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狂妃:暴君轻轻宠-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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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城外之后,南宫弦就寻了一个僻静之处,把押送运杂车的人弄昏,想从他们身上搜些财物,逃到别的城去。却没想,此人身上只带了一个出入都城的令牌,没有半分钱财,南宫弦只好扒了他的衣裳换上,寻了条官道,在路上布了个阵,干起了拦路打劫的勾当。
所有人都知道,城中有多安全,城外就有多危险。
交了人头税,踏进了城门,进入了护城大阵的保护范围,就不允许在城中私斗,只要动了手,就一定会被军队缉拿,轻则罚款,重则关押。
但只要一出了城门口,就相当于是踏入了三不管地带,就算被妖魔或是强盗杀死在城门口,只要没踏进那个门,守城的将士就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这几日因着继任大典的缘故,不少人从别处赶来看热闹,也正因为如此,这条道上拦路抢劫的也多,不少人都赶着发这比闲财。
来得早的,护卫实力够强的,都已进入了都城之中,现在还在路上的,多半都是实力不好不坏,斗得管劫匪,但却也自损八百之辈,来到城门附近,已经强弩之末,正好便宜了在这里守株待兔的南宫弦。
第405章 打劫()
南宫弦是第一次干这种拦路打劫的勾当,并不知道旁边人做这种事,都会象征性地用面具或是面巾遮下脸,毕竟这种拦路抢劫的行径虽然来钱快,也算不得犯法,却也为人所不齿,颇有些实力的,也顾及几分脸面。
但南宫弦平日里高高在上,就算遇到过这种事,也轮不到他出面,寻常护卫轻易就能处理干净,并不知道这些规矩。所以动手的时候,连脸都没遮一下。
幸好他平时身份高贵,只出入皇宫和天衍宗,从不曾在平民面前露过脸,就算站在都城之中,也没人认得他是谁。而国师的继任大典,也一直有遮盖真容的规矩,就算百姓去了现场观看,也不知道国师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当一队十余人的车队踏入南宫弦所布的陷阱之时,看着眼前这个单枪匹马还露着真容的少年,眼中既震惊又不屑。
“你是何人?”为首一护卫扬声说道。
南宫弦瞥他一眼,虽置身定阵之中,浑身不得动弹,但却不慌不乱,气势不简单。一扫他腰间位牌,天字高阶,实力也不差。
南宫弦此时的修为也只有天字段,在都城门口打劫,也算是托大,再加上身上有伤,魂魄还不全,实乃十分冒险。
寻常人若是落入他这般境地,多半会装可怜地扮作落难之人,借着自身的好相貌,委曲求全地混入一个队伍之中,算计别人,也被人算计,各取所需。但是,他却偏不。
骨子里的傲气让他根本就没想过这种方法,他不懂什么叫委曲求全,也不懂什么叫能屈能伸,他只知道,他想要的,就去拿,别人不给,他就打。从小到大,他都是如此,没有人敢不从。
哪怕面对十数人的队伍,面对比自己修为高的人,他这种态度也从未变过。
所以南宫弦对于他的问话连理都没理,一脚踏入阵中,抬手就要夺他腰间的剑。
那人不过是个浪人,领了护卫任务受雇来都城,一身家当都在身上,尤其是腰上这柄锻玉剑,可以算是他的命根子。
之前他摸不清南宫弦的来路,没有轻举妄动,现在南宫弦竟然想动他的命根子,他便毫不犹豫地运起灵力,强行破开阵法,立刻拔剑还手。
南宫弦早有防备。他在看到那人的位牌时,就知道自己修为不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才故意先下手为强,诱他出手,消耗他的灵力。
定阵刚一破,灵气的余波刚起,另一个定阵就紧接而来。
那人的手刚碰到剑柄,还没来得及拔剑出鞘,动作再次生生止住,像是浑身套在一层枷锁之中,再次动弹不得。
所谓先礼后兵,第一次他好声好气问话,南宫弦不给面子,这一次同样的定阵,那人的态度明显不同。只惊讶了一瞬,就再次调动起灵力,强行破开了阵法,但这一次他破阵的时间,明显比方才要长上一时半刻。
瞬间催动强大的的灵力,对自身灵力的消耗是十分巨大的,对体力的消耗也不小。那人连续两次破开定阵,已经有些气喘,顶着一股怒意拔出剑来,正待斩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阵师,却不料动作再次一顿,又是一个定阵。
第406章 看不上眼()
此时,南宫弦已经跳出阵中,时间算计得刚刚好,正好避开那人堪堪来得及出手的半招,未伤分毫。
那人见南宫弦游刃有余,也冷静了下来,并未再次破阵,而是强压下心头的怒意问道:“这位小兄弟这是何意?我们不过是路过此地,若是想赚些买路财,大可放出价来,咱们好商量。”
买路钱这三个字,就连南宫弦也有所耳闻。
但凡出行之人,除了在商会发任务雇护卫之外,还会额外准备一部分钱财,用于被拦路抢劫之时和劫匪讨价还价。
通常若是想趁着一国大事,赚个轻松钱的人,只要给的价钱合意,都会接受买路财,与人方便,与己方便。若是成心要打劫的,自然另说。
一开始那人对南宫弦心存轻慢,不把他这单枪匹马的少年阵师放在眼里,便没提买路财这事,没想到几招试探下来,这少年竟颇有几分本事,并不像他想像中的那样好对付。
眼看都城就在眼前,只要踏进那个城门,这趟任务的钱就能到手,实在没必要冒这个险,便好声好气地跟南宫弦谈起了买路钱来。
南宫弦地只是不屑一哼,傲然之气尽显,完全没打算跟他讨价还价。
他既然已经出手了,就是打算了一次做完,怎会像那些打算发轻松财的人一样,随便一点买路财就打发了?
他虽然知道买路财是何物,但并不知道这世道行情的价位是多少,只想着一路上的劫匪多不胜数,既然人人都给,想必不是什么大数目,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那人见南宫弦不理,便向同行之人使了个眼色,嘴上仍来与他讨价还价。
“我们这次的东家身份不差,又快到都城,不差这点钱。二十金如何?”
二十金就买路钱来说,不算多也不算少。买路钱通常是按劫匪人头算的,少则一人一金,多则一人三金,若是遇着人多的,二十金只怕不够。但是南宫弦只有一人,一人独得这二十金,已算是多的了。
但南宫弦非一般浪人,平日里过手的钱千金不止,上好的灵石说用就用,哪里看得上这区区二十金?
不由地冷声一嗤,那股眼高于顶的轻蔑之间顷刻表露无疑,惹得这一队的东家也心头火气,大喝道:“区区一个阵师,与他啰嗦什么?直接杀了了事,别耽误了进城。”
那人也被南宫弦的态度激得心气难平,听东家都这么说,也不再耽搁,再次调动灵力强行破阵了定阵,破阵的一瞬间,身后早有准备的同伴立刻出手,拔剑飞身而来。
南宫弦不慌不忙,右手一抬,再起一个定阵,把来不及动作的再次定在阵中,脚下连闪几步,躲来袭来的一招,回手一个封阵打过去,当场封了那人的灵力。
那人一招未尽,灵力先断,一口气提不上来,直接摔了个嘴啃泥。南宫弦上前一脚踏在那人握剑的手上,踩得他长剑脱手,弯腰把剑拾了起来,二话不说,抬手就擦进那人的脖,当场结果了那人的性命。
第407章 掠夺一空()
被定住的那些人彻底傻了眼。
他可是一名阵师啊,柔弱不堪的阵师啊!竟然眨眼的功夫,就杀了一个天字段修为的灵武师!若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
可是,事情就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他们的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大家这才觉得事情不对劲了。仔细一想,发现这阵师每次发动阵法的时机都卡得恰到好处,分毫不差,似是早就预料到他们的动作一样。而且,在他们在没有放松半点警惕的情况下,竟然连那少年何时布的阵都没有察觉。
没有掐阵诀,没有用阵佩,阵法接二连三地发动,手法诡异,闻所未闻。
那位天字段高阶的灵武师心中骇然不已。他行走江湖多年,遇到过不少身怀本事之人,这些人或许修为不高,但却各自有保命的手段。
这少年恐怕也是这一类人吧。
想到这里,那人神色便肃然了几分。
“这位小弟,拦路打劫不过是为了钱财,若是对我们开出的价不满意,还可以再商量,若是要找人寻仇不妨直说。”
他此话一出,东家脸色立刻一变,愤愤然瞪了他一眼,道:“你们这些浪人果然都是贪生怕死之辈,我可是付了钱的!”
那人并不理会东家的话,只当作没听见。但东家这态度,更让他确信了自己的猜想。这个少年,十有八九是东家的仇家,等在这里找他报仇来了。
立刻与自己的同伴交换了一个眼色,让他们好见机行事。
他们不过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接任务,只保护东家这一路上的安危,可不包括帮他对付仇家。既然人家是冲着他来的,他们哪里又会为了别人的私怨引火烧身?
在浪人这里,忠诚信义这四个字,根本就是个笑话,他们做事只为钱,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东家自然也知道此事,所以那人一出口,他就听出了言外之意。
这群人,分明是想丢下他不管了!
他虽然也是个灵武师,修为却只有地字段的,出门时虽从家里带了些护卫,但这一路走到这儿,已经折的七七八八,剩下的也都是些伤兵残将。倒是这些花了钱雇来的浪人,一个个都明哲保身,把自个儿护得好好的,都只受了点小伤。
这种事大伙都心知肚明,为了钱做事的人,自然与家中亲兵不能相提并论。但如今眼看着这群浪人为了自己的性命要把他这个雇主扔出去,不该记恨的,他也一并记恨上了。
南宫弦却没有理会这些,这会儿的他还对这些事情一概不懂,既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更不懂他们心里的那些弯弯道道。他只知道,他现在要干净弄一笔钱,离开天龙国。这笔钱,越多越好。
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留下活口来,好不容易等到的肥羊,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只不过,他们人太多了,他又有伤在身,一口吞不下,这才费了些功夫,跟他们磨了一阵。
卡着节奏耗掉了那几个天字段的灵力,剩下的事,一个杀阵就轻轻松松地解决了。把值钱的东西都搜刮了出来,能带走的都带走了,剩下带不走的,懒得拿的,就和尸体一起扔了在原地。
第408章 占山为王()
第一次打劫成功的经验,给了南宫弦极大的自信。他原本就自视甚高,但却从不知晓,浪人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那一队人里头不是没有阵师,灵武师中更是有好几人的修为都高过他,但是,他们的手段却都烂到了家,连他平常最看不上的天衍宗弟子的半分都比不上。
他忽然觉得,就算没了朱雀魂继承人的身份,他要在这个世上好好地活下去,依旧轻松地很。就算不去干别的,随便找条路打个劫,也饿不死。
只不过,他的志向远不止于此罢了。
南宫弦没有藏拙的概念,抢来的钱花起来也不心疼,又是孤身一少年,阔绰了几回之后,就有人盯上了他这只肥羊。只不过,这些想把从南宫弦身上讨便宜的,最后都便宜了他。
除了天龙国之外,南宫弦最熟悉的地方就只有清玄国,那里是他的家,也是他唯一的好友皇甫穹苍所在的地方。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回去。
不是因为别的,单纯地只是因为他的自尊心不允许。
当年风风光光地出来,如今一身落魄,还缺了魂,怎么有脸再回去?
就算要回,也得等他报完仇,把属于国师之位的朱雀之魂拿回来之后,功成名就了再说。
出于这种心理,他直接背着南边向北走。
还没走过几个城,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体已大不如前,不仅体力不足,更比寻常人畏寒,越往北走,就越怕冷。
饶是如此,他依旧倔强地坚持往北,一口气走到了玉昌国,然后在商会最贵的客房里,冻得瑟瑟发抖。
玉昌国长年飞雪,南宫弦裹在厚重的狐裘里,还冻得伸不出手。
商会的消费高得吓人,南宫弦又享受惯了,一路抢来的钱财如流水般地花出去,没几天就捉襟见肘。
不得已,他只好窝在房里想办法,不仅是赚钱,他还想找几个人来伺候自己,不然这天寒地冻的,他这身子什么也受不了。
于是,他就创出了缚灵阵,抓了几个人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