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皇后只能我来当!-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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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讶瞪眼问:“你——你这是做什么?”
穆景天将她掀翻,高大身子往她压下去,再次给她一个扎扎实实的“泰山压顶”。
尉迟悠微愣,忍不住气愤问:“景兄,你这是做什么?别告诉我这又是什么‘重重有赏’!”
“不。”穆景天轻笑,在她背上舒服找个姿势,答:“我觉得压着你睡很舒服,不如顺从自己的心,如此这般好好睡一觉。”
额?!
尉迟悠翻了翻白眼,道:“别开玩笑了。我饿了,该去吃拉面了。”
“不急。”他闭上眼睛,俊脸泛着温柔的笑意,低声:“黑斗做食物很慢,我睡一觉再吃不迟。”
尉迟悠扭了扭身子,抗议道:“你好重!”
穆景天微微侧身,将自己的重量减一部分在塌上,脑袋和大部分的身子仍靠在她背上。
她偷偷想逃开,他将她用力压住,嗓音低低,好像要睡着一般。
“别动好喜欢这种感觉。听话,就一小会儿。”
尉迟悠没忽略他语气中的浓浓倦意,不由自主停下动作,抓过角落一个大迎枕,趴抱在怀里压着。
“嗯这感觉确实挺舒服的。”
一会儿后,后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竟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752章 “断袖”齐王(二十九)()
夜深了,别院里静悄悄的。
黑斗看着桌上早已冷成糊状的面,终于按捺不住往卧室走去。
“主子”他压低嗓音呼唤。
别院外侧都有暗卫守着,屋里绝对不会有危险。只是他对那个世子仍是不怎么放心。
塌上的穆景天灵敏睁开眼睛,意外发现怀里暖暖的——他竟睡着了?!而且睡得那么沉?!
另外,他不是靠在她背上睡吗?怎么换成她趴在自己怀里睡了?
黑斗听不到主子的答复,正打算走前要推门——
穆景天武功高强,一下子听到他的脚步声,低声:“退下。”
黑斗连忙往后退,迅速离开了。
房里的灯光很淡,夜视能力很好的他,发现两人的腿不知何时缠在了一起,她窝在他的怀里,睡得格外香甜。
他直觉两人这样的姿势太暧昧,伸手想要推开——却实在喜欢身上暖暖柔柔的触感,推的动作滞住了,手缓缓往下,搂住了她的纤背。
那天宫宴后,她跟自己索要“重重的赏赐”,他一时想逗她,便直接拉她压在身下睡。
可不知为何,她身上柔软的触感,淡淡的馨香,竟让他失神甚至后来还有了反应!
那一刻,他尴尬不已,慌忙起身逃开了。
后来七皇兄张扬过分纠缠她,他内心暗自觉得——也许跟这小子过于俊逸柔美的长相有关。
当时,他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前些日子出外,宫里积压了不少事情,他忙着应付。可夜深人静时,他总不自觉想起那天压她在身下的感觉似乎怀念不已。
他有些烦,用忙碌压制自己不出宫见她。
再见面时,他强行压制内心的激动雀跃,甚至故意假装冷淡,可眼睛里满满都是她的身影。
也许是难得遇上一个如此聪颖剔透的人,所以才会对她格外特别吧。
她说得对,人生苦短,机会允许的情况下,不如偶尔肆意洒脱些。
既然喜欢跟她接触,那何不顺从自己的心意
他自小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后来是尊贵不凡的齐王,身边甚少有亲近的人。
难得有一个自己喜欢去接触的人,何必避忌不已——亲密的朋友,分外惺惺相惜,又有何不可?
听着她浅薄均匀的呼吸声,浓浓睡意再次袭来,他闭上眼睛,舒服酣睡了。
天蒙蒙亮,门外响起“叩叩”的敲门声。
穆景天睁开眼眸,望着窗外青灰色的天空,是时候该回宫了。小心温柔将怀里的人儿放下,拉过一旁的薄被,盖在她肚子上,然后下榻离开了。
日上三竿,尉迟迷糊醒了过来,直觉胸口有些胀痛,闭着眼睛扯开绷带,然后蜷缩身子——
“咦?!脚怎么好像穿着鞋的样子”
她睁开眼睛,后知后觉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
昨晚的记忆接踵涌上心头,她跳了起来,见自己衣衫整齐,身上还盖着被子。
她一向睡得沉,压根不知道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
“景兄?!”她跳下榻,慌忙往外头走。
两个婢女守在屋外,答:“主子一早便离开了。”
第753章 “断袖”齐王(三十)()
简单洗漱后,她大口大口喝粥吃菜。
昨日没吃晚餐,昨夜睡得也挺香的,所以胃口格外的好。
吃饱喝足后,她问:“这别院有马车吗?”
为首一个婢女走出来,看样子年岁比较大,面容清秀沉稳。
“公子好,我是这里的大丫鬟秀儿。主子偶尔过来,都是有马车接送,这边极少有客人进出,所以并没有备上车马。”
尉迟悠一听就皱眉,问:“这里离城里远不?步行回城中心大概要多久?”
秀儿想了想,答:“大概要半日的功夫。”
半日?!晕!
尉迟悠虽然不娇柔,可也是养尊处优长大的世子爷,出门都是马车,很少长途奔走,根本无法一下子走那么远的路。
“那你们主子什么时候过来?”
秀儿摇头恭敬答:“主子的行踪,奴婢们从不知晓。偶尔主子一两个月落脚一会儿,偶尔则是一年半载来一回。”
尉迟悠悄悄擦去额头的冷汗,道:“这附近应该有一些村落吧?你派个人出去帮我找一找代步回城的车马,驴车牛车什么的,都行。”
秀儿应了一声,匆匆走了下去。
不料,一会儿后青藤走了进来,恭敬施礼:“世子,主子让我过来接你回城。”
尉迟悠笑眯眯道:“走,咱们回城!”还以为他自己走了,就将自己忘光光呢!
车夫赶车,青藤则坐在前方。
尉迟悠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
“青藤,昨天你把东西都送回七王府,还顺利吗?”
青藤低声:“七王爷黑沉着脸,什么话也没说。倒是七王妃说了一些不怎么好听的话。”
尉迟悠扬了扬眉头,转而毫不在乎笑了。
“没关系,自家丈夫做出那么丢人的事情,她撒泼骂人也是情理中的事——无妨。”
回到行宫,她洗澡换了衣服,见日头高照,闷热不已,只好躲在殿里看书作画下棋。
接下来,一连三天都是热辣辣的天气,尉迟悠受不住绑带的“压迫”,干脆闭门在殿内,解了绑带,穿着薄内衫舒服避暑。
第四天下午,一场大暴雨倾盆下完,将这几日的燥热一一洗去,凉风习习,甚是舒爽。
尉迟悠将衣衫穿好,将招福喊了进来。
“这几幅画你拿去装裱。若是有人开价要买,便一幅几百两卖掉。”
招福心疼不已,低声:“这些是你这几天辛苦画的”
尉迟悠嘿嘿笑了,道:“以后再画不就又有了吗?放心,这上方有我的署名,很快便有人来买。”
她为穆景天画的那副画已经传开了,城里的郡主小姐们,一个个巴不得能得到尉迟质子的墨宝,找机会了解他的画风,眼巴巴等着要当王后娘娘呢!
招福压根不知情,笑道:“那当然!世子爷可是我们北冰国第一才子,以前你的画可是千金难买!”
尉迟悠闻言微愣,看着他快步奔出去的背影,禁不住轻轻叹气。
第一才子又如何,被一脚踹出来后,便没人再搭理她半分。
两国日后必定会再战,而她的命运也许只能跟浮萍一般。
青藤见她脸色不怎么好,劝道:“世子,难得天气凉快一些,不如出去走动一番。”
第754章 “断袖”齐王(三十一)()
傍晚时分,街上出现不少马车,一一往北湖边行驶而去。
青藤解释:“每到夏日,北湖便成了郾城所有达官贵人的避暑好去处。”
尉迟悠笑眯了眼睛,看着郾城的夜景,道:“雨后的傍晚,真的挺凉快的!去湖边的话,估计会更凉快——算了,我们在城里兜兜就好。”
她毕竟是质子身份,能自由在街上行走,已经是齐王极大的恩赐。
前些日子又因为七王爷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这已经很不好。
如果她不懂低调,还大刺刺跟其他人游湖乘凉,那便跟招惹麻烦没什么差别了。
青藤眼睛微动,沉稳应是。
马车轻快哒哒走着,走了两条街道后,便往行宫走回去。
忽然,马车顿住了!
青藤谨慎瞥了对方马车一眼,低声禀告:“世子,是七王妃。”
尉迟悠暗自翻白眼,道:“我们改道回行宫。”
就在这时,一个拔高的女声喊:“哟!我道是谁啊!原来是北冰国的质子!”故意把“质子”两个字咬得十分重。
尉迟悠知晓躲不下去,只好打开车门,作揖施礼:“拜见七王妃。”
七王妃见她身姿挺拔,不卑不亢,一张白皙的脸俊逸出尘,模样比“齐国第一美女”的堂妹云珊儿还要美上几分,心里又是嫉妒又是气愤。
明明一个大男人,却长得比女人还美——难怪将自家男人勾得饭不吃,茶不香,天天一副相思病衰样!
“质子你这是要去哪儿?整天无所事事到处晃悠?你可要掂量好自己的身份,这是我们齐国郾城,不是你们落败阴寒的北冰国!”
尉迟悠嘴角含笑,嗓音清爽:“悠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不劳王妃你挂心。”
七王妃见他被贬骂竟然还能如此淡定,心里气得不行。
“本妃好心提醒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来勾三搭四,妄图高攀权贵。”
尉迟悠咧嘴一笑,道:“我的身份我自己清楚,王妃你不必多此一举提醒。王府人多事杂,王妃作为主母必定日夜操劳,悠不是王府之人,不敢劳你费心。”
言下之意便是——你能管好自己家事就好,我又不是你七王府的人,我出外关你鸟事啊!自己丈夫都管不好的人,有什么资格出来外头对别人指手画脚的!
见对方气得脸色发紫,她继续微笑补刀:“七王爷禁足府中,正需要王妃你多多照料,悠就不打扰了,告辞。”
青藤故意站直身板,大声:“绕道回行宫。”
七王妃气得差点儿跺脚,却又偏偏说不过人家,本想继续纠缠——瞧见青藤的身影,心里忌惮他是陛下的人,只好堪堪忍住,憋得心头痛。
尉迟悠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回到行宫。
还没下车,便听到青藤低声提醒:“世子,是陛下的马车。”
尉迟悠推开门望去,便见黑斗驾着一辆高大贵气的马车,正往这边赶来。
“世子,主子有请。”
尉迟悠给青藤递了一个眼色,爬上马车却发现车里空荡荡的。马车很快掉转,往大街上奔去。
“黑斗,去哪儿?”
“南湖。”
第755章 “断袖”齐王(三十二)()
郾城是著名的水乡,以风景如画闻名齐国,后来前齐王南下迁都,将郾城定为国都。
郾城的南北都有湖,还有一条河流流贯城中,城西还有一条大运河。
因为北湖偏大,湖边树木花草多,风景绝佳,所以很多人都喜欢去北湖游玩。南湖偏小,离城中心也远,所以比较冷清。
夏日的夜晚,云层淡去后,一轮明月挂在半空中。
清风徐徐,湖天一色,一艘小画舫轻轻划在水面上。
画舫之上,一个白衣少年迎风而站,望着美景笑眯了眼睛。
穆景天优雅放下手中的酒杯,撩起衣摆踏步走近。
“在看什么?笑得如此开心。”
尉迟悠指着远处湖岸上,道:“喏!瞧那边!”
穆景天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清淡月色下,一个袅袅的女子和一个年轻男子正站在柳树下,貌似正在聊着话。
“你认识他们?”
尉迟悠摇了摇头,答:“他们让我突然想起一句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晚回去后,我就把此情此景画下来,包管能卖个好价钱。”
穆景天闻言皱眉,问:“你要卖画?”
尉迟悠咧嘴一笑,答:“对啊!反正待在行宫也是无所事事,赚点小钱,添点好酒好菜。”
穆景天看着她笑颜如花灿烂,心里却晦涩不忍。
别说是皇族贵族公子,但凡书香门第的家庭,都不会轻易卖家中书画。
尉迟悠似乎猜出他心中的想法,手中的折扇一甩。
“书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