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的逆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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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仪表情一敛,郑重的说:“关将军,云长大将军以忠义而闻名于天下,汝如今是要玷污乃父的一世英名吗?”魏斌听了很是诧异,关羽的儿子?为何年龄这么小,以前猜错了吗,同时也有些紧张,心里暗骂杨仪狡猾,居然挖个大坑让小关跳。
哪曾想关统不听则已,听完后连声冷笑:“杨大人,我父亲的为人,不需要你来评述!更何况我本是养子,我长兄关平,随我父兵败麦城身亡,二哥关兴也英年早逝,我们一家人都是为国尽忠。但是,我父亲虽为忠义两全,我却不会愚忠于某些制度和错误的军令,更不会因为你给我扣这个莫须有的罪名,而弃大义于不顾!“
魏斌听完暗道一个好,好一个忠义的关统。说罢,关统一挥手,手下人便围住了魏斌和丞相夫人,缓缓往外退却。
杨仪正想招呼姜维的虎步军士兵动手,姜维伸手阻拦:“威公,且让他们去吧。“杨仪眼珠一转,明白了什么,也就作罢,轻声在姜维耳边嘀咕了几句,姜维点点头,下令道:“虎步军将士听令,放丞相夫人和魏延出去。不要阻拦关将军的人马。”
路过倒在地上的柳冰旁边时,魏斌忽然说道:“慢!”扭头对关统说:“把柳。。。柳氏也带上。”柳冰刚刚醒转过来,看着当前的环境不知所措,内心非常惶恐,生怕两拨人打起来。突然听到魏斌要带她一起走,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关统古怪的看了魏斌一眼,没多说什么,命手下搀扶着柳冰一起往外退去。
不到半个时辰,魏斌和丞相夫人在关统一干人马的保护下离开蜀军营门已有数里地之遥。魏斌见离军营已远,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他对一路搀扶着他的关统说道;”小关,谢了。“一边在一块石头上颓然坐下,接过一个军校递过来的水囊咕咚咚灌了一气,大口喘气休息,左腿虽然不再流血,但伤口缝的比较简陋,大腿肌肉非常僵硬,对行动有很大影响。
关统一边让手下四散开警戒四周,一边也喝了口水,又让手下让了两匹马出来,对魏斌道:“魏大人,你准备去哪。”
魏斌刚要开口,突然他感觉自己项下一紧,有个什么东西套住了自己的脖子,猛的被拽倒在地上,魏斌大惊,连滚带爬起来,却发现丞相夫人不知何时突然上了一匹马背,手中似乎是之前在帐中看到的那款兵器………软银鞭,鞭子又长又有弹性,绕住了自己的脖子数周,根本拽不下来。
关统也发现了异状,喊了声;”夫人,这是作甚?“
”小关,你不要管这事。我有帐要和姓魏的算!“月英女士这时似乎已经没有一点丞相夫人的风度了,有些陷入疯狂的厉声叫道。一边说着,一边一夹马肚,胯下马匹立刻跑了起来。
我擦,这个疯娘们!魏斌内心大叫,为什么嘴上喊不出什么呢,因为自己转瞬已经被马拖到了地上,被连拉带拽的往前拖去。魏斌就差哭爹喊娘了,拼命的撕扯着脖子上的不知什么材质的软鞭,一边大声求救:“小关。。。关。。关统!快来帮。。帮我!”
丞相夫人猛的一抖手腕,魏斌便飞了起来,又掉在地上,屁股摔成了八瓣。还没来得翻身爬起,就感到身上、背上火辣辣的一道,又一道,再一道丞相夫人发狂似的拿鞭子开始抽打魏斌。漆黑的夜里,在距蜀军大营几里地的位置,传出了啪啪的又脆又亮的声音,一声声的惨叫响彻山谷。
连几里开外的魏军大营巡夜士兵都似乎听到了这奇特的声音,不由得侧耳倾听,其中有个魏兵甚至不由自主去摸前面的队友,不知道想做什么,后面的人瞥见,也是目瞪口呆。
地上的魏斌,皮开肉绽,衣服全都破了,长剑也不知道掉到哪去,原来的惨叫声已然变成了带着哭腔和愤怒的嘶吼。这就是鞭刑吗??魏斌的灵魂都快被抽的不能附体了,心道还不如刚才被姜维的人弄死呢,敢情这夫人是怕自己死的痛快,故意找借口拉到无人之处施以极刑,以解心头之恨啊!!
关统慢了一步,就让魏斌被抽了十几鞭,待到他追了上来拦下丞相夫人时,魏斌已经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丞相夫人!夫人!,不能再打了,再打你就打死他了!”
丞相夫人挣扎了半天,没有能挣扎出来,哇的一声嚎哭了起来。马儿静静的站着,一动不动,似乎也感受的到夫人的伤心。关统也是忍不住落泪,在一旁轻声安慰着,柳冰见状也忙过来查看魏斌的情况。地上的魏斌神情恍惚的想,结束了吗。。。
。。。
过了许久,丞相夫人逐渐恢复平静,对着关统说道:“关将军,我们回去。”
魏斌四肢平铺瘫在地上,浑身剧痛,无力的凝望着云中若隐若现的星光,夜空,似乎开始放晴了。
关统沉吟半晌,向魏斌问道:“魏大人,他们说是你暗杀了丞相,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干的。”
魏斌扭脸看了看一旁呆呆回望着远处蜀军军营亮光的丞相夫人,忍着痛对关统缓缓道:“我对着我的祖先在天之灵发誓,不是我干的。我倒怀疑是杨仪所为,因为当时。。。“
话没说一半,就被关统打断了,“好了魏叔,到底谁说的是真相,我现在也不想知道了。你快逃吧,我会尽力为你争取两个时辰。之后。。你好自为之。”说罢回身上马,率众便要护送丞相夫人回营。
柳冰哭着也想要跟着回去,她哭着对丞相夫人道:“夫人,夫人,你不要柳冰了吗?”
丞相夫人沉默不语,只是径直往前行。关统的手下拦住了柳冰不让她继续跟随,只给魏斌留下了一匹马。路过魏斌时,夫人轻轻的自言自语道:“那件东西。。。。。你留着吧。”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去。
转眼间一行人愈行愈远,慢慢消失在夜色中。柳冰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大哭。
魏斌歇息了一刻,身上恢复了一点力气,精神也慢慢回复,沉声对着柳冰道:“冰儿,跟我走。”一边说着,一边去找到地上的剑,牵上马匹,往南走去。在他的心口,压着一方软物,散发出淡淡的体香,而在魏斌的左手手心,紧紧的攥着一块带着体温的古玉。
第十二章 我不是随便之人
魏斌的衣服破破烂烂,和柳冰合骑一匹马,缓缓前行。刚才分手前,他装作“无意”的问了关统一个手下四周的地理位置,比如南北方向,魏营的位置,武功的方位,以及。斜谷口的方向。那个军校看魏斌被丞相夫人抽的没了人形,估计他已神志不清了,也没有太在意,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魏斌,还给他拿了些水和干粮。
魏斌现在的样子就如同一个落魄书生,浑身是伤,好像刚从山坡上滚下来似的,唯一古怪的是腰上别了把剑而已。柳冰坐在魏斌前面,衣衫也是不甚整齐,发髻散乱。
丞相夫人为何如此心狠手辣,真想把我抽死吗。。魏斌一遍遍的去回想刚才的情景,心中一阵阵恐惧感。其实,魏斌也明白,丞相夫人先是痛失爱夫,接着又被自己挟持,估计世间除了她爹和丞相,只有自己和夫人有肌肤之亲近了,也难怪丞相夫人如此震怒。但她为何又要助自己逃离呢,真的是因为相信了柳冰吗,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
魏斌百思不得其解,这时马踩到一块石头,马背一颠,碰到了身上的一处鞭伤,不由得闷哼一声。
“大人,你没事吧?是柳冰弄疼你了吗?”柳冰忙回头问魏斌。
魏斌龇牙咧嘴的抱怨:“你家丞相夫人下手真狠,背上都没好肉了。”
柳冰噗嗤一乐道:“大人,夫人已经手下留情了,你这些都是皮肉伤。真想教训你,怕是要留下残疾的。大人你自己就是使鞭高手,难道看不出来么?”
魏斌一下为之气结,暗道你坐着说话不腰疼,这还留情了,怎么着还想骟了我不成。一边不服气放着嘴炮:“我当然知道了,你别忘了我的绝技“单鞭取物”,有机会自当和丞相夫人切磋一下。我要让那个暴力女明白,什么才叫留有余地,什么又叫得寸进尺!”
柳冰听到魏斌的抱怨,也不敢争辩,继续默默的前行,魏斌也觉刚才话有些露骨,让双方都很尴尬。
这二人独处一骑,月亮也不时在云层中进进出出,马背后时而落下两个沦落人长长的身影,场面相当有诗意。之前希望能“再次”一亲芳泽,现在美色就在眼前,魏斌却无法食指大动。自己的血流了没一半也有小半,心有余而力不足,让魏斌苦不堪言,欲为而不可为。
回过头来魏斌心里又暗暗骂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空想男女之事,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应当速速前往斜谷口与严平汇合。
柳冰可不知道魏斌的想法,之前她只是受了些惊吓,除了脸上的伤痕外倒无大碍。身为地位较低微的婢女,如今却和将军平等的共乘一马,后背被魏斌的胸紧紧贴住,马背不平且颠簸,臀部不断被身后人挤压着,没跑多远,自己身体的某些部位已经有些热了,柳冰满脸通红,用细微如同蚊蚁般的声音道:“大人,还是要多谢不弃之恩。。冰儿无以为报,如大人不弃,奴家愿好好侍奉将军。。。”
魏斌的触觉当然还是在的,已经感到前面女人身上的温度变化,其柔软的腰身有意无意的往后抵靠,上身也一阵发软,半躺半依在自己怀中,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魏斌相信,现在他要做什么,可能柳冰都不会拒绝。
这女人。。魏延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说道:“柳冰,请自重,我不是随便之人。”
山谷间很不合时宜的飞过一只怪鸟,发出一声刺耳的怪叫:“瓦咔嗷!!”
严平在斜谷口外一个山包上张望了半天了,左等右等不见自家魏大人的影子。心说魏大人不是上西天了吧,自打开始跟着头混,大人老爱让自己打头阵,他自个儿却总纸上谈兵。距离几年前斩杀夏侯充后,魏大人已经少有出战,这次却耍英雄主义让我先走,也不知道他那曾经震惊益荆两州的本领生疏了没有。严平参加过一些关张将军的宴席,听到将军们提起魏大人的本事时,不是鞭就是枪的,说的神乎其神,更不用说刀了。就是没见到过大人实战,只能自行脑补。
不过今日大人的策略却是相当正确,正如大人所料,严平一逃回自家营地,立刻点起事先联络好的人马,便往斜谷口没命狂奔。刚开始还听到后面王平等人的怒斥喝骂声,不一会儿就听不到了。魏大人的飞骑营可不是纸糊的,跑路速度自然一流,把个王平累的半死没追上,只能留下几个探子继续搜寻,自己先领兵回去报信。
斜谷口距蜀军大营不算很远,骑马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它是蜀军从魏境返回汉中的咽喉要地,要回汉中必经此地,因此非常重要。目前斜谷口只有数百名弩手驻守,如果事先得知情况,依踞地形防守这些骑兵自是不在话下。但问题是严平先到了。
严平到了斜谷口附近先清点了兵力,所余大概五千多,途中可能失散或者逃跑了一些。守将严平很熟,先谎报有要事相告,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换上了自己一个牙将继续驻守,严平带着其余大部分人马在一里地外的小山旁扎营等候魏大人,顺手还把王平派来报信的人给结果了。
这些人都是长期跟随魏延的精锐骑兵,有些人甚至从先主刘备入蜀时就跟随魏大人了,忠诚方面并无什么问题,问题是如果魏大人真的不幸未能逃出来,这些人何去何从呢?严平一面担心,一面吩咐手下:“再派两个人出去查探。”
正着急,严平发现远处一骑不紧不慢的往这边驰来,马上似有两人,忙迎了上去,走近了发现,魏大人居然拥着一个女人策马过来,而且身上所穿破破烂烂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做了什么苟且之事。转眼到了跟前,严平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下马单膝跪地向魏斌施礼:“大人,您出来了。。。”话还没说完,只听哗啦一声把严平吓了一跳,原来魏斌人困马乏,摔下马来。
“大人!”“魏大人!”。。。几个军校慌忙滚下马鞍,冲上前把魏斌从地上扶起来,“大人您怎么样了?”
万幸的是魏斌只是看到自己人精神突然松弛下来,长时间高强度的精神压力让**有些不堪重负。亏得魏延多年征战,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大家忙乎了半天,魏斌终于悠悠醒转过来。抬眼扫过周围这一张张男人的脸和一张女人的脸,最后停在严平身上,
“严平,敢不敢跟我去魏营搞事情。”
严平听完傻了,和众人一样,嘴巴张的比瓢还大。
关统刚一回到军营,王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