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皇后只能我来当!-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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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五岁!我叫玲月。”
“我叫山丹儿,六岁了!”
阮悠瞧了一下,发现队伍中还有四五个小女孩,都是七八岁年龄。
山丹儿嘻嘻笑道:“我还有一个妹妹,我阿爹说,都是女娃不好,让我阿娘多生两个弟弟!”
“我阿娘还说,以前的人都不爱养女娃,都扔河里去了。”
一个大点儿的女娃凑过来,道:“我出生的时候,阿爹差点儿就把我扔河里,首领和慕容师父都不同意,说女娃也要养。”
慕容师父?阮悠微微蹙眉,想起蒙尔涵看的那本兵法书,猜想这个人应该就是他常挂在嘴边的师父。
一个男孩哈哈笑了,道:“我阿爹说,有人养女娃,我们这些男娃以后就不怕没女人!”
“马山,你羞不羞!”
“羞不羞!”
大家都起哄笑起来。
阮悠也禁不住笑了。
一会儿后,她已经微微出汗。
半个时辰后,她拿镰刀的手开始发红了,只好歇一歇。
想着活儿本来不重,还都是小孩子就能干的事,他们都不必歇,可她却
她从怀里拿出一条丝帕,将右手缠住,然后便埋头继续。
中午的时候,烤肉香和奶香四处飘散。
她饥肠辘辘,回了帐篷后,吃了大半一个羊腿,还喝了两碗牛奶。
蒙尔涵扫了她一眼,嘿嘿笑了。
“吃完休息一下,太阳不那么晒了,再出去。”
她点头应好。
接下来三天,她都跟孩子们割草,晒草,脸色红润了一些,吃得多,整个人精神奕奕的。
他则早出晚归,似乎很忙碌。
不过,他对她仍是不信任。当他要出外,他便会让阿吉不时过来盯着她。
一天傍晚,她正在内侧洗澡。
他回来了,手臂却伤了,正在汩汩流血。
第1326章 抢来的新娘(二十九)()
“女人,出来帮我!”
阮悠听他语气略带着烦躁,快速穿戴好走出来,入眼便看到他血淋淋的手臂。
“你受伤了?”
他粗声:“没什么事!阿沧那家伙不长眼,差点儿中了人家的箭,我扫开的时候被划伤。这一阵子安逸了,他们就不练功,反应立刻慢了!忒气人!”
阮悠眉头皱起,问:“你要我怎么帮?我不懂包扎伤口。”
“我教你!”他道:“在草原上拼杀的人,受伤是家常便饭,你得学会治伤,学会照顾你男人!”
她微微点头,没什么表情。
他示意角落里的白色包袱,道:“那个拿过来。”
她依言照办了。
这时,阿吉和两个男人匆匆走进来。
“首领,你伤得怎么样?我们帮你包伤口吧。”
“首领,早些时候我拿布给你止血,你怎么不要啊?”
蒙尔涵瞥他们一眼,示意一旁的阮悠。
“我这不已经有女人了吗?我难得受伤一回,得趁机教她会捣鼓这些,免得以后她手忙脚乱的。”
阿吉他们听完,低低笑了,一一退下去。
“那你好好休息。”
阮悠自然也听到了,打开包袱,见里头有几个瓶瓶罐罐,还有好些干净纱布,还有几瓶药粉,上方贴着一些药名。
“该怎么做?”
他道:“你过来,先帮我把衣服脱掉。”
她手脚利索,很快帮他脱去上衣,小心避开了他的伤口。
他嘿嘿笑了,暧昧低声:“阮阮,你脱衣服挺快的。以后晚上你都帮我脱吧。”
她睨他一眼,心里暗骂没正经,没好气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上药吗?”
他解释:“先把外头的血擦干净,那瓶最大的是止血散,均匀撒一下上去。”
她一一照办,发现他的伤口并不深,只是因为箭划过,有好几寸长,上了药,缠上纱布,小心绑好。
他鼻尖哼了一下,嘲笑:“你这两天食量都大了,怎么这点儿绑的力气也没有?”
她心中冷哼,重新解开,用力勒了勒,狠狠用力再绑上。
他除了手臂微动,似乎一点儿痛感也没有。
撇过头去,见他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看,眸光邪魅,禁不住退了一步——
他将她一把捞进怀里,捏着她的下巴。
“小气包,就这么不经逗?”
这几天她天天去割草,活动量多了,吃喝也多些,小脸不再是起初的苍白,而是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润。
被他一逗,粉嫩小嘴就生气嘟起,可爱又娇美,让他宛如猫爪一般挠心痒着。
想了,他便直接做了,一把吻住她那娇嫩的小嘴,辗转用力吻住,贪婪吸允着她的甜美。
炙热疯狂的吻,让她差点儿承受不来,最后逃脱避开时,喘息连连。
他呼吸粗重,双眼冒火,听着她的娇喘,要她的念头更是疯狂躁动起来。
没受伤的手,一把将她甩上肩膀,快步往床榻奔去。
她惊慌大喊:“你——你受伤了!不能乱来!”
他粗鲁扯开束缚,将她压在身下,舔了舔她的耳垂,邪气低喃:“一点小伤罢了,算什么阮阮,我可以天天都‘乱来’。”
第1327章 抢来的新娘(三十)()
夜深了,一弯明月羞答答躲进云层里。
草原上大风狂吹,呼啸刮着。
他贪婪不已,食髓知味,缠着她要个不停。
她一开始得知自己被骗,气得不停捶打他的伤口,他邪气暧昧一笑,轻松将她禁锢住。
“阮阮,我们的第一夜,你也不能错过,所以才忍到现在。知道不,你昏迷的那两晚,我忍到差点儿揍自己。宝贝,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尝到了她的甜美,一味儿的要补偿,直到她最后累晕过去
日头高照,外头隐约有熟悉的嗓音响起。
阮悠迷糊醒了过来,全身酸痛得不行,似乎快要散架一般。
“阿吉叔!今天大姐姐怎么还没来割草啊?”——是山丹儿。
阿吉尴尬笑着,呵呵几声,道:“今天应该不行”
昨晚前半夜还是他负责守夜,首领帐篷里那么大的动静,他听到心痒难受,下半夜跑去找女人了。
那女人柔弱又娇滴滴,首领又那么壮实,昨晚折腾一整夜,今天肯定是没法去割草了。
山丹儿好奇问:“为什么今天不行?大姐姐是不是生病了呀?”
阮悠一听,整个人都腾地红起来,撇过脸——对上某人暧昧戏谑的眸光,她心里一下子来气,翻身转过去。
阿吉扯了慌,道:“首领昨天不受伤了吗?她要照顾他。丹儿乖,都回去割草吧。”
“哦原来是这样。”山丹儿有点儿失望,仍是听话离开了。
帐篷里,床榻上的男人又不规矩起来,亲着她的背,呼吸也粗重起来。
她又羞又气,压低嗓音:“不行!”
他嘿嘿邪气笑了,闷声:“我都说了,我天天都行”
“你——滚开!”她浑身痛得不行,连忙道:“我难受,痛得很!”
他一听,皱起眉头坐起来,见女人娇嫩的背上,香肩上,脖子上,满满都是他激情时候留下的痕迹。
他禁不住心疼,温柔搂她入怀。
“你待着,我让人给你烧些热水泡一泡。饿了吧?好像挺晚了,我去拿些吃的。”
她没开口,小脸暗沉。
他将她放下,甩上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她悄悄将眼角的泪花擦掉,告诉自己不能哭,吸了吸鼻子,艰难爬起身,捡起角落的衣裳,缓慢穿上。
她在帐篷里待了两天,他拿了一些布料和针线给她。
“女人,你不是说你会女红吗?给你男人我做一件长衫!”
她浑身都痛,根本无法出去,清楚自己没拒绝的权利,动手做起来。
他见她连路都走不了,晚上不舍得再折腾她,搂着她在怀里,安分睡下。
很快地,他的长衫做好了。
他兴奋接过,一把穿上,哈哈大笑:“真合身!自己女人做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语罢,将她拧起来,用力抱在怀里,一连亲了好几口。
她躲避不及,见他高兴得跟一个孩子似的,瘪嘴转过身去。
她将剩下的一点儿布料,做了一个小香囊。
他问:“这是做什么用的?装东西吗?也忒小了吧?”
她解释:“是系在腰间的饰品。”
“给我的吗?”
“不是。”她答。香囊该是送给心上人,情意相通的人的。
第1328章 抢来的新娘(三十一)()
她又开始割草了,跟孩子们一起说话聊天,人也觉得轻松不少。
慢慢地,她跟他们都熟稔起来。
“你们认识一个被掳来的老妇人吗?她大概四十多岁模样。”
山丹儿“哦”了一声,道:“她啊,被山腰大叔锁在他的帐篷里。”
她眉头微蹙,忍不住问:“被锁?她逃跑过吗?”
这些日子,她只能在河边割草,遇到二十多个女人来河边洗衣服,可都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老嬷嬷。
草原上的女子四肢粗长,比她要壮实许多。
也许是蒙尔涵交代过,她们都不跟她说话,每次都是来去匆匆,除了瞥多几眼,别无其他。
山丹儿摇头答:“没有啊!凡是被抓来的女人,起初都得锁着的。”
“什么?”她暗自吞了吞口水,问:“要锁多久?她不能出来吗?”
山丹儿答:“我娘说,要等她生下孩子,她才会心甘情愿留下来。我看她的肚子还小小的,所以还得锁着。”
她心里一窒,问:“你们部落里都这样吗?”
所有孩子都点头。
她沉默了,安静割草。
她现在该怎么办?自她身体恢复后,他几乎一到晚上就缠着她要,舔着她的耳垂让她给他生大胖小子。
万一她怀孕了
“啊!”她的手猛然一痛,嫩白的小指“滴答”流下血来。
其他孩子连忙围过来,七嘴八舌叽喳嚷起来。
蒙尔涵碰巧策马经过,翻身跳下,狂奔过来,大手将围拢着她的孩子扫开。
“阮阮,怎么样?我看看!快让我看看!”
他一把捏住她的手,将受伤的小指含进大嘴巴里,温柔舔了舔,然后拿了出来,血不流了,松了一口气,咧嘴大笑。
“幸好只是破了点皮,伤口不深。”
她缩了缩手,低声:“我没事。”
他皱眉心疼问:“怎么那么不小心?是不是累了?”
她想起刚才的走神,尴尬摇了摇头。
孩子们躲在后方,嘻嘻笑了。
“首领对大姐姐好好哦!”
“我阿爹说了,首领第一次有女人,人都变了样似的!”
她窘得不行,转身走开了。
他哈哈笑了,道:“小屁孩!懂什么!去去去!都干活去!”
接着,他大步迈前,将她一把搂住,道:“手伤了就别乱碰,我带你去转一转,四处走走吧!”
两人走过帐篷,往另一侧的马厩走去。
她似乎想起什么,问:“你不是说小千里马送我吗?为什么我都不让我骑?”
他闻言笑了,眸光暧昧扫向她的小腹。
“部落里的老人说,女人尽量不要骑马,尤其是刚怀上孩子那一会儿,说什么容易动胎气。你指不定已经怀上了,所以还是小心点儿。”
她心里暗惊,脸色微白。
“我没有。”
他邪气一笑,道:“没事,那我今晚继续努力。”
她指尖微颤,心里百般的不愿,却不敢说出口。
他牵着她往前,道:“我带你去喂小千里马。”
刮冷风了,天空暗沉不已,看着眼前兴奋跳跃的小马,她一时心思混乱。
他皱眉望天,道:“估计要下雪了。阮阮,我们回帐篷去。”
第1329章 抢来的新娘(三十二)()
大风越刮,天愈发阴冷起来。
不久后,雪花簌簌往下飘。
他打开一个大箱子,拿出来一件貂皮披风,将她裹得密密实实。
“你身子骨弱,不能冻到,免得生病了。”
她看着那亮泽的昂贵披风,有些意外挑眉。
他似乎猜到她的惊讶,咧嘴一笑:“这是我师父以前送我的,我压根用不着,便一直收着。”
她轻轻点头,丝毫也不怀疑。
他大冷天都能下河去洗澡,冬天应该用不上这么厚实的衣物。
她望着外头纷纷扬扬的雪花,低喃:“一转眼,快三个月了”
她是去年开始来月事,可能气血虚,所以都不怎么正常,基本都是两个多月才来一次。
来这里三个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