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弃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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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铺是卖衣服的,铁匠铺是卖农具和铁器的,永春堂就是看病抓药的,如意楼当然是吃饭住店的,类似于那些卖小吃的也是不少,此时永春坊里各种各样的叫卖声络绎不绝。
现如今想要让如意楼的生意好转的话,必须要大刀阔斧的将炒菜制作出来,可是如今酒楼里的资金已经周转不开了,别说买菜制作炒菜了,恐怕过几日自己和阿姐都要饿肚子了,所以如今最大的困境就是没钱,延裕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看来只有将酒楼抵押出去,换取些银两,自己才有喘息的机会。
店铺林立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只不过没有一个人会注意到自己这个身无分文的人,也不会有人同情可怜自己,对于那些世家大族的人来说,自己不过就是一只小小的蝼蚁,而对于那些与自己一样贫贱的庶民来说,能给与自己的不过是句安慰的话。
举目四望之下,这诺达的长安城竟然没有自己的一点点的栖息之地,自己该如何活下去,这酒楼又该如何进行下去呢?没有资金来源,哪怕自己想做后世八大菜系也无非是一句空话而已,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这时候恍惚间,延裕再一次的抬起头,忽然看见自己眼前那个店铺上挂着的牌匾,当即有些喜悦,犹如溺水中的人看见过往的船只一样,犹如沙漠中行走多日的人看见湖水一样,犹如快要饿死的人看见一桌美食一样,犹如一个看着网络小说想着果体美女的屌丝一样。
延裕当即快速的走进了这间店铺,迎面而来的是一位与自己一般大小的伙计,这伙计看见延裕,立马热心招呼道:“这位公子,不知道你当些什么东西呢?”
延裕脸色平静的说道:“我当的这个东西,可能你做不了主,所以不妨请你们掌柜的前来一叙便好。”
小二闻言以为这眼前的公子有什么贵重的物品需要掌柜的鉴别,当即撒开腿就跑去了后院,不一会儿一位衣着华丽的八字胡中年人就走了过来。
没等多长时间,当铺的掌柜的就走了过来,瞧见延裕,当铺掌柜的缓缓说道:“鄙人胡邵,不知道公子有什么物品需要在下鉴定的,可否拿出来一看。”
延裕抱拳作了一礼,心里暗暗想到,这八字胡中年的人名字真他娘的名字太个性了,竟然唤作呼哨,虽说名字有些搞笑,不过延裕还是平静的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是永春坊如意酒楼的东家,今天来此想要将酒楼抵押给你们当铺,换些银两,不知道是否可以。”
延裕开口没有任何虚言,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对于他来说那些客套虚伪的话语,是最厌烦的,因此倒不如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求,如果这掌柜的不满意或者拒绝的话,那就重新找家当铺也就是了。
当铺掌柜的一听延裕此话,大吃一惊,这整个长安城,谁人不知道如意酒楼距离倒闭的时间已经不久了,可是这小子竟然在他面前拿酒楼作抵押,且不说那酒楼如今并不值钱,就算值钱的话,充其量也不过是五十两银子。
胡邵不急不慢的抿了一口茶说道:“如意酒楼,老朽有所耳闻,不过这如意酒楼不是已经倒闭了吗?”
延裕客气地说道:“之前的话,是已经进入倒闭阶段了,可是自从我执掌如意酒楼以后,自然是不会令其倒闭的。”
这掌柜的看了一眼延裕,暗暗思虑,听说如意酒楼如今是属于被王氏给赶出家门的三少爷所有,眼前这人自称如意酒楼的东家,莫非就是那被赶出家门的三少爷不成,自己好像听人说这小子被赶出王府的理由竟然是变态似的偷看丫鬟如厕,想起这些,掌柜的就有些冷漠的说道:“如意酒楼倒闭是迟早的事情,就算公子开了店,恐怕生意也不怎么好吧。”
延裕对于胡掌柜的说法,一点也不否认,不过他如今要做的就是用店铺作抵押,换取些银两,然后开始逐步的将酒楼的菜品推出来,只有这样,酒楼的生意才能好转,自己的生活才会有些起色,不然的话,恐怕自己非要和姐姐露宿在街头了。
延裕想了想说道:“对于酒楼是否倒闭就不劳胡掌柜操心了,在下如今只是希望可以将酒楼抵押给你们当铺就好,剩下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了。”
闻听延裕此话,那胡掌柜的却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因此他便说道:“如意酒楼如今抵押过后的价格,不过是三十两银子,老朽最多可以以十天为期限,如果超过十天你没有还给我们当铺银子的话,那么如意酒楼可就是我们的了,我们有权处理如意酒楼。如果公子不愿意的话,老朽也无话可说。”
延裕早已经从赵老头哪里打听清楚了,现如今如意酒楼价值五十两银子,而这胡掌柜竟然只给自己二十两银子,这明显的欺辱自己无路可走,才故意压低价格的。尽管自己明知道这胡掌柜的故意如此压低价格,但是自己偏偏没有任何办法,自己需要钱。只有拿到这些钱才能制作后世炒菜,酒楼的生意才会好转起来,想清楚这些之后,延裕当即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就依胡掌柜的意思吧。”
胡邵闻言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自己将价格压低到二十两,这延裕竟然还能同意,当即将当铺的小厮唤了出来,写了契约书之后,延裕看了看觉得没有任何疑问,在上面签字画押,当手握毛笔的时候,延裕感觉这笔好似重逾千斤一样,这字要是签了之后,如果自己不能再十天内,还给当铺二十两银子的话,那么自己往后就没有栖息之地了,在这大隋朝可就是一贫如洗,度日如年了,说不定也会遭受不少人的白眼。
人活着有时候做某些事情,其实就像打赌一样,退一步可能你的生活没有任何起色,但是,往前一步或许眼前的生活并不明朗,但是,谁知道以后未来的生活是怎样的呢?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也或许这一次延庆赌对了呢?
走出了当铺,重新走在长安城的大街上,延裕的心情才多少有些开心起来,能以这样的方式借到钱,对于自己来说是意想不到的,但是这就应了一句话,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5章 上门挑衅()
含光路上各种各样的店铺林立,有突厥人开的皮毛杂货店,也有波斯人开的香粉店,顺着街道走着,延裕一路购买了不少的东西,又在吐蕃人哪里购买了香料,这些香料说起来有些让人诧异,原本延裕是想不到去吐蕃人开的店铺的。
不过那阵阵的香味刺激着延裕,于是进去转了一圈,却震惊的发现了胡椒粉这种东西,可能现在的人不知道这胡椒粉是用来做什么的,也因此这胡椒粉被店铺掌柜的放在墙角,如果不是延裕眼尖,可能真发现不了这种好东西。
延裕先后又购买了羊肉,鸡肉,以及一些如今市面上应有的蔬菜,也不过是苜蓿,菠菜,胡瓜,胡蒜等等这些而已,将这些东西全部都购买完了以后,延裕招呼着店小二将这些东西全部都送去如意酒楼,这才继续在大街上转悠。
此时此刻延裕还没有回到酒楼,而延裕购买的各种各样的食材,却已经被人给送了回来,先是肉铺的小厮将羊肉,鸡肉等肉类给送了回来,东西放了之后,就离开了,紧接着街市上卖菜的小贩又推着独轮车,送来了一车车的蔬菜,瞧见这一幕,赵老头此时此刻已经被这一幕搞晕了。
这些送货的小贩与他并不讲多余的话,只说是酒楼东家购买的,他们只是负责送货,其他的一概不知。这就更加让赵老头迷惑了,这酒楼的东家不就是公子吗?可是公子才出去了多长时间,竟然就购买了这样多的东西,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公子从哪里来的钱?
雯娘闻听此事,风风火火的从后院赶过来之后,看着堆满酒楼客厅各种各样的食材也有些吃惊,看见身旁的赵老头同样是震惊的围着各种各样的蔬菜和肉食等转来转去。雯娘当即就有些疑惑的问道:“赵伯你从哪里来的钱买来这样多的蔬菜。”
赵老头郁闷的摸了摸脑袋说道:“小姐,这可不是我购买的,刚才那些伙计们送来的时候说是酒楼东家购买的,我想大概是公子他买的吧。”
雯娘闻言立马脱口说道:“阿弟他身无分文,今天告诉他说要出去转转的时候,我只给了他五文钱,你别告诉我,这些东西仅仅值五文钱。”
赵老头有些震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如小姐所言这些东西已经大大超过了五文钱,如果计算的没有错的话,这些东西肯定最少价值都在三四两纹银左右,一两纹银等于一千文钱,也就是人们所知道的一贯钱。而如今少爷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钱,竟然买了这样多的东西。
(隋朝时期的货币制度定位开皇五铢,或者是一种白钱,本书统一定为开皇五铢,另外一文钱等于现在的一毛钱,一两银子就等于后世的一百元,举例说明隋朝时期一斤猪肉也就是二十文钱,如果你在隋朝时期拥有几百两银子的话,那么无疑你就是富豪级别的人物了,简称土豪。)
雯娘与赵老头两人着急的在酒楼里转来转去,这时候,延裕已经迈步走了进来,一看见延裕,雯娘就迫不及待的说道:“阿弟,你是不是今日又给我闯什么祸了。”
延裕一愣,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阿姐,你说的是眼前这些蔬菜瓜果吗?”
雯娘不为所动的继续说道:“你说说今天你又给我闯什么祸了。”
延裕走到雯娘身边,将雯娘拉到胡登上坐了下来,这才缓缓的说道:“阿姐,你放心吧,今日我什么祸事也没闯,这些东西是我将酒楼抵押给当铺得来的银子买来的。”
一听说延裕竟然将酒楼抵押给了当铺,不止是雯娘,就连身旁的赵老头也是震惊不已,他们没想到公子竟然胆大的这种地步,竟然将酒楼都给抵押了,且不说别的,要是如期还不上当铺的银两,这酒楼以后也就成为人家当铺的了,那么以后该住在哪里呢?
雯娘气愤不已的站了起来,用手拍着桌子,瞪着延裕呵斥道:“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才几天的功夫,你又到处闯祸,这酒楼的生意如此惨淡,别说十天了,就是一百天,一年,我看也挣不了二十两银子,你现在快去给人家送回去,撤销抵押,兴许人家还不计较,若是等到十天以后,人家找上门来的话,你说我们从今往后该住在哪里呢?”
看着自己阿姐喋喋不休啰里啰嗦的样子,延裕拉着她的手,微微笑了笑说道:“阿姐,你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计,我保证十天内,我们酒楼肯定能赚取二十两银子,而且说不定更多呢?”
这时候,门外忽然走进来了一群人,这些人神采奕奕,风流不羁,此时寒春才刚刚过去不久,这几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竟然还挥舞着纸扇,这是在装逼卖傻,还是装清高,延裕不懂,自然也不会开口发问。
没等延裕说话,那人群中就走出来了一个人,延裕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己那个好大哥延文吗?
只见延文有些轻浮的走了过来,用手指着他对身后几人说道:“你们可瞧见了吗?这就是我们王府的弃少。”
延裕眯着眼睛不说话,人群中又走出来一个身穿青衫的青年男子,看着延裕说道:“裕哥,之前我们与你可是形影不离的,当初你那挥霍金银的样子,当真是潇洒如意,如今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难怪之前延文兄说你离了王府什么都不是,看来确实如此啊。”
闻听此话,延裕轻轻笑了笑站了起来,看了看这群人模狗样的公子哥,缓缓说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前几日在下不小心受了伤,导致记忆有些模糊,是以忘记了你唤作什么名字。”
那身穿青衫的男子,愣了一愣说道:“看来你果真是失忆了,延文兄刚才说起来,我们还不相信呢?”
那青年又轻蔑的笑了笑,摇了摇纸扇说道:“今日来的都是你之前的好兄弟,我不妨给你介绍一下,我呢?出自博陵崔氏,崔少安,我身后这位身穿褐色的是清河崔氏崔少平,后面这些都是我们太原府一些一等家族或者二等家族中的少爷公子,平日里我们都与你有些交往的,这下你认识了吧。”
崔少安将这些人都一一介绍完之后,那清河崔氏崔少平轻蔑的笑着说道:“少安你说这些与这弃少,如今也没有什么用处,毕竟人走人道,犬走犬道,我们还是去飘香楼喝我们的酒吧,莫要在这里与这低等庶民玩耍了。”
第6章 徒增烦恼()
闻听此话,延裕盯着那崔少安说道:“崔公子说的有道理,所谓人走人道,犬走犬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