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与男人的战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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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苓本不爱浪叫,可是在这麽激|情的时刻,轻浅呻吟已经御缓不了她如海潮般汹涌而来的快感,是电闪,是雷鸣,她畅快的嘶喊出声:“啊……”
那一股股犀利的快感爬过脊背直窜脑门,刺激著她最深处痉挛不已,咬著杜海衡的男根紧紧不放。
“呼……真紧……咬的我好爽……”战栗的感觉席卷而来,杜海衡闷哼了一声,在最後一下奋力挺入後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他汗流浃背得伏在女人身上,喘息著在她耳边喷著热气,“初三不回来……我就过去逮你……”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六
澳洲的天空很蓝,不知道国内的天空是否一样的蓝,温苓提起电话未至耳边又放了下来,算了,不能老打电话回去,显得自己多在乎他似的,虽然,自己确实想他了。
特别是晚上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时,尤其的想他,习惯了俩人相依的体温,相互缠绕的气息,不习惯寂静的夜晚寂寞的被窝。其实,应该允许他来的。
“小苓,过来吃饭了!”妈妈在餐厅朝她唤道。
“嗯。”温苓洗完手後在她身边坐下。这个家人人都对她很客气,後爸对自己客气可以理解,没任何血缘的兄妹对自己客气也可以理解,可是连亲生的老妈都对自己很客气,温苓就觉得特没归属感。这里不是她的家,她只是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不久就会在他们生活中水过无痕的客人。
幸好,唯一的亲人适应的很好,融入的很好,至少欣慰。
“小苓,有什麽想带回去的吗?”後爸不是位健谈的人,话一直都很少。
“没什麽,带回去路上不方便。”
“我们可以给你寄过去。”
“不用不用,用的著的国内都有的。”温苓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餐厅又是阵寂静,妈妈夹了些菜放入她的碗里,“多吃点,瘦了好多,下次把你男朋友带过来吧,妈妈也想见见。”
“好,成了会通知你的,到时候邀大家到我那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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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你这我那的,多生疏啊!”
“是啊是啊,很生疏。”後爸附和道。
温苓尴尬的笑了笑,举起碗安静地扒著饭,还是不讲话比较好,平时很健谈的她在所谓的亲人面前就是随意不了,要不提前回去吧,反正也看过妈妈了,还是自己的国家比较好玩些,过年的气氛更浓重些,还有个人可以吵吵闹闹!
而在大洋的另一端,所谓的有个人正对著手机无奈的摇著头,那女人不打电话过来就算了,还不允许他打过去,真折磨人!现在处於这战况不明的状态下,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顺从,万一逼跑了怎麽办?
他打开MSN又给她留了言,无非还是那几句话,早点回来……没你睡不好……一个人吃饭特没劲……想想这些话都没啥吸引力,可能就因为这,温苓的心才似铁打般无比固执,他停顿了下,删了原来打上去的,再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输入:温宝贝,我是真的栽在你手里了,你不让我给你打电话也好,不回我信息也好,只要你早日回来,我很想你很想你,还有那三个字……
回国的机票很紧张,可温苓的运气还不错,刚好碰到一个人改签,就顺利的搭上了飞机。临行前妈妈似乎有无数的话要说,在机场里拉著她的手两眼汪汪,就唔不出几个字来。
温苓反手抓住温妈妈的手,笑的尽量灿烂,“妈啊,你要吃好喝好,别什麽都舍不得花,叔叔还是挺大方的,有空就和叔叔过来吧!”
“唉,你都没呆多少天,又要回去了,我都没看够你!”温妈妈声音有点哽塞。
“妈,机会多的是,我也不是不回来了,等下就上飞机了,你先回去吧!”
“嗯,那你一路小心,到家给我电话吧!”
不通知杜海衡来接机的结局就是三魂六魄吓走了七八,半夜下了飞机,温苓就顺手拦了辆的士,直至十几分锺後车内传来一声怪笑,她才惊恐的抬起头。通过後视镜,她看到这辆车的司机没有穿著工服,甚至还带了顶古里古怪的帽子,她连忙扫向前沿立工牌的地方,没有,那里空空如也。
“小姐……”那司机慢慢停下车,回头一脸诡异的冲她笑。
温苓心中的小鹿都蹦到了喉咙口,她故作冷静的说道:“你想干嘛?”
“小姐你说的地方太远了,你要先买票我才能给你送!”
“那我没上来前,你为什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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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还是不给?”那人脾气不怎麽好,经不起别人反驳,一下子喉咙就扯的好大。
温苓被吓的半死,伸手就往外推,可是车门被锁了,她暗暗吞咽著口水,这种情况,你越是懦弱人家就越会欺负你,还好,包里有把瑞士军刀。
“多少?”
“2000。”
“你敲诈啊?”
“妹妹,哥我就是在敲诈,你给不给。”那人边说还边抖著身子,既流氓又土匪。
“给,可我没那麽多现金,得上银行取。”温苓想著先把人哄到市中心,到人多的地方再想其他办法。
“我不信你没有……哈哈哈哈,没有也没关系,哥哥身体好久没爽过了……”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七
当她特狼狈的滚下车後,心里後怕的是会不会捅死人了,但绝尘而去的车子证明人家不知道还有多少口气在呢!她连忙翻下公路躲在一边,就怕那家夥脑瓜子一机灵,回来要报复。
黑暗的空间只有不知名的小虫再鸣叫,温苓颤抖的双手拨通了杜海衡的号码,没等那边开口,她就哭喊著:“阿衡我好怕,你快来接我!”
“什麽?”刚被吵醒过来的男人声音都还沙哑著,不过意识清醒的很快,“小苓,你在哪?”
“呜呜……我也不知道,香港机场开出来十几分锺的路上,我不知道在哪?”
“没事没事别怕,我先通知警察,你手机保持畅通。”
可能联系上了杜海衡,心里就像打了剂强心针,温苓理智渐渐回笼,她自己也拨通了这边的警察局,请求帮助。
唉,本来是想给杜海衡个惊喜,没想过最後却给自己个惊吓,温苓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闭著眼睛甩掉还残留在脑中的惊险画面。要不是她够凶够猛,敢於冲上去反抗,估计要不惨遭强暴,要不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让自己坐以待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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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难挨的等过一分一秒,直至警笛声由远及近,她才颤巍巍的爬回公路,还好还好,这边的警察效率比较高,没有等到她快崩溃的时候。
在警察局里说明情况後,温苓总算舒了一口气,这算正当防卫,不承担法律责任,抓到那恶心司机还可以控告他敲诈勒索外加强Jian未遂罪,她非得整死他不可,弄的她那麽狼狈。
正当她想进洗手间收拾收拾时,杜海衡似一阵风般的冲了进来,头发凌乱,神色慌张,鞋子左右脚都不对。
“阿衡……”女人带著哭音冲进男人的怀抱,搂的紧紧的。
只是男人倒不像想象中那麽激动,他挣开温苓的手跟值班警察说了些什麽,尔後拖著女人步履飞快,根本不考虑她的脚步是否有他那样大。
“阿衡,走慢点,你干嘛?”温苓有点生闷气,他这人怎麽回事,没见她已经够狼狈了呀!
“喂?你干嘛啦?”
“抓痛了,我自己会走啦,松手!”
“你放不放手,我都说我自己走了!”
“娘的,你嫌我受的惊吓还不够啊?”
难道爆粗口才是王道吗,温苓恼火的瞪著同样瞪著她的男人,无视他们周边人们好奇的眼光,心中有著无限的委屈,人家刚才还受了那麽大一个惊吓,他不给安慰就算了,有必要对她板著脸吗?
到家已经是4个小时後的事情了,碰上上班高峰期的塞车,这俩人的心情更加不好。杜海衡一路上都没说什麽话,黑著脸坐在一旁,到家後也一样,兀自进了浴室。
温苓蹬掉鞋子,刚才一直咬牙切齿的忍著,可是到了自己的地盘,随便她怎麽撒泼,她冲进厨房拿起盘子就一个一个的往地上砸,劈里啪啦,好不解气,哎呦,被碎盘子爆到了脚背,鲜红的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她小心地迈过一地的碎陶瓷渣子,把自己甩进沙发就开始放声大哭,美不美丑不丑都没关系,那男人太坏了呜呜,气死她了!
杜海衡无奈的走出浴室,他进来只是想让自己冷静冷静,顺便放些热水给她洗澡,但外面的女人好像不明白,估计厨房一个盘子也不剩了。摊开热毛巾,他轻轻盖在温苓脸上,本想细声细语好好说话,但无意憋见她脚背上那刺眼的一抹红,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语气更淡的不得了:“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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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擦。”温苓一把甩开毛巾,看也不看男人一眼。
“擦!”
“哟哟,我就不擦。”杠上了女人就要杠到赢。
“不擦?嗯?”杜海衡横抱起女人,不管水温怎麽样,就把女人丢进浴缸里。
“啊啊啊啊,你要烫死我啊,王八蛋!”温苓蹭的蹦出浴缸。
“你说呢?”杜海衡双手环胸,“被我烫死总比被别人杀死被自己虐死好!”
“你放屁,姓杜的,我恨你,你缺心缺肝缺一切,我回来是想给你个惊喜,谁愿意碰到这种事啊,谁愿意啊你说,你以为我高兴呢,我脑子烧疯了才回来呜呜……分手啦……”
“温苓。”杜海衡气的大吼,“你别动不动提分手,你说你回来给我惊喜还是给我惊吓啊?啊?”
“惊喜啊,我都说了谁想到会碰到这事。”
“那你干嘛不打电话给我去接机?”
“都说惊喜,你一打开门就看到我的惊喜,要你接机还算个屁啊!”
“你又说脏话。”
“你管我,你走啦,我不要你这种又冷又热的态度。”
“我什麽态度,再宠著你你都无法无天了!”
“放屁,你哪宠著我啊,你宠著我就会抱著我安慰我,你宠著我我哪会这样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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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海衡没辙的摆摆手,“你有理,我说不过你,不过没有下次。”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八
惊喜变惊吓,高兴变扫兴,什麽都泡汤了。两人蒙头睡了一觉後,起来继续小吵小闹,也许,这就是生活。
温苓气闷的翻著衣柜,嘴巴嘟的老高,“我好看的衣服都丢了,你赔我!”
“自己拿。”男人眼都没睁开。
温苓高兴的拿起他的皮夹,把所有的现金都掏了出来,“啊,才三千五啊!”
杜海衡正想说拿卡可以随便刷,却被女人兴奋的打断,“嘿嘿,床头柜里还有两万,都是我的。”
“我的都是你的,你还可以拿卡随便刷。”男人捞起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鬼啊,我的才是你的吧,住我的房子地都不给我扫一下,真脏!”
杜海衡拧著眉头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斜了女人一眼,“喂,派个锺点工过来……绿意小区9栋602……好!”
“你……”温苓气结的抬起手又颓然放下,好样的,以後她也叫锺点工来。
“还有什麽?”
“什麽还有什麽?”温苓不解。
“没了就回来这。”杜海衡拍拍身边的空位,早上十点锺才睡下,下午三点就醒了,弄的呯!!啷,害的他都睡不省心。
“切。”女人嘘了男人一声,“你还不起来,等下锺点工都来了,我可有好多东西要买。”
“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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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
“啊……”
憋了十几天的欲望不算什麽,但欲望物源体在那就不一样了,看在女人受惊又疲惫的份上,他不能如饿狼扑羊般吃了她,可现在不一样,眼前的人双眼含情嘴角带笑,时不时还挑衅他。
“干嘛啦,我刚穿上的衣服!”温苓拍打著杜海衡的胸膛,却放任他的大手利落的剥掉她的睡衣。
“明知故问,该打!”杜海衡撕裂女人的内裤甩的老远,邪恶的揉捏著女人浑圆俏挺的屁股,“打重打轻呢?”
“你敢打?”女人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