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特种兵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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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看着二十来岁,年纪不****不小,倒是有些风韵,发火的时候胸脯一颤一颤的,让陈默有些不敢直视。
“那要怎样?”陈默问道。
那女人一手牵只藏獒,另一手叉着腰,趾高气扬喝道:
“怎样?赔钱!汤药费!至少一千!否则要你好看!”
陈默心头就有点火了。
明明只是蹭掉了她的帽子,却说成了撞伤?这明显的讹人啊!
陈默心头发火,表情也变得有点狰狞了——关键是前两天被王博那鞭子造成的伤还没大好,看起来有点吓人。
陈默勉强笑笑:“没这么严重吧?”
那女人怒道:“还不严重,我这都内伤了,你要不要检查检查?”
说着,那女人拍拍胸脯,波涛汹涌。
那般险要的地方,陈默哪里敢去检查?
真要检查,恐怕事情的性质又变了,到时候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没那么多钱,就这么点,都给你了!”
陈默郁闷之极,又不想跟这样的女人纠缠,将兜里的钱都掏了出来。
那女人的眉毛就竖了起来:
“吓?三十五块钱就想打发老娘?你找死!黑虎,给我咬死他!”
叫黑虎的那藏獒听到主人命令,低吼一声,便向陈默扑了过来!
之前陈默跑步没怎么留意,说话时那藏獒也缩在那女人身后,直到藏獒扑了过来,陈默才大吃一惊。
藏獒,有名的大型凶犬,体大如驴,奔驰如虎,吼声如狮。
这家伙不仅力量很大,而且动作敏捷矫健,警觉性高,领地意识强,对主人极为忠诚,只要主人发话,就算是狮子,它也敢上去比划两下!
而扑向陈默的这只藏獒,身长达到一米二有余,显然是成年藏獒了,而且是其中佼佼者,力大凶猛,野性十足。
在安静的时候,藏獒总是眯着眼睛,从不东张西望,目光似乎有点呆滞,实则是对其它动物的一种蔑视。
一旦展开攻击,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它那半透明的褐色眼球就会迅速变成黯淡模糊的橘红色,眼光也不再冰冷,而是杀机凛然的炙热!
听到那粗犷、震撼、低沉而富有穿透力的低吼声,看到那橘红色的两颗眼珠,以及张开大嘴里那恐怖的犬齿,陈默在那瞬间有些失神。
突然要跟一只狗打架,他还真没做好这个准备。
但危险临近,陈默终于还是做出了反应,在最危险的关头,将头偏开了些。
藏獒在搏杀时,它的眼里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猎物的颈部!
好在陈默身高尚可,藏獒腾身而起的那点时间,给他留出了一点反应空间,要不然就那一扑,他便是血溅五步的下场!
“真是疯女人!”
陈默怒火升腾。
他虽然避开了藏獒致命一咬,却仍被扑到在地。
藏獒一咬不中,再次低吼一声,仍想去咬陈默颈脖。
陈默又惊又怒,使尽全身力气,用双臂紧紧箍住藏獒的脖子,不让它的脑袋有活动空间。
藏獒天生一股王者气,攻击受阻,也是凶性大发,便用四爪在陈默胸腹不停地抓扯,转眼间便将陈默一身衣服撕得支离破碎。
陈默这时已经顾不上春光外泄了,他刚跑了两公里,虽然消耗了一些力气,却也把热身运动做足了,拼起命来,比藏獒的力量只大不小。
这一人一狗在桥上人行道纠缠,好几次险些滚上马路。
那女人却看得兴奋异常,在一旁跳着脚尖叫:“黑虎,加油!咬死他!咬死他!”
路上的车辆行人也停了下来,远远看着,各自议论纷纷:
“好狠的女人,她就不怕闹出人命!”
“真是太可恶了,那还是个孩子呢!”
“我看要出大事!还是报警吧!”
“干什么?今天我看谁敢管闲事!哼!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人!”
那女人隐隐听着,便转过身,恶狠狠上前几步:
“惹到老娘不高兴,一个电话打到巴三爷那里,看你们是想断腿还是断手?”
“啊?她是巴三爷的人!”
“难怪这么嚣张,看她样子,难道是大富豪那个头牌?”
“就是就是!她就是张春艳,我见过的!”
“走吧走吧,还是别管了,免得惹祸上身!”
路上行人戒惧地往这边看了两眼,一个个低着头快步走了,开车的也发动车子,不敢多做停留。
“哼!算你们识相!黑虎,咬死他!咬呀!咬呀!”
见大家都怂了,张春艳就更嚣张了,指挥着藏獒,真是有不把陈默咬死不罢休的架势。
人不和狗斗,男不和女斗,但今天陈默走了背字,两样都全了。
“妈的!拼了!”
胸腹已经受了不少伤,虽然都不太重,却也鲜血淋漓,火辣辣的疼。
疼痛感也激发了陈默的血性。
他忽然大吼一声,竟然紧箍着藏獒的脖子,缓缓起身,要站起来!
那藏獒也是暴怒欲狂,没见过这么虎的人,差点把它这个犬中之王都勒死了。
藏獒呼吸有些困难,凶性大炽,两条后腿猛力一蹬,想要再次将陈默扑倒。
不曾想,那人行道本就狭窄,陈默本是背靠栏杆,被那藏獒这么一扑,上身不稳,竟然就那么翻过栏杆,只往江里坠落下去!
“完了!这下死定了!”
身体还在半空,陈默却生起一股执念,将那藏獒死死抱住,拖着犬王一起掉落下去。
“你这恶狗!既然要死,那就一起死!可惜了,那个疯女人……”
就听得一声轻微声响……
一人一狗落水,溅起一片水花,旋即便不见影了。
那女人趴着栏杆只看了一眼,便吓得脸色惨变,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就跑,没跑两步,被高跟鞋崴了脚,她也顾不得疼,一瘸一拐地拐过弯去了。
(人并不是生而无畏或者生而睿智的,这需要一个过程,而陈默的这个过程,将在军旅这个大熔炉中完成)
(本章完)
第20章 汗如泉涌体如崩()
锦州一带人们几乎个个会水,男子更是从小玩水,水性大都不错,但却没人敢下黔江,原因就是黔江还有另外一个名字——猛鬼河!
有着猛鬼河之称的黔江水深且急,河里还有不少暗流漩涡,人掉进去基本就上不来,是投河自尽的好去处。
陈默刚刚落水,便被一股暗流撞上,身不由己地在江里无规则地横冲直撞着。
但他仍旧死死箍着藏獒的脖子,甚而愈发用力了。
只是他没有发觉,和他纠缠了好一阵的藏獒,这时却一动不动,竟是早就毙命了!
藏獒超级怕水,未经专门训练的藏獒是不会游泳、更不会潜水的。
但这显然不是“黑虎”的真正死因,毕竟,落水也就才那么十几秒钟的时间。
从桥上栏杆翻下来那一刻,陈默简直惊魂欲绝,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接冲上头顶,他浑身的寒毛也全都炸开,刹那间汗如泉涌!
生死之间,他的毛孔终于开了!
毛孔一开,体内的“气”也就有了宣泄的渠道。
陈默双手的力量,似乎凭空增大了三倍!
那可是约莫六百斤的力道啊,藏獒就算再凶悍,也扛不住陈默的死命一箍!
就在空中那二十米坠落过程中,藏獒的颈骨便被陈默生生箍断挤碎!
断了脖子的藏獒,当然是没救了。
但也在那短短一两秒中,陈默也进入一种奇怪的状态。
也是很危险的状态!
毛孔炸开,固然让他发了威,但他练功才刚刚起步,根本不知如何关闭毛孔。
周身千万毛孔一开,浑身精气燃烧所产生的“气”也就止不住地往外倾泻,不过眨眼间就跑了个七七八八!
如果陈默境界更高几层,能够内视自身的话,他就能“看见”,“气”的突然奔涌肆虐,虽然没有让他陷入昏迷状态,却也将他的经脉冲得千疮百孔,他的丹田更是险些枯竭崩溃!
丹田崩溃,便和李中华所谓的“散功”无异了,陈默就算能够逃脱溺亡之厄,后半生也只能躺在床上当个废人!
散功,并非指的是散去一身功力。
功力,或者说,真气……这玩意儿说到底也不过是“气”,只要精血充足,就能不断再生。
但若丹田毁了,精气之源没了,整个人才是真的废了!
这才是真正的散功!
汗如泉涌体如崩!
陈默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竟然走上了散功一途!
强烈的虚弱感让他有一种想要直接睡过去的欲…望。
但下一刻,他的脑子却突然变得异常清明起来!
黔江的水很凉!
这便是热胀冷缩的常理了。
普通人在洗了热水澡之后,往往都会感到疲惫,就是因为在热水刺激之下,浑身毛孔炸开,精气外泄的缘故。
但若是洗凉水澡,情况则是完全不同,人的身体在冷过之后,反而浑身发热,精神也会变得异常的好,就是因为凉水刺激毛孔自动关闭。
被那冰凉的江水一激,陈默刚刚炸开的毛孔,竟然瞬间闭合!
正在往外疯狂奔涌的“气”也瞬间戛然而止。
身体内的急剧突变,让陈默再次陷入危险之中!
没有人的主动引导,“气”的运行是杂乱无章的。
剩余的“气”虽然十不存一,但陈默在生命垂危之时不自觉地燃烧丹田内所有精血所产生的“气”却比平常体内的“气”磅礴十倍有余!
在那瞬间,他的心跳也陡增五倍以上!
强大的“气”裹挟着澎湃的热血冲上脑海,陈默的小脸瞬间变成了鸡公头!
他死死搂着已经死去的藏獒,一边无意识地喝着冰冷的江水,就那么闭上了眼,陷入了昏迷状态,在江水的冲击之下随波逐流……
………………
“连长,陈拖拖都出去快一天了,难道真的就没人管么?”
午睡时,朱英辉将周云周连长喊到车库,殷勤地递了一支烟过去帮他点着,心怀不满地问道。
周云其实也懒得管战士之间的小九九,但抽着朱英辉的烟,总不好意思一句话不说。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向股长说,这些都是团长交代的。”
向股长,就是军务股长向阳。
“团长?团长有病吧?陈拖拖违纪不追究也就算了,还让他随便外出?”
朱英辉听了,就更是纳闷:
“还有,他昨晚夜不归寝,这又是怎么回事?”
周云弹弹烟灰,呵呵一笑:“这我就不知道了……好了,赶紧午休去吧,团长这两天抓得严!”
说完,周云径自走了,留下朱英辉一个人在那儿郁闷。
“没关禁闭,看来陈拖拖是逃过一劫了,那他昨晚究竟睡哪儿的?”
嘟囔着,朱英辉抽完了烟,才回到寝室,一声不吭的躺下。
“嘟——嘟——嘟——”
刚躺每两分钟,急促的哨声便响了起来。
朱英辉正不耐烦,本不想起身,但听到外边脚步声急,想了想,还是爬了起来。
“周连长,发生什么事了?”
“听说是有人掉江里去了,让赶紧救人去!快走!”
朱英辉心头一咯噔,赶紧跟着跑到团办公大楼前。
他虽然脾性不是太好,但对抢险救灾这类大事还是很上心的。
毕竟,朱班副本身就是广平人,家离团里也不远,说起来,周边群众都是他的老乡。
团长、参谋长、主任都在,还有2个机关股长、4个营连长。
“同志们,刚得到消息,有个地方群众不小心掉进黔江了,我们要立刻组织救援!”
救人如救火,团长安排了任务,亲自开着猎豹车,载着参谋长和主任便往事发地赶去。
其余官兵都来不及赶回来,6个干部、加上朱英辉这个二期最后一年的士官,七个人冲进应急战备库房,抓起救护装具,也跟着向大桥那边跑去。
在抢险救灾方面,步兵团的装备远不如工兵团,还在路上,马参谋长已经联系好了一台冲锋舟,政治处主任则是和市局通了电话。
等团里官兵赶到桥头,一辆警车停在哪里,还有一些地方群众站在江边,但江水滔滔,哪里看得见落水之人?
“赵团长,你看现在怎么搞?”
看着从交警部门调来的监控画面,市局领导问了一句。
给团里通报信息的,也正是市局的同志。
说实话,事情都发生快半个小时了,军、警赶来这里,多是做做样子罢了。
人掉进黔江,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