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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部分

我在末世有套房-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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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储物空间中取出机械外骨骼穿戴在身上,江晨重新检查了下身上的装备。

    动力装甲的目标太大,而且曾经在科罗岛曝光过,不适合在这种开发地区使用。如果在菲国的卡加延市被目击的话,很难不让人对他产生某些奇怪的联想。

    比如这场“生化危机”,会不会其实和新国有关?要不为什么这么巧,危机爆发的同一时间,动力装甲就出现在了卡加延?

    相比之下,可以穿在衣服里面的机械外骨骼,则要隐蔽的多。而且面对一般程度的丧尸,一件外骨骼足矣。

    被田中点破了自己的底牌,江晨心中还是有些在意。

    不过考虑到和谐阵营自身的立场,他们应该不会允许其他人知道江晨能够穿越到22世纪末才对。如果让其它人掌握了通往平行空间的秘密,很难说最终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更何况,“我来自未来”这种话就算是从江晨自己的口中说出,媒体也只会将它当作一个玩笑。

    就像如果江晨在媒体面前说,外星殖民舰正在路上,而谁谁谁是“球奸”一样,同样不会有人相信。

    唯一幸运的是,江晨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自己身上存在着让它们害怕甚至是恐惧的因素。

    很有可能,这便是破解物竞天择号危机的突破口。

    可问题就在于,那个突破口究竟是什么。

    小心翼翼地摸到了十二楼,江晨拉开了顶楼的铁门。冷风迎面吹来,走到大楼边上,他不由眯起了双眼。

    整座城市就像是死掉一样,冰冷的河道将城市分割成了两个世界,西面灯火通明,东面一片黑暗。再远一点儿,还能看到政府军与游击队交火的痕迹。

    在不确定客机坠毁原因之前,他不打算联络控制卡加延市的政府军。虽说击落客机的最大嫌疑人是已经“死掉”的田中,但在那个位置有能力击落飞行在万米高空客机的,只可能是菲国。

    考虑到他和菲国之间不友好的关系,江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田中与菲国存在联系。

    毕竟一个是日国人,一个是菲国人,两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拜黑夜与战争所赐,街上行人很少。当未知病毒扩散之后,徘徊在街上的丧尸并不多。

    可虽说如此,数十万余的人口基数,也使得这座城市异常危险。

    炮火声不断,河流以西的城区也开始有条不絮地断电。也不知道那些厮杀着的人们,有没有注意到自己争夺着的土壤,已经变成了一座坟墓。

    病毒究竟是从哪里开始扩散的?

    带着这样的问题,江晨取出了望远镜,开始搜索这片街道。

    紧接着,他的目光就停在了那架损毁的客机上。

    莫非……感染源在客机上?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的视域中,出现了两伙人。

    一伙人穿着菲**服,戴着防毒面具,看上去应该是当地政府军。他们身上带着血,不远处悬停着黑鹰直升机。就是否开枪射杀这些陷入混乱的平民,他们内部的意见似乎出现了分歧。

    不过最终,他们的队长替他们下定了决心。抬起枪口射杀了地面上的“暴。民”,然后带领队员靠近了飞机残骸。

    另一伙人穿着城市迷彩服,但没有穿戴任何防毒设备,军服上也没有标明身份的徽章。单从他们手上的装备,江晨分辨不出他们是哪国的军队。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是菲国政府军,也绝对不可能是游击队。

    因为游击队的武器,都是他提供的。

    相比起那些政府军的犹豫,这伙人明显要果断的多。就好像他们知道,那些失去理智的人就是丧尸一样,他们对于靠近的丧尸一律射杀,没有半分的犹豫。

    政府军的人注意到了这货不速之客,举枪警戒的同时,向他们喊出了鸟语。

    然而那伙人的反应依旧是那么的毫不犹豫。就好像那些政府军也是丧尸一样,他们扣下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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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章 脆弱

    (今天五更,熬夜两天弄出来的。待会儿去医院检查下……以前不相信干这行会有职业病,但果然还是得多注意下锻炼。这几天真是浑身难受吃不下饭,但愿只是心理作用……

    想安慰下我的话,就订阅下本书吧……)

    在东城区最繁华的地段,充斥着刺耳的笛鸣。

    本就不宽敞的大街上,车子堵成了一条看不到头和尾的长龙。搞不清楚前面的情况,电话也打不通,人们只得用喇叭和脏话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前面的人能不能快点!在搞些什么,妈。的!”货车司机江脑袋探出车窗,对着前面的人骂道。

    见拥挤的车流迟迟没有推进,男人走下了车,倚着车门张望了下四周,和旁边那辆车的司机聊起了天。

    “谢特,这要堵到什么时候去。”

    “但愿不是明天。你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吗?”

    “鬼知道,电话打不通,网络也连不上,我的妻子还在家里等着我。法克,真特么的晦气,说起来咱们这里堵过车吗?”

    “大概……没有。不,一年前好像堵过。”

    “听说咱们东城区摔了一架飞机,没准是因为那个。”另一辆车的司机也加入到了二人的谈话。

    “啊哈,刚才那个是飞机?我还以为是流星……无论是什么,别落我家院子里。”靠着车窗,卡车司机骂骂咧咧地嘀咕道。

    这时。远方传来了一声爆响。所有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随后便恢复了闲聊。

    这场战争已经打了半年了,棉兰老岛的炮声枪声就没有停过。一开始他们还会尖叫。而现在最多缩缩脖子。人是善于习惯的动物,当无法改变这种状况时,他们便会开始习惯这种战火中的生活。

    “游击队的人又在放炮?”

    “那群不要命的疯子……等等,那是什么?”靠着车门的男人突然注意到了公路前方的骚动,不由皱起了眉头。

    有人在狂奔。

    不,是一群人在狂奔。他们从车辆的间隙跑过,踩着前窗从车顶翻过。疯狂地扑向活人。

    他们的脸上……

    是血!

    意识到了情况不对,男人锁上车门,犹豫着向后小跑两步。一咬牙撒开步子开始逃跑。所有人都跑了起来,为了躲避那群莫名其妙的见人就啃的疯子。

    尖叫声此起彼伏,拥堵的公路上乱成了一团。舍不得抛下汽车的司机,或抱头蜷缩。或死命地踩着油门。虽然不少人都看过生化危机,但真当这一切走出荧幕,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束手无策。

    他们真的是丧尸?

    他们是活人还是死人?

    一旦产生了诸如此类的犹豫,等待着你的只有死亡。

    卡车司机慌张地关上了车窗,然而那扇半关着的窗,却被一支伸进来的手给卡住了。

    一边咒骂着,他一边抡圆了方向盘锁,死命地敲打着那只血淋淋地手。同时踩下了油门。

    卡车将前面的宝马撞烂,将它向前推了两米。却是再也动弹不了半分。

    司机的脸上一阵惨白,这时他才意识到,当一群嗜血的人扑来,留在车上是一个多么愚蠢的选择。

    那群满脸是血的疯子已经将他包围。

    司机哆嗦着将方向盘锁架在胸前,望着那浅浅出现龟裂纹的车窗,他的裤子浅浅染上了污黄的水渍。

    这时,他突然用余光看瞥见,刚才还在与他谈天说地的那个出租车司机,已经被从破碎的车窗中揪出来,哭喊着上帝和女儿的名字及,被丧尸咬断了脖子……

    ……

    卡加延市,横跨卡加延河的大桥上,警车列成了一排,举着防暴盾的武装警察护在警戒线前,阻挡着试图过河的人群。

    东城区已经全面断电断网,不过这些警察使用的是市政专线,所以指挥系统并没有混乱,混乱的只是每个人的大脑。

    相比起毫不知情的民众,他们在第一时间便掌握了前方传来的情报。

    坠毁的客机上携带有不明病毒,感染者生死状况不明,已知临床反应为陷入狂乱,攻击一切非感染者目标。整个卡加延市东城区已经全部笼罩在了病毒的阴影之下。为了防止病毒向西城区传播,他们在通往卡加延河的几座大桥上设置了临时检查站。

    当然,这些封锁大桥的基层警察,是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内情的。

    他们接到的命令仅仅是封锁这座大桥,无论是谁也不许通过。而发生在东城区的骚乱,全都是暴徒所为。为了防止暴徒随人潮混入西城区,他们奉命在安全部队控制局势之前,封锁所有通往西城区的道路。

    然而上面的人并没有明确的告诉他们,该多么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包括面对丧尸时是否应该开枪?

    开枪?他们可都是平民,即便他们因为病毒坏了脑子,但他们还能动,那就意味着他们还没死!对着手无寸铁的平民,还是自己国家的国民开枪,这样的后果谁来担责!更何况,万一事后发现有更好的方法解决这个问题怎么办?比如解药什么的。

    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已经不重要了。

    任何下达开枪命令的人,在事故之后必将面临清算,甚至还可能被扣上“屠夫”的帽子被骂上数百年。

    不开枪?可催泪瓦斯和警棍对这些疯子几乎没用。即便训练有素的士兵能够依靠肉搏制服那么一两只丧尸,但面对蜂拥而至的尸潮,这种个人的勇武已经根本没了作用。

    谁也不想负责,谁都知道该怎么做。但谁都不想下那个命令。

    当危机来临,管理层仍然在互相推诿责任的态度,充分地反映出了菲国政府在危机应对时的软弱。

    关于这一点。在几次台风过境时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面临灾难时,这个国家不依靠国际救援队根本活不下去。

    “你们为什么不让我们过桥!那里发生了暴。乱!你们不去阻止他们,反倒阻止我们这些可怜人逃难?”男人用拳头敲着防暴盾,愤怒地喊道。

    暴。乱,这是菲国对病毒的官方解释。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这是善意的谎言。

    记者驾着摄像机,通过卫星基站转播着混乱的现场。

    “我现在在菲国卡加延市。今夜十点三十七分,这座城市一共发生了三起骇人听闻的大事件!空难,游击队对西南部军营发动总攻。东城区绿色教会通过暴。动响应进攻的摩洛国游击队。在危机应对中,菲国政府表现的软弱而且无能。比西方记者跑得快的香港记者,为您报道。”

    很显然,报道出了差错。

    面对义愤填膺的民众。这些警察的心情非常复杂。他们不得不面对谩骂和口水。但却不能还手。

    政府军已经从前线紧急抽掉了一个旅的兵力,正在大桥以东两公里外的街道拉开防护网。只要大桥这边的局势控制住,一会儿就会建立体检站,将确认“安全”的民众转移到桥对岸。

    想到这,警长稍微松了口气。

    虽然直到现在,卫生部的人也没拿出一个控制疫情方案。

    突然,人群的后方传来了惨叫。

    几只丧尸连滚带爬地翻过了桥头的栏杆,冲向了无路可退的人群。

    丧尸已经突破了军队的防线!

    在那骚乱爆发的位置。警长看见了一名穿着菲**服的丧尸。他一支耳朵被咬下,肩膀上还挂着步枪。而步枪上还带着血污……

    冲进人群的丧尸就好像虎入羊群,人们用皮包、雨伞、甚至是记者的摄像机,疯狂地敲打着丧尸,然而面对这些疯狂的野兽,根本无济于事。

    人们哀求着举着防暴盾的特警,哀求他们让开路。警察全望着警长的方向,等待着他的命令。而警长则握着对讲机,焦急地说出了第一句话后,便沉默不语。

    事实证明,只要站在了特定的位置,即使是小人物也能决定成千上万人的命运。

    警察们看到自己的上司,握着对讲机的手垂下,然后渐渐地松弛……

    对讲机从手中滑落,他拔出了腰间的警用左轮,对准了人群。

    砰——!

    一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那个争抢警察防暴盾的人,瞪着难以置信的双眼,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没有人想到警察会开枪。就连警察这边也没想到,自己的领导会开第一枪。

    “还在等什么!开枪啊!想想你们背后的亲人,他们是感染者,不是暴徒!没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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