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皇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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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雨又一轮射了过来,紧随其后的还有石块,菜刀,木棒之类的大件,呼呼啦啦的破空声从身后传来的时候裘道政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又是一只手抓住马鞍,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精湛的马技让他看起来应对得游刃有余。
利器总是差之毫厘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然而身下的马儿可没有他这么好的功夫,飞在了马儿前面的木棍掉在地上弹起来正好绊在急奔的马腿上。
紧接着,一声痛苦的嘶鸣声惊天而起,马儿又冲出了三丈的距离才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久旱的泥路上激起一阵大大的灰尘。
裘道政眼疾手快,就在马儿倒下之前,单腿在马背上一点,身子嗖的一声就窜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上。
“哈哈…跑啊!你跑啊…”
黄知州大笑着带人一马当先的就围了过来。
裘道政连续往上攀了十几米,坐在一根树杈上左右观察了一下情况才居高临下的说道:“你们这么做是对神灵的大不敬,知道吗?黄大人,今天你们得罪了神灵,回头你家老夫人又将会噩梦缠身…”
“呸…老子今天不杀了你们这些神棍才会噩梦缠身…”
提着一个大斧子的汉子大骂一声就要过来砍树。
黄知州冷笑着赶紧制止道:“不能砍,只要一砍树,无论大树朝哪边倒,他都有机会跳到另外一棵大树上去,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四周的距离都很远,他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围过来的人都左右看了看,果然,如黄知州所言,砍树这一招是怎么都行不通的,只要大树一倒,完全就给了裘道政逃走的机会。
“大人,咱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守在这里吧,这个狗日的武功高强,要是咱们爬上去肯定讨不到好,咱们更没有时间给他干耗,不然赵家镇那边的神棍都要跑光了…”
身边的衙役担忧的说着,对于裘道政的恨,所有的人都是同仇敌忾。
黄知州眉头紧皱,确实是这样,没有兵分几路这个说法,拧成一股绳的百姓才会无坚不摧,分散开来就是一只只的蚂蚁,只有被别人踩的分儿。
难道就这么等在这里?显然不可行,士气可鼓不可泄,这么多人不可能就这么守在树下面和裘道政磨耐心。
这个时候,哒哒的马蹄声从不远处传来,一辆马车从昌州府的方向使了过来,马车的后面还有三个傻愣愣的汉子跟着急跑,走到这棵大树下面的时候坐在车辕上的斗笠男子扯一把缰绳就把马车停下。
马车里探出来一个面容英俊留着一缕小胡须的男子,他仰头看了半晌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又缩进了马车里,沉稳的说道:“九兰,你去把树上的人解决了吧!这样可不是办法,对付这种人,还是你出手比较好。”
九兰摘掉斗笠,斜着眼睛看一眼树杈上正故作悠闲的摇晃着腿的裘道政,他面色凝重的说道:“王爷,小的有伤在身,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将他擒住,小的还是守在你身边比较好…”
乔月冷哼一声,缓缓的从马车里出来,也是学着九兰的样子斜着眼睛朝树上看一眼,回头就对着刘项冷笑一声,不过还是一副故意保持距离的样子,把马车后面的耿护院叫过来交代一声,随即就说道:“九兰,赶车,他完蛋了。”
树上的裘道政看见乔月出现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惜身边也没有趁手的东西可以扔,深深的大吸一口气,还是尽力保持着他应有的风度:“乔娘子,你这是何故?如果是对于昨天我们的交易不满,你大可以当面说出来,何苦做背地里捅刀子这样的下作手段。”
“我下作吗?”
乔月才不管裘道政怎么说,坐上马车就催促九兰继续赶路。
九兰疑惑,不知道乔月说的“他完了”到底是什么意思,轻在马背上甩一鞭子,马儿就哒哒的又走了起来。
看着马车走得有些远了,耿护院才挤进人群中对黄知州说道:“大人,他在上面,咱们在下面,何必要咱们上去,直接逼他下来自己送死就好了,依小的看来,咱们只需要在下面烧起大火,然后再盖上湿草,柏树丫,灭蚊草,辣椒粉之类的东西,小的保证,他在上面呆不过半个时辰就会生不如死…”(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腊肉
马车摇摇晃晃从树林里穿过,对于乔月淡淡的一句“他完蛋了。”九兰心里十分疑惑,不明白乔月的淡定从哪里来,像裘道政这样的高手,即便是他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想要将他擒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马车里很安静,乔月还在保持着她所谓的距离,要证明她刚才在戏台子下面说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
刘项怪笑着盯着她:“怎么的?真的要永远都不和我说话了?我老师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全信了,都是智慧的结晶啊…”
“哼…”乔月微嗔一声:“你的老师应该还讲过,道不合不相为谋,你尽然连我的话都不信,咱们两个还有什么好说的。”
九兰无声无息的伸个脑袋进来,有些愧疚的说道:“王爷,您就服个软吧!乔娘子尽然都这么说了,刚才的事情肯定是小的办错了,小的接受惩罚就是。
咱们怀王府的人都知道,这些年您都是一个人过来的,别的女子看都没看过一眼,去年皇上要亲自给你赐婚都被你拒绝了,大家都知道你在等乔娘子,对付女人你那里来的经验,别因为老奴让乔娘子心里对您有了误会,奴婢就罪过大了…”
九兰的话让刘项的脸面很挂不住,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神态局促的说道:“你懂什么,你家王爷我寻花问柳的时候还要你陪着不成,好好赶你的车。你不说话也没人当你是哑巴…”
乔月心里一阵好笑,九兰的话让她心里又是一暖,一个王爷没必要为了她专程走这一趟,刘项说她是他的娘子,其实就在刘项落到裘道政手里,他的第一反应是乔月不应该回来,就这一点,乔月就已经信了。
“寻花问柳…哼…”
乔月又是一阵冷哼,也是学着刘项的样子一巴掌拍在九兰脑袋上:“赶紧把你的斗笠戴上,看见你这张阴森的脸本姑娘就总感觉浑身不自在…”
“嘿嘿…”九兰傻笑一下:“乔娘子不生气了吗?快给我说说王爷到底会有什么危险。还有。你给你家的下人到底说了什么,奴婢总感觉裘道政的下场不会好…”
话正说到这里,距离刚才裘道政被困的那棵大树已经是翻过了两个山头,大概有十里远的距离。可是一个绝望的嘶吼声还是远远的传了过来。声音很大。就连方圆几十里的鸟雀都被这一声含恨的嘶吼声惊得四处乱窜。
“乔月…只要裘某今日不死,回头一定要你家破人亡,次仇不死不休…”
九兰莫名的浑身打了个冷颤。这是多大的恨才让一个这样的高手绝望成这样。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刘项也忍不住问道。
“呵呵…没什么啊!”乔月很从容的轻笑一声,看着九兰说道:“他爬在树上就连九兰这样的高手都没有办法,我就是请他从树上下来而已,至于他下来之后在百姓手里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我就真不知道了?”
“请他下来?”
说得简单,这可是要命的事情,裘道政哪里会这么听话,刘项和九兰都震惊又好奇的看着乔月,眼睛都不眨一下。
乔月不理他们,撩开车帘,看着两边绿油油的青草,空气里飘满了各种各样的花香,深吸一口气,高高挺起的胸脯勾勒出迷人的线条,她说道:“今天的天气不错,要是在宁州,是个南湖泛舟的好天气…”
刘项苦笑一声,无奈的往乔月这边移动一下身子:“行了,行了,我现在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行了吗?快给我们说你用了什么办法把裘道政从树上请下来…”
“哈哈…”
乔月终于是笑了,粉嫩的脸颊上挤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透过纱帘的阳光直射在她脸上,看起来更加娇艳欲滴。
咯咯的笑声从马车里传出,乔月的样子,高兴得像个吃了蜜的孩子,可别小看了这么一个丁点小的事情,这可是和一个王爷之间的战争获得了胜利,对乔月来说绝对值得这么高兴。
“很简单,把他当做是挂在树上的腊肉就好了,我叫他们在下面烧着大火熏,要是想让肉的味道可口一点,还可以加点辣椒之类的调味料…“
“阿嚏…”
乔月的话让九兰顿时就打了个喷嚏,好像挂在树上被浓烟熏的就是他自己一样,看见乔月不怀好意的目光向他看来,他急忙脖子一缩,畏惧的道:“奴婢这就把斗笠戴上,保证以后没有您的允许,这张脸都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刘项大大的叹息一声,一只手狠狠的朝额头上拍下去就合身往车厢板上倒了下去,扬天长叹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哼…”乔月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很不满刘项和九兰的反应:“最看不得你们这个样子,之前说我残忍,现在又说我恶毒,感情好人全让你做了,我就是坏人…”
刘项双手一摊,很无奈的样子:“没办法啊!我到是想恶毒一把,可惜想不到这样的办法啊,要不咱们约定好,以后有这样的事情,你给我出主意,我来当这个坏人行不行…”
“哼…这还差不多…”
乔月松开刘项的衣服就认真的说道:“小贼,看在你刚才认错的份上,告诉你,还有外面的笨蛋,这一次你的笨蛋高手可给你闯了大祸,我可没危言耸听。
外面的笨蛋把这个揭穿神照堂把戏的事情说成是你做的,还传播了出去,如果我是你的敌人就有了对你下手的把柄,你说说未经皇上的允许,你一个王爷私自出封地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大罪?
你说说你在昌州府的地界上散播你的功德,让满城的百姓都知道你刘项福泽百姓,你意欲何为?难道是为了民心所向吗?那么太子又将如何自处?
你说自己都说过朝堂之上有不少神照堂的信徒,你这么赤。裸裸的揭穿神照堂的把戏,也没有提前通知他们一声,这不是直接打他们的脸吗?这是把人得罪死了呀,平白树敌…
你说过这个组织的核心人物都在朝堂之上,你就这么赤。裸裸的把自己暴露在他们面前,难道真以为人家都不敢对你动手?”(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假的
马车吱呀一声停了下来,紧勒的缰绳让马儿的两只前蹄都高高的扬在空中,紧接着就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声。
“噗通”一声,乔月的话尽然把九兰吓得一个跟头就掉下了车辕,跪在地上磕头磕得嘎嘣嘎嘣的响:“王爷,小的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乔娘子一直都是算无遗策,从来都没有出过错,黑崖山的战场,我们所有的人关上了门苦思了两天都没有办法,奴婢知道,那把大火就是出自乔娘子之手。
这一次神照堂的事情也是这样,不过这一次是奴婢亲眼所见,乔娘子就只是动动嘴皮子的功夫,就把神照堂在昌州府这里连根拔起。
乔娘子,老奴求你了,救救我家王爷…
你知道吗?三年前第一次得知你死了的消息,我家王爷颓废了一个月不吃不喝,他拉着我们府里的人每一个人都说了好多次,说在齐州的时候和您度过的那半个多月,是他这辈子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光…”
“咳咳…”
刘项干咳着从马车里出来,九兰对他的忠心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若不是因为有他,当年在齐州的时候就根本支撑不到乔山出现的时候他就会死掉。
“王爷…都是老奴害了你…”
一张苍白又松弛的脸上挂着两行泪水,眼睛里流露着的那种浓浓的自责让人看了都心生不忍。
“呵呵…没事,小事一桩。别听她胡说八道。”
刘项镇定的把他扶起来,脸上难得的严肃,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我刘项龟缩在走水城三年,一直安分守己,不曾有半点僭越,今日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个黑锅我背定了,说了又怎样…”
他威严的神情下面掩饰不住内心的失意,更掩饰不住那种无所谓下面的凄凉。
乔月的分析非常正确,要是有人说他这是在笼络人心。太子会第一个饶不了他。这三年的隐忍付诸东流,接下来将会面临文武百官的口诛笔伐。
京城里刚刚才发生了秦王刘焕之乱,这个时间上面,说不定皇上为了保住他的性命会将他召回京城为质。等到太子刘文成顺利登基之后才有机会再回封地。
这种悲凉。是他作为皇室的悲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