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任我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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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他哗地一声抖开一张纸,「看地图。」
「呃,这位大侠,既然你有地图,自己去不是更方便吗?」
「闭嘴,叫你带路你就带路,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宰了你!」脖子微微一痛,歹徒手上加了把劲,吓得我魂飞魄散赶紧闭嘴。
手臂一紧,那人已带着我飘到地上,我捂紧嘴,做个「请」的姿势,闷头走在前面。
从地图上看,吟秋阁是在前院,我领着人往前走,到一个岔路口处,那歹徒在后面「咦」了一声,似乎很是吃惊。我忙压低声音问:「大侠,有什么不对吗?」
那人哼了一声,道:「没事,你只管往前走,别走错了就好。」
「放您一百二十个心。小弟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方向感好。别说小小一个春华馆,就算把我丢到亚马逊平原,我也不会迷路的。」
我一边跟他胡扯,一边在心里为那个住在吟秋阁的人默哀,被人拎着刀子找,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越过池塘又到一个岔路口,后面又是咦的一声。
我好奇起来,问:「大侠,又怎么了?」
那人不说话,我听到哗哗的翻纸声,大着胆子回过头去看,那人又打开地图,把脸埋在纸里全神贯注地看。
过了半晌,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扯过去,声音里带着怒气,「怎么带的路?这里明明是应该往左拐!」
「冤枉啊,我哪敢欺骗大侠?」
「看,我们不是在这个位置吗?那么肯定。。。。。。应该是往这边走对吧?」
他在图上指指点点,我一看下巴差点掉地,这白痴根本就不会识图!明明我们已经到前院的中心地带了,他却指着后院的几间房屋瞎划一气。
我说:「大侠,图不是这么看的。。。。。。」突然心中灵光一闪,道:「呃,大侠可否把地图借小弟仔细看看?我就说这里我不熟啊,搞不好真是走错路了。」
好运气,既然他不识图,那就有办法了。
瞄了几眼,看到地图上一处房屋,在吟秋阁东边不远的地方,注着「护院处」三个字。我大喜过望,原来这里也有保卫科!反正这饭桶看不懂,把他唬弄到那里就有救了!
我把地图还给他,一通瞎划,「刚才搞错了,其实呢,我们现在是在这个地方,那么我们拐回去,再这么走,这么走,就走到啦。」
牛头不对马嘴,那人却并无异议,想来是对自己的识图水平也很有自知之明。
一时走到一处幽静地带,一大片疏密有致的枫林,树林深处隐约是一栋清雅的小楼,按照地图所示,这里便是吟秋阁了,也不知是哪个当红相公,占了这么个不俗的地方,本尊定也是个妙人,不枉我救他一回。
我不动声色领着那歹徒穿过树林,继续往行去,那人全不知已经错过了目的地,惹得我心中暗暗好笑。
这时路上已经有人行走。歹徒怕惹麻烦,只得把刀收进鞘中。
我暗暗吁了口气,觉得脖子上的脑袋又有了三分稳当。其实这阵子心里也有点害怕,跑到古代见义勇为,既没保险又没抚恤,万一被人砍个几刀,死了倒省心,砍个半死不活,医疗费到哪报销?
终于走到院门前,我「嘎啦」一声推开院门,紧张得双手直冒汗。
老天保佑!天井里居然站了三、四个人!
我热泪盈眶,拔腿就往里跑,狂呼:「救命啊,有刺客!」
歹徒大怒:「好小子,有胆子骗大爷你就别跑!」锵地一声宝刀出鞘,追了上来。
当我呆子吗我不跑!情况紧急,我也顾不上和他斗嘴,一把抓住离我最近的一个人:「救命啊警察叔叔!」
那人吓了一跳,使劲挣扎:「放开,放开,我、我只是个扫地的。。。。。。」
妈的,救人还分职务高低?
我一看不是办法,丢下他再抓旁边一个,还没碰到手他就大叫:「别过来,我是种花的!」
什么?我、我再抓。。。。。。
人都跑光了。
转眼之间歹徒已经追到眼前,寒光闪闪的刀刃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惨叫一声,已给他一脚踩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旁边屋子里闪出一条人影,大吼:「哪来的强盗,跑到爷爷的地盘来撒野!」
顿时刀光剑影,乒乒乓乓响个不停,我胸口一松,忙滚到角落里喘气。
那歹徒武功高强,三招两式就占了上风,一刀背砍在对手肩上,逼得对手退了两步,趁势朝门口退去。
「三条,五万,二筒,八筒,快给我滚出来!」
一声喊叫,旁边的门内又跳出几个人来,一个个睡眼惺忪、衣冠不整,操着家伙将那歹徒团团围住。刚刚被砍了一刀背的朋友也挥着大刀,再次加入战团。
虽然我方人众,但底子实在是硬,攻多守少,只是一时之间,也没法突围而出。这一耽搁,院子里又多了几个护院武师,局势慢慢地倒转了过来。
「加油啊,兄弟们,这小子就快不行啦!」眼看包围圈越来越小,我放下心来,开始给自己这边加油打气。
忽地眼前一花,一条淡青色的人影飘入战团之中,身法快得人看不清。
来人用锦帕蒙住面孔,手执一条银鞭,呼呼两鞭便将三、四个护院手中的兵器打落在地,随即劈开人墙,拉着歹徒冲了出去,剩下一个院子的人面面相觑,七嘴八舌议论不休。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猛地想起这点,顺着墙根一步一步往院门口退去。
眼看快到院门口,一道洪钟似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位兄弟,平常好像没见过啊,你去哪里?」
说话的就是刚才第一个扑出来救我的好汉。
「呃,小弟是火头工王二的三姑妈的外甥的二舅子的表哥,各位兄弟辛苦了,现在小弟有点急事,先告辞了。」我嘴上胡编乱造,脚底继续抹油。
「火头工王二的三姑妈的外甥的二舅子的表哥。。。。。。那不是来福吗?来福,来福,出来一下,这里有个人说他也是王二的三姑妈的外甥的二舅子的表哥,是不是你家兄弟?」
我倒。这样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也有人理得清,真不该小看天下英雄!
风紧了,来福这小子认得我,我可不能让他看见啊!
岂知那位好汉热情得紧,一把将我扯住,「原来是来福的兄弟,来来来,大清早的有什么好着急,先吃了早饭再去。」
我慌忙挣扎,他抵死不放,正纠缠个不休,后面有人大叫:「这不是侧院的红零相公吗?谁说是我的兄弟?」
我苦笑着转过脸去,「来福,你好。原来你就是王二的三姑妈的外甥的二舅子的表哥,为什么不早说。。。。。。」
我被他们推到屋子里,一群护院把我围在中间,为首一人虎视眈眈地望着我,此人就是刚才第一个跳出来的好汉,护院的头儿,郑头儿。
「说,你一个侧院相公,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郑头儿面如严霜。
「头儿,那不叫三更半夜,是清晨八早。」旁边有人提醒他。
「咳,你以为我不会用形容词吗?就算是清晨八早,你一个侧院相公,清晨八早地到这里来干什么?」
「说过了,我是为人所迫啊。」
「放屁!为什么那强盗什么人不迫,专门迫你?劫财还是劫色啊?」
「哈哈,头儿你眼睛有问题,谁会劫他的色啊?」
「我也不知道他是劫财还是劫色,我只是被他抓来带路的。。。。。。」
「既然你只是带路的,为什么清晨八早的,穿着外出的衣服,背上还背着个包袱?」
「这个。。。。。。只有两条换洗裤子,又值不了几个钱。」
「哼,你这相公怎么当的,只拿得出这种便宜货色,肯定没有用心接客。」
「。。。。。。」
谈话渐渐偏离了重心,扯来扯去,不得要领,几个护院的打起呵欠来,一人道:「二筒哥,你看天色这么早,还是推几圈吧?」
此言一出,大家都叫好。一会儿工夫,四方城已经修得浩浩荡荡,坐着打的站着看的挤了一屋,我被撇在一边,没人叫我走,也没人叫我留,正是逃跑的大好时机。
但是麻将这个东西,那也是我的亲密爱人,好多天没见了,哗哗声一响,顿时觉得手也痒心也痒,两条腿硬是挪不开步子,把心一横,决定留下来看两把再开溜。
这一看不要紧,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
开始我是站在别人背后看,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出声指点,由于算牌如神四座皆惊,后来干脆被邀上牌桌轮庄,问人借了一百枚铜钱,几轮下来,面前的铜钱堆得小山似的,引得在座众人又羡又妒。
他们不知我以前在这上头栽过大跟头,输了上千万的钱,后来高薪聘请赌国高手为师,发狠苦练了好几年,现在已堪称专业水准。
也不知搓了多久,一人突然道:「要开工了,收桌子啦。」
抬头一看,果然太阳已经落山,春华馆的繁忙时段到了,大家只得恋恋不舍地收拾桌子,无精打采地散会,打着呵欠往外走。我看得暗暗摇头,这里的管理真是不成体统,也不知花妈妈这个老板怎么当的。
这时我已和这群人称兄道弟了,郑头儿亲自送我到门口,悄悄跟我说:「张兄弟,你今天是打算跑路?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一看你那身打扮,我就知道。」
我一惊,「大哥好眼力。不瞒你说,我一个大男人,委实干不来这千人骑、万人压的事儿。大哥能不能放我一马,小弟今后一定报答。」
郑头儿笑了一下,「兄弟,要是放了你,我们就不好办了。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以兄弟的姿色,恐怕轮不到被千人骑万人压吧?」
「大哥讲话好直接。。。。。。难不成大哥当时问话东拉西扯,是为了。。。。。。」
「你猜对了,馆里的规矩你也知道,逃跑的相公是要让我们这些护院的干的,我又何必为难自己呢?」
「呃,可不可以给小弟稍微留点面子?」
「你放心回去,我去给管事的打个招呼,叫他暂时不叫你见客。你的卖身银子是多少?」
「五两。」
「到时候我跟老板说说,给他几两银子把你赎出来,钱算我借你的,到时候再招你到我这边来当差,用你的薪水慢慢还,你觉得怎么样?」
「大哥再造之恩,小弟没齿难忘。」
「好说,好说。。。。。。只要兄弟把你打麻将的技术教我两招,我就感谢得很了。」
郑头儿说话算话,果然便没人再叫我去见客。我闲得发慌,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看天上的白云一朵朵。正看得出神,院门出现一条倜傥的人影,却是前晚见过一面的白枫。他来这里做什么?
他看到我也有些吃惊,却笑着上前一揖,「几日不见,大爷却到此处玩耍来了?」
这话没法答,我反问:「你找人?」
「敢问红零相公是否住在此处?」
没办法了,我只好道:「在下便是。」心中更是疑惑,他找「红零」做什么?
白枫瞪着我,一脸的不可置信。隔了片刻,一阵哄然大笑。
我脸上挂不住,「咳咳,兄弟也只是混口饭吃罢了。」
他终于止了笑声,眼里却仍是收不住的笑意。我一见之下,差点魂飞魄散。前天晚上就觉得他姿色绝美,今天阳光明媚,映得他肤色直若透明,这么一笑,那真是眼波横流,不可方物。
我定定神,勉强收住了口水,要是被花妈妈发现我打前院红牌的主意,一准被他的佛山无影脚轰成渣。
他抚掌道:「兄台仪表堂堂,行事出人意表,依白枫所见,实是前途无量,绝不会久屈人下,操此贱业。」
「这个,白兄专程来此,是为着取笑小弟么?」
他笑而不言,一扬手,将一张纸片飘到我面前,一眼便看到抬头「卖身契」三个大字,我一愣。
「兹将春华馆相公红零一名,转卖与白枫,身价白银五十两,钱货两讫,从即日起红零与春华馆再无关系,立此为据,ι春华馆主人花若言。」白枫高声吟诵。
我大惊,我是相公,他也是相公,买我做什么?难不成,难不成是想叫我去服那个务?这个么,如果是我在上面,那真是求之不得。
正自胡思乱想,嗤嗤两声,卖身契被撕成碎片,白枫微笑,「兄台已是自由身了,谅必也不想在此久住,想去哪里,这便去吧。」
我又是一惊,「无缘无故的一个大礼。白兄想叫小弟做什么?若是粉身碎骨什么的,那就免了。」
「兄台想得太多了。白枫是真心报你相救之恩,不必多疑。」
「我什么时候救过你了。。。。。。」突然我灵光一闪,「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