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医有毒 作者:木嬴(起点大封推vip2014-11-26完结)-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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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起身去洗脸,连郡王脸皮都有些抽筋了,他认清楚了个事实:他这媳妇有自言自语的习惯。
那日在在水一方,她开始说话可能也是自言自语,是他当成是跟他说话……
好尴尬。
关凌洗了脸出来,清爽多了,坐下来,一点不见外道,“你看我洗干净了没有,方才涂那么多粉,我都不敢笑,就怕粉掉下来,就跟那墙壁似地,一块一块的。”
连郡王点点头,“很干净。”
关凌拿起筷子,吃了一块才想起来,刚才被他喷酒了,又赶紧吐出来,“这菜都不能吃了,能换一桌吗?”
连郡王起身去喊丫鬟把饭菜端下去,今儿是大喜之日,厨房一直在忙活,菜几乎是端下去就送了上来,而且分量多了不少,王妃可是特地交代过,郡王妃力气大,饭量也大。
关凌饿了一天,本来还想在连郡王跟前矜持一下,可是一想到在在水一方,她就破罐子破摔了,能吃怎么了,爷爷说能吃是福!
边吃,还喝点小酒,关凌继续问,“你先别喝酒,你还没说是不是今晚就孩子呢,能不能一次生两个?”
连郡王,“……。”
假咳了好几身,才呐呐声道,“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尽全力!”关凌提醒他道,“那样等爷爷出征归来,我就可以让他抱重孙子了,一般人生孩子都是十个月,我听爷爷说镇南王就是七个月生的,咱们也七个月生吧?”
连郡王,“……。”
“生孩子的事,你说了不算,”连郡王无奈道,今天就必须要怀上,这个要求好像有些为难了,难道自己要一晚上不能睡?
关凌不解,“为什么我说了不算?”
连郡王有些要奔溃的感觉,“先吃饭,然后再生孩子。”
关凌连连点头,“你说的对,不吃饱饭,没力气洞房,也没有力气生孩子。”
连郡王,“……。”
一桌子饭,一小小半进了他的嘴,其余的都被关凌吃完了,而且吃的很干净,让连郡王以为,“你没有吃饱?”
关凌起身道,“吃撑了。”
“吃不下就不吃了,怎么把自己吃撑?”连郡王皱眉。
关凌摇头,“那不行,爷爷说,行军打战,经常会缺少粮草,身为将军浪费粮食,应该拖出去斩了,他不许我浪费。”
连郡王,“……。”
她这么大的食量,可能是从小被撑出来的。
关凌在屋子里遛食,揉肚子,好一会儿才舒坦了,然后不知道做什么好了,茫然的看着连郡王,“天色还早,我睡不着,咱们还是切磋一下吧,我一个人玩好无聊。”
连郡王,“……。”
关凌走到桌子上,忽然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你会搓麻将么,要不我们叫两个丫鬟进来打麻将吧?一圈下来,天就黑了。”
连郡王,“……。”
洞房花烛夜搓麻将?
连郡王认命了,她的嬷嬷也太不称职了,连郡王深呼吸,把关凌拉坐下来,“你真的要生孩子?”
关凌翻白眼,“我就是为了这个嫁给你的好不好,不生孩子,我嫁给你做什么?”
连郡王,“……。”
他怎么有种想喷血的冲动,忍住,“那嬷嬷有没有跟你说要生孩子就要照着书上写的做?”
关凌脸颊绯红,“说过,可是……嬷嬷说不脱衣服也行,就是难受一些,我觉得我能忍。”
连郡王,“……。”
关凌见连郡王一脸的黑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那张白脸一直就是黑的了,他好像不高兴了,算了,不就是脱衣服么,脱就脱!
只是在个大男人面前脱衣服……她好像没有那个胆子。
不过为了生孩子,什么苦她都能忍!
关凌跑床上去,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光了,然后躺被窝里,然后红着脸看着连郡王,伸手招呼他过去。
连郡王忽然就有些口干舌燥,呼吸不畅了,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关凌见他脱衣服,赶紧把脸撇过去,等他进来的时候,赶紧往床边挪,很快就到了墙壁,这床有些小!
可是下一秒,就被人抱住了,肌肤相亲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差点爆开。
还有,他怎么亲她!
还啃她的脖子!
他又不是小孩子,里面有没有奶水……
关凌脑袋有些空了。
她好像看到了烟花绽放。
“忍着点儿,”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她还没回答,就感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正要骂人,忽然嘴就被堵着了。
好一会儿,才不痛了,她偷偷睁开眼睛,见到他鼻尖上有汗珠。
“你怎么了?”关凌关切的问。
“你还疼不疼?”连郡王沙哑着声音问。
关凌摇了摇头,“不疼了。”
他怒吼一声,再也忍不住*,像一匹烈马在草原上奔腾起来。
☆、第二百一十三章 马车
知晚很无奈,眸底是一抹挥之不去的忧伤,她虽然是郡王妃,也有了两个孩子,可她没有经历过坏孩子生孩子的苦楚,没有那种成熟稳重,她也想去闹人家的洞房啊啊啊!
她还准备了很多助兴的节目,可是看到那么多人一本正经的说笑,楚欢要过来拉她的时候,被楚夫人给轰住了,她的心很憋屈,楚夫人啊,我不怕被打扰,我也想去玩!
忧伤之下,知晚一杯接一杯的饮酒,这是米酒铺子买的米酒,香醇温和,里面没有多少米,主要是清水。
还有果酒,酒香四溢,让人大为夸赞,说连王府准备的充分,大家吃的都很尽兴,加之米酒首先推出的地方就是在水一方,楚欢、容清絮还有霁宁郡主与知晚走的近,就开始向她请教做生意的秘诀了。
一般情况,这些贵夫人不会在公众场合问这些问题的,毕竟有*份,可是自打知晚建了在水一方后,大家的眼界变了,其实挣钱不丢脸,朝廷要打战,却缺钱,那才是真丢脸呢,在水一方随随便便就拿了一百六十万两出来,这气魄,等闲之人有么?
以前对于越郡王妃,大家是从同情到羡慕妒忌到鄙视再到钦佩,如今已经是她们仰望的地步了,可别忘记了,越郡王可是大皇子啊!
太子的热门人选,甚至说是越郡王的囊中之物,这位就是未来的准太子妃。准皇后……
能有幸跟未来皇后同桌吃饭,这是何等的荣幸,虽说皇后也经常赐宴给她们。可到底是各自吃各自的,你能做到皇后夹一筷子,你就能把附近的菜给夹了么?现在就可以!
看着大家跟她说话都陪着小心翼翼,知晚有些食不知味,再后来听着奉茶巴结话,有些如同爵蜡了,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知晚吃着鱼。就有人叮嘱她小心鱼翅,可是你叮嘱一声就行了。没必要告诉她谁谁谁卡了鱼翅最后怎么怎么的吧,还怎么咽的下口?
知晚一口饮尽米酒,小丫鬟就上前倒酒,知晚端起来。正要喝下去,忽然鼻尖一动,把酒杯搁下,回头看着那小丫鬟,估计是酒壶里没有酒了,小丫鬟迈步走了。
知晚忙起了身,三两步就追上了小丫鬟,把酒壶取了下来,小丫鬟吓的脸色苍白。有些无措的看着知晚。
知晚没事人一样,笑看了看她,朝相王妃走去。鸳鸯壶,她怎么会不知道怎么用呢?
亲自给相王妃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杯,敬她道,“相王妃,我敬你一杯。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相王府和我夫妻一杯酒抿恩仇吧!”
相王妃坐在那里。有些坐立不安,越郡王敬酒她可以不喝,可是大家谁不知道越郡王是大皇子,她是皇子妃,又是抿恩仇的酒,她不能不喝,可是这是鸳鸯壶,里面装的是见血封喉的酒!
知晚要赔罪,实在没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私底下陪个礼就成了,可是偏当着满堂宾客的面,这是给足了相王府脸面,只要相王妃喝了酒,以后越郡王绝对不会再找相王府的茬,谁不夸知晚一声大度宽厚,再看相王妃阴沉着脸,手紧紧的攒着,就是不喝酒,大家都停了筷子,好奇的看着她。
相王妃不是傻了吧,越郡王妃给她赔礼,还不赶紧顺着杆子往下爬,就从皇上对待越郡王的态度,封郡王,儿子都封了王爷,这是何等的器重,郡王妃这般低声下气了,又是赔礼又是作揖,她百般不给脸,莫不是真的有心谋逆吧?
知晚举着酒杯对着相王妃,越来越不知所措,抿唇看着她,“我知道相王是太后的亲生儿子,郡王爷逮住了相王私养兵马的事,让相王有意谋逆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也知道若是没有我相公在,太子之位十有*是四皇子的,可是相公是皇上的儿子,这一点只要皇上承认,谁也不可以否认,相王妃不喝我的赔罪酒,莫非是觉得皇上不该这么疼爱我相公,对皇上有意认回大皇子心存抱怨?还是怪我相公搅合了相王的好事?”
知晚这番话说的相王妃额头青筋暴起,四下的倒抽气声此起彼伏,相王是太后的儿子,皇上并非太后亲生,太后想自己儿子做皇帝,这完全有可能啊,相王私养兵马的事,谁都知道,皇上还罚了他,那三千兵法如今可是越郡王的府兵了,这是替人做嫁衣的事,不论是搅合了谋反还是抢了相王的兵马,相王府咽不下这口气也应该。
只是,你心底不满意可以,明面上不用这样吧?相王妃也太蠢笨了。
庆阳侯府几位过来帮衬的夫人忙过来打圆场,连王妃甚至帮相王妃把酒杯端了起来,都递到相王妃口边了,结果被相王妃一巴掌给打了,“我不喝!”
好在连王妃握的紧,酒水只是洒了一些,知晚咧嘴一笑,接了连王妃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笑道,“我知道相王妃担心什么,是担心我下毒吧?我是有心想以牙还牙,可连郡王是我相公的好兄弟,我就算再不满意,也不会搅合了他的喜宴,鸳鸯壶这样低劣的手段,相王妃还是少用,不是谁都跟你这样傻,来人,把酒壶送到皇上跟前去!”
相王妃面如死灰,额头密布了一层汗珠,连王妃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着相王妃的眼神就跟夹了冰刀一样,“你!你自己找死,别拿连王府给你做陪葬!”
早有暗卫过来拿了酒壶,并把下毒的丫鬟一并带走了,至于相王妃,没有带走的必要。
方才大家还不明白,越郡王妃都做到这样的地步了。相王妃硬是不喝酒,敢情是知道酒水里有毒呢,这人心思也太毒了吧。借刀杀人,越郡王妃要是在喜宴上死了,就凭越郡王对郡王妃的宠溺,连王府能脱得了干系才怪了,这是把连王妃往火坑里推啊!
幸好郡王妃聪慧,觉察到酒水有异,连王妃过来给知晚赔礼。知晚笑道,“我知道不是王妃你害我。打扰大家用宴席了,是我该赔礼才对,大家入席继续吧。”
知晚入了席,酒杯早被换了下去。可是大家对鸳鸯壶还是心有余悸,都不敢再喝酒了,知晚为了安慰大家,主动喝酒,大家才慢慢的喝起来。
相王妃承受不了大家的眼神,早早的就离开了,走的时候,浑身弥漫着一股沉沉的死气。
大家看她的眼神也带着同情,可是眸底也带了丝活该。害人就该有这样的觉悟,害不了别人,死的就是你自己。
更何况。人家是未来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你谋害她,又被当众指责是因谋逆一事起的,酒壶一旦盛到皇上手里,谁也救不了相王府。
连王府这个小插曲。来的惊心动魄,却没有人去打扰缠绵中的人。
酒席吃罢。各自回家,连王妃没有知晚那么风轻云淡,是她看错了人,险些给连王府带来灭顶之灾,送客时,笑容还是有些勉强。
知晚上了马车,走到半道上的时候,冷木上前禀告道,“郡王妃,相王妃坐轿子回去的时候,路过天岭桥,自尽了。”
先是借刀杀人,又想弃车保帅,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死了没有?”
冷木摇头,“没有死,是直接送进宫吗?”
知晚点点头,冷木就离开了。
知晚把马车门帘合上,从上面扯下一道薄薄的纱,然后才闭眼假寐。
又行了一刻钟,路上的行人渐渐少了,忽然,马儿一阵嘶鸣。
箭矢从四面八方射过来,随行的六名暗卫奋力用刀剑大落箭矢,可还是有很多的箭矢朝马车射过来,可是射到马车之上时,都发出刺啦声,然后掉落了下来。
知晚这辆马车看着奢华普通,只是一层华贵的锦缎蒙着,其实乃是精钢所致,足有大半个拇指那个厚,寻常弓箭怎么可能射的穿?
门前的帘子更是用天蚕丝扣除,两侧还能拉起一层折叠着的钢铁护住,只要暗卫不死,她绝对能安全回到镇南王府。
好一会儿后,外面的厮杀才停歇,冷木闷哼声传来,“郡王妃,他们走了。”
知晚打开马车帘子,看着他胳膊上的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