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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大汉列侯-第89部分

小说: 大汉列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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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时在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什么才叫治国,心高气傲的中年文士心服口服。

    论智谋手段自诩不弱他人半分,但是论及治国才能方略见识,袁种觉得自己差曹时太远太远。

    “什么才叫治国术?百姓吃饱饭睡好觉。不用为八月的纳税愁苦,不用担心今年的繁重徭役而担心,百姓的心里有希望。这就是治国术!不,这应称之为治世良法!”

    想着想着心情越来越激动,袁种瞬间作出决定:“我得去内史府走上一遭,说什么也不能让平阳侯的功绩白白淹没掉。就把这个小小的帮助当作我加入平阳侯府的投名状吧!”

    天子的病情很严重。以至于未央宫的大门被紧锁着。

    没人知道天子还能活多久,或许三个月,或许两个月又或许更短,每时每刻文武百官的心都在揪着。

    曹时难得休假了个小长假。

    连续工作二十五天积攒下五个沐休一并用掉,搂着老婆刘婠每每的睡了个懒觉,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刚起床没多久,袁种就兴匆匆的闯进来:“君侯大喜呀!右内史桓宪到侯府下的庄子视察水车,我听说还有上卿正在赶过来。”

    “今天这是什么情况?到我的庄子干什么来了?好像水车也没什么好看的。”

    “君侯这就错了。每亩增产一石粮食怎么能叫没什么好看的呢!简直比金子还要好看!”

    袁种手舞足蹈的讲述着自己去内史府的经历,声称自己信誓旦旦的向泰一神发誓所看到的全是真相。才好不容易把右内史哄出了内史府,看他得意的表情就知道其中的心思。

    这下曹时可傻了眼,他压根就没想过会引来高官视察,总觉得搞个水车也不算秘密,各家列侯都在搞那东西,大农令乐成侯丁吾客家也是有的,自己回家看看不就一切都清楚了。

    袁种像一阵风似的又走了,曹时傻傻的坐在外厅有些摸不着头脑,阳信公主随手盘起发髻,素面朝天的走出来:“君子,外边吵嚷着出了什么事?”

    “刚才袁种说右内史桓宪来看咱们的水车。”

    “啊?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夫妻俩大眼瞪小眼楞住半晌,阳信公主打了个哈欠边揉着眼睛边往回走:“好困,我还要去睡觉,君子还睡吗?被窝里好暖和哦!”

    “呃,那庄子里怎么办?”曹时有些心动。

    “随他们去吧。”

    曹时也打了个哈欠,暗道哈欠还能传染,睡眼惺忪的搂着老婆去睡回笼觉,刚躺下又被他老婆拧了一下胳膊。

    “诶,疼!你扭我干嘛呢。”

    “差点给睡忘了,前几天你身上那股女人香气是怎么回事?我当时没说你以为我真的忘记了嘛?”阳信公主一翻身跨坐在夫婿的身上,杏眼圆睁轻斥道:“在什么时候和哪家女子勾搭上的,长什么样子家里几口人,什么时候领回府里让我见见,识相的速速招来,免的待会儿要受皮肉之苦。”

    “我的妹呀!我真的没勾搭女人,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的好男人啊!”

    刘婠作出欲呕的表情,眨眼间伸出一双玉手直奔夫婿腋窝下的痒痒肉,不消片刻把曹时挠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见他还是不说,刘婠一边挠一边气鼓鼓地说道:“叫你不说实话,在外边养女人传出去多难听呀!别人还以为我没有容人之量,你要是还不说今天就别想起来。”

    “这可是你逼我的,看我压箱底绝技缠丝龙爪手!”

    “啊!君子的手段好龌蹉,好卑鄙!”刘婠护住胸前的要害所在,警惕的打量着夫婿晃来晃去的那双贼手。

    小夫妻之间多次交手斗的旗鼓相当,可若让他拿出这一招绝技,刘婠的不败金身就要瞬间告破,无论怎么挣扎都难逃首尾难顾的不利窘境,最终会演变成一场惨败。

    曹时嘿嘿一笑:“细君这就错了,为夫使得是兵法中攻其必救,围魏救赵的一路,细君今天败在我的成名绝技之下也不算太冤。”(未完待续……)

第118章 难缠的女人(一更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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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婠眉头一挑,冷笑道:“君子以为妾束手待毙可就大错特错了,妾身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大不了玉石俱焚也不能让君子独占便宜。”

    “敢和我硬碰硬?小娘子,这下你可要亏大了!”曹时狂笑着把她双手按住展开更激烈的战斗。

    一时间,床榻上风雨大作浊浪翻天,双方你来我往杀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到过了许久才云收雨歇恢复光明,战局很显然是以曹时完胜结束,至于失败方似乎越挫越勇,正在攒足气力谋划着新一轮进攻。

    “别,咱们能暂且休战片刻不?我这肚子都快饿扁了,再不吃饭就真没力气夜战八方了。”

    “君子混说些什么话呀,真是的,让妾身听着脸皮臊得慌。”阳信公主捂着发红的小脸还在回味战后的余波,眼含秋水的横了一眼:“今天无论如何得把事情交代清楚,不说清晚上别想上我的床,君孺妹妹也不能碰,我要把她叫过来陪着我。”

    曹时搓搓手贼笑道:“不能上你的床,那能不能上你们俩的床呢?”

    “想都别想。”阳信公主剜了一眼:“你必须去书房自己睡,或者去少你的小情妇去,我和君孺妹妹一起睡比和你睡更安心。”

    “诶,看来今天不交代清楚,以后的日子不好过,那我就实话实说吧!我和那个女人只见过两面。前几天我去东市那家最大的酒肆用餐,没想到那女人是酒肆的东主,想勾引你家夫婿和她私通。可想而知我这么正派的人当场拒绝了,身上的香味是那女人靠过来时染上的,事情流程就是这样。”

    “就这么简单?”

    “对啊!你还像怎样?”曹时摊开双手无奈极了。

    阳信公主刘婠狐疑地打量着他的表情:“那你说她叫什么名字,家住什么地方,家里有几口人?”

    “这个女人你也认识的,她叫刘陵,淮南王女刘陵。”

    “啊!怎么会是她?”

    阳信公主突然坐起来。脸上写满了错愕和不解。

    “别误会啊!那个死女人和我没任何关系,我要是喜欢他就被天雷劈……”

    刘婠捂住他东西嘴巴娇嗔道:“你胡说些什么呢?人家好歹也是个诸侯王女,这么骂人家可不好。”

    “嘿嘿。这个女人可一点也不简单,你早晚会领略到他的本事,听说她赖在长安不走,说是要替父亲尽尽孝道。真是体贴的人啊。”曹时察言观色。发现自己老婆大人不太开心,估摸着在长信宫里没少和刘陵碰面。

    一个诸侯王女留在长安城,言称要代替父亲为窦太后尽孝,乍看起来是母慈子孝的桥段,放在别人身上说不定还要编个段子成为千古佳话一篇。

    可若是搞清双方关系,这个桥段就不那么美好了。

    淮南王刘安,淮南厉王刘长的嫡长子,他父亲刘长恃宠而骄屡犯汉律。被汉文帝刘恒下旨流放到巴蜀,没想到刚烈的刘长竟然在流放的途中绝食而死。

    汉文帝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了。于是特旨让淮南王的几个儿子各封诸侯王,不满十岁刘安继承王位,喊出为父报仇的幼稚言辞,汉廷上下都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但是双方的心结始终是存在的。

    窦太后是汉文帝的皇后,按辈分是淮南王刘安的伯母,侄子孝敬伯母是应该的,但要是两家有杀父之仇可就不同了。

    刘陵光明正大的在宫里侍奉窦太后,哪怕刘陵的行为不合礼制,应该严厉申斥甚至驱逐出去,可奇怪的是满朝文武百官,乃至太后皇后等一干贵人就没一个人敢说句重话。

    在吴楚七国之乱诸侯王被打的如丧家之犬的今天,淮南王家刘安屡次三番称病不来长安拜见的行为,按照礼仪制度汉廷早就该派人去呵斥了,但是朝廷从没有这样做过,反而派出侍医携带珍贵的药物为刘安治病。

    强硬的大汉朝廷会如此软弱,究其原因还是先帝一世英名,只有害死淮南厉王刘长一事做的太过火,窦漪房这个未亡人也要负担先帝留下的道德压力,并中国的天子刘启也不能对这个堂兄弟太过分。

    刘安是诸侯王里的特例,刘陵只要不犯错,在京师里可以横着走。

    无论那个人见到刘陵都毫无办法,哪怕是馆陶长公主刘嫖,那个骄横的女人也要面带微笑安抚刘陵。

    阳信公主刘婠也毫不例外,曹时这个外臣更不能有例外。

    惹不起,只有躲着走。

    刘婠避讳风头正劲的淮南王女,其他人不用考虑应对,见到她能躲就躲,不能躲就保持礼仪装傻充愣。

    曹时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有够背的。

    用脚指头去想也能猜到他的意图,刘陵本事再大也有不便进出的皇宫禁区,有曹时当作跳板直接影响太子刘彻,说不定还想借此机会影响朝局走势。

    偌大的长安城二十多万人口,刘陵找谁不行偏偏找上自己,三公九卿里不敢说个个是色狼,起码有一半人是经不起考验的。

    “这死女人为什么偏偏要找我的麻烦?”曹时郁闷坏了。

    与此同时。

    南庄外两个老头贼头贼脑的在田间溜达。

    两人左瞅瞅右看看像个偷粮食的贼,可是一大把年纪手脚不利索又不太像贼,看两人身穿粗布衣裳和白白胖胖的体形也不太搭调,南庄的老少爷们寻思着,莫非是京师有钱人家没事到乡下体验民情来的。

    富态的胖老头小眼睛里流露着惋惜之色:“诶,可惜啊!咱们来晚了一步,看不到金灿灿的粟米收割的景象。”

    “不晚不晚,咱们不是还可以去庄子里看看仓库的存粮吗?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看看百姓们的生活就一目了然了。”收高个山羊胡子老头摇头晃脑的说道。

    “君……丁兄说的不错!去庄子里看看最好不过。”

    “桓兄请。”

    “丁兄请。”

    两个老头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过去,路过的乡民用眼角扫过两个滑稽的老头实在想笑,步子那么慢还一步三晃像县里的县官出来走动,看他们的样子就不像个农民,哪有白白胖胖的老农民,穿着粗布衣裳就冒充农民,有点侮辱广大劳动人民的智慧之嫌。

    被乡民偷偷耻笑的目标还浑然不觉,他们俩晃晃悠悠如闲庭信步走进了南庄闾里,见到郑老迎面走来一拱手道:“我们是附近的乡民,想来学习下贵庄的粮食收成经验,不知老者可否给个通融。”

    “咱们都是十里八乡的老乡亲,一切都好说,请!”

    “多谢。”

    两人倒背着手迈着八字步往里走,郑老冲着几个老头摆摆手:“你们把耙子收起来,这俩人不是偷粮食的老贼头,八成是京里那些闲着无聊的勋贵们来散散心,告诉庄里的人说话小心点,别把咱们庄里和侯府里的事都说出去了。”

    “我们这帮老兄弟做事你放心不会出差错。”

    郑老捏着山羊胡子咧嘴想笑,这两人目测年纪也就六十岁以内,花白的胡须搭理的干干净净,粗布衣服也是崭新的没有一丝磨损痕迹,更不用说自称是附近的乡民的破绽有多大,附近几十里的村民就没有郑老不认识的,自称是附近乡民也是天真的可以。

    两个老头没想到自己随手换个打扮破绽如此多,他们俩临时起意想掩藏身份来个微服私访,从没干过这事难免操作有点生疏,一身装扮从头到脚破绽百出,偏偏两人还自以为演技出色成功的蒙住郑老,心里暗暗的记下他们的表现,决定有时间提醒县里要多加防范,民风淳朴也不能随便放纵不明身份的人进入,这太不安全了。

    “桓兄你看这一囷囷全是粟米,一囷就是三千石粮食。”

    富态的胖老头左右观察,狐疑地说道:“我看这一囷的规格似乎不像三千石粮食,这囷要大很多,否则五囷粟米似乎有点少了。”

    瘦高个老头惊讶的打量一圈,发现果然不太相同,寻常的谷仓比这矮小的多,南庄里的谷仓高的像座小山,两者很不一样。

    “两位说的不错,这一大囷为整一万石。”郑老得意地说道:“我们整个庄子去掉交税纳租,收进谷仓的仍五万石粮食,把租税全部算上收来了十万石粮食还要多,我们庄子耕作的田地一共两百余顷罢了。”

    两个可老头面面相觑,两百多顷扣掉田租赋税还有五万石余粮,平阳侯府有2300顷上田和八个村庄,剩下几个庄子若是和南庄相同,意味着每个村庄存下的余粮只会比这更多,平阳侯府只靠收田租就赚取五十万石粮食,至少比往年高出三四成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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