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皇后只能我来当!-第19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许吧,应该会。”
普通的富裕人家也都三妻四妾,皇族中多数人都是姬妾成群,**公子养一大堆,他绝不会那般泛滥多情,但该娶的,该纳的,应该都会有。
尉迟悠一听,整个人如同被冰水浇头一般,浑身上下彻底凉透了。
她腾地发力,狠狠推开他的怀抱。
“你宠女的去!别来招惹我!”
她怎么能忘了——他是一国之君,自己只是一个送上门的人质!
她于他,只会是匆匆生命过客。
他于自己,极可能是家仇国恨的敌人。
她是欣赏他也喜欢他,可她是一个骄傲的人,她绝不允许自己的爱跟别人分享。
“穆景天,我追求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果你不能做到,那——那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彼此。”
第771章 “断袖”齐王(四十八)()
穆景天被她这么一推一吼,禁不住愣住了。
她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是帝王之尊,又怎么可能做到这些?再说,他也需要子嗣绵延江山社稷,继承他的大统。
“悠你说什么?”
尉迟悠脸色暗沉,撇开脸去。
“刚才是我冲动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他闻言松了一口气,正想要凑前——
她却猛然大退一步,疏离有礼作揖:“景兄,你我相识相知,我十分重视我们之间的友情。今晚之事,只是一点儿意外和小误会,随风散了吧。”
穆景天皱起眉头,沉声:“不是意外,更不是误会。我都已经说了,我喜欢你心悦你。”
“只能仅限于朋友的喜欢。”她眸光冷清盯着他,口气坚决:“只能这样。”
穆景天缓缓摇头,眸光炙热看着她。
“不,我很明确我对你的情感”
“可我不接受。”她转过身去,嗓音微微颤抖:“你我在感情观念上差距甚大,日后最终肯定适合不了。与其感情深了彼此痛苦,还不如早些挥剑断情丝。”
穆景天俊脸暗沉下来,脑海里不停回荡她的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内心纠结万分。
“断情丝?你说得倒轻松!你确定你斩断得了?”
尉迟悠没回头,后背仍一惯的挺拔儒雅。
“能”
他霸气的眉眼皱起,大手一扯,粗鲁将她扳了过来,捏着她的双臂,额头俯下对上她的,四目相对。
“尉迟悠,我要你对着我的眼睛说!”
他一字一顿说完,眼里隐约藏着怒气。
尉迟悠微微喘息,低声:“我们就不能跟以前一样吗?”
“不能!”穆景天粗声:“我对你不再只有友情,我对你有欲|望——我想要你。”
尉迟悠被他的话吓到了,扭着身子挣扎他的大手。
“我不要!我追求的是真心的情感——唯一的、独一无二的。你既然做不到,我就只能不要你。”
穆景天一听,心里又气又伤心,干脆一把往下,将她的唇紧紧吻住,不让她再说出气人的话来。
他的吻,粗鲁而狂躁,带着狠狠的惩罚。
她挣扎,拼命挣扎他,甚至咬了他一下——可他压根不在乎,大手圈抱着她,放肆般揉捏着,唇上的力道一再地加重。
情迷混乱中,她急了,伸腿用力一踹!
“唔——!”他腾地将她松开,堪堪后退两步,俊朗的脸上满是痛苦。
尉迟悠一愣,本能往他的胯下看去——立刻羞耻捂上眼睛,撒腿狂奔跑进内殿。
穆景天满目都是痛苦的血色,强撑着稳住身子,想要追上前,奈何胯下痛得他动弹不得。
刚才的亲密已经让他欲|望高涨,被她猛然一踹,痛得他连发尾似乎都在痛。
“尉…迟…悠!!!”
某人早就躲进内殿,两扇门“啪!”地一声关上了,就连窗户也都关了,一个个封得密密实实。
招福皱眉敲门:“世子,你怎么了?”
“我睡了别吵我!”她躲在被子里,又怕又羞,用被子将自己卷成了蛋卷。
忽然,外头安静得有些吓人。
“尉迟悠!你给我开门!”某人朗朗的嗓音又冰又冷。
第772章 “断袖”齐王(四十九)()
尉迟悠一听,吓得脸色惨白,躲着不敢动弹。
一会儿后,门口传来黑斗的隐约嗓音。
她躲在被子里,听得不怎么真切。
又过了片刻,屋外静悄悄的。她探出脑袋,侧耳认真听着——安静不已。
这时,门轻轻被扣了两下。
她吓得瞪大眼睛,赶紧用被子裹住自己。
“世子陛下已经乘马车离开了。”——是招福压低的嗓音。
她暗自松了一大口气,甩开被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招福颤颤兢兢问:“世子,你惹陛下生气了?刚才我们都吓坏了!”
尉迟悠翻了翻白眼,嘀咕:“别说你们,我自己都吓坏了”
想了想,她扬声问:“对了,黑斗刚才说什么?”一定是宫里有急事,所以他才匆匆离开。
招福答:“我也没听清楚好像是西北边防出了什么事。”
尉迟悠眉头微蹙,转而又松开,吐了一口气倒在棉被上。
“管他什么事——能帮我解围,绝对是好事一桩!”
那天晚上,她趴在塌上,翻来覆去,卷来扑去,却丝毫没有睡意。
招福在外间守夜,迷糊听到屋里微微的闹腾声,忍不住试探问:“世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尉迟悠眨巴眼睛,有气无力:“心”
招福侧耳听了听,又问:“需要小的进去侍候吗?”
“阿福,进来。”她喊。
招福连忙将身上的被子扯开,打开门走进屋,熟练点了蜡烛,屋里顿时亮堂起来。
“世子,你怎么了?”
尉迟悠掀开被子,懒懒靠着问:“阿福,库房里大概有多少银两和金子啊?”
招福“啊?!”了一声,很是惊讶问:“世子你怎么大半夜问起这个?”
“就问一问。”尉迟悠吐气答:“心里有个底,以后也好办事。”
招福想了想,答:“这半年多来,前前后后卖了十几次画,存了大概五万多两的银票,还有几个金锭。陛下几乎天天送东西过来,钱根本用不上,所以都存着。”
尉迟悠沉默了,轻轻摩挲下巴。
“阿福,这些日子你有空的时候,把银票换成金条或者一些珍贵的玉石玛瑙。”
招福不敢问为什么,乖乖点头应是。
尉迟悠大眼睛一溜,提醒:“记住要分批次,不要太张扬,尽量是借买东西的机会换买。”
“小的明白。”招福答。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她低声:“包括青藤。”
招福似乎敏感意识到什么,忙不迭点头。
“小的知道了。”
尉迟悠扯开一个很勉强的笑容,道:“两手准备总是好的希望不必用上。”
隔天,她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
略带着忐忑下了塌,问青藤:“今天陛下没派人送信来吧?”
他早上要上朝,白天几乎不曾出宫。每次来找她,多半都是晚上。
青藤摇了摇头,答:“还没送来。”
尉迟悠暗自松了一口气,洗漱换衣吃早膳,然后拿起笔练字。
晌午时分,青藤捧着一个大包裹进来。
“世子,陛下派人送来的。”
尉迟悠看着那鼓鼓的大包裹,心禁不住有些怯怯,挥了挥手。
青藤弯腰退了下去。
第773章 “断袖”齐王(五十)()
青藤走出去的时候,很贴心把房门也关上了。
尉迟悠盯着那大包裹好一会儿后,才鼓足勇气打开。
林林总总,大大小小十几本书,最上方搁着一张纸。
尉迟悠小心将纸张摊开,入眼是他龙飞凤舞的字迹。
——我能许诺与你,此生只你一人。后宫即便佳丽三千,也不及你一人风采。他日后宫如何,绝不影响我对你的宠爱。
你只能是我的,永远都是。这些书我一半,你一半,好好看,好好学。”
尉迟悠鼻尖冷哼,嘀咕:“一生就我一个男人?!妈蛋!既然三千佳丽都比不上我,你还弄什么后宫?!我的标准你做不到,就甭来招惹我!”
她气呼呼的,将那张纸撕了个粉碎,揉成一团扔进纸筐里。
接着,她扭过头看向包裹中的书,咕哝:“什么书一人一半,还要好好看,好好学?”
刚瞄了一眼,腾地瞪大眼睛,看着上方赤果果以各种姿态纠缠在一起的两个男子——
“啊!啊!”
她吓得一把将手中的书甩开!
天啊!那十几本竟都是龙阳春宫图!!!
招福听到她的尖叫声,慌忙叩门喊:“世子,你怎么了?”
尉迟悠腾地回神,俏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将那十几本书甩在一起,把大包裹紧紧系上。
“我——我——我没事!没事!”
招福忍不住推开门,看她惊慌失措绑着一个大包裹,脸红得快要滴血一般。
尉迟悠吓坏了,一把将那大包裹踢进塌下。
招福疑惑问:“世子,你的脸怎么了?”
尉迟悠将自己的脸捂住,道:“没没什么在屋里闷太久了,我需要出去吹吹风,冷静冷静。”
下一刻,她脚底抹油般逃出房间去了。
那天傍晚,尉迟悠交代门口的侍卫:“把行宫的大门关上。如果有人来了,不管是谁,都说我已经歇下。”
她匆匆洗了澡,换上睡衣,躲塌上去了。
在塌上翻来覆去,直到自己翻累了,疲倦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一切如常。
第三天,他仍是没出现,一封信件也没有,只派人送来一些补品。
尉迟悠暗自松口气,静心练字作画。
青藤端了一碗汤进来,道:“世子,这是厨房做的补汤。”
尉迟悠端起喝了一口,皱眉问:“怎么不是燕窝?这是什么汤?”
青藤答:“老奴不怎么懂,好像是一些鹿茸。”
“哦”尉迟悠也没在意,一口闷了,继续练字。
那天晚膳,她禁不住问:“下午不是刚喝过吗?这究竟是什么汤?”
“甲鱼鹿茸汤。”
尽管有些腥,不过她一口口喝完了。
第四天,除了早膳外,中午和晚上又是甲鱼鹿茸汤,下午的补汤也是。
尉迟悠虽然不挑食,不过一天喝好几碗,忍不住问:“这两天厨房怎么了?天天重复这个汤,我都喝腻了。”
青藤躬身答:“这些都是陛下派人送来厨房的,吩咐天天都要炖给世子吃。”
“噗!”尉迟悠一口喷了出来。
青藤惊讶瞪眼,仍镇静提醒:“厨师说了,这些汤适合男子喝,很壮身子。”
尉迟悠的脸红得不行,差点儿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第774章 “断袖”齐王(五十一)()
夜幕降临,尉迟悠早早洗了澡,坐在塌上看书。
这时,外头传来匆匆脚步声:“世子,陛下来了。”
她吓得差点儿跳起来,书一扔,慌忙吹熄蜡烛。
“我已经早早睡下了!关门!”
青藤疑惑蹙眉,不敢说什么,退了下去。
被挡在行宫大门口外的穆景天黑沉着脸,问:“真的已经歇下了?”
青藤后背一凉,颤声:“陛下世子爷这几天晚上都早早入睡。她房屋的灯也已经熄了。”
穆景天眉头微扬,暗自冷哼。
尉迟悠睡在被窝里,没听到青藤去而复返的脚步声,暗自松了一口气。
人一放松,倦意也跟着上来了。
不一会儿,她迷糊睡着了。
刚睡下不久,窗户便被轻轻打开了,一个矫健的身影一跃而进,轻飘飘落在地面上。
穆景天脚步熟悉来到角落,点燃小油灯。
下一刻,房间里微微亮起来。
他漫步走过去,坐在塌上,见她睡得沉稳香甜,忍不住嗔怪低声:“你倒睡得挺安稳的!”
这几个晚上,他辗转反侧,脑海里都是那天两人亲密的情景,想她想得浑身都痛了。
偏偏宫里这两天要招待湘国使臣,母后又染上风寒,他根本走不开身——好不容易跑出来找她,她竟将他挡在大门口。
黯淡的灯光下,他看着她莹白娇嫩的脸颊贴在枕头上,墨发柔顺肆意披散,懒散而酣甜,忍不住宠溺轻笑。
他凑了下去,亲了亲她的小脸蛋,禁不住又贪婪起来,吻了吻她的小嘴。
尉迟悠并没深睡,一下子被他弄醒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大俊脸,她吓得瞪大眼睛,慌忙要起身——
他却一把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