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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部分

庶女攻略-第460部分

小说: 庶女攻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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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为远房的亲戚,这礼有点贵重。

    别说刚进门mō不清情况的项氏,就是知道五夫人要敲三夫人的十一娘都有点惊讶,更别提三夫人,笑容立刻变得有些僵硬。

    项氏偷偷地打量着十一娘的神sè,见十一娘笑着端坐在那里,这才上前接了见面礼交给了身边的丫鬟,上前给宏大奶奶磕头。

    一旁的方氏看着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她一早就提醒丈夫,让丈夫委姆也跟婆婆说一声。徐嗣谕虽然是庶子,却是长子”是徐令宜第一次娶媳fù,以徐令宜春风化雨的xìng子,一些从前受过他恩惠的人都会借了这个机会来还礼,场面不会比以后做为世子的徐嗣谆大,可也不会太寒酸。让婆婆多准备些见面礼,免得妯娌们起哄,到时候准备不足,让人笑话。

    可看这样子,婆婆只怕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她悄悄招了金氏,低声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她,让金氏把她头上的一对镶南珠的huā簪取下来:“,只有把这个悄悄递给婆婆,暂时先应付过去再说。”

    金氏看着那南珠个个指甲盖大小,流光异彩,不由替方氏心痛起来:“大嫂,你这珠huā多少银子?要不我们一人一半。”

    “不用了!”婆婆三天两头和她过招,方氏只盼着金氏能袖手旁观,笑着调侃道,“下次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拔你的好了!”,金氏笑起来。

    不免联想要是真的再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不能再让方氏给婆婆填窟窿。可她的首饰都是娘亲怕她陪嫁少了,嫁过来被人瞧不起,专门请人打造的。就这样送人,她心里怎么舍得!

    想着,就有些埋怨婆婆。

    每次都小里小气的,最后还不是她们这些做媳fù的帮着圆场。回头也不见婆婆把子东西补给她们。说起来”这和用媳fù的嫁妆有什么区别!

    待看到婆婆真的拿方氏的珠簪应了景,她心里更觉得气闷。

    回娘家送年节礼的时候的时候不免向母亲抱怨。

    金太太也是行伍之家的姑娘”小的时候在卫所长大,从小跟着哥哥们骑马射箭,像男儿的xìng子,后来丈夫管着集市上的事,来来往往都是些市井fù人,行事更泼辣。听自家闺女这么一说,眉毛立刻竖了起来:“你把你的东西捂好了,你大嫂要做贤德之人,让她做去。你婆婆要是敢打你的主意,你别正面和你婆婆起冲突,立刻去告诉太夫人。你可别忘了,你的婚事可是太夫人做的主。”

    金氏有些踌躇:“大嫂待我一向不错。前几天婆婆问我身上怎么还没有动弃,大嫂还帮我说了话的。我这样翻脸不认人……”

    金太太听着,立刻勾起了惘怅事:“你怎么还没有怀上?姑爷待你好不好?”

    “好!”金氏红了脸,“,婆婆要把身边的一个丫鬟放到我屋里来,相公都没要,还被婆婆打了好几下呢!”说着,lù出心痛的表情来。

    金太太听了却气不打一处来:“她这是个什么婆婆,竟然管起媳fù房里的事来。”骂归骂”还是有点心虚,想了想,捧了小女儿的脸,道:“还是你聪明,知道和你大嫂拧成一股绳。我看,就这样,以后有什么事,你就听你大嫂的。至于那珠簪,你就折了银子给你大嫂。”然后仔细问了问方氏珠簪的模样。

    金氏得了母亲的支持,不疑有他”有些夸大地将那珠簪品相怎样好告诉了母亲。在家里玩了半天,欢欢喜喜回了三井胡同,秤了银子去了方氏屋里不提。

    金太太送走女儿就换了身衣裳给燕京各大银楼留话,请掌柜的帮着打一副一模一样的珠簪。即走过年的时候,又不是新珠上市的季节,金太太把珠簪的品相又夸大了几分,一时哪里有。不免要细细地问,金太太就把三夫人如何如何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到了开春,燕京一些官吏的太太都听说了这件事。三夫人想着法子克扣媳fù嫁妆的事就渐渐传开了。等三夫人从自己娘家嫂嫂的口里知道,气得咬牙切齿,觉得方氏假惺惺,当日给珠簪自己就是为了陷害自己,把这帐记到了方氏的头上,看着方氏就先生三分闲气,偏偏方氏规行矩步,任她如何挑衅,也不出一点错。她更觉得方氏面如菩萨,心如蛇蝎,没几日就气得卧病在chuáng。

    这都是后话。

    徐嗣谕夫妻第二天一大早行了庙见礼,吃了项奕嘉送来的元饭,就去了项家。

    十一娘这才有空把这些曰子的事梳理梳理。!。

第六百一十四章 疑虑(下)

    新人回了门,男方也就要开始拆棚、撤座、撤灶了。外院的管事、小厮们忙得团团转,内院的管事妈妈们也不轻松。打扫庭院、归还陈设、清点东西、结算茶点酒筵的数量,哪一桩哪一件都要报到十一娘这里来。尽管如此,十一娘还是把所有的事都朝后挪了挪,先叫了红纹来问谨哥儿的情况:“这两天都做了些什么?”

    以她对儿子的了解,谨哥儿饿了会找丫鬟、妈妈要吃的,冷了会去要穿的。她唯一担心他闯了祸大家还帮他死死的瞒着。

    好在红纹也有自己的担心——这次虽然没有出事,但不保证下次也会这样幸运。侯爷把六少爷看得金贵,每到大年三十都会打赏她们这些在六少爷身边服shì的五十两银子,比得上外院一个管事了。为这个,顾妈妈一直不想出去,现在出去了,还想着法子托人把她妹妹弄进来服shì六少爷。要是六少爷有个什么闪失,她们可是比别的丫鬟、妈妈都多拿了五十两银子的……想到这里,她心里就一阵发寒。

    在十一娘身边转悠了好几天,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在十一娘面前答上话。

    现在十一娘主动提起来,她哪里还敢犹豫,忙将那天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十一娘。

    “……两位少爷一会内院、一会外院的,有些地方我们不好跟着,就托了黄小毛、刘二武看着。先前还好好的。到了迎嫁妆的那天,孙老侯爷特意让人叫了六少爷和七少爷过去说话,黄小毛和刘二武不敢进去,在门外等。可一直等到五爷送孙老侯爷出府,六少爷和七少爷都没有出来,两人进花厅里找,结果花厅里当差的小厮、丫鬟个个掩了嘴笑,就是不告诉他们人去了哪里。两个人求爷爷告奶奶,这才有个丫鬟偷偷指了指暖阁,还说,这是六少爷吩咐的,让不告诉俩人。

    “俩人忙进去找,却不见人。这下子满屋的人才慌了手脚。黄小毛和刘二武一个在花厅附近找,一个来内院报信……奴婢找到六少爷的时候,六少爷正和七少爷拿着香烛在放爆竹……见那几个小厮对五少爷无礼,奴婢就上去喝斥了一番……这惩戒仆fù是妈妈们的管事,奴婢不过是在六少爷屋里当差,仗了六少爷的势,不敢坏了六少爷的名声,只把那些人吓散了。又怕六少爷冒冒然去找管事,找到的是个只知道巴结奉承、迎合主子的,赶了狼来了虎,就陪着六少爷去了白总管那里……后来六少爷又去找侯爷……奴婢这才得空让人给黄小毛和刘二武报信,说六少爷和七少爷找到了,可自己却不敢走,一直陪着六少爷……”

    不管怎样,徐嗣诫也是主子,为了巴结上谨哥儿,竟然连徐嗣诫都不放在眼里了,可见心有多大!

    十一娘最恨那些为了一己之利yòu动那些不懂事的孩子放意肆志的人。前世,她不知道看到过多少这样的例子。好好的孩子最后成了社会的危害。

    她勃然大怒,“啪”地一掌就拍在了炕桌上,炕桌上的茶盅震得“彭彭”直响,吓得红纹脸sè发白,额头汗淋淋的。

    “当天是哪两个妈妈当差?”十一娘厉声喊了竺香进来,“把人给我叫进来!”

    十一娘从来没有这样怒形于sè,竺香的神sè也不禁有些紧张起来。她低声地应“是”,很快领了两个妈妈模样的人进来。

    “那天是哪几个小厮在六少爷面前献殷勤?”十一娘冷冷地望着跪在自己脚前的妈妈,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温和地叫她们起来,“我留了你们当差,你们竟然就这样不闻不问地就把人给放了进来。我都不知道永平侯的正房什么时候成了穿堂,谁都可以肆意进出了!限你们一刻钟之内把那几个小厮一个不落地叫到垂门前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位管事教出来的,张狂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永平侯府立府百余年,府里的人事错综复杂,那几个小厮里原也有父母她们相熟的。不过是想在六少爷面前lù个脸,求口饭吃。两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红纹让她们去找管事绑人,她们心中暗叫糟糕,拖拖拉拉地看事态的发展。见红纹陪着谨哥儿去了白总管那里,想做好人,忙给各自相熟的去通风报信,托人想办法。谁知道红纹雷声大雨点小,之后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两人刚松了口气,又被十一娘叫进来训斥了一顿。

    她们都是府里的老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件事要从“小”了说,不过是小厮们年纪轻不懂事,陪着主子捣乱,有失稳重;要从“大”了说,那就是明知对主子有危害还跟着起哄,引yòu主子玩乐,打得皮开肉绽也没人敢去求个情的。现在看来,十一娘分明是要往“大”里说,狠狠处置几个小厮。

    两人不由交换了个眼神。

    夫人只要她们去找人,并没有责问她们……定是把这怒火发到了几个小厮的身上。

    两人不由心生侥幸。只盼着十一娘怒气过后对她们从轻发落。

    可如果差事办得不好,到时候这把火会烧到哪里,那就说不准了!

    两人急急应“是”,慌慌张张地出了门。

    十一娘吩咐竺香:“你带着红纹去垂花门,看见人到齐了就叫我。”

    竺香和红纹小心翼翼地应喏,去了垂花门。

    十一娘气的在屋子里走了两圈,这才静下心来想了想,去了谨哥儿那里。

    初冬的金灿灿的阳光照进来,屋里明亮温暖。

    穿着大红莲花鲤鱼锦袄的谨哥儿拿着毛笔,神sè认真地伏在炕桌上写着什么,雪白的澄心纸用和田玉雕成的卧鹿镇纸压着。丫鬟阿金笑盈盈站在炕边帮谨哥儿磨着墨。

    听到动静,两人都朝这边望过来。

    阿金忙曲膝行礼,谨哥儿的脸上立刻绽开了灿烂的笑容。

    “娘,娘!”他把笔放在甜白瓷的笔架上,张着手臂在大炕上跳着。

    十一娘笑着上前抱了儿子:“在干什么呢?”声音温柔如三月的微风。

    谨哥儿扑在母亲的怀里,笑容更灿烂了。

    “我在画画呢!”说着,拿起炕桌上的澄心纸,“您看!”

    画上布满了深一道浅一道的墨迹,根本不知道画的是什么东西。

    没等十一娘问,谨哥儿也道:“这是我画的竹子。”

    “那哪里是竹竿?哪里是竹叶啊?”十一娘坐到炕边,问儿子。

    谨哥儿指了几条粗些的竖墨痕:“这是竹竿。”又指了几条短一点、布局比较凌乱的墨痕,“这是叶子!”

    十一娘仔细看了看,道:“难怪我分不出什么是竹竿什么是竹叶。谨哥儿的竹竿没有竹结。”说着,就拿了笔在另一张澄心纸上画了几笔,立刻勾勒出清竹的影子。

    谨哥儿歪着脑袋看了半天:“娘画得不对。我去二伯母那里看了,二伯母院子里的竹子都是一大群一群长在一起的。”

    那个是写实,这个是写意好不好?

    可对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说这些他也听不懂啊。

    十一娘无奈地笑着mō了mō谨哥儿的头:“可谨哥儿画的也不对啊!要不,你去问问四哥和五哥的先生,这竹该怎么画!”

    谨哥儿点头,立刻要穿鞋去问。

    阿金忙拦着:“六少爷,这个时候赵先生只怕还在讲课。我们下午再去也不迟。”

    “下午难道就不讲课了?”他把阿金问的一愣。

    十一娘倒是鼓励孩子坐立起行,笑着示意阿金给谨哥儿穿鞋。

    竺香进来:“夫人,那几个小厮都叫到了垂花门。”

    “让他们在那里先等着。”十一娘道,“你去把白总管叫进来。”

    竺香应声而去。

    谨哥儿好奇地望着十一娘。

    十一娘不动声sè,淡淡地道:“娘要好好地惩戒惩戒那几个捡爆竹给你的小厮!”

    “可是,”谨哥儿不解地道,“是我让他们捡爆竹的啊!他们不是应该听我的话吗?”

    “娘曾经教过你,不孝有三。你还记得是哪三条吗?”十一娘温和地问儿子。

    谨哥儿想了半天,仰了头抿了嘴望着母亲笑:“无后为大!”

    十一娘也笑起来。

    让他把三条都背会,以他的年纪的确有点难度。

    “事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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