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阴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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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我差点笑出猪声来,找的这是什么帮手啊,这么蠢!
“明白了,谢大人,我一定照顾好李大人,拜拜。”
“再见。”
“李须儿是谁?”我笑问。
杨柳严肃地看着我:“陈洋你给我记住,以后不许对阴差、尤其是阴帅这么不尊重!人家地位很高的。懂吗?”
我耸耸肩:“习惯了嘛…;…;”
“你忘了李天佑穿你的事儿了吗?”
那事儿,我昨晚给杨柳讲过,被那个男白无常穿身而过之后,我有好几个小时都没缓过劲儿来。
杨柳摇了摇头:“那些个阴帅们啊,可不是谁都像无常姐妹这么好说话的,听说这个李须儿,生性残暴,手法毒辣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她每次来人间,总是搞得鬼哭神嚎,惨绝人寰,战袍不被血浸透,她都不打道回地府!这可能就是小阎王殿下,很少派她来阳间办事的原因。下午遇到了她,你可千万要低调!尊重!谦逊!”
“你知道的词儿可真多,”我强颜欢笑,听杨柳这么一说,我确实也有点心虚,那个姓李的肯定是个凶神恶煞的鬼,“不过小姨,你还没回答我,李须儿到底是什么人,谢心安手下么?”
“不是谢大人手下,李大人也是阴差府十大阴帅之一,排名第六,是‘银衣鱼卫’的指挥使,绰号‘锦鲤’,主管水中生物的生死轮回。生前,她就是一条锦鲤,后来成了妖精,妖力强悍,把上一代‘银衣鱼卫’的指挥使都干掉了,最后还是两位萨满将她的妖魂击破,锦鲤死亡,被押解至地府,按律例,杀死阴差本应打入刀锯地狱,不过,阎王觉得它可堪大用,封印了她三分之二妖力后,让她充当‘银衣鱼卫’的指挥使——这是民国时候的事儿。”
“这么厉害啊!”我感叹道,原来是个妖精,怪不得那么残暴,看来真得小心点了,也难怪谢心安会找她帮忙,这就叫:师妖长技以制妖…;…;
第37章 皮裤美女()
一路向西,一路无话,一路未歇,X6加了三次油,都是满箱,下午一点半,我们提前了很长时间到达长白山北坡景区。
这里,我要提一点,就是从县境进入长白山的时候,需要穿过一段几十公里山麓的原始森林,蜿蜒于林中的板油路两侧,全是参天大树,风景美,空气好,让人心旷神怡,长久生活在城市中的我。甚至有些醉氧,真是个休闲、疗养的不二地点。
东北因为气候原因,天寒地冻,像长白山这么好的景区并不多,她自称东北第一景,估计也没人敢称第二,这就是很多南方人来东北旅游,首选长白山的原因,个人五星推荐。
车不让入内,得买门票,好在已经过了中午,景区内的游人没那么多了,我扛着箱子,跟着杨柳,没排多久的队便顺利入园,查看导游图。景点不多,最远的自然是山顶的天池,需要坐摆渡车、再乘专门的奔驰商务车上,此外,还有地下森林、聚龙泉、小天池、长白瀑布等,最近的一个景点,便是绿渊池,离门口只有一公里。也有摆渡车辆。
我和杨柳买的是通票,区内车辆随便坐,车站等车、上车,五分钟后,到达绿渊池。
池水在林中,需踏着林间栈道去观赏,还没等看见池水,光是走在栈道上。我就觉得门票花的太值!
林中有水雾,时而轻浮,时而浓郁,致使前方栈道,时隐时现,人走在上面,如临瑶池仙境,到了池边,幽蓝的水面,融蚀了四周桦树的荫绿,仿佛一块温润的和田碧玉,幽绿泛蓝,镶嵌在寂静沟壑间,水中有金鳟、红鳟等冷水鱼类,穿梭游动,与池边游人同乐。
“真特么美!”我拄着箱子,赞叹不已,已经找不到别的词汇来形容了。
“没来过吧?”杨柳笑问。
“没,你来过?”
“来过几次,你先在这儿呆着,我去趟洗手间。”杨柳说完,离开了池边。
我开了一天的车,加上昨晚跟小米好几次,腰酸背痛,便在池边来回走动,放松肌肉,同时也寻找那个李须儿,池边大概有二十几位游人,不是一家老小,就是年轻的小情侣,李须儿如果在,应该是单独一人才对。我挨个看过去,都是有伴儿的,没有单身狗,难道是我开车太快,她还没到这儿?
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正要放弃,我忽然看见林间栈道那边,走过来一个美女,长得很好看,马尾辫的头顶,带着一副黑色太阳镜,上身穿黑色短夹克,敞怀,里面是白T恤,下身黑色皮裤,脚踩黑色高跟鞋,身高、腿长、腰细,唯一缺点,就是白T恤里的胸实在太小了,应该是A。
我判定此人不是李须儿,因为杨柳说过,李须儿性格残暴,而这个美女,嘴角微微上翘,脸上天生就带着笑容,看起来让人觉得暖暖的。
我坐在旁边的石头凳子上,点着一支烟,装作不经意地看着她,皮裤美女找到一处没人的池边,蹲下来,将手伸进池水里。和鱼嬉戏了一会儿,而后起身,从皮夹克口袋中掏出一支香烟,衔在性感的红唇间,再掏打火机,却没找到,很快,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哒哒哒走了过来,把烟夹在手里,开口笑道:“先生,麻烦借用一下打火机。”
我起身,掏出打火机点着,递过去,美女用手笼着吸了两口,抽着,又用食指在我手背上点了点,以示感谢,这是老烟民的动作,看来她已纵横烟场很久,但她的牙齿,却很洁白。
“在等人?”美女问我。
“是。”
“我也是。”美女坐在我对面的石凳上(中间有个小圆石桌),翘起了二郎腿,姿势悠闲地享受五分钟香烟时光。
“等男朋友吗?”我笑问,作为美女,很少会独自来景区。
“不是,等朋友,你呢?”美女问我。
“我也是等朋友,好像还没来。”我看向栈道方向,李须儿没来,杨柳却从洗手间回来了,她看见美女,楞了一下,快步走了过来。
“她就是李大人?”杨柳试探着小声问我。
“不是,刚认识的。”我说。
“那是哪位阴差?”杨柳又问我,美女冲杨柳微微点头,转过脸去,不偷听我们的谈话。
“谁说是阴差了?就是个游客嘛。”我说。
杨柳眯起眼睛:“游什么客啊,你看看她的气!”
池边水雾很强,阳光射不进来。对于观气有一定影响,我得集中全部精力和眼力才可以,这一观不要紧,吓得我差点从石凳上滑下来!
只见那美女的双肩、头顶之上,有三道浓烈的紫色气焰在跃动,尤其头顶上的那一道烈焰,高约三米,可谓妖气熏天,我甚至听见了火焰燃烧空气的“呼呼”之声,就跟美女被火给点着了似的!
“小姨快跑!她是妖!”我大喊,拉着杨柳就要跑路。
“跑什么啊!她不就是我们要找到人吗?”杨柳动了真气,将我硬拽了回来,又低声在我耳边说,“你忘了啊,李大人的身份,并不是鬼,而是妖。”
周围的游客,听见我刚才那声大喊,都诧异地看着我们,李须儿依旧坐在石凳上,面不改色地看我和杨柳,又抽了口烟。
“没事,没事,我们闹着玩呢。”我笑呵呵地冲大家解释,有了上次顺心面馆冒充导演的经验,化解这种尴尬我已经很在行了。
但当我的视线回到李须儿身上,又有点心慌,那三道火焰,看起来很邪性,比那个假黄腰儿的三道蓝气更加让人不寒而栗,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李须儿,应是紫气高阶的境界,相比之下,秦书瑶的那两道紫气就淡得多,她应是紫气初阶。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来。”杨柳对李须儿低声道,李须儿终于放下二郎腿,起身,跟在杨柳身后。向栈道走去,我赶紧拎上箱子,跟在李须儿身后。
皮裤包裹之下,李须儿的背影非常好看,尤其中段那两半扭来扭去的地方,可惜这幅人畜无害又性感的皮囊下面,是个残暴的鱼妖,我还是别YY她了,万一被她发现,再给我吃喽,我平时最爱吃鱼,如果被鱼吃掉,这是不是也算一种轮回报应?
胡乱想着,三人先后出了树林,来到外面的车站空地。
杨柳回身,从口袋里掏出证件。递给李须儿:“在下龙组东北局顾问,杨柳。”
李须儿接过证件翻看,还给杨柳,也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个东西,不是证件,而是一块青铜令牌,上面写的字我不认识,好像是篆书,应该是阴差府指挥使的信物。
杨柳看看令牌,还给李须儿,拱手道:“见过李大人!”
“杨首长好。”李须儿拱手笑道,然后,俩人又各自伸出右手,用阳间的握手礼再次问候,可真麻烦。
“这是我大姐的儿子,陈洋。”杨柳把我拉过来,向李须儿介绍。
“你好。”我故作平静,心惊胆战地伸手过去和她握。
李须儿伸出小手,轻轻捏住我的手掌,这是女生和男生握手的礼仪,不能握太紧、太用力,不是说,她不怎么来阳界么?没想到对阳界事物懂得还蛮多。
握她的手,我没什么异常的感觉。跟正常人一样,只是稍微有些凉——女生大多都手脚发凉,这是通病。
“陈洋,昨晚殿下对我提过你,”李须儿笑道,“果然是一表人才。”
“李大人谬赞了,长得不是那么丑而已。”我放开她的手,不好意思地说。
“哦,对了,殿下说最近她可能过不来阳界,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李须儿说着,撸起自己的左袖,露出细嫩的手腕,她手腕上戴着一块松垮垮的男士手表,李须儿摘下。递给了我,“抱歉,我怕弄丢,就戴在自己手上了。”
“谢谢,也请您转达我对殿下的谢意。”我毕恭毕敬地接过手表,长得跟王柿长送的迪通拿差不多,也是运动款钢带手表,不认识的牌子。
“殿下还说,得让我亲自帮你戴上才可以。”李须儿又说。
我有点蒙,一块表而已,还用搞个赠予仪式吗?
话说,秦书瑶送我表是几个意思?
我不习惯右手戴表,便将迪通拿摘下,交给杨柳,伸出左手,李须儿帮我戴上手表,扣上表扣,有点松,但也不至于掉下来。
我再度向李须儿致谢,她却后退了一步,奇怪地嘿嘿笑着,然后,她又后退了一步,还把杨柳给拉过去,藏在李须儿身后。
我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很快,我的手腕,察觉到了异常…;…;
第38章 欺负她的下场()
原本还有些缝隙的钢表带,居然开始收紧了!
“你们地府的表这么先进啊,还能自动调节松紧?”我摸了摸表带,对李须儿尬笑道。
李须儿依旧阴笑着,再次拉着杨柳后退两步,搞得杨柳一脸懵逼,她们不停后退,让我心里不由得唱起了凉凉,该不会是一颗定时炸弹吧?
表带的收紧还在缓慢继续,很快就和皮肉之间没有了缝隙,甚至,钢带还有些陷入皮肤,我赶紧去解表扣,可一顿风骚的操作之后,发现这表扣根本就是死的,解不开。刚才李须儿是怎么帮我扣上的呢,难道用的法术?
我有点慌了,抬头看向杨柳,着急地说:“小姨,这表有问题,打不开了!”
杨柳从李须儿身后出来,疑惑而又不满地看着她:“李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殿下的意思,我只不过奉命行事罢了。”李须儿满不在乎地说着,背起手,把脸转向一边。
“李大人,它会炸吗?”我直接问。
李须儿转头看看我,挑了挑柳叶眉:“我哪儿知道,我都不认识这东西。”
“一块表你不认识?”我冷笑道。不至于这样推卸责任吧?
但当我再低头看表时,发现李须儿并未胡说,她可能真的不认识,反正我是不认识了——表不再是表,而是变成了一个扁扁的金属镯子,说是镯子,也不太贴切,更像是古代奴隶的手环。就是用来栓铁链的那个东西,手环上刻着密密麻麻的铭文,文字有节奏地一排、一排闪着金光,闪烁的频率越来越快。
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啥玩意啊到底?”我又问李须儿,她依旧那么阴笑着看着我,默不作声。
“你把秦书瑶的电话给——”我突然一个激灵,剧痛从手腕瞬间传遍全身,跟被电了一下!
“小洋。你怎么了?”杨柳紧张地问。
我说不出话来,胸口憋闷,无法呼吸,整个人戳在那里,呆得像一只用木头雕塑的鸡(打一成语)!
“小洋?”杨柳慢慢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