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皇后只能我来当!-第8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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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稷眸光温柔:“哪里需要猜!在山上的时候,你煮了好几个月的饭菜给我吃。你的手艺,我一口就能尝出来。”
她笑了,心里甜甜的。
那些日子她从一个连水都不曾煮过的大小姐,慢慢把自己训练成一个厨娘,其中的辛苦和无奈,至今想来都觉得苦。
幸好,她的付出不是尽付流水,至少他了解她的辛苦。
慕容稷很快吃光了,舔着筷子和碗,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态。
“好吃!真好吃!”
郝悠见他如此,嗔怪睨他一眼,好笑道:“你如果觉得好吃,我再为你煮了便是。瞧瞧你,跟一个孩子似的!”
他笑了,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
“别人像我这样的年龄,都可以有孩子了!瞧你这是什么比喻!如今府里奴仆成群,你是当家主母,岂能让你再去做烟熏脏乱的厨艺。”
在天庆国,普通家庭的男子大多十三四岁便成婚。大户人家的小姐,大体都是十二三岁就定亲。
郝悠之所以偏慢,十五岁仍待字闺中,是因为几年前郝家老郡王去世,守了整整三年的孝期。
她娇笑:“以后不许舔餐具。反正闲着也闲着,我乐意为你做,只要你吃得开心。”
看他吃成这副模样,她心里很有满足感。
慕容稷漱口,又擦了擦嘴。
“有妻如此贤惠,夫复何求。不过,我舍不得你再去下厨做苦活了。”
郝悠微微感动,抬起头——对上他温柔炙热的眸光,顿时羞云翩翩。
“不苦会慢慢好起来的。”
慕容稷凑了上前,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住。
“不错,最难最苦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悠悠,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们失去的,我会一一夺回来!请给我时间。”
第3130章 废帝(二十八)()
习惯是容易养成的,尤其是身心靠近的人。
第一次抱,有些生疏僵硬。
第二次抱,很快就熟练起来。
慢慢地,拥抱亲密变成了日常两人的相处。
渐渐地,两人愈发亲密,并且很顺利圆房了。
汝城随处可见温泉,府里也有两路温泉。两人的卧室后方,便有一个私密的温泉小池。
慕容稷常常带她一块泡温泉,鸳鸯戏水,恩爱胜蜜。
正月里,他没什么事情忙,几乎天天都陪着她。
“等过了元宵节,我再出门去忙。”
郝悠趴在他肩膀上,迷糊低喃:“前几天你不是说南方赌场出了事吗?”
他亲了亲她,低声:“已经让人去解决了。我们久别胜新婚,实在不忍与你分离。”
这些日子的甜蜜和温馨,让他沉醉不舍离去。
想着以后可能一别便是数月,他的心就一阵难受。
趁着过年还能偷偷小懒,他一定要趁机多陪陪她,好好享受夫妻之间的甜蜜。
郝悠俏脸微红,道:“我们来日方长,该你去忙的,就得去忙。”
她也舍不得他,可她明白事情的轻重。
慕容稷亲吻她的脖子,顺势蜿蜒而下。
“温柔乡如此美好真想将你带在身边,跟我一道南下。”
“好啊!”郝悠答应了。
慕容稷微愣,转而摇了摇头。
“出门在外,辛苦奔波在所难免,偶尔还有山贼流民闹事,很是不安全。而且你一个女流之辈,出门多有不便。你还是留在这边,等开春天气暖了,大舅子应该会带岳丈他们过来,到时你就不怕寂寞了。”
郝悠自然希望能快些见到家人,不过她却有自己打算。
“以前在家里,母亲从不让我们闲着,不是练字作画就是读书写字。她说,四肢不勤,以后不是有近忧就会有远患。”
慕容稷对她家的家教情况颇为赞赏,低声:“岳母应该是一个很有见识的女子。”
单单从他们兄妹二人的学识上看,便可窥一斑。
郝悠轻轻叹气,不满嘀咕。
“这一阵子,我不是吃就是睡,除了偶尔绣绣花,涂鸦画画,别无其他事可做。去年在山上的时候,你不在,我也是百般无聊。”
慕容稷为难了,心疼搂住她。
“委屈你了只是我眼下实在无法长期待在汝城。”
“要不,我女扮男装跟你南下吧。”郝悠笑了,解释:“早在我还待字闺中,我就一直想跟大哥一般,走南闯北,看看江山湖泊,画遍天下。”
慕容稷还是太子殿下的时候,就听说过他的准太子妃画技过人,丹青堪称一绝。
这些日子,他也看过她不少画作,画功一流,深不可测,只是题材偏向单一,多半都是逗趣小图,内容大体都是闺中少女或孩童玩乐图。
想着这是她的理想,他不忍拒绝,很快同意了。
两天后,他们收到郝斌的飞鸽传书,说慕容浮已经下旨立了长子慕容升为太子。
京城局势有些紧张,因为另外两个皇子心存不满,暗自勾结朝臣,估计不久后会出事。
第3131章 废帝(二十九)()
郝斌还说,云城离京城近,打听消息容易些,所以他打算继续留着云城。
他解释之前的刺杀慕容浮的杀手可能来自北方,他在秘密寻访中,暂时还没消息。
慕容稷花钱雇了一批人手,过去帮忙保护郝家一众人。
“再过不久,京城可能会大乱。多派一些人手过去,总归还是好的。”
郝悠问:“会内乱吗?慕容浮现在怎么样了?”
慕容稷解释:“目前元宵都已经过了,他还无法上朝,证明他的伤还没痊愈。太子和另外两个皇子暗自争斗,即便圣旨都已经下了,仍在斗,可见他们的实力相差无几。朝政不安稳,迟早会内乱出事。”
她嘴角轻扯,低声:“乱就乱吧,越乱就越好。”
慕容稷却长长叹气,解释:“我现在还没什么实力,即便局势乱了,也暂时做了不什么。”
“不怕。”她微笑道:“我们一起努力,现在不行,以后肯定行!”
两人伸手相握,紧紧扣着。
隔天一早,他们坐马车匆匆南下了。
开春的天气,北方仍是寒冷不已,南方却已经草木复苏,到处春意盎然。
慕容稷带她去了东南地区,寻了好大的一片地方。
郝悠白天看风景,晚上便动笔作画,每天都有新收获。
“夫君,你在想什么?”
慕容稷轻笑解释:“我在看你画的稻田。农民开始播种,再过不久就要插秧。几个月后,这里便会是稻谷一片。”
郝悠搁下毛笔,擦了擦手。
“怎么了?我看你似乎有心事。”
慕容稷恍然回神,放下图纸,上前搂住她,耳鬓厮磨亲了好一会儿。
“悠悠真聪明,心思细腻得很!不瞒你说,我打算买下这一带的农田,做两个大农庄。”
郝悠懒洋洋依偎在他胸口,低声:“挺好的。地方虽然偏隐蔽些,不过附近有湖泊又有高山,水源充足,庄稼收成肯定不会差。”
“这正是我想要的。”慕容稷解释:“地方隐蔽才不会惹人注目。做成大农庄,储存一大批的粮食备用。”
郝悠好奇问:“那你迟疑什么?”
他苦笑一下,低声:“刚刚开年,又刚买下一个铁矿,手头上的钱暂时周转不来。”
郝悠“哦”了一声,问:“差了多少?”
慕容稷答:“我已经跟三个地主砍过价,至少得五十万两白银。我目前至多只能抽出二十万两,还差了一半多。”
郝悠点点头,道:“我帮你想想办法。”
半个月后,郝悠递给他一大叠银票。
“凑起来差不多有叁拾万两,你拿起用吧。”
慕容稷惊讶不已,问:“你从何处得来这么多的银两?”
郝悠下巴微扬,答:“卖画得来的。”
他皱眉问:“你这一阵子进进出出,就是卖画去了?”
“是。”郝悠解释:“我的画很好卖,尤其是一些地方乡绅名流,都爱收藏这一类的画作。”
慕容稷担忧道:“不好这样会暴露你的真实身份的。”
第3132章 废帝(三十)()
一个人的画风形成,需要长年累月的沉淀和淘洗。
她的画风很独特,清新自然,隽逸不凡,只要看过她的画作,便会很熟稔认出来。
早在好几年前,她的画作便是京城权贵收藏的首选。
可惜郡王府的人行事一贯低调,不怎么传出她的画,所以能收藏到她画作的人不多。
他相信只要将她的画拿出去,但凡识货的人肯定会出高价购买。
“万一被人认出来,你的身份不就曝光了吗?不行!我们得火速收拾行囊离开此地!”
郝悠连忙拦下他,指了指身上的男装。
“你放心,我出去的时候都是乔装过的。另外,我说是两年前在京城收藏到的珍品,因为手头上周转不开,所以才不得已卖掉。”
两年前的她仍在京城,而且已经是太子妃。
有人认出是她的画,惊赞连连,一口气买了五幅,豪砸十万两。
不仅是因为她的画风独特,更是因为她的身份高贵。
从一开始的郡王小姐,到太子妃,再到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最后又变成了越王妃,至今两年多都杳无踪影。
“正因为我身份特殊,识货的人都豪掷银两买下,可能都觉得可遇不可求,所以才会那么大方吧!”
慕容稷仍是不放心,问:“你的落款和日期可有注意?”
“有。”郝悠解释:“都是两年多前。”
慕容稷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
心里头感动不已,叮嘱她以后不能太冲动,凡事要跟他商量清楚。
“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小心。你帮了我这个大忙,我心里头也很高兴,只是我更要你平安无恙。”
郝悠也觉得瞒着他一人行动不好,点头答应了。
“下次我会事先跟你商量的。”
慕容稷迅速将那一大片农田买了下来,分开成两个大农庄,又雇佣了一些新人应付农忙,很快稳定下来。
“悠悠,收拾好行囊,我们明天便出发去茶庄。”
“怎么这么急?”郝悠问。
慕容稷微笑道:“春茶快可以采摘了,我带你去品尝新春的第一口茶。”
其实,因为之前卖画的事,附近有人悄悄打听他们的事情。
他担心两人的身份被有心人认出来,还是快些离开,免得生出祸端。
郝悠高兴答应了,换上男装,陪他继续南下。
茶庄建在山脚上,漫山遍野都是小茶树。
她每天喝茶画画,日子过得很惬意。
慕容稷则进进出出,每天都很忙碌。
茶叶卖给固定的茶商,根本不需怎么费劲,很快就被一抢而空。
郝悠禁不住好奇,问:“你这几天忙些什么?春茶不都已经卖完了吗?”
慕容稷咧嘴一笑,解释:“前几天我跟茶商会谈,半途被几个劫匪拦住了,要我们掏出过路费。我的护院人手多,很快将他们打跑了。”
“你没事吧?”郝悠紧张问。
他牵住她白皙的小手,温声:“没事。不仅没事,还遇到了一个旧相识,算是大好事一件!”
“哦?”她问:“哪一个旧相识?”
第3133章 废帝(三十一)()
“哦?”她问:“哪一个旧相识?”
慕容稷压低嗓音,答:“我五岁的时候,父皇给我找了太傅启蒙,同时也找了武状元教我拳脚功夫。不料我八岁那年,武状元的旁亲无意得罪了慕容浮,被连累流放了。”
“武状元——莫非是楚大为?”郝悠猜问:“就是那个传说‘力大无穷’的楚状元?”
“不错,正是他。”慕容稷微笑解释:“他曾在京城轰动一时,很多人都认得他。他被流放后,悄悄躲开监管的府衙爪牙,纠了一些地痞,上山当起了山贼。”
郝悠很是惊讶,低叹:“本是堂堂武状元,却因得罪小人而不得志,对时局失去信心,心灰意冷宁愿上山做盗贼,让人唏嘘不已!”
慕容稷微愣,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绝色容貌,眸光闪烁不定。
“是我和父皇无能他长期卧病在床,我却纨绔扶不起,才让慕容浮有机可乘,残害忠良,害他们忘切精忠报国的初心。”
郝悠听罢,连忙摇头。
“不是,这也怪不得你。当时你只是懵懂无知的孩童,常日养在深宫,根本无法接触前朝。宁王把持朝政多年,你即便有心想摆脱他,也是难比登天。”
慕容稷轻轻笑了,伸手搂她入怀。
“悠悠,我登基一个多月便迎娶你做皇后。你可知为何宁王会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