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骑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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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锐不服地说道:“那我就赌高兄获胜。三个金币如何?谁输了,下次就用这钱请客。我们再去喝酒。”
“好,好!不许失言。来,我俩击掌为誓。”陆斐与张锐连击掌三下。
二人既立赌约,便在一旁呼喝助威,各自激励自己的选手。高刘二人本已有罢手之意,被他二人呼喝之间,鼓起余勇又殴在一起。
吵闹之声,引来学校的巡役。见他们在房间里打成一团,于是将四人全体拿下。随后就将他们带到教务长大人的书房门口,等着第二天教务长大人来处理此事。现在,这四人已在门外站了通宵。
高刘还在对恃之时,忽听见外面有人喝道“殿下到了,你们站好。”张锐立即站直身子,并偷眼外看去,只见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年绅士缓步走了进来,知道他便是帝大教务长终身伯爵陆彦师殿下。
身旁的陆斐见到陆彦师走来更是把头低着,不敢相视。张锐知道陆彦师也是抚州陆氏后裔,按辈份算应是陆斐的叔爷。所以陆斐见了陆彦师,甚是害怕。
陆彦师径直走进房去,像是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立的四人。张锐心里更是打起鼓来,想起以前在安江之时,每每程夫人罚人之前也是这种表情。偷眼向陆斐看去,正巧陆斐也侧目望来,两人彼此在对方的眼中发现了惧意。
过了一个多少时,也没见伯爵殿下召见。张锐心里迷惑,这伯爵老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打是罚也给个准信儿。老把人这样尥着,这事儿何时才是个了结?
又过了十余分钟,好不容易从房间内出来一名小吏。让张锐四人进屋,说是伯爵殿下要见他们。进了房间,发现只是外间,那个小吏又将他们领进里面的内间,而伯爵殿下正站在书桌后等着他们。
张锐进门,就看见伯爵正用眼扫视着几人,便立刻低下头行礼问候。伯爵等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不问你们为何事打架,只问你们是否愿意受罚?”张锐与陆斐立即回道愿意受罚。刘效国迟疑了一下也说愿意,只剩高照山一人低头不语。
伯爵见他不应话,又对他说道:“高照山,难道你不敢为自己做的事,承担责任吗?”张锐听伯爵已叫出高照山的姓名,便知道打架这件事他老人家已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了。又想,该不会就在这里被掌手吧?
高照山听了伯爵问话,抬起头来断然说道:“殿下,学生愿意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请求殿下处罚学生。”
伯爵点点头,道:“这样才像是我们帝大的学子。如果连承担自己过失的勇气都没有,那你们也不必再留在帝大了。”
伯爵见四人都愿意接受处罚,便从书桌后走出。来到他们身前,来回走了几步,说道:“好,既然你们都愿意接受处罚,那么就去准备一下,今天就徒步穿越兴山,我会派人在山那边等着你们。”
张锐听见伯爵的处罚决定,心里迷惑不已。徒步穿越兴山?这是处罚吗?怎么我听着像是让我们去旅游一番?
接着又听伯爵再说:“这次穿越,必须从山南走到山北。如果你们没有从山中穿越,那么你们将被学校除名。还有”伯爵用严厉的目光扫视了四人一番,说道:“你们四人必须一起出发,一起到达,其中一人掉队,其余三人一样要受到除名的处罚。都清楚了?”
“是,学生都清楚了。”张锐等四人高声回答。伯爵又走回书桌后面,坐定后挥手道:“既是如此,你们便出发吧。”
“是,学生告退。”张锐四人施礼后退出了房间。
待出了教务大楼,张锐问陆斐:“世兄,殿下让我们穿越兴山是何用意?”陆斐苦道:“我哪里知道?”四人正准备往回走,看见萧禹匆匆跑来。
萧禹跑到四人身前,气喘吁吁地问道:“陆兄,三郎,我才听说此事就立刻赶过来,殿下说如何处罚你们?”
陆斐答道:“多谢萧兄关心。殿下让我们四人穿越兴山,并且一起出发,一起到达。如果没有完成,我们便会被除名。”萧禹听后像是放心,喘息了一会,说道:“不错,不错了。殿下没有让你们徒步走到黄州府,也是对你们新生的照顾。”
张锐问道:“萧兄,殿下这是何意?”
萧禹指着四人说道:“你们打架,这当然是对你们的处罚。”
陆斐埋怨道:“我和小弟又没有打架,这一起受连累处罚对我们也太不公平了。”
萧禹道:“你和三郎虽没有打架,但同居一屋非但不去劝解,还在一旁打赌起哄。殿下没对你们加重处罚,已是给你们面子。你还不满足?”
张锐笑着说:“萧兄,这事你也知道?你的消息未免太灵通了吧。”
萧禹摇头叹息道:“三郎,我是学监会的副主事,学校发生的什么事我不知道?还有本来我明年就毕业了,想推荐你去学监会当理事的,可是这件事一出唉,看来只有缓缓再说了。”
张锐开玩笑地说道:“进学监会?有没有好处?萧兄,要是好处少了,小弟可不愿意去白受累的。”
萧禹拉着张锐、陆斐二人道:“走吧,咱们边走边说。你们回去还要准备随身携带的物品。”
萧禹陪着四人回到住处,对他们说:“你们要带上生火的用具,把弓也带上,兴山上虽没有猛兽,但也难保没有野狼之类动物出没,等会去镇上再买一些干粮带上。哦,对了还要带上毯子,山里夜里冷。”
陆斐一边照着他的话去收拾着东西,一边还开玩笑地说道:“萧兄知道得那么清楚,以前是不是也被罚过?”
萧禹笑道:“我虽没有被罚过,但我送过不少像你们这样的被罚者上路,所以知道得清楚。你们兄弟俩啊,这才来帝大第二天就被罚,也算是开了咱们学校的受罚最快的先河了。”
张锐问道:“萧兄,穿越兴山得用几天时间?”
萧禹回答道:“快者,三四天吧。慢者,得一周时间。这得看你们的体力能不能支持。”
张锐闻言吃了一惊,他本以为今天出发明天就到山对面儿,没有想到要用这么长时间。又接着问道:“不会是让我们这几天吃住都在山里吧?”
萧禹又笑了,说道:“怎么不是?不然怎么会让你带上火具、弓箭呢?万一干粮吃完了,你们还得靠打些猎物才能度过这些天。不过你们放心,现在正值狩猎期,尽管猎就是了。”
张锐和萧禹说话时,高照山与刘效国虽然没有插言,但也竖着耳朵在听。听到穿越兴山要那么长的时间,脸色就更难看了。
四人收拾好行囊,在萧禹的陪同下出了学校。又在镇上买了些干粮等物品,便向着兴山出发。
萧禹将他们送到镇外,指明入山方向,便与他们告别返校。
四人上路后,张锐见高照山和刘效国还保持着很长的距离,就把他们叫到跟前,说道:“两位,你俩要是想继续闹,等回了学校再说。咱们这次可是命运相连,途中谁也不能掉队,路上也不能闹事。怎样?”
刘效国说道:“只要他不说帝国的坏话,我不会和他闹的。”
高照山鄙视的看了一眼刘效国,也说道:“在路上我是不会和他争吵的,要也等回校再说。”
陆斐笑着说道:“这才对嘛,我们可是受连累才跟来的,所以你俩不要再连累我们了。等出了兴山回到学校,我们随你们怎么做都行。”
高、刘二人点头答应,于是四人再次上路。没走多远,听见身后有“轰轰”的跑步声传来,四人转身看去,只见一队赤膊的武士正跑了过来。
四人连忙退到路旁,看着那队武士渐渐跑近。张锐看那队武士,有百余人,排着整齐的队形,步伐一致地跑着。再看他们的年龄都在三十岁上下,留着短发短须,满身早已是湿淋淋的,个个高大魁梧,气势逼人。
张锐前世时,看到过影视上的古代官兵,都是个个无精打采,神色平淡。特别是满清的兵卒更如一群乞丐,衣衫松垮,兵器外靠,那里有半分眼前武士的气魄。
张锐用羡慕的目光看着那群武士渐渐跑远,问陆斐道:“世兄,这是那里的武士?”
陆斐还没有回答,刘效国抢着说道:“这是羽林军的武士在做跑训。啊!看啊,他们多么强壮。”说着又唉声叹气起来。
不用再听,都知道刘效国又再叹息自己不是大汉的子民。高照山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只是强忍住没有发作。
进了山,四人便觉得热气退去许多,林间小型动物不断出没。进山前,萧禹就对他们说过,只要沿着山中的主道走,就可以达山北。到了中午时,张锐看见陆续有到山里打猎的附近居民向山下走去。不久四人找了小溪边坐下,将就吃了点干粮,又把随身水囊装满水。休息了一个小时,大家又接着上路。
下午时,张锐感觉到高照山的体力有些不支,于是与陆斐商量,大家放慢行走速度。到了黄昏时,刘效国在一处小溪边,找了一块平地。又去捡了很多枯枝回来,架起来升上火。四人便准备在这里过夜。为了防止野兽袭击,四人商量分别值夜。
待轮到张锐值夜时,他已是饿得在强吞着口水。虽然晚上也吃干粮,但那无盐无味又干又硬的饼,让张锐实难下咽,所以只是草草地啃了几口。
手提爷爷的弓,张锐在三人睡觉的周围四处转了一会儿。周围寂静无声,只是不时远处传来阵阵夜莺的啼叫声。坐在一块大石上,张锐睡意一股股袭来。正在朦胧欲睡时,忽被一阵“嗦嗦”声惊醒。
张锐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见那声音是从三十米外的一处草丛中传来。心想,该不会是老虎之类的猛兽吧,要是遇到猛兽自己多半在劫难逃。
张锐紧盯着那片草丛,过了一会儿隐隐约约看见有东西在移动。慢慢地从箭壶中取出一箭,搭在弓上,也顾不得去戴护指便拉弓向那边瞄准。草丛又响动了一阵,只是没有东西从里面走出。张锐决定向射上一箭试试,于是手指一松,弓弦响起时箭进入那片草丛。
草丛里“吱吱”两声后,便没了声响。陆斐被声音惊醒,起身问道:“小弟,何事?”张锐还是紧盯着那片草丛,回答道:“可能有野兽来,我刚才射了一箭,那边没了动静。”
高照山、刘效国这时也被说话声惊醒,纷纷站起身来,取出自己的弓箭戒备着。陆斐从火堆里取出一根很长的树枝,举着当火把。说道:“我过去看看。”说罢,便向草丛走去。张锐在后面连叫他小心。
陆斐走到草丛边,举着火把四处照了一下,忽然叫了起来:“快来,快来。”
张锐等三人立刻跑了上去,只见陆斐正站在一具动物的尸体旁。张锐低头去看,发现地上躺着的是一头小野猪。自己射出的那箭竟然从猪头的额顶穿进,只剩尾羽还露在外面。
张锐心想,这也太巧了。上次猎熊时自己连射两箭,都差那熊一两米远,连根熊毛都没射到。今天乱射了一箭,就正中猪头,自己的运气好到这个地步?
抬起头来,又见陆斐等三人用惊诧目光看着自己。心里明白,他们误以为是自己的箭术高超。果然,陆斐称赞道:“小弟,没想到你的箭术如此精湛,竟能在黑夜里闻声射物。哥哥实在佩服。”
刘效国也夸赞道:“是啊,没有想到张郎是文武双全,在下佩服之极!从张郎的箭法看,在下就可以想得出大汉军队是如何强大了。”他还是三句话不离赞美大汉。高照山虽没有出声赞赏,可从他的眼神里也看出了对张锐的敬佩之意。
张锐连声说道:“巧合,纯属巧合。小弟的箭术真的很差。”虽是这样说,但陆斐等三人显然认为张锐是在说谦让话,所以也没人信他。
张锐解释了半天,见他们不信也懒得再说。刘效国将那头小猪,拖到溪水边断头去尾,剥皮掏脏。不一会儿,一只白白净净的小猪就架到火堆烤上。
张锐见之心中感叹,要说抛开刘效国是个扶桑人外,他是那种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又有着坚定信念的“大好青年”。可惜他始终是个扶桑人,不然很值得结交。
用了三个多小时,才把那头小野猪烤熟,其间刘效国一直没睡,不断地给猪肉上涂盐料,又不停地翻动。张锐等三人都趁着这个机会小睡了一会儿,只是后来都被阵阵的烤肉香味熏醒。
张锐眼紧盯着慢慢变得焦黄的烤肉,腹中咕咕直叫,口水不停地吞咽。再看高、陆二人神色也差不了多少,看来大家晚饭都没吃好。
等到刘效国宣布可以食用了,三人用刀各自切一块插在刀上,狼吞虎咽地吃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