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有关的事+番外 作者:苏格兰折耳猫(晋江非v高积分2012-01-28完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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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开完会直接过来,温行之没时间换掉身上这套严肃的衣服。可他今天的神情明显柔和了许多,对于这两个女孩儿,他率先伸出手:“你们好。”
周垚和春喜木木地伸出手,跟他握了握。待得温远将另外两个男生介绍给温行之的时候,春喜和周垚忽然齐齐起身,异口同声地说:“我去上个厕所。”
温远囧囧有神地看着这两人走远,刚要对温行之解释说她们平时不这样的时候,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尖叫声:“看见啦!我们看见啦!真人版!真人版!比照片更帅!有木有!”
对此,温远同学表示:“……”
有此猪一样的队友,她还要说些什么吗?
春喜和周垚再次落座时已经恢复了正常,温行之招来了侍应开始点单,并且特意示意将菜单先递给另外四个人。看得出来,这四个人还是有些拘束,春喜和周垚平常那都是大大咧咧惯了的人,此刻也难得淑女了一回。另外俩男生看到温行之也倍感压力,原本以为只是平常的家属聚餐,却不想来的是这么一位——不好形容的人。尤其是周垚的男朋友小赵,他是学经济的,上周刚通过了GP的面试,这周刚跟部门领导混熟,今天直接见到亚太区的大boss,直接就想给跪了好吗。
菜单到了温远这里,她首先看了下之前几个人点的菜,忍不住就笑了,眼睛笑成了月牙状,“就这几个,够塞你们牙缝吗?”
春喜惯性地拍了下温远的头:“我们是猪吗?”,拍完,听见身边的周垚咳嗽了一声,才意识到人家那位男朋友还坐在旁边,讪讪一笑,收回手来。
温远嘟着嘴看了温行之一眼,他唇角微弯,揉揉她的脑袋,说道:“那你就替她们加几道菜。”看着周垚和春喜,他说,“远远也是经常跟我提起你们两人,她被惯坏了,有时候是笨了点儿,多亏你们照顾。这顿饭我们来请,你们也不要拘束。”
听着他的话,周垚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叔叔,听您这么说,我们得更拘束了。连玩笑都不敢跟小远儿开了。”
温行之笑了笑,似是有些疑惑地问:“叔叔?我有那么老?”
这句话算是玩笑,在座的人都笑了,总算是轻松了起来。酒店是温行之让人定下的,提前已经打过招呼,端过来的酒全部撕掉了标签。给女孩子们喝的都是果汁,不过,春喜和周垚都是汉子一样的女人,喝酒都不带眨眼的,倒让温行之略感意外。于是便撤掉了果汁,给她们两人一人一个酒杯。
温远看着自己面前这杯果汁,深有一种被歧视的感觉。她转过头,正色道:“我也要喝酒!”
“不行。”
被拒绝了,温远同学恼怒不已。她看着他面前那杯红酒,深吸一口气,一把夺过来往嘴里猛灌,根本让他来不及阻止。温行之也料不到她会如此大胆,另外四个人则是略带佩服地看着这娃,谁不知道她是一杯酒倒的酒量,这杯喝下去——啧啧。
温远非常潇洒帅气地把酒杯重重地放到了桌子上,擦擦嘴角的酒渍,看着在座眼一眨不眨看着她的众人,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酒嗝。四人顿时笑作一团,温远捂着脸,背过身往温行之的怀里钻。
温先生淡定地拍拍她的背,在心里感叹。好在他已经习惯了她的笨,否则,难保不会嫌弃她。
温行之的配合和柔和让这次聚餐的气氛融洽到了极点,周垚和春喜将温远的嘱咐抛之脑后,还专挑温远的糗事说。温远无语到脸红,好在她也有些微醉,也不太在意了。温行之一边将她往怀里揽了揽,一边还要应付众人的敬酒,连小赵也不例外。
他一人喝了一杯,便放下酒杯:“不能多喝,我开车过来的,等会儿还要带她回去。”
一直折腾到九点才散场。温行之叫来了两辆出租车,送四人安全离开便返回柜台结账,回到桌子旁时,温远已经蜷在沙发上睡着了。本来酒量就差,还逞能喝了酒,不醉才怪。他俯身凝视了会儿她彤红的脸蛋,拿起外套将她包在里面抱回了车上,带她回了易水道。
下车的时候,冷风一吹,温远就醒了过来。可一看某人还有要抱她的意思,就闭着眼装睡。温行之哪里瞧不出来,尤其是这姑娘还在他开门的时候给他捣乱,费了一些功夫才把门打开。低头看着她想笑又要忍住的样子,温行之捏了捏她腰间的痒痒肉,温远要躲,可他偏偏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动。直到她忍不住了告饶:“我,我错了!”
“醒了?”
他将她放了下来,玩闹间蹭掉了鞋,所以只能猜到踩在他的皮鞋上。温远翘起唇角,抬头瞪他:“你故意的!”
她倒要恶人先告状了。可温行之实在没法儿跟她计较,屋里只有玄关的灯亮着,灯光打下来,照得她的脸红红的,只是嗔怪,可眼角仿佛凝聚了万种风情。这种妩媚的表情从来都不属于她,所以格外勾人。温行之没说话,只是稍微往前走了走,一手托住她的后腰,将她抵在了墙上。温远也察觉到了他眼神的变化,想要逃,可为时已晚。那人托高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送上来任由他亲吻,额头,脸颊,最后是嘴唇。比之以往的温柔,这一次他的动作仿佛狠了一些,似乎是施以某种惩罚。
温远忍不住嘤咛出声,温行之便松开了她,额头相抵,默默地平复着呼吸。可他却没有借此放过她,放在她腰间的手似是爱抚地揉捏着,像是想要她靠近,又像是要推开。
温远骤然感觉到有些怕,她是喜欢他的吻,可一旦再深入一些变会有一种惧怕感。更让她觉得难以启齿的是,与惧怕感同在的,还有一种莫名的期待的感觉,这让她更紧张了。温远立刻炸毛一般推开温行之:“我要洗澡!”
看着她仓皇逃走的背影,温行之有些失笑的揉揉眉间。又笨又磨人,当真是一个大麻烦。
温远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个小时才出来,出乎意料的,客厅里没有人,温远又回到主卧,床铺的好好地,却不见那人的身影。放在往常这并不反常,他很少跟她一起睡觉,之前她想得少,也懒得往那方面想。现在,却是明白了。在一起也有三年多,但擦枪走火的事件甚少发生,只因为他自持力太好了,可想一想,这个年纪的男人,真的不需要吗?
温远嘟着嘴,盯着手中的牛奶。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她一口气喝光,转身去了旁边的客房。客房门半掩着,温远推门而入的时候,温行之刚刚打开电脑。年底工作堆积,反正亦是睡不着,不如处理些公事,转移注意力。见温远进来,便嘱咐道:“时间不早了,吹干头发赶紧睡觉。”
温远哦一声,没有动。
见她还不走,温行之便问:“还有事?”
“也,也没什么。”她低下头,绞着手指,“就,就是想问问你,我的成人礼你打算什么时候补给我。”
42、
第二天是周日,温行之醒得比往常要稍微晚一些。入冬之后难得的一个大晴天,窗帘没有拉紧,阳光筛进来,碎金子般落了一地。
醒来的第一个感觉便是眼睛的刺痛,温行之又闭了闭眼,按揉一下眉间,微一侧身,便看见窝在他臂弯睡得香甜的温远。肩膀裸着,两条小腿露在被子外面,脚趾蜷着,整个人缩成一个虾米状。一看,就像是受了欺负的样子。他动了动手臂,温远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往下面挪了挪。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见她的嘴巴微嘟着,这是她无意识时最常有的姿态,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他垂首凝视了她很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略过她的头发,将她整张脸都露在外面。末了,轻吻了下她的脸颊,起身下床。
不可否认,温先生今天的心情很不错。上午没有行程,他简单洗了个澡,打开冰箱取出食材开始做早餐。一切快要准备就绪的时候,主卧里忽然传来一阵咣当声,温行之顿了顿,迈出了厨房门。
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人了,稍一思忖,他走到主卧的浴室门边,转了转门把。果不其然,门从里面反锁住了,细听,还可以听见温远在里面捣鼓时发出的声响。眉峰微挑,温行之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才听见她的回应,瓮声瓮气的:“干嘛?”
“把门打开,我看看你怎么了。”
“不要,我准备洗澡了。”
沉吟片刻,温行之说:“也好,你慢慢洗。”
正好粥已熬好,温行之也不再迫她,转身回了厨房。等过了差不多有十几分钟,温远才慢吞吞地从卧室里出来,脚上趿拉着一个棉拖,走得慢极了。经过昨夜,温远就感觉整个身子像是被车碾过一样,散架了一样难以支撑。
“怎么穿着这个样子就出来了?忘了拿衣服?”
听见那人说话,温远抬头就是瞪他,低下脑袋,又继续慢吞吞地走路。许是昨晚尽了兴,温先生今天格外地好说话,他将粥保了温,放慢步调走到温远身边,要伸手扶她一把的时候,被她拒绝了。想了想他昨晚确实是有些过分,便又伸出手去,任由她耍性子耍了几次,握住了她的手腕。
“有脾气等会儿发,让我瞧瞧这儿是怎么回事。”
她里面只穿了胸衣和底裤,之后用大浴巾包住了整个身子,因为胸前有一片红红的。温行之沿着沙发边坐下,拉过她仔细看了看。他拿手轻轻一碰,温远嘶一声往后瑟缩了一下,他不由得抬头,问道:“疼?”
温远瘪着嘴拍掉了他的手:“都怪你。”
温行之听了挑了挑眉,哦了一声:“怎么回事?”
他一直盯着她胸部看,温远鼓鼓腮帮子,将浴巾又紧了紧,用手蹭了蹭他的下巴,那里光洁清亮,想必是早晨起来已经刮过了,可昨晚却扎的她有些疼。因为她的脖颈和胸部以上的皮肤细嫩的同时又非常敏感,风沙吹得多了就很容易长痘痘,更别提被胡茬那么一扎。因为天天打理倒也不是很多,可早上起来对着镜子一看就是这个样子。温远也囧了,她还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娇气。
经她动作一提示,温行之也明白了大概。他起身,从家里的药箱里翻出来一支软膏,挤一点在手上,揉匀了之后才给她上药。温和型的,没什么刺激,可架不住温远同学使坏,他每抹一次她就把他的手拍掉一次。终于,温行之停下来,抬头看了她一眼。这姑娘虽是耷拉着脑袋,可嘴角却是翘着的,很明显她是故意使坏。于是温先生勾勾唇角,继续给她抹药。
“好了,下一次我吻这里的时候会小心,不会再扎疼你。”
“还有这儿呢。”温远咕哝一声,抬了抬头,只见她白皙的脖颈下方也有一下片红红的。
温行之看了几秒,忽然放下手中的药膏,将她揽了过来。温远还来不及惊呼,便感觉到他吻住了那片地方,末了轻轻咬了一下,松开的时候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故意的,嗯?”
拿吻痕来诓他,当他跟她一样傻?
被识破了,温远也不生气。被他抱着,软趴趴地趴在他的肩头:“才不是,反正哪儿都疼,下一次再也不做了。”
温行之自是不会把她的气话当真,不过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做不做可由不得你的话,他昨晚占尽便宜,当然不能显得太过得意。“有一点我看你怕是忘了。”
“嗯?”
“你成年了。”他说,“恭喜你,温小姐。”
不知怎的,这话由他说出来,她会有种“终于”的感觉,鼻子竟也有些酸酸的。为了掩饰这种忽来的感觉,温远故意撇撇嘴:“我早就成年了,有什么好恭喜的,跟之前又没怎么样——不对,也有。”想起什么,她翘起嘴唇看他,“现在你要是不想要我的话,就是始乱终弃了。”
始乱终弃?这四个字眼让温行之蹙了蹙眉,继而点头:“嗯,有道理。”
“是吧!”温远特别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温行之慢慢放开了她,抬起头看了看她的小模样,不紧不慢地开口:“那这样罢,趁你还有个寒假,我们抽出点时间见见彼此的长辈好了。”
嘎?温远的眼睛嚯地睁得老大:“见,见长辈?你你骗我的吧?!”
看玩笑么?说的这么正经,见长辈?他见见自己的嫂子,她见见自己的爷爷吗?!
“我骗你这个做什么?你不是怕我始乱终弃,所幸趁这个时间把事情定下来——怎么,怕了?”
“我,我以为等到我毕业你才会提这件事。”温远嗫嚅道,“而且,我还没到二十五岁呢。”
二十五岁?这还是曾经他给她定下的门槛吧?倒想不到会反过来用在他自己的身上,温行之深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不过——温先生到底还是温先生,处变不惊这种事他做的相当熟练。
“不打紧。”他说,“哪怕你到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