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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的青春不忧伤-第3部分

小说: 我的青春不忧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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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还学着Cool的腔调说:“你真不够意思,哼!”“太阳!你们偷听。”“丫也太小瞧我们了吧”苍蝇笑得更贼了。 

    我们学校当时是三个宿舍一根电话线,每个宿舍一个分机。所以这边打电话的时候那边可以听。最酷的是经常这边一人打电话,那边在分机上接上一音箱公放,一帮人在讨论研究。有次遇到隔壁一哥们儿在电话里用类似于日语的常州方言打情骂俏,我们还特地从别宿舍请来另一个常州人给我们做即时翻译。 

    没想到一向寡欲清修的我也受到这种待遇。我大叫着扑过去,捉住阿西压在身下,表现出极度愤怒的样子。在凄惨的求饶声种,我的心情正如春日阳光般灿烂。

          

    Cool在大学里依然刻苦,并且时常督促我要好好学习,拿学位,考托福,然后出国留洋,不晓得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她自己。我自小就是特别自由的人,父母对我最大的期望也就是能找份好工作养活自己,用老妈的话说我从小就懂得享受,所以也不指望我吃多少苦然后出人头地。这是我头一次鼓足勇气要成为个牛b的人。苍蝇曾这样感慨的说:“很多男人都是为了女人而奋斗的,所以说女人才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源动力。”我对此也深信不移。 

    一切似乎都进行的相当顺利,种种迹象表明,我感情的春天也已悄然临近了。在得知Cool这年暑假不回家,呆在北京新东方学托福得时候,我毅然决定暑假随苍蝇去北京。当时给老妈的借口是“我想出国,所以暑假准备去北京学英语。”老妈在电话那头感动的涕泪涟涟,想我儿子终于知道学习了,然后立马联系三姑六婆四处寻找海外关系。后来我每次想起来都很不是滋味,毕竟那是我第一次跟我妈说谎,为了另一个女人。 

    2001年7月7日的清晨,在北京西站的出站口,苍蝇拍着我的肩膀说:“到哥们儿的地盘了,尽情的疯狂吧。” 

         

    苍蝇的老爸将我送到北科大的时候,Cool还在上课。我站在二食堂的宣传栏旁等她的出现,我环顾下四周,忽然感到十分的亲切,原来这就是Cool每天生活的地方。我预计几天之后这里又会有个很美丽的故事。但从小到大的经验告诉我,如果我想做成什么事的话,就最好不要去预计。 

    大约30分钟过后,我梦中的MissCool已经悄然站在我的眼前。她的头发又长了些,穿一身格子裙,仍是一尘不染的样子,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波味道,还是我印象中的那个“晶莹剔透”的女孩。对我的到来她表示了由衷的欢迎,将我安排在她们学校的一个研究生宿舍里,然后就匆匆的又去上课。我想如果她不是疯子,她老师就是疯子。 

    研究生宿舍是两人间,和我同住的研究生是Cool老爸的学生。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批评下北京的学校。当时给我的印象是一个比一个破,还好意思把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塑像摆门口。最烂的要数学生宿舍,八人一间,没有阳台,凉个衣服都麻烦。靠墙两边是双层床,床上的枕头被子似乎从大一发下来后就没换过,油油的一层。中间一张大桌子,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从电视机,电脑到酱油瓶辣椒酱。人不在时候还好,要是都在寝室,16只脚就不能同时着地。男生宿舍一到夏天就到处有人裸奔,一边裸奔还一边吼。我住的研究生宿舍,条件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是靠近大马路,早上四点多种就已经车水马龙,各款汽车百家争鸣,走廊里裸奔者的档次由本科升至研究生。首都学生宿舍给我的感觉是充分表明现在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 

    收拾好东西我到Cool的楼下等她吃饭。这座五层小楼是50年代的样式,估计也有年头没修了,不知道里面会不会养着老鼠。几个小姑娘唧唧喳喳的跑下来,到对面的小卖部去买冰棍儿。走过我身旁的时候顺便瞥了我几眼。 

    Cool下来的时候,衣服换成了体恤和短裙。我问她:“刚才冰棍儿好不好吃?”她说:“你怎么知道我吃冰棍儿了?”“刚才下来那几个不是你宿舍的姐妹啊?”她惊奇的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呀?”“我自认为,以我的长相和气质都不至于让这么些个女生同时回头看我。”“你还真是聪明哦。”“这话你都说了1000次了,换点儿新鲜的好不好?”“……” 

    Cool不象以前那样喜欢回嘴了,估计是上课上累了,我想。 “我现在正实习,做课程设计。” Cool一边说着一边挑了根青菜塞到嘴里。 

    “那我怎么办?托福要到17号才开课呢。” “拿这个去图书馆看书吧。”她递给我一张他们同学的阅览证。“刘放也要来学托福……” 

    “啊?”刘放家跟她们家是世交,平时没见他多爱学习,这小子估计对梁雨也有意思,要不然他跑这么老远来干吗?我这么想。“这个猥琐男……”我小声的说了一句。 “什么?” 

    “没什么。对了,你记不记得我的小说里有首诗?” “什么诗?” “深潭浮落叶,恋尽枫林红。梁上燕不在,雨入竹丛中。” “哦,好像有,干吗?” 

    “……写的怎么样啊?” “挺好的,很有文才的啊。” “然后呢?” “哎呀,你知道我对文学一窍不通啦,我不会讲啦。” 

    我心说这是藏头诗啊,你不会真那么笨吧!不幸的是,她真的就是那么笨…… 

    于是我就开始了天天泡图书馆的生涯。饿了就去他们食堂吃极难吃的饭菜,晚上回到寝室看看电视,跟那位研究生讨论下北京与南京的区别以及现在大学生思想的开放程度,第二天清晨再继续被来往的汽车吵醒。 

    这几天的电视上随便哪个台都是有关申奥的东西。明天就是申奥结果颁布的日子,整个北京城都热闹非凡。中国人已经把北京申奥上升到民族崛起的高度,其实它的经济利益更是诱人。有了奥运,估计这几年要大兴土木,缓解就业压力,带动经济发展,2008的北京又是另一个样子了。另外我觉得这个学校的环境一定要改善,不然咱们的外国友人来了又要称赞我们中国的知识分子吃的是草挤的是奶了。 

    我躺在床上问自己,我要泡图书馆干吗要来北京呢?申奥都要成功了,民族大义已晓,咱自己的儿女情长还没解决呢。于是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去Cool打电话。

          

    第二天Cool来的时候是中午,同寝的哥们儿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说屋里没人你进来吧,她脸上马上就不自在起来。我想也是,在她看来我们应该是那种特纯洁的男女关系,既然是纯洁的就应该是光明正大的,干嘛要强调屋里没人呢。不过明天刘放就来了,有话现在不说难道等白炽灯来了照着说? 

    其实我曾经梦想的情景并不是这样。应该是在一特秀丽的村斋,远处层峦叠嶂,四处碧水潺潺,崎岖的山路旁尽是黄色的野菊花,不时走过一个个背着背篓的少数民族少女。碧水之滨是一别致的小别墅。Cool一袭白衣站在阳台上。在她清澈的目光深处一辆宝蓝色兰博基尼由远而近。转眼间车到跟前,我一闪而下,打开汽车后盖满满的都是艳红艳红的玫瑰,我们相视而笑,脉脉柔情尽在不言中……。不过我短时间内既搞不到兰博基尼也不知道哪个少数民族村斋有别墅,所以这只是个梦,连梦想也不能算。党教导我们说要一切从实际出发,现在的实际情况就是我等不及了,所以一切从简吧。 

    我说这是你的地盘你还害怕啊?她说有事吗?我说没什么事,就是挺想你的,其实我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她说你少来开玩笑,我说是真的,高一时候起。她好像也没想到我说得这么直接,咬了半天下嘴唇说要是我不答应呢?我说不答应……那就不答应呗。她说算了我给你写封信吧。我说是不是不行?不行也别写信了,你一点儿文学细胞没有那点东西还不憋死你。她低着头不知道讲什么好。我问你为什么不答应?她说我对你没感觉……。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同寝那哥们儿满面春风就进来了,忽然看到我们俩一人沉着一张脸,估计觉得屋里的气氛怎么就这么灰蒙蒙的,原地转了几圈又扭头出去了。 

    Cool说我回去了,明天早上刘放5:00的火车,你跟我去接他吧。我说行,其实心里一直骂刘放这个混蛋,算你命好,我来他妈的也不见Cool去接我。她说我走了,我说我送你回去。她说不了明天你早点起来来宿舍楼下等我吧。 

    那天是7月13号,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跟一个女孩子说我喜欢你,然后品尝那种说不出的苦涩。说实话我根本没想到过会失败。我一向是自信到自负的人,以为能看到人的灵魂深处,这天之后才发现其实我道行还浅得很。 

    那天晚上热闹非凡,有人把电视机搬到走廊,男男女女一大堆人走廊里席地而坐,旁边是整箱整箱的啤酒。申奥的过程出乎预料的顺利,大家还没来得及紧张结果就出来了。一大帮人互相拥抱着欢呼雀跃,外面礼花在夜空深处绽放,俨然是举国欢庆的节日。我走出去看见好多人在外面欢呼,喜庆的脸孔被烟花映得花里胡哨,我突然想起一句特经典得句子叫“我比烟花还寂寞”。想出这句话的人真摆,我当时特想做个烟花,谁趁着喜庆把我放了吧,我倒想看看离得天空近点星星是不是更美丽。 

    总之那天晚上我是一夜没睡;胡思乱想,辗转反侧。许多人也都没睡,是因为祖国的富强,我却是因为个人的一点点的小小幸福。我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但还是感到一丝前所未有的孤独。 

         

    第二天我们早早的出了学校,北京的清晨还有点凉。我们站在路边打了辆车,一进车门我就窝在后面想睡觉。司机师傅可是滔滔不绝,嘘寒问暖,我就想这大清早的司机师傅怎么就那么精神呢?正想着就听着司机师傅问Cool:“后面的是你男朋友?”“啊……不是,同学。”“同学这么大清早儿一起出来,还倍儿有默契的俩人儿一言不发?”“呃……我们去接另一个同学。”“嘿嘿,没事儿,我一点儿都不落伍,你们年纪是小点儿,不过谈朋友做父母的也谈不上反对……”“我说师傅,咱聊聊昨天晚上北京申奥好不?”我看Cool的脸都快问绿了赶忙接过话来。“好啊,这个啊,我是看着北京长大的……”,我在师傅声情并茂儿又如洪水泛滥似的描述中沉沉睡去,竟然还做了个梦,梦见苍蝇拉着司机师傅管他叫舅舅。 

    接来刘放后就一天也没素净过。他一天给家里打仨电话,还是用手机。连买卷草纸这样的事都跟家里汇报,手机那可是漫游啊,我看了都心疼。不过我可真是冤枉他了,人家是被老妈逼来北京学习的,不象我那么居心叵测。我的目的没达到,他呆了几天也觉得没意思,正好这里住得也不方便我们商量了一下就回去了。 

    临走我趁着白炽灯不在的时候跟Cool说,咱还是做朋友吧,那些算我没说好了。Cool终于笑了,这是我来北京后她笑得最灿烂的一次,也是至今为止最后一次在我面前灿烂的笑,包括在做了我的女朋友之后。 

    后来Cool跟我讲其实我一说去北京她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没想到我这么直接就讲了。我想想也是,Cool平时跟我讲话都疯疯癫癫的为嘛我一去北京就阴着个脸呢?其实这就是司马昭之心,谁没事儿大热天的跑北京那火炉去受几天洋罪,然后什么都没弄着又屁颠儿屁颠儿跑回来啊? 

    苍蝇回来后跟我说:“丫怎么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自个儿溜了啊?要是我当时给丫指导指导说不定就成了呢。”我说我给你打电话来着你爸说你跟蚊子去承德了。他哦了一声自言自语似的说“我爸怎么没跟我说呢。”“丫就是一重色情友的模范。”阿西头一次把话说到我心里去了。 

    至此我的北京之行告一段落,算是一次不大不小的打击。至于后来我为什么还去追Cool,主要是本人心理承受能力强,或者用苍蝇的话说是打击的还不够。其实那时候Cool对我来说就是信仰就是理想就是指路明灯,你见鉴真为了取经受了多少苦啊,我这点儿算什么。但是她不接受我的原因一直让我摸不透,于是我不得不重新开始审视自己。 

    我爸妈都是工人,三代以内没出过叛徒汉奸,政治清白,正宗的无产阶级后裔。 小时侯在姥姥家长大,也是活泼可爱一小孩儿。有天一个算命的老头打我们家门 

    口过,正看到我在那边跟一群小孩儿疯。他跑到我们家跟我姥姥说,那个是你们家小孩吧。我姥姥蛮奇怪说是啊。他说这小子左胸前有三颗痣,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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