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好像能跟动物交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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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学生放学前,所有的监控都安装调试好了。徐项俭看着电脑屏幕上一个个小方框里拼凑显示出的书屋全景,有一种新奇的感觉。
距离格子铺开张快一个星期了,徐项俭清点着手上的出租合同。招租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总共三个柜子,一个柜子20个单格,租出去的有40多格。一部分是一中的学生和老师,还有一部分是介绍上门的各种供货商,卖的东西大多是文具、饰品、手工之类的。
把格子铺里的商品一一摆好贴上价格标签,夜已经深了,徐项俭向休息室走去,他已经习惯了忙得晚的时候就在休息室过夜不回父母家。
“喵呜!!!”一声凄厉的猫叫打破了入夜后的宁谧。
徐项俭猛地停下了脚步,专业的敏感让他第一时间判断出这声猫叫中所蕴含的痛苦,这是被虐待时才会发出的凄厉叫声。
徐项俭当年就是因为特别喜欢小动物才会最终选择兽医学专业,听着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他完全无法置之不理。
徐项俭快速地奔出了门,循着声音找到了一户的墙角旁,听见里面渐渐虚弱的猫叫声,徐项俭心头一痛。
还没等他想好是不是要翻墙进去,隐约听见了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徐项俭动作一顿,蹲下了身,在墙边摸了块砖头握在手上。虐猫的人怕是这会还在兴奋着,不知道会不会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你别打了,打死了就不值钱了。”
“妈的,谁知道这畜生这么厉害,手指都快被它咬断了,看老子不打死它!”
“谁让你不知死活的去逗它,这畜生性子野着呢,我明天去找买家,斌子你先去诊所打个疫苗吧。”
“妈的真晦气,要不是看着畜生精贵,老子非打死它!钱还没挣着先花钱了,呸!个赔钱货!”
徐项俭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些纳闷,能够咬断人手指?难道不只有猫还有狗?
叫斌子的那个应该就是虐待猫咪的人了。对方有两个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得过啊。
“我操,这血怎么还止不住。”
“斌子你还是去诊所包扎下打个针吧。走走走我陪你去。”
徐项俭贴着墙角,听见里面的人锁了门骑着摩托车走远了,打量了围墙高度后,把墙角的杂物堆叠在一起,踩着翻过了院墙,跳进院子里。
借着月光,徐项俭看见靠近屋檐的雨棚下面有个小小的兽笼,里面关着一只体型巨大浑身是伤的动物。这么大只,该不会是小豹子吧,可仔细观察了这只动物的的面部特征,又的确是只猫,徐项俭靠近了一些,又听见了之前听见的□□声,就是眼前这只猫发出来的。
不管怎么样,先救出来再说吧。徐项俭拔掉插在笼子上的栓子,打开了笼门。但这个笼子真的很小,几乎被大猫塞的满满当当,连抱都不知道能从哪里伸手进去。
受伤的猫科动物都是敏感而戒备的,徐项俭的手一靠近,大猫就龇着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呜呜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张口咬上去一样。
徐项俭盯着那对猫眼,慢慢地用轻柔的声音安抚着,“别紧张,我不是坏人,我不碰你,你自己慢慢出来好不好?我带你离开这里。”
徐项俭好像天生就讨各种小动物的喜欢,在他的言语安抚下,大猫慢慢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徐项俭试探着伸手摸了摸大猫的头,没有遭到攻击和反抗,大猫舒服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徐项俭说的话,大猫慢慢挪动着身体,挣扎着把四肢从狭小的笼子中挤了出来,没错,用挤的,这笼子对大猫来说实在是太小了,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是怎么把它塞进去的。
从笼子里出来的大猫舒展着身形,颤悠悠地站了起来,亲昵的蹭了蹭徐项俭的腿。
徐项俭脱下身上的外套,把大猫往里面一兜,抱进怀里,颠了颠还挺重。
从翻进来的地方原路又翻了出去,徐项俭还小心地没留下什么痕迹,抱着大猫若无其事地转进了另一条巷子,绕回了书屋。
第7章 夜袭()
一路上徐项俭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确认了没有被人看到,他才打开书屋的门迅速闪了进去,反锁上门。
回到休息室把外套解开,将大猫放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徐项俭往床上一瘫,觉得两条手臂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考虑到大猫身上的伤口需要尽快处理,徐项俭一边放松着因长时间抱着重物而酸疼不已的手臂肌肉,一边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后,迅速进入兽医状态。
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床单铺在书桌上,把台灯调到最亮,做成一个简单的诊疗台。
小心的避开那些明显的外伤,徐项俭将大猫抱到了简易诊疗台上。
自己以前从来没见过大的这么夸张的猫,也看不出是什么品种,但仔细给大猫做了全身检查后,发现除了体型过大外,其他生理结构都跟普通的猫基本一样,身上的伤看上去很是凄惨,但所幸没有生命危险。
在徐项俭为大猫做身体检查的时候,大猫异常的乖顺,大概是很久没有进食所以它显得有些虚弱,大部分外伤都是血肉模糊的,看上去格外狰狞可怖,最严重伤口在左耳,像是被大力撕裂的,右前肢还骨折了。
怕大猫有内伤,徐项俭还给大猫做了触诊,果不其然检查出了内出血,由于条件有限,他也只能确定出血部位,但出血量有些难把握。
看着大猫那双滴溜溜地转着的琥珀色大眼睛,徐项俭估计内出血情况应该不算太严重,不然它精神不会这么好。
检查完毕就该缝合伤口还有正骨了。徐项俭手上没有兽用的药物和专业的器材,但眼下大猫情况不能再拖了,只能去药店买点消毒的药物先给大猫用着,只要把握好剂量,应该能尽量减少用人用药物对大猫身体的伤害。
徐项俭摸了摸大猫的头,轻轻说着:“你要听话,躺着别动,我出去一下帮你买药。”
大猫像是听懂了一样,乖乖地把头靠在诊疗台上,尾巴轻轻甩着。
徐项俭用最快的速度买好了药,又到附近的小诊所里买了注射器和一些缝合的器械。
回到书屋他麻利地给大猫消毒包扎着,处理完大猫身上的伤,又把它安抚睡了。
看着睡得直呼噜的大猫,徐项俭紧绷了整晚的神经才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疲惫地打了个哈欠,也顾不上洗澡,直接往床上一倒陷入了沉睡。
一大早,徐项俭是被一阵阵嘶哑的猫叫声吵醒的。
看着凑在他面前放大的猫脸,徐项俭心头一惊,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昨天救回来的大猫。
昨晚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今天一早就恢复了元气。从书桌直接趴到自己床前来了。
徐项俭听见大猫的叫声跟昨晚有些不一样,粗粝而嘶哑,一点都没有一般猫咪的软糯,试探性伸手摸了摸大猫的喉咙,徐项俭判断大概是昨晚喊的过于凄厉,伤着了喉咙。
时间还早,徐项俭想着先去洗个澡,刚站起身大猫就蹭了过来,亲昵地用脑袋蹭着他的腿,用难听的喵叫声撒着娇。
徐项俭看着在自己脚边示好的大猫,觉得比晚上看到的感觉又大了些,大概是毛发清洁了蓬松了吧,看上去体型都比得上成年中型犬了。
让大猫在休息室睡觉养伤,徐项俭开始了一天的工作。由于有了监控,一旦有人靠近休息室门口,他都看得到,所以并不担心大猫被人发现,好在大猫也乖,一整天都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起初徐项俭还担心之前抓住大猫的人发现大猫不见了会有什么动作,但观察了好几天,对方都没什么动静,没过多久还搬走了。徐项俭猜想他们也不是通过什么正当途径抓住的大猫,所以不敢声张吧。
徐项俭正式养起了大猫,他在网上贴了大猫照片求辨认大猫的品种,考虑到安全性,他并没有放大猫的全图,只是放了一些局部特征的照片,大部分网友的回复是豹猫,也有说是新品种贵族猫叫什么阿瑟拉猫。众说纷纭,谁也给不出一个正确靠谱的答案,最后徐项俭放弃了,不管什么品种,就这么养着吧,由于大猫看上去像只小豹子,索性取了名叫阿豹。
在徐项俭的精心照顾下,阿豹身上的伤很快痊愈了。一开始为了让阿豹养好伤,徐项俭喂它吃的猫粮都是幼猫吃的,还时常现炖点小鲜鱼,大概是把阿豹的胃养叼了,痊愈后的阿豹还非这些不吃了,好在徐项俭的书屋已慢慢步入了正轨,收入还算不错,不至于养不起。
现在书屋不光增加了格子铺,还在天井搭了个架子,摆了些可以放到书桌上的小型盆栽出售。
恢复了健康的阿豹展现出了他比一般的猫更强的领地意识,不仅在书屋像个高贵的国王巡视领地一样到处留着气味,对徐项俭这个救命恩人兼饲主更是特别的黏,徐项俭去哪儿他都跟着。
徐项俭一直把小动物都当朋友看待,阿豹更是像家人一样,所以徐项俭出门前都养成了跟阿豹先说一声的习惯。但有一次徐项俭出门吃饭走得太急,没有跟阿豹说,阿豹竟然自己从家里出来,一路找到了还在吃饭的徐项俭,那次徐项俭饭都没吃完,就匆匆领着阿豹回了书屋,还因为阿豹体型太大被围观了一路。徐项俭有时候会想阿豹比狗都厉害,怕是成精了吧。
养了阿豹以后,徐项俭基本就不回老房子住了,更多的是住在书屋的休息室里,虽然小了些,也没什么缺的。
午后阳光暖暖的照进屋里,徐项俭把手伸到柜台下,抚摸着四仰八叉地睡倒在自己脚边的阿豹,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这样的生活安静美好,让他全身心都是放松的。
半夜徐项俭迷迷糊糊地听到阿豹从喉咙深处发出压低了的嘶吼声,他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外面很静,几乎感觉不到一丝异样,但徐项俭却紧张起来,他摸到阿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前爪伏低,整个身躯处于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
动物的感觉比人要敏感得多,危机意识极强的阿豹这样一幅被侵犯了领地的模样,难道有人在外面?
徐项俭吞口口水,轻手轻脚地起了身,摸着黑从抽屉里摸到了把美工刀,悄悄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阿豹的身子紧紧贴着地面,慢慢匍匐着移动到书屋门口。
徐项俭发现书屋的门开了一条缝,难道进贼了?
看着阿豹谨慎的样子,徐项俭也不敢妄动。
突然阿豹发力暴起,猛地冲进了书屋,紧接着徐项俭就听见书屋里桌椅被撞倒的声音和阿豹尖利的叫声。
徐项俭一眼望见放在院子里的铁锹,一把丢开美工刀,抄起铁锹就冲了进去,屋里阿豹正跟一个黑影对峙着,徐项俭心一横,用力把铁锹冲黑影拍了下去。
黑影的身手意外的厉害,他闪身躲过了拍向他的铁锹,转手抓住了铁锹的手柄,竟一把夺了过去,然后一脚踹开了扑向他的阿豹。在徐项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欺进徐项俭的面前,紧紧捂着他的嘴巴,狠狠的正面把人压到地上,手上的铁锹对着旁边准备再次发起攻击的阿豹,“让你的宠物老实呆在那儿,不然我就打死它。”
被捂住嘴的徐项俭拼命挣扎着,可是捂在嘴上的大手像铁钳一眼纹丝不动。他唔了两声,最后妥协地点了点头。
身上的男人收到他的回应,压低的声音隐隐带着威胁,“我松开你,你不许叫也别企图袭击我,我的动作比你快。”
徐项俭又点了点头,那个男人果然松了手。
徐项俭迅速平复着情绪,扭过头冲着对阿豹慢慢安抚道:“阿豹,放松,放松……”
看着已经被安抚听话的阿豹,男人松开了对徐项俭的束缚。
“抱歉,我无意伤害你。”
徐项俭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警惕地靠在书柜上,与男人拉开距离。
之前太紧张了,脑袋几乎是空白的,等冷静下来了,徐项俭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难道是阿豹受伤了?徐项俭紧张地检查了下阿豹的身体。
没有伤口,那就是……
徐项俭望向靠坐柜台上的那个男人,天色太暗,也看不清楚他身上是不是有伤。而且男人从放开他后就特别的安静。刚才听男人说话的口音有些奇怪,特别像那种在外国住了很久的c国人。
不知道为什么,徐项俭直觉这个人不会伤害他和阿豹。
一句“你没事吧”还没问出口,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从院门传来。
徐项俭与男人对视一眼,只见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徐项俭装出一副被吵醒的喑哑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