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阴差-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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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信号?!
“十四,找个高处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把手机给了猞猁,从地形上看,我们所处的位置,在一个小湖边,是处洼地,四周都是山坡,看不见建筑物。
猞猁离开后,我回身问秦姑娘,月中,她身上的黑亮皮甲,泛出一层奇异的的光,在幽光的映衬下,头盔中的俏脸,极美,可惜,她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
“秦姑娘,还没问你怎么称呼?”我掏出烟盒,点着最后一支烟。
“卑职……在下姓秦,单名一个琼字。”
“咳、咳、咳!”我被烟气呛的直咳嗽,为何妖界起名,都这么诡异,秦琼,秦叔宝,唐朝的开国名将,门神之一,另一个门神,叫尉迟敬德。
我忽地想起,尉迟尼玛壁跟我讲过,说“尼玛壁”在他们玄武方言中,就是“敬畏、品德”的意思,那么,他的名字,翻译成纯正的人族语言,就是尉迟敬德。
好巧,两大门神,在妖界一座小南城外,各自领兵,捉对厮杀!
虽然人鬼二族才是完全对立轮回的种族,但我总感觉,妖界,跟阴阳二界,也存在着某种特殊的对应关系。
“陈指挥使,怎么了?”秦琼扶着我胳膊,关切地问。
“没事,没事,”我摆摆手,“对了,你未婚夫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是妖,还是人?”
既然给秦琼带过来了,我就得负责到底,帮她找到未婚夫。
提到未婚夫,秦琼的脸上,再度泛出两朵红晕,她娇羞低头,轻声道:“在下的未婚夫是华夏东北国人士,姓黄。”
“东北国……”我挠了挠头,应该指的是东北,可能是秦琼记错了,东北立国,最近也得追溯到70年前的伪满洲国时期。
“能再具体一点吗?”我问,黄可是大姓,无论在关内,还是东北。
秦琼脱掉头盔,散披开长发,抱着头盔想了想:“好像是在盛京府?”
“他叫什么?”我又问。
“叫……黄山?”秦琼也不太确定地说。
“黄山,黄山,”我念叨了两遍,估计跟陈洋一样,也是个重复率很高的名字,“行,等回了盛京,我托人帮你查一查,那人的长相你总还记得?”
秦琼羞赧一笑,点头:“嗯,印象深刻。”
回头让王副柿长,不,现在应该已经是省伟常伟王书计了,让王书计找公氨部门查一查,把所有叫黄山的适龄男青年的照片都调出来,让秦琼辨认,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主人!”猞猁已经爬到坡顶,高举着手机,回头喊我。
“怎么样?”我问。
“你上来看看,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周围全是水!”
我疑惑,和秦琼爬上山坡,借着月光,放眼望向四周,果然全是波光粼粼的水面,而且,一眼望不到边际。
“有信号吗?”我问,猞猁摇头。
我想了想,周边全是水,又没有手机信号,北京时间六点钟,天就已经完全黑了……呀,这里会不会是华夏以东的某座荒岛?!。。。“”,。
第223章 荒岛求生()
怎么传到岛上来了?
想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玄武国位于妖界的边陲、北方极寒之地,远离妖界的中原地区,对应阳界的位置,有些偏移也在情理之中,更何况,妖族传送门跟阳界的地理位置,并非是东对东,西对西,有时候,连妖族自己都不知道传过来会在哪里。
“你也会开传送门的?”我问秦琼,怎么办?回去呗,再重新传一次,尉迟尼玛壁上次不是传到了盛京东郊的工厂区么,走那个门最合适不过了。
然而,秦琼却摇头:“我不会。”
“……你不会,咱们怎么回去?”我皱眉。
“回哪儿去?”秦琼懵逼地问。
看来指她是指不上了,只能另择它法。
我进一步观察这座小岛,不算大,呈椭圆形,长一公里左右,宽五、六百米的样子,我们所在的位置,刚好是岛的中心。
“看来今晚得在岛上过夜了。”我无奈道,应该不会离大陆太远,等天亮之后,在下面沙滩上写个sos,山顶插个旗帜,路过的飞机或者航班看见,就会通知井查过来处理。
“嘻嘻,那我再去找个树洞?”猞猁看了看秦琼,偷笑道。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存在的,人家可是有男朋友。
猞猁下了土坡,往树林中钻去,我和秦琼则下来到岸边,感觉像是亚热带,沙滩上白日的余温尚在,很热乎,海水也不凉,猞猁很快回来,说山上没有动物,也没有树洞之类,我从秦琼腰间抽出她的佩刀,交给猞猁,让她去砍些柔软、多叶的树枝,就在海边的沙滩上打地铺即可。
“你吃饭了吗?”我问秦琼。
秦琼摇头:“中午就没吃,一直在前线。”
既然岛上没有动物,解决晚饭只能靠海里,我拔出井中月,抖硬,脱掉鞋袜,挽起裤腿,下了海,想得挺美,想插几条鱼来吃,不过因为光线不够,根本看不见水里有鱼,只好又回到岸边,用剑戳来戳去地在沙滩里寻找贝壳类的海洋生物。
找到了不少贝壳,还有几只螃蟹,够我们仨吃一顿的了,我有打火机,生火不是问题。
“你想吃煮海鲜,还是烤海鲜?”我问拖回一颗小树的猞猁。
猞猁舔了舔舌头,说想吃煮的。
我又转向秦琼:“你的头盔就别要了,我们阳界人不戴这东西。”
秦琼会意,摘下头盔,交给猞猁,让她去传送门那边打一头盔淡水来,我在海边将海鲜处理干净,架起柴火,煮熟了海鲜大餐,三人大快朵颐,饿极了,什么都觉得好吃。
美中不足,这回去妖界,我只带了半盒烟,刚才抽掉了最后一只,烟盒已然空空如也,我躺在温热的沙滩上,用力嗅了嗅烟盒中的味道,猞猁看见了,凑过来,趴在我旁边,笑嘻嘻地说:“主人,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一盒烟来呀?”
“你去哪儿找,游到对岸去买吗?”我笑道。
“不是啦,刚才我找树洞的时候,看见岛的另一边,有个垃圾堆,里面好像是有半盒烟,但我没捡。”
“卧槽,你不早说,快带我去。”我立马从沙滩上起身,烟只要在盒子,捡来的、买来的,又有什么区别的,只要不是开封时间太长,风干了的就能抽。
我问秦琼去不去,她已经脱掉了黑战甲,穿里面的衬衣,说有点累,准备睡觉。
岛上没有动物,充其量有些蛇虫鼠蚁,应该会很安全,我便只把佩刀留给了她,带着猞猁,沿着海岸线绕行,来到岛的北面。
北面有个小港湾,说是港湾,其实也就几十平方米的样子,湾区的岸上,果然有一堆垃圾,好像是从船上扔下,然后飘到岛上来的,都是些酒瓶子、扑克牌、小食品、罐头等杂物,猞猁说的那半盒香烟,之前已经被她挑了出来,单独躺在草地上,是万宝路,虽然我不喜欢这种外烟,但饥不择食,抽什么都一样。
我抽出一支烟,已经有些干了。
“伸舌头。”我对猞猁说。
“呃……”猞猁伸出舌头,我用烟的包装纸,在她多汁的舌头上转了一圈,这样能缓解烟丝干枯所造成的呛嗓子感觉,点燃,深吸一口,味道很正。
叼着烟,我继续扒拉垃圾堆,还有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拿起一瓶罐头,上面都是日文,我能认识一些。
“一库一库,雅蠛蝶哟,”我为了在猞猁面前表现主人的博学,正儿八经地念道,其实写的是“赏味期限”,“这是生产日期的意思,2017年8月份生产的,保质期24个月。”
今年的,说明这些垃圾下船的时间并不长,关键是没过保质期,还能食用。
“哇,主人你好厉害啊。”猞猁很配合地拍手,旋即皱眉,“不过我好像在哪儿听过这句话呢?”
她这么一说,我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你会用电脑?”
猞猁抿嘴,娇羞一笑,我白了她一眼,小小年纪不学好!
又看看其他垃圾,我再问猞猁:“只有这些吗?”
“那边还有,不过都是些衣物。”猞猁指向树林中,我跟她过去,大概上百件,女性衣物偏多,大部分的标签都还在,也都是日文标记,怎么连新衣服都扔呢?
我想了想,这些或许不是船员丢下的物品,而是不小心从船上掉下来,又或者,是货船失事,货物坠海,飘到岛上来的。
“还有吗?”我问,猞猁摇头,说只有这些了。
我捡起一件卡哇伊的套装,抖了抖,在猞猁身上比了比:“蛮合适的,你换上。”
“嗯,好。”猞猁直接脱掉自己的便服非常脏,也没有避讳我什么,全脱掉,换上了新衣服,是岛国那种学生装,短款,搞得跟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我禁不住咽下口水,又拿起另外一套貌似空姐的制服给她。
“有点大,你换这个再试试。”我骗她说,其实是我自己想看。
就这样,一连换了七八件,猞猁终于皱眉:“主人啊,你到底想让我穿什么衣服哇?”
“嗯,这件就挺好,就这个。”我指着她身上的女井查制服说,貌似这些不是普通的衣服,而是为了满足一些特殊需求,才制作出口的产品。
剩下衣服不能浪费,我让猞猁打包,都背回去,给秦琼挑选,挑剩下的,用来铺地面,睡着也软和。
绕岛归来,秦琼已经缩在树叶里睡着了,猞猁跟我睡在一起,也很快进入梦乡。
看着她的小脸蛋,还有身上的制服,我忍住了自己的冲动,还是留着点体力,明天,未必能离开这里,如果一直不被发现,我们甚至会在岛上停留数日,乃至月余,有的是时间行不轨之事。
我查验腿上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便搂着猞猁,渐渐睡了过去,这种幕天席地的感觉,让我睡得很不踏实,半夜里,又起了风,空气变得有些凉,我坐起来,看看海面,黑乎乎的,阴天了,该不会是要下雨?
睡不着了,我点着一支烟,回想这两天在妖界的事情,琢磨着回到京城,应该怎么跟201、秦书瑶汇报。
想什么来什么,也就十分钟功夫,远处的海面上,忽然出现一道闪电,几秒钟后,滚滚雷声传来,迎面吹来的风更大了,我叫醒秦琼和猞猁:“山上去,可能要下暴雨。”
三人“起床”,抱着那些衣物上了半山腰,找到一颗枝叶很茂盛的大树,我将那些衣服全部展开,系在树枝之间,构成了一把结构复杂、层层叠叠的伞。
刚忙完,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响,豆大的雨,倾盆而下,噼里啪啦地砸在“伞”上,虽偶尔有雨点钻过来,但大部分雨水还是被挡住了,在“伞”的边缘处形成数道水帘,雨雾弥漫,宛若仙境……。。。“”,。
第224章 登陆岛国()
“好大的雨哇,”猞猁感慨道,“我在陆地上活了大几十年,也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雨。”
“我也没见过,是不是台风?”我猜测道。
没想到,半小时后,一语成谶,还真的是台风,风速足有十级,别说是树上系的那些衣服,就连树枝,都被刮断了不少。
我生长北方,没遭遇过台风,这风大到什么程度呢?迎着风,前进一步,后退十步,最后,我不得不用追魂鞭,将我们仨捆在树干上,防止被吹走,躲雨根本是妄想,能不被吹到海里去就是万幸。
风雨交加中,三人紧紧挤在一起,靠彼此的体温取暖,闪电中,我看见秦琼的头发乱糟糟地披在脸上,脸煞白,嘴唇发青,估计是发烧了,但没办法,只能等台风过去了再说。
暴风雨持续了能有两个小时,台风终于过境,风停雨住,月亮和星星出来。
我解开追魂鞭,秦琼靠着树干,滑坐在了地上,头歪向一边。
“哎,醒醒,别睡!”我拍了拍她的脸,没反应,又摸摸额头,滚烫。
我把她的腰刀给了猞猁:“想办法找些干柴,不能让她再这么湿下去。”
“嗯!我去挖树干!”猞猁机智地说,现在整个岛上,也只有那些朽木的树干,有可能是干燥的,可以点燃。
十几分钟后,猞猁用一件衣服,兜着些白的木料回来,小心翼翼地生起火,木料不够,她继续去寻找,我让秦琼坐在火堆旁边,但她的衣服的纯棉质地,很厚,一时半会儿难以干,救人要紧,我便没想太多,把衣服都给脱掉,人和衣分别烤,身材可真不错,肤白皙,曲线玲珑。
不多时,秦琼感受到了火的温度,慢慢睁开眼睛,看看我,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赶紧捂住,惊慌失措地看着我:“你、你对我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