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弃少-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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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里,忽然传出来这样一个声音,无疑是让人紧张的,就在单雄信率领士兵没走多远,就迎面遇上了一股巡夜的唐军士兵,两军相遇,自然是同仇敌忾,唐军士兵在一名校尉的率领下,手执刀剑冲杀过来。
而梁军士兵同样是奋勇当先,一时间双方在街巷中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单雄信一把枣阳槊挥舞的是密不透风,三下五除二的就将眼前的唐军士兵给刺死了,其余唐军一看单雄信竟然这般勇猛,纷纷冲杀了过来,一时间围困在单雄信身边的唐军士兵赫然有十几名之多。
其余梁军士兵自然是不甘示弱,纷纷挺枪与唐军士兵打将起来,一时间梁军竟然寸步难行,单雄信有些焦虑,在这样下去的话,恐怕自己带领的这几千人马非要全部战死在这里不可。
于是单雄信奋力将眼前这个唐军士兵刺死之后,立刻挥手喊道:“众军听令,速战速决。”
这番话喊完之后,梁军士兵个个犹如打了鸡血一样,竟然打的眼前这股唐军接连后退,此时待在酒楼里李道宗已经从“大战”沉沉睡去。
忽然一阵激烈的敲门声传了过来,睡在李道宗一旁的歌姬,揉了揉眼睛,轻轻的摇动着鼾声如雷的李道宗,细声细语的说道:“老爷,外面好像有人找你。”
李道宗极其不耐烦的披上衣服将门打开,谁知却发现是一名士兵,不等那士兵说话,李道宗便呵斥道:“你来这里有什么大事吗?”
这名士兵有些惊恐的说道:“元帅,梁军从南城门攻进城了。”
李道宗闻听这番话,顿时有些震惊不已的说道:“打探清楚了吗?”
这名士兵抱拳说道:“已经打探清楚了,校尉林东已经率兵去阻击梁军了。”
李道宗当即将衣服穿戴整齐说道:“你且先去,本帅即刻就到。”
待得李道宗将衣服穿好之后,便来到窦抗所待得房间,毫不客气的一脚将房门踢开,冲到房间里将浑身赤裸,还在发呆的窦抗给抓了起来,厉声吼道:“还睡个屁呀,梁军已经冲进城了。”
窦抗闻听这番话,昏昏欲睡的脑袋顿时清醒了许多,窦抗着急火燎的将衣服穿好之后,便跟在李道宗的身后来到了刺史大堂,这个时候李道宗的儿子李景恒还在大堂中来回踱着步子焦急的等待着。
看着自己的父亲急色匆匆的赶了回来,李景恒便上前说道:“父亲大事不好了,梁军从南城门攻入太平关了。”
李道宗不急不躁的坐了下来,缕着胡须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李景恒这才拱手说道:“启禀元帅,今夜巡夜的校尉林东在南城门街巷中发现梁军踪迹,据属下得知的消息,梁军是想穿过街巷,打开南城门,放城外的梁军进来。”
李道宗点了点头当即说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景恒缓缓说道:“林校尉还在街巷中殊死抵抗梁军。”
李道宗闻听这番话,怒气冲天的站了起来,厉声说道:“梁军竟然率兵夜袭太平关,看来今夜不把他们留在城内,他们是不会死心的。”
只见李道宗看着窦抗说道:“窦将军即刻率领五千士兵奔赴西城门,断了梁军的后路。”
李道宗又看着自己的儿子李景恒说道:“本帅率兵去街巷中阻击梁军,你就留在刺史府居中指挥。”
第460章 唐军败退()
李景恒闻听李道宗这般安排,当即拱手说道:“哪里有元帅亲自上阵杀敌的,还是末将去吧。”
李道宗瞪了一眼李景恒,摆摆手说道:“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而且你的武艺连自保都是个问题,如何率兵作战呢?”
李景恒顿时无奈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一切就听从元帅的命令吧。”
就在李道宗率领大军走在去往街巷之中的路上,单雄信已经率领大军奔赴到了西城门,单雄信当即命令部分士兵开始搬运堵在城门洞内的石块,而其余士兵则守护在门洞前与唐军决战。
半个时辰之后,城门洞里的石块已经被梁军士兵搬空了,而单雄信身边的士兵也已经战死了许多,看着越来越少的士兵,单雄信当即厉声喊道:“迅速打开城门,放大军进城。”
随着单雄信这一声吩咐,梁军士兵当即不再迟疑,迅速的将城门打了开来,而守护在城外的,秦琼,王伯当,秦用三人当即率领大军冲了进去,随着越来越多的梁军冲入城中,单雄信的压力去了不少。
王伯当冲进城中之后,看见单雄信拄着枣阳槊大口喘气,便关切的问道:“单二哥没事吧。”
单雄信摇了摇头说道:“无事,就是打斗的时间有点长,有点疲惫。”
王伯当当即命令二位士兵将单雄信搀扶到了一边说道:“二哥在此休息片刻,这太平县城就交给某家了。”
就在窦抗刚刚率领大军来到西城门处的时候,便遇见大股的梁军,窦抗顿时有些气恼的说道:“不是说城门还在我军手中吗?怎么这么一会功夫,城门就失手了。”
身边没有一个人回答窦抗的问题,眼看着越来越多的梁军冲了进来,窦抗想也没想的对着身边的士兵说道:“迅速撤退。”
随着窦抗的率先撤退,其余还在与梁军对战的唐军士兵,也没有了继续战斗下去的欲望,于是越来越多的唐军士兵加入到了溃逃的队伍之中。
话说李道宗来到街巷之中的时候,看见这里除了留有满地的阵亡士兵的尸体,别无其他,愤愤不平的握紧拳头,挥手对着身边的士兵说道:“迅速向西城门移动。”
就在李道宗率领几千士兵来到西城门的时候,谁知却被溃逃而来的己方士兵给拦住了去路,李道宗气愤不已的拉住一名士兵厉声问道:“谁让你们撤退的。”
这名士兵吓得魂不附体的说道:“是,是,是窦将军先率人撤退的。”
李道宗握紧了拳头,悲痛的说道:“窦抗,你当真是要害死本帅呀。”
李道宗说完这句话之后,痛哭的对着身边的士兵说道:“大军撤出太平关。”
随着李道宗这番话说完之后,唐军士兵争先恐后的逃离太平关,梁军在王伯当,秦用的率领之下,终于将太平关握在了手里。
此时跟随在大军之后的秦琼,已经信步走近了太平县府衙,两边的将领个个笑颜逐开的坐在两侧,秦琼如释重负的说道:“拿下太平关,我等终于可以给陛下有个交代了。”
单雄信点了点头说道:“太平关是进入临汾郡的北大门,接下来我等就可以随时进入临汾郡了。”
秦琼点了点头说道:“进攻临汾郡的事情,暂且不急,如今对于我们最为迫切的事情,就是巩固太平关,以防唐军率军来袭,另外有了我们这次的前车之鉴,汾河沿岸一定要加强防守。”
王伯当点头说道:“元帅尽可放心,这件事情末将待会儿就去安排。”
就在秦琼拿下太平关之后,杨延裕已经从黎阳城来到了洛阳,中兴元年眼看着就要结束了,杨延裕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毕竟现在天下群雄之间的斗争,每天都在发生着各种各样的变化。
首先是江南的王世充经过一番苦战之后,竟然率兵攻破了丹阳郡江宁县,生生的将宇文化及的大军再一次逼回了江都郡。
而河北窦建德手下大将苏定方率领大军,与李孝恭在博望坡经过一场大战之后,苏定方率领大军冲破李孝恭的几道重围,反过来杀了李孝恭一个措手不及,李孝恭当即率领大军撤退到了定县。
就在李孝恭率兵镇守在定县的时候,窦建德手下大将刘黑闼却绕过定县,攻破了新乐县,曲阳县,至此整个博陵郡赫然只剩下李孝恭镇守的定县了,待在城内的李建成有些苦恼,有些无奈。
传令兵已经将自己被困守在定县的消息传出去了,可是却一直不见有人率兵来搭救自己,父皇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李建成待在定县苦苦挣扎,而待在晋阳宫的李渊同样是眉头紧皱,心事重重的样子,前日得到太子李建成的传信,说是被窦建德大军围困在定县,自己正要派大将去解救建成的时候,却得到世民失去上党郡的消息。
这样的消息无疑让李渊感到非常气愤,于是李渊将自己关在御书房里,待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原本自己就要吩咐薛万彻将军率兵去解救太子李建成,可谁知今日却传来太平关失守的消息。
李渊顿时气的喘不过来气,待得心情平复之后,李渊立刻将诸位大臣喊了过来,待得诸位大臣来了之后,李渊无不悲痛的说道:“诸位爱卿,连日来我军接连失去太平关,上党郡,而今太子李建成还被窦建德大军围困在定县,朕这心里当真不是个滋味呀。”
徐世绪上前一步说道:“陛下莫要忧心,眼下已经到了寒冬,相信梁军肯定不会在又进一步的动作了,所以眼下最为紧迫的事情,就是搭救太子李建成。”
刘文静瞥了一眼徐世绪,心中暗自有些生气,老夫身为陛下的智囊尚书令,尚且没有说话,你一个个小小的礼部尚书,竟然抢在老夫之前说话,徐世绪看着刘文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当即叹了一口气,退回到了队伍之中。
刘文静这才上前说道:“太子乃一国之本,陛下还需尽快派人搭救太子为好。”
李渊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就令薛万彻将军率领三万人去解救太子吧。”
第461章 有情有义()
薛万彻闻听李渊这番话,当即从武将堆里走了出来,双手抱拳说道:“末将领旨。”
李渊看着众人又说道:“不管梁军年前是否有下一步动作,我大军将士千万不可懈怠,传令各地驻军,一定要加强巡视,紧固城防,防备梁军忽然袭击。”
诸位大臣当即拱手说道:“臣等遵命。”
秦琼西路军在秦琼的率领下,兵不血刃的拿下太平关之后,翌日清晨,阳光透过小轩窗影射到房中,王君廓翻了个身,从床上跃了下来,急色匆匆的抹了把脸,穿过长长的街巷,向着胡人酒肆中赶去。
寒冬的街巷中了无人影,仅有那些衣衫褴褛的庄家汉,沿街叫卖着一些黑碳,胡饼之类的东西,王君廓一步并作两步,飞快的来到了胡人酒肆门口。
此时胡人酒肆的店门还关闭着,王君廓待在店门口犹豫了几分钟,还是敲响了店门。
咚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一会儿,里面才传来一阵懒洋洋的声音:“大清早的谁在外面敲门呀,酒店还没到营业时辰呢?”
王君廓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掌柜的快开门,在下有事。”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了过来,约莫十来分钟之后,掌柜的披了一件衣服将门打了开来,看见是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掌柜的立马弯腰行礼说道:“不知这位将军前来我店所谓何事,要是喝酒的话,请午时再来,如今还没营业。”
王君廓不耐烦的摆摆手,伸长脖子向着店内望去,掌柜的有些疑惑的看着王君廓便问道:“将军是来找人的吗?”
王君廓顿了顿,便点了点头说道:“本将军前些日子在你们这里喝过酒,将一件东西放在了云娜姑娘的身边,所以,本将军这次前来就是要回那件东西的。”
掌柜的闻听这番话,也不敢托大,当即将王君廓请到了酒楼里,待的王君廓坐下之后,酒肆的老鸨便扭着水桶腰来到王君廓的身边。
只见老鸨笑得花枝招展的说道:“将军是来赎回云娜的吧。”
王君廓一愣,不容有疑地点了点头,只听这老鸨说道:“云娜是老身这里的镇店之宝,一直以来从未以身相许任何人,上次许给将军之后,云娜便发誓要跟着将军长相厮守,谁知道将军却一走了之,几天没有音信。”
王君廓有些愧疚的说道:“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有些多,希望老鸨你莫要生气。”
老鸨将手里的丝巾,在空中抛了抛,捂着嘴轻轻一笑说道:“老身生的哪门子气呢?”
就在这时候,从楼上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王君廓闻声看去,只见云娜身着一件朴素的襦裙,站在楼梯口眼巴巴的看着王君廓。
不过是几天未见而已,王君廓却感觉好像过了许多年一样,这种感觉好像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样一般。
思念感觉是极其不美丽的,尤其是对于两个从来没有相爱之人,他们并不懂得感情是什么,但是他们却懂得思念的痛哭,有时候,当你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可以扪心自问,你心里经常惦念的人是谁,脑海中经常想起的人是谁,爱情是疯狂的。
看见王君廓,云娜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哗落了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