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皇后只能我来当!-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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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悠继续道:“后来,三师兄要教我轻功,免得下次又得苦逼当垫背。可惜还没教,他家里人来找他,将他接走了。”
“哦?”楚晨曦好奇问:“那后来呢?”
欧阳悠答:“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得帮忙打理家里的事情,在药王谷待的时间很短,总是匆匆忙忙。唉我也就学不成咯!”
楚晨曦宠溺睨她一眼,提议道:“不如朕教你轻功吧。”
“好啊!”她连忙应下,好奇问:“我看你的武功招数有些杂,你是不是跟了几个师父学的?”
他微微挑眉,并没有隐瞒。
“朕小时候在宫里学武,是两个师傅教的。后来出外游历,看到喜欢的实用武功便学,也没管它属于什么派别,所以学得有些杂。”
欧阳悠眼睛一溜,道:“学武功好累我只要学轻功。”
第1098章 太后娘娘要改嫁(六十)()
楚晨曦闻言笑了,道:“朕终于知晓你为什么没学武的缘由了。”
——原来她是怕累!
她俏脸一红,尴尬撇开脸去。
其实,小时候父亲也教过她基础功,可她总坚持不了,天天嚷嚷累。
母亲心慈心软,舍不得她受苦,便劝爹爹道:“悠儿是女子,日后该学的是女红诗书。女孩子家家的,拿刀拿剑多不好!”
父亲一向很听母亲的话,便没再勉强她学。
他哈哈大笑,笑声朗朗,似乎大半儿的湖面都能听到。
欧阳悠气鼓鼓,嘀咕:“喂!你太过了吧?我虽然怕累,可我也能坚持学啊!我跟师父学过守招和防身术,不也每天都练吗?”
她为自己抱不平,实在看不过他嘲笑得如此“夸张”。
他害怕她生闷气,连忙转开话题。
“朕傍晚时分多数都有空,不如明日便开始练轻功,如何?”
她点头应好,绕进画舫的内侧。
他连忙拉住她的手,道:“天色偏晚,里面还没点灯。”
“哦!”欧阳悠只好往回走,嘀咕:“那改天再看吧。”
两人从画舫走出来的时候,他悄悄松开她的手。
她脚步微顿,瞥了一下四方,后知后觉发现——刚才他跟她走出内殿,也是到了有其他人在的时候,他便松开了她的手。
想到这个,她眼神黯了一些,内心难掩失望。
她和他之间,隔着那么碍眼的身份,可以说是有违伦理。
两人私底下已经搂搂抱抱,那么亲密了,可在人前,即便是在侍从的面前,他都不敢表现出来。
那他们以后怎么办?难道一直遮遮掩掩下去吗?
不得不说,他的答案,她很在意。
他示意一下外方,微笑问:“饿坏了吧?膳食都布置好了。”
画舫的最前方,两人坐一块,一边聊话,一边吃着。
晚风清凉,带着淡淡的水汽,吹起来很是舒服。
可她却总觉得心里不怎么舒坦,闷闷的,甚至是有点儿难受。
“怎么了?”他柔声问:“不是说很饿吗?朕看你都不怎么动筷。”
她嘴角轻扯,夹了两筷子,低头吃着。
他并没发现,跟她说起朝廷上的一些事情。
“唐宇跟随越庆云去了东越,两人一道出外狩猎,唐宇不慎受了伤,养了足足三四个月才恢复。”
“哦。”
“唐宇在东越玩了一通后,传信给朕,说他怀念郾城的美食和美人,打算下个月来楚国游玩。”
“哦。”
“他过来时,朕也许得应酬他几日。”
“哦。”
“悠悠,你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哦没有啊!”她扯开一个笑容,继续吃着。
他放下筷子,疑惑盯着她看。
她瞥了他一下,对上他的眼睛,见他一副坚持要问到的眸光,无奈只好也放下筷子。
“其实,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问。”他轻声。
她轻轻吐了一口气,开口——
“不好了!救命啊!救命啊!”忽然,岸上有女子的嗓音在喊救。
两人吓了一跳,顺势看过去——只见有几个侍女惊慌失措呼叫,水中有一个女子正在痛苦挣扎。
“来人啊!月小姐落水了!月小姐掉水了!”
第1099章 太后娘娘要改嫁(六十一)()
楚晨曦腾地站了起身,扬声:“暗卫,快将她救起来!”
他话语刚下,从角落里跳出来两个黑衣人,踏风而下,眨眼便到了湖边,一左一右拉住水中挣扎的人,将她拧了起来,连忙飞身上船。
黑衣人放下李月儿,恭敬行礼,很快又隐藏下去。
欧阳悠连忙凑过去,见李月儿拼命咳着水,脸色苍白,身上湿哒哒的。
楚晨曦也皱眉踏步走近,吩咐:“来人,靠岸。”
李月儿一听到他的嗓音,一下子盈盈哭起来,扑过去抱着他的脚。
“陛下表哥月儿刚才好怕呜呜幸好你救了我”
欧阳悠见她呼吸顺畅,也不会咳了,道:“能流畅说话,证明没噎到气管,应该没大碍的。”
楚晨曦后背紧绷,刚要挪脚——李月儿抱得更紧些,哭得梨花带雨。
“表哥月儿差点儿就死了月儿好怕好怕以后不能待在你身边了呜呜”
楚晨曦见她不停颤抖,伸手搀扶她起身。
李月儿顺势依偎进他怀里,不停抽泣,说着她好怕好冷的话。
欧阳悠直觉眼睛刺痛,撇开脸去。
她望向刚才她落水的地方,又瞧着她并没有湿透的上半身,长发上方也没湿,一下子明白了。
——原来是苦肉计!!
楚晨曦脸色不怎么好,将她推开。
“你怎么会无端端落水的?你身边的人是怎么侍候的?!”
李月儿委屈巴巴低声:“我我看到陛下表哥在画舫上,便想跟你施礼打招呼,谁知岸边湿滑,我不小心就落水了。”
欧阳悠暗自翻了翻白眼。这借口还真是——蹩脚得让人无语啊!
这些天都是大晴天,岸边怎么可能会湿滑?
再说,御花园的湖边修筑很安全,没有围栏的地方,下方都是一级一级的石头。
最近没有雨,湖里的水位根本不高。
她滑一下至多也就鞋子湿,爬起来就行,可能一下子滑好几级石头吗?
李月儿被推开,眼神受伤躲闪一下,哭得更是梨花带雨。
“表哥,我的脚好痛。”
楚晨曦的剑眉蹙起,顾不得怪责下人,命令喊:“来人,抱月小姐下船,找太医为她医治。”
他命令一下,几个侍从快步走了过来。
李月儿一看,再次躲进楚晨曦的怀里。
“陛下表哥,男女授受不亲奴家不能让其他男子碰我。”
楚晨曦再次将她推开,冷声:“朕也是男的。”
李月儿羞红着脸,低喃:“那那不一样。贵妃姑妈将奴家接进宫,就是要奴家侍候陛下表哥的。”
欧阳悠闻言,也想起了之前秦嬷嬷的话“贵妃属意李府的侄女当二皇子妃,将她接进宫亲自教养”,心里微微酸涩,往楚晨曦看了过去。
他也刚好往她看过来,眼神接触的那一刻,他躲闪避开,脸转而撇开了。
欧阳悠见他躲避,脸色不怎么好,沉声道:“既然如此,陛下亲自抱月小姐回仪德宫吧。”
楚晨曦俊脸微沉,没好气瞪她一眼。
李月儿羞答答低下头,低声:“太后娘娘,您也在啊奴家失礼了。”
欧阳悠笑了,淡淡“嗯”了一声。这话说得好像她是隐形人一般。
第1100章 太后娘娘要改嫁(六十二)()
不过,她确实得当隐形人。
李月儿应付一声后,便转身可怜兮兮揪着楚晨曦的袖子。
“陛下表哥我的脚真的好痛。”
楚晨曦脸色很差,用力甩了一下袖子。
“找两个船娘上来!”
大监匆忙拜下,应了一声“喏”,快步走下去。
李月儿眼睛又红了,哽咽:“陛下表哥,奴家是不是又做错了?还记得小时候,我一不小心伤了,你就不停哄我,还亲自背我”
“下去吧。”楚晨曦打断她的话,偷偷瞥了一下欧阳悠,见她望着岸上的风景,一副“身不关己”的淡漠神色,心里莫名有些矛盾。
不想她听到这样的话,怕她吃味难过。
可别人几次三番来献殷勤,她却似乎无动于衷,他又希望她有所反应。
李月儿见他不仅打断自己的话,还扭过头去看欧阳悠,心里更觉委屈不已,盈盈哭着。
“陛下表哥”
楚晨曦暗自心烦,见船娘终于上来,连忙让她们把李月儿背下去。
娇滴滴的压抑哭声、脚步声终于离去,恢复了原有的安静。
安静恢复了,气氛却不再了。
他没开口,眸光复杂盯着她看。
其实,李月儿本是他母妃为他暗自订下的妻子,虽然没拜堂成婚,不过满朝上下的人都知晓这件事。
他不喜欢李月儿,甚至是很厌烦。
可李家一落千丈,男丁都已尽数死光。如果他不给恩典的话,李家可能会更难熬。
所以,他一直没将李月儿赶出宫去。一来是因为她一早便被“认定”是他楚晨曦的人,二来李家毕竟是母妃的娘家。
欧阳悠烦躁吐了一口气,道:“陛下,要入夜了,本宫先回坤后宫了。”
她现在的心情也很复杂,压根不想面对他。
语罢,她转身要下船——手腕却被他捏住了。
他拉着她往内侧走,脚步非常快。
她用力甩一下,却又甩不掉,冷笑:“陛下,现在是在外头,你我这样拉拉扯扯的,似乎不大好吧?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他高大背影顿住了,脚步也停下,扣在她手腕上的手,力道似乎松了。
她冷哼一声,狠狠一甩!
他的手被她甩掉了,顺着她的力道往后扬起,又落下
欧阳悠并没看他,大步迈开了。
不料,耳旁一阵风动!
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他抱了起身!
她吓了一跳,本能抱住他的脖子。
下一刻,他脚尖一点,转身飞进了画舫内侧。
灯光已经点起,四周不再暗沉,橘红色的火光映着。
他抱了她进来后,一把将她放在贵妃椅上,欺身压了上去。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终于,他主动开口了。
“你我的身份太尴尬了。朕暂时很无奈。”
欧阳悠漂亮的大眼睛盯着他,道:“楚晨曦,我们谈一谈吧!不要有任何隐瞒,明明确确说清楚,好吗?”
“你不能离开朕。”他连忙加上一句,眼里带着一丝慌乱。
欧阳悠轻轻摇头,解释:“我并没说这个。你先起开,我们都不要逃避,也不要沉默,好好聊一聊吧。”
第1101章 太后娘娘要改嫁(六十三)()
她冷静的美丽眸光,她淡然的态度,似乎将他内心隐约的害怕和慌乱平复了。
他深吸一口气,点头。
她伸手推了推他,他坐直身子,顺势将她拉起,搂入怀里。
她的手微颤,伸出抱住他的腰。
“我先问一下,你对我的感情究竟是怎么样的?”
他将脸靠在她的肩窝上,低喃:“打从一开始,也许早在‘冰山雪顶’的那晚,朕就将你记在心头了。后来,被你绑,被你抓了一回又一回,朕发现你很有趣又很可恶。”
“朕在外方的人不少,有很多机会能杀了你脱身,可朕一直下不了手。直到回了郾城,朕对母妃愧疚又难受,知晓你对母妃的相助,朕对你充满感激,也跟你冰释前嫌。”
“皇宫太大,到处都是冷清不已。朕繁忙之余,总喜欢去你那儿兜一兜。朕喜欢你的笑容,喜欢你笑的时候,脸颊浮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朕起初也没察觉,直到后来天天不自控往坤后宫跑,朕才发现朕对你生情了。”
她轻轻点头,低低“嗯”了一下。
他压低嗓音:“朕很矛盾,也很无措。你的身份朕该怎么办?朕压制自己,可仍是情不自禁想你,想去见你。那段时间,朕矛盾又痛苦,后来甚至情绪失控,还差点儿伤害了你。”
欧阳悠轻声:“那时你突然暴怒发狂,把我吓死了。”
他将她紧紧抱住,低喃:“朕很抱歉,可朕不能自已。朕伤了你后,又心疼又后悔,心乱如麻,又怕你离开,所以只好将你软禁了。”
“后来宴会上,你太怪了,我都被你弄糊涂了。”欧阳悠皱起美艳的小脸。
那时的他,一会儿一个脾性,她都被他绕晕了。
楚晨曦尴尬低下头,闻着她身上的淡淡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