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皇后只能我来当!-第6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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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他早在他们凑近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陌上悠不敢瞒他,低声:“我起初以为是给人做家仆,可上车后发现对方似乎不怀好意,悄悄发现肉包含有黑色药丸,我吓坏了,不敢乱吃。后来,每日除了青菜和白米饭,我什么都不敢吃。”
钟非意嘴角轻扯,道:“聪明的人,总会比其他人多一个心眼。”
言语间,多了一抹淡淡的赞许。
陌上悠低下头,抱拳:“相爷,我只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宁愿中毒身亡也不想手染鲜血伤害你,请你饶了我吧。”
白衣男子轻轻笑了,退开一步,优雅扇着折扇。
“小东西,你又不老实了。你若肯定你中毒,你也必定会跟他们一样,拼命往本相的身边挤,找机会杀本相。”
“不会!”陌上悠摇头罢手,扯开笑容:“我是觉得,我即便挤了,相爷你也不会喜欢我我何必往前凑!”
钟非意似笑非笑睨她:“错了,本相一眼就相中了你。小家伙,你有没有发现,你有一种让人对上眼的本领。传说中的眼缘,估计就是你这种。”
陌上悠呵呵,呵呵尴尬笑了。
别啊!她才不想被这个表里不一的危险男看上!吓死人的节奏!
她的娘亲长得如花似玉,她相貌像娘亲,自然也长得不错。不过,她的眉眼间多了一抹英气,所以才扮得了男子。
“相爷,请你看仔细一些。”
她连忙解开头上的纶巾,将发丝披散下来。
“其实我是女的。相爷你不会喜欢的。我胆子小,平素里连一只小兔子也舍不得杀,又怎么可能伤你。”
第2433章 大佞臣,看杀!(十三)()
钟非意好看眉头一扬,不敢置信盯着她看,转而笑了。
“你竟是女娇娥?!”
陌上悠轻轻点头,知晓在他面前不能耍花样,不然她今天小命肯定保不了。
“我是南方柳城人士,洪灾冲走了屋舍和家园,无奈只能跟娘亲一起逃难。后来,我娘亲得了瘟疫死了。我跟灾民逃来京城,路上怕被歹人欺负,便一直穿男装。”
钟非意瞄着她看,折扇轻摇,眼里带着一抹肃然。
“算你老实。如果不是那晚冷漠心软保你,我也狐疑你为什么不主动跟我走,才会留下你的小命。这几天见你老实乖乖待着,没敢偷溜,两个婢女才没杀你。”
陌上悠嗔目结舌——原来这几天里,她已经跟死神擦身而过那么多次了!
她怯怯吞口水,后怕连连。
天啊!在这些大人物自在玩转权力心机的时候,哪里有她这样小人物的活命机会!
幸好她怕窗后小湖的水太深,不敢下去,不然她可能一下水就被人刺死了
钟非意淡然继续:“说来也是你命大。那些想要杀我的人,包括那个‘旗伯’,两天前都已经送去乱葬岗了。这次的诡计中,只有你一人幸存。”
陌上悠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拜了拜。
“谢相爷不杀之恩。”
钟非意微微一笑,道:“不必谢我,你如果不聪明,不幸运,也一定必死无疑。”
她站起身,低声询问:“相爷,那我可不可以离开了?”
钟非意撇过俊脸来,桃花眼尽是风情。
“小东西,想去哪儿?”
他靠的很近,眉眼贵气优雅,出色得让她有些慌神,心不自觉“噗通!”跳多几下。
她慌忙躲开,低下头去。
“我我想去北方,寻亲。”
钟非意手中的折扇“啪!”地合上,极快一转,凑在她的下巴处,轻轻托起她的脸。
他凑下,似笑非笑低喃:“小东西,你刚才说错一句话了。”
“什么?”她迷糊想着,不知道错在哪儿。
他尔雅一笑,低声:“小倌人再怎么可爱,也比不上女娇娥妩|媚。其实,本相爷更喜欢的是小女子,尤其是像你这样聪明又好看的女子。”
啊?!陌上悠吓得捂住小嘴,俏脸腾地红了,连忙往后躲。
不是说他一向只召男倌侍寝吗?怎么又喜欢女子了?!
天啊!这家伙竟还是男女通杀!真特么恶心!
“小女子无德无能,高攀不起相爷的恩宠,只能辜负相爷的美意了。”
钟非意眼里满是笑意,却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模样。
“为何?难道仍是那个‘不喜欢我’的理由?”
陌上悠这回学乖了,笑答:“不是小女子曾答应过先母,不得为人妾侍,需跟未来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恩爱长久。”
钟非意点头,却又戏谑轻佻笑了。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本相也不喜欢太拘谨的,只希望能与卿卿做对露水鸳鸯,一夜恩爱便可。”
晕!陌上悠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差点儿就破口大骂了。
这个恶心大佞臣——真特么太混蛋了!
第2434章 大佞臣,看杀!(十四)()
“不行!我拒绝!”陌上悠拼命摇头:“我不是随意的女子,请相爷莫要开玩笑。”
钟非意看着她差点儿冒火的清澈眼睛,暗自笑了。
“卿卿,本相爷也不是随意之人,奈何情难自禁啊!”
语罢,他往她徐徐凑近,俊脸一寸寸往她挪动,如玉薄唇似乎就要贴上她的嫩红樱唇——
“滚开!”陌上悠气了,又羞又恼,一把将他狠狠推开!
钟非意敏捷后退,淡定稳住身形,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盯着她看。
“小东西,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其实,你是一只装乖巧的小刺猬。”
陌上悠窘迫不已,暗自无奈咬牙。
天啊!这男人的眼睛好毒!
不行,她得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相爷,猫被逼急了,也会有炸毛的时候。你强人所难,跟你的君子之风很不相符。世道纷乱,奴家只想平安寻得亲人,安稳平静过日子。”
钟非意温尔微笑,撩起衣摆,优雅坐下。
“本相从不自认是君子。整个南岭国,谁人不知本相是大奸臣。君子难为,小人恣意,本相很喜欢做小人,尤其喜欢做强人所难的小人。”
陌上悠撇了撇嘴,没好气道:“相爷,请你别开玩笑了。你逗够了吗?奴家可以离开了吧?”
这个男人太坏了,肯放过她,却仍坏心思要吓自己,巴不得狠狠收拾自己一顿。
他的心思就好像要放生一只抓到的猎物,却又不甘心,非得戏弄作弄一番,然后才好心情甩开。
钟非意心情极好,悠哉扇着折扇,没开口。
陌上悠暗自咬牙,悄悄吸一口气,上前恭敬施礼:“奴家多谢相爷不杀之恩,感激不尽,来生来世必定涌泉相报。请相爷高抬贵手,放奴家归去吧。”
她只有将态度放得最低,他才会放过自己。
钟非意戏谑一笑,反问:“你连今生都不愿报了,来生来世又怎么可能,对吧?”
陌上悠眉头皱起,暗自翻白眼,只好撩起衣摆,跪了下去。
“相爷,求你放过奴家吧。”
钟非意微微一笑,道:“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你无心献身本相,本相也就不勉强了。”
陌上悠恭敬施礼:“多谢相爷,奴家走了。”
后会无期,永生永世也不要见到这个表里不一的恶心家伙!
钟非意淡淡“嗯”一下。
她起身,连忙脚步飞快往外走,身形匆匆,就在她的脚刚要迈出门槛的那一刻——
“对了,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陌上悠脚步一顿,后背僵住了。他知道自己给的是假名?!怎么办?还是随口再瞎掰一个给他吧!
她转过身,对上男人温尔和煦的桃花眼时,这个念头立刻扼杀掉。
这个男人太厉害了,还是别在他的面前耍花样,不然惨的肯定是自己。
“回相爷,奴家叫陌上悠。”
钟非意优雅点头,微笑赞道:“好名字!”
陌上悠脚底抹油溜了。
男人一边摇折扇,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轻轻一笑。
“陌上悠,相信我们还会再见的。”
第2435章 大佞臣,看杀!(十五)()
陌上悠抱着破包袱,脚步飞快奔出宰相府大门,长长吐了一口气。
天啊!好险!
宽大街道上,人来人往,车马川流不息。
陌上悠望着陌生的四周,禁不住有些迷茫。
她现在身无分文,该找个地方赚点钱,然后往北方走,寻机会越过边境,去北齐寻她的亲生父亲。
大包袱里,除了一套换洗的衣衫,什么都没有。
她瞄了一下身上的雪白长衫,走进一家当铺。
一会儿后,她穿着一套粗布衣,捏着三两银子走了出来。
她走向街角一个包子店。
“老板,来十个馒头。”
“承蒙惠顾,一两银子。”
“什么?!那么贵啊!”陌上悠吓了一大跳。
虽然以前她是养在闺中的小姐,可她对钱币还是有概念的。一个馒头至多两个铜板,怎么会贵成这样!
老板唉声叹气,解释:“南方水灾后,米粮都贵了。朝廷又颁了新税法,任何买卖都得交三成的税。交了税,这个月都快揭不开锅了。咱这是小本生意,赚点儿糊口而已。”
陌上悠买了几个热乎馒头,边吃边走。
大街上,来去匆匆的人一个个低着头,谁都不敢交谈,一个个神色胆怯谨慎。
广济城是南岭国的都城,即便南方水灾不断,饿殍遍地,仍是影响不了此处暂时的繁荣。
不过,来往的百姓都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显然日子都不好过。
“什么都要纳税连养鸡鸭鹅都要交税日子还咋过啊!”
“现在进出城门都得交钱,谁都不敢出远门。”
“皇上无能年迈,奸佞当道,咱老百姓都苦不堪言”
“嘘!嘘!再苦也不能言,小心一会儿连命都没,能活一天是一天。”
陌上悠在柳城长大,柳城是一个山水如画的小城。
她自小便养在深闺,对外头世界的了解不多。
娘亲每天画画刺绣,家庭殷实,要交税便交,从没跟官差多问一句。
她只听娘亲不满咕哝过,说一年比一年多,要不是收入可观,可能会过不下去。
逃难出来的一路上,她听过好些激动灾民骂朝廷,骂宰相钟非意是大佞臣,百姓赋税繁重,朝廷官府都腐败不作为
现在来到天子脚下,仍是民怨载道,民不聊生。
她想起城外难民拥挤的情景,又看着一个个愁眉苦脸的过往老百姓,直觉南岭国已经不能待下去了。
逃难的时候,她曾听人说过,说北齐国国富民安,百姓安居乐业,若有机会的话,大家都逃去那边。
不管是为了找父亲,还是为了自己,她都得赶紧去北齐才行。
眼下她身上只剩二两银子,吃住都得钱,所以她现在得速速赚钱才行。
可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根本做不了苦力。
这些年里,除了娘亲教她的琴棋书画,她什么本领都没有。
对了!她怎么忘了画画呢!
娘亲的画作非常精妙,每一幅都能卖上大价钱。她是娘亲手把手教出来的,画功和画风跟娘亲都极像。
第2436章 大佞臣,看杀!(十六)()
最近几年,偶尔催画的人多,她就会帮娘亲画,即便是熟悉娘亲画作多年的书馆老板,也都没瞧出来。
有了主意后,她找了一家小客栈歇脚,又将最后二两银子买成好的画纸和笔墨。
一个时辰后,她将几张画纸晾干收起,找小二问了最近的画馆,匆匆奔去了。
画馆老板一听是“江南烟雨”的作品,连忙让她打开看看。
她找了一个借口胡诌,说是家里老父亲之前买下的,一时周转不开,便拿出来卖。
“您熟悉这一行,你给个价吧。”
老板笑眯眯道:“五张都卖给我,我给你这个价数——五千两。”
陌上悠略一思索,点头。
“本来可以卖高点儿的,既然你一并要,那就便宜点儿吧。”
一会儿后,她拿了五张大银票,离开了画馆。
接着,她将一千两银票换开,还兑了五百两银子,一些小金豆,回客栈睡下。
第二天一早,她换上一套宽松布衣,买了好些东西和干粮,租了一辆马车,马蹄哒哒往北城门口走。
“停车!”
“官爷何事?”车夫问道。
“有人揭发车上的人漏税瞒税潜逃!”
陌上悠被几个官差抓了,带到府衙去。
官差粗声:“买卖一概要缴纳三成的买卖金额,不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