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一怒江湖啸-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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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水仙和韩香梅一看,当下两美人柳眉倒坚,杜水仙沉声道:“何方小儿,敢在此行凶。”语毕,闪身而来,但见探足间,先勾地上兵器,白芒闪处,赵开飞与同伴眨眼间便非死既伤。赵开飞被打的措手不及,便闪身冲出清修阁与另外几名大汉只好退到剑南宫;杜水仙和韩香梅并何娇洁一路追来,崆峒弟子却多半死于血泊之中。
何娇洁见了,大叫一声;“我要杀人。”便闪身追上,长剑闪处,赵开飞另外几名同伴亦被怒不可竭的何娇洁斩于白忍;赵开飞见不是头,只好左闪右躲才逃了一命。何娇洁收了势道:“大师兄和何弟弟一定遭了他们暗算,我要为他们报仇。”然后飞身来到剑南宫。
此时;梁昌杰和何怜环正被“三环龙头阵”围的手忙脚乱。
何娇洁见了,对杜水仙道:“我们里应外合将他们杀尽,这样才能解大师兄何弟弟之危。”
杜水仙和韩香梅忙应了一声。于是;三女子各施平身绝学,挥剑而起,那“三环龙头阵”顿时被三人冲开。
梁昌杰和何怜环闪身站在何娇洁身旁,乃对赵开飞一行人喝道:“尔等碌碌之辈,敢闯我崆峒山,便是死路一条,今日我若放走你们一个,今后永不走动于江湖。”
那其中一名大汉听了梁昌杰这话,顿时暴喝一声:“小儿敢大言不惭?”挥刀便单战梁昌杰。梁昌杰脸色铁青,长剑倒提,沉声道:“今日我便让你先横尸此地。”放话间,便斗来者。
那人见梁昌杰来势凶凶,只见他一挥手,四路飞刀却齐射梁昌杰喉、胸、腰、腿四肢。
梁昌杰见之骇然,不由的腾身而起。不料,那大汉也腾身而起,刀锋落处,却罩向梁昌杰额头,梁昌杰大惊之余,何娇洁身子早结青红之影,剑递那大汉后背,但闻两声闷哼传来,那大汉被何娇洁一剑穿破心,而梁昌杰胸口也露出一寸银光带血的利忍。
何娇洁一惊,忙上前扶住梁昌杰,而杜何妇夫并韩香梅早将赵开飞余众几乎杀尽。此时;曾倩儿正好赶来,一时见梁昌杰后背中刀,心里是又惊又怕又急,忙同何娇洁扶梁昌杰向后堂行去。
就在这时,却听一人道:“诸位欲往何处?”众人闻言一怔,欲知来者是谁,且看下文。
四二见恶人割首怒暴尸看绝笔双叟退江湖
更新时间2008…11…38:54:26字数:3068
虎背熊腰皂衣披,剑眉龙目露霸气。
无奈常为风流事,残虎仍不减雄威。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宋敬德。杜水仙和韩香梅一见是他,两人双眉顿时一颦;杜水仙当先冷声厉语道:“姓宋的,今日是不是又来送死了。”
宋敬德闻言;忙说道:“姑娘休怒,想当日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犯了尊颜,险些要了我小命。半途中有梁兄弟出手,才救了我之命,才得以活到今日;今日在下前来本想游玩崆峒美景,顺便拜会梁兄弟的,不巧姑娘也在此;这次只怕姑娘要误会了,现在梁兄弟后心中刀,危命玄乎,在下也正好医梁兄弟之伤,来作往日救命之恩。若姑娘信的过在下,现在就请姑娘快快让梁兄弟到一处静室,在下好为他疗伤。”
杜水仙听罢;逐深思一回说:“谅你也不敢对梁大哥怎样,否则;不单我们不放过你,就连崆峒七位前辈也不会饶你,你且随我们来吧。”
宋敬德忙道;“姑娘说的极是。”于是,三姝儿便扶梁昌杰回了卧室。何怜环便和何娇洁去虎牙涧禀报此事;一时梁昌杰被杜水仙韩香梅曾倩儿扶回卧室。
宋敬德从衣袖里取出一只鸡蛋大小的金瓶,先让曾倩儿点一只油灯,将其内药物加热,将梁昌杰腹背面人三十六大穴位封住,止住梁昌杰流血的伤口。然后又封梁昌杰头顶百会,人迎,哑门,之穴将其沉浑。最后让杜水仙从前胸伤口露忍处用一只茶杯轻罩刀尖,突然轻抚一掌,击于杯底。以掌气将那刀从梁昌杰胸口退出寸许。之后宋敬德又让曾倩儿取一只活鸡,将毛拔尽,活剥其皮,涂上那金瓶药桨。这时才让杜水仙拿下杯子。伸手间,那把飞刀已从梁昌杰身体内拔出。杜水仙便将涂好药的鸡皮贴于梁昌杰前胸后背伤口处。宋敬德见一无大碍,便将梁昌杰全身穴位解开,又让曾倩儿取笔纸来自开两幅药方;杜水仙看了,不过开的是一些养血,养气、养神、之药,便来到刘儒进药房按方子上批示配好,让人去用温火煎开,让梁昌杰服下。
次日,梁昌杰脸色渐渐变的红润净白,这才从浑迷中醒来。这时崆峒七老也回了剑南宫。然后来散人灵前痛哭一回。之后又单独召何怜环,何娇洁二人问散人因何而命休。何怜环因回百花堂,诸事一概不知。王子宣便命他退下,然后又问何娇洁,何娇洁便从中秋佳节说。原来那日何娇洁被刘阑华救了之后,便回清修阁同时,恰巧见散人遭猥奸……如此一说;王子宣及另外六位师弟顿时火冒三丈,怒不可竭,王子宣命何娇杰原路寻的夏仁高首,愤恨之余将其头割下,命人在放散人灵前。然后又将夏仁高暴尸剑南宫外,以泄仇恨。
晃晃数日,王子宣想散人逝归西去,且又是秋季法体不便长停于柩;于是和刘儒进等几位师弟商量早日让大师姐入土为安。次日便为散人选了块风水清静之地将其葬下。然后立碑修墓;何娇洁早哭的晕过几次。午后,王子宣率崆峒派弟子前来拜散人英灵。顿时狂风突起,雨如飘珠,落在众人身上。
王子宣等六位师弟伏地泣道:“师姐西去极乐,有黄天怜惜,就好好修成正果吧。”语毕,凌空一阵焦雷轰天震地般击来,当下晴空万里,蓝天无暇。众人只觉一阵清凉之风袭来,神清气爽。
王子宣叹道:“师姐显灵了。”然后又叩头三拜,这才领众弟子含泪回了剑南宫;梁昌杰却带着伤来向王子宣请罪。
谢永霖搀扶梁昌杰起身:说:“世人各有劫数,该走的你也拦不住,不该走的你也敢不走,你师叔的事儿罪不在你,你又没罪,何必来搅你师父不清静,你且回屋好好养伤。”
梁昌杰无言而喻,只好退下。王子宣沉思一回,对众师弟道:“师姐自去了,现在想来,万事都因我而起,为兄实在惭愧呀!”
王施进安慰道:“大师兄也不必自责,人间多少事,岂由人愿?小弟早有退藏青山绿水之心,但命不由已;现在派中大多数弟子皆入黄泉,而小弟又是师姐所救,是师姐和诸师兄们所养;今日小弟无以为报,只愿剃度出家,为师姐超度冤曲。”语毕;起身便走。
曾悔生叹道:“王师兄入门比我们早,而年龄却比我们小十来岁,若有此心,岂是一句可悲了得,师兄还是想开些,况且方才还说世人各有劫数。”
这时宫外传来一阵大笑,并口偈一云道:“长悲不如短悲好,入我空门情必了,智者不如愚者好,万事能视茫茫渺。”
来者茫茫大师一语出口,惊皆四座,王施进听了,乃对道:‘舍弃不如有得好,入得空门事事消。忧愁不如清闲好;无忧无虑乐逍遥。”
茫茫大师笑道:“实事不如虚幻好,幻觉浮云空洞妙。有牵不如无挂好,欲去想回无攀锁。”语毕;便飘然而去。
王施进一怔,忙道:“茫茫大师且一等,容弟子一同。”语毕,三两步便跟上茫茫大师。茫茫大师笑道:“慢行不如快行好,此时忧愁渐磨掉。”
王施进笑道:“短论不如长论好,求禅禅语含中说。”
王子宣急急跟在身后唤王施进回来,而王施进却视如未闻,只管跟茫茫大师下了山,刘儒进叹息一声:“王师弟既去,大师兄就随了他的愿吧。”
王子宣无奈,只得道:“王师弟年纪轻轻便入空门,实在可惜呀!”然后接着说:“各位师弟且先回去吧。”便都各自回了舍下。王子宣见师弟们离去,不禁长叹一声,然后来到清阁修。一时偶然见墙壁上一幅《女史箴图》仕女图,上面还有散人所提对联:“善恶语中隐;美丑画里藏。”王子宣见了,轻叹一声,却见那窗台奁内正压着一张纸签。
王子宣一时好奇,便拿在手里,原来是散人手迹,细细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春融融兮!百花艳;
夏炎炎兮!蝉凄婉;
秋茫茫兮!易离别;
冬寒寒兮!雪冰渗;
丑恶向欺兮!冤魂曲缠绵;
奸恶共存兮!人心却相残;
生死徘徊兮!寸肠早以乱;
绝命忧忧兮!身前空白叹;
步入泉下兮!但愿不轮转;
阴阳必转兮!悲怒化杜娟。
王子宣看毕,又是长叹一口气,便将此笺收好,然后回到舍下。
次日,梁昌杰径来王子宣舍下请安,方入门时,屋内却不见王子宣的人影。梁昌杰暗想:师父每次这个时间必要打坐的,这是几十年的习惯了。想到这儿,不禁进了屋却见那茶几上却铺一纸。
梁昌杰上前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浊浊江湖浪,滔滔险恶水。
桑田栗一粒,愿作梅鹤妻。
梁昌杰看毕,顿时一惊:难道师父要隐身深山退出江湖吗?
想到这里,梁昌杰便取了纸笺来刘儒进房中;适才一惊未了,却又见阁内茶几上也摆一幅墨迹。梁昌杰不由分说上前一看,上面亦提一绝:
身在乱世是非多,朝夕风云变无常。
折缚束茧意奋奋,翔云天下作野鹤。
梁昌杰看完此笺,心里更是惊呀;一时又来曾悔房中。恰恰这时曾悔生正手挽长剑同谢永霖刘金岚、杨新天各背一行囊欲向南宫行去。
梁昌杰一见此景,当下含泪跪在众人身前:“弟子求师叔也带弟子一起归隐山林。”
谢永霖长叹一口气道:“天下无不散宴席;你师父和你二师叔既去。我们留下又有什么意思?你且起来,你师叔正要将掌门剑令交于你呢?”
梁昌杰泣声道:“弟子……”梁昌杰一语未了,刘金岚便一掌将梁昌杰打晕;曾悔生便将那把剑倚与梁昌杰身旁。四位花甲便结伴山下,不知欲往何处。
待梁昌杰醒来,此时曾倩儿,何娇洁一众正围在自己身边。梁昌杰泣道:“师父师叔都退隐江湖了。”
正是:长老结伴隐江湖,一去割尽乱世情。莫笑欲学采菊人,吁嘘劳苦悲且升。欲知后事,且看下文。
四三念爱意扶柩回南山思旧情望影叹作诗
更新时间2008…11…38:56:36字数:4975
曾倩儿安慰道:“七位前辈隐退江湖也不是什么坏事,说不定还是好事一件呢?你就不要难过了,好好安心养伤吧。”
梁昌杰;听了这话,良久才说:“既然师父隐退江湖是好事,若我也隐退江湖岂不更是好事?”曾倩儿知梁昌杰说的全是气话;便笑道:“你要作隐士又没人不让你作。只是你将伤养好,以后我们一起当隐士。”
梁昌杰听了,只是闭口不言;曾倩儿便说:“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我们就不打扰你了。”然后和众人一起出了门。
这时宋敬德入来笑道:“梁掌门伤势渐愈,在下也该离开此地了。”说完话,便从袖口里掏出一只瓷瓶给梁昌杰。然后接道:“此药乃‘神芝珠’是家父研制而成,专治创伤所用。梁掌门服完上次在下开的药后,在服此药,包管伤口不出十日既愈,在下就此告辞了。”
梁昌杰苦笑道:“宋兄挖苦我一番,便走了。岂不让我伤心?”语毕,便下床向宋敬德一拜。
宋敬德忙伸手扶他起身;哈哈一笑道:“兄弟之间,何必多礼?只是梁兄好好养伤便是,兄弟我先走一步,梁兄且莫相送,快快回去躺着。”然后向梁昌杰一揖手;道了声“后会有期。”便出了门,径向山下行去。
宋敬德刚走,曾倩儿便来到梁昌杰房中,然后问梁昌杰:“姓宋的那人来有什么事儿吗?”梁昌杰笑了笑说:“没什么事儿,宋兄是专程来向我告别的。”
曾倩儿听了,便说:“水仙妹妹让我向你提个醒儿,那姓宋的不是什么好人,让你提防点儿。”
梁昌杰道:“水仙弟妹和宋兄有过一段过结,所以对他没什么好印象。其实她不知道宋兄那人罢了。不过她既说了,我一后注意一点儿就是了。”
曾倩儿听梁昌杰如此说,便问:“他有没有给你在给你开药?”
梁昌杰便将宋敬德所给的瓷瓶拿给曾倩儿;然后说:“药到是没开,只是留下一瓶药,并说待上次那药吃完了在吃这药。”
曾倩儿叹气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