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平行线-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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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怎么可能猜的到?”
宁夕很是疑惑,温谅想起那晚在四合院雷方脸上盖也盖不住的喜sè,尤其以他的心机竟然还故意提到“卖了别人好大一个人情”这样幼稚的话,明显在给温谅传递某种讯息。不过之前温谅并不在意,今天结合前后听到的事,突然明白过来,雷方一定是在帮宁夕做事,而他能做的,无非是对付杨纵,而且明显有了很大的进展
至于说卖人情,自然是醉翁之意,这份人情即是卖给了宁夕,也同样卖给了自己,怪不得雷方会说“将来的收益真是想想都要笑醒了”
这份见缝插针的手段,当真让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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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山有虎()
宁夕没想到竟然是雷方那边出了差错,顿时有点恼怒,道:“雷方”
“他也是好心,不然我到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 w w wnbsp;。 。 c o m真要傻乎乎的就这样离开京城,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原谅自己?”
温谅心里叹了口气,这个人情确实欠的不小,不管雷方究竟是何目的,至少他很领这份情。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歪出了宁夕预先设定的轨道,她本来的打算,是全都瞒着温谅,让他安安稳稳的离开京城,其他的事由自己来处理。不过因为雷雨嘴快的缘故,宁夕才临时决定进行今天凌晨的这次对话,可没想到越描越黑,竟是被温谅轻易的揭开了所有面纱。
既然如此,宁夕也不是矫情的人,当下不再有丝毫隐瞒,将有关杨纵的资料原原本本的说了,正像温谅说的那样,不能骗他离开,便不能再有所保留,不然到最后真的会害死他的
雷方派了得力的人跟了杨纵快两个月,发现他的作息十分的规律,除了上班回家,就是在保龄球馆和几个朋友一起打保龄球,偶尔会去看几场话剧,或者到天桥那片听听一个刚刚在老百姓圈里有点小名气的相声社团——当然,也只有温谅知道那位创社的非著名相声演员会在后世红到什么程度,不过在96年,他还在为如何靠着相声这门已经没落的艺术形态生存下去。
这样子的生活是京城许多人的生活写照,没有声sè犬马。没有纸醉金迷,普普通通的上班,闲闲稳稳的生活,有自己的兴趣爱好,有几个谈的来的朋友,杨纵仿佛红sè子弟里一抹奇怪的蓝sè,不那么耀眼,也不那么出彩,却让人觉得平和而容易亲近。
面对这样一个人,别说宁夕。就是雷方也有点抓狂,期间还出了不少馊主意,好歹他跟杨纵也是姑表,可想的都是比较yīn险毒辣的路子,也算是大义灭亲。不过这些路数对外人也许合适,可对杨纵,只会把事情搞的更坏。宁夕只是打算自保,可没打算在当前的局势下,给宁家再招来雷家这样可怕的敌人。
事情在稍前不久有了转机。雷方手下有个比较机灵的家伙,属于干一行爱一行的钻研型人才。以电影里fbi办案的专业jīng神制作了一张活动数据图,然后以家和单位的连线中点为轴心,以他的大致活动范围为半径,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在圆圈内重点标注出现频率高的地点,然后连成线,寻找关联点。盯着这张直白明了的图表看了三天,他突然发现有一个地点在杨纵的rì常生活里出现了很多次,是。他的单位和家里出现的次数更多,但这个地点却不一样,看上去不起眼,也不重要,所以这样的次数,很反常
那是一个几乎游离在他的活动范围之外的一个咖啡厅,快要出了三环。附近也没什么大公司和写字楼,虽说装潢和味都过得去,但放在京城根本还不入流。杨纵的生活并不是太讲究,可**的身份摆在那。一般去的地方不会太差,不管从哪个方面看,这家咖啡厅既不符合他的审美,也不符合他的习惯
于是调查开始深入起来,经过五次的近距离跟踪观察,杨纵每一次到咖啡厅,都会坐在同一个位置,由同一个女服务员端上一杯坦桑尼亚的peaberry咖啡,坐上十五分钟后,然后结账离开,整个过程安静而平淡,唯一的对话不过是“一杯peaberry”“好的”“您的咖啡”“谢谢”这四句话,或者说四个简单到了极点的单词
付完帐后,杨纵就会开车离开,直到隔几天后再来这里,上演同样的一幕。如果仅仅这样,也许还发现不了什么问题,但中间有一次,车子在经过咖啡厅的透明玻璃窗时,竟放慢了车速,以蜗牛爬行的速度缓缓的游弋在街道上,甚至不管后面车子高昂的喇叭声,这与杨纵平时的为人很是不同,所以引起了跟踪者的注意。
车内的杨纵摇下了车窗,眼睛隔着咖啡厅的玻璃窗痴痴的望着里面,他的目光尽头,一个穿着咖啡厅工作服的长发女孩正在点单。
跟踪的人不是没怀疑过杨纵是为了店内的某个女孩而来,不然干吗每次都找同一个服务员接待?可用尽了各种法子,始终查不到他跟那个女服务员之间有什么暧昧,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为的是另一个从来跟他没有过交集的女孩
“原来如此,”温谅双手按在栏杆上,俯身望着回廊下的鱼池,手指轻轻的敲了敲,道:“那个女孩的资料拿到没有?”
“她叫陆真真,22岁,西川人,家在一个很偏僻贫穷的农村,家里还有五个妹妹和一个刚满一周岁的弟弟。陆真真从小学兼优,成绩很好,初中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县里的高中,却因为家庭负担太重,退学后来到京城打工,前后共做过五份工作。来咖啡店之前,在一家浴场做收银,因为一个醉酒的客人见她长的不错,动手动脚起来,闹的不可收拾,之后辞职。不过有趣的是,那天杨纵正好跟几个朋友在这家浴池洗澡,而那个醉酒的家伙,也在两天后因为偷税漏税被了起来——这不应该是巧合”
“所以,原来这位差点成了圣人的杨公子,还是懂一点权术的”温谅的眼睛眯了起来,道:“既然懂权术,那便没什么不可商量……”
“我也是这样想,有了这个陆真真,跟杨纵就可以谈判”
至于谈什么,温谅当然明白,无外乎维系一个表面的婚姻形式,联手应付下双方的长辈,不过他既然知道了这一切,就不会再让宁夕去承受这样的屈辱。
“谈谈是可以的,但不是以你的方式,而是以我的方式”温谅轻笑道:“不过跟杨纵谈之前,我还得想办法先去见一个人”
“谁?”
“宁虎臣”
这段时间琐事比较多,我只能尽力保持不断,不过欠下的字数丸子都记得,过两天全部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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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男儿英在智,丈夫雄在胆()
宁夕吃了一惊,腾的站了起来,道:“不行”
温谅默不作声,宁夕急的抓住了他的手,道:“你不能去,别说他不会见你,就是见了,又能怎么样?”
温谅反手握住她冰冷的手,轻声道:“你爷爷又不是怪兽,吃不了我如果你能有法子让我跟他见上一面,我可以试着跟他谈谈看,成了自然皆大欢喜,可要是不成,至少也知道此路不通,让我死了这条心,另想别的法子,对不对?”
宁夕心中第一次没了主意,要不是温谅一直以来的惊艳表现给她的思维深处刻下了算无遗策的标签,她根本连一点犹豫都不会有。 w w wnbsp;。 。 c o m宁家那是什么地方?宁老爷子是什么人?连她这个最受宠的嫡系孙女都不敢恣意妄言,你一个外人又能怎么样呢?
可温谅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坚定和温柔,简直让人无法拒绝,宁夕神sè复杂的望着他,好一会才低声道:“你,你有几成把握?”
温谅微微一笑,道:“我连一成把握都没有,可要是不去冒险赌一把……”他的脸上渐渐的显出几分凝重,道:“我怕这辈子都会后悔自己的懦弱和无能……”
宁夕眼中露出痛苦的挣扎,她既为拥有温谅这样敢于承担一切的男人而自豪,却也不愿让他一个人去独自面对宁家这样的庞然大物,况且以爷爷的xìng子,她真的无法判断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温谅柔声道:“好了,别担心。以你爷爷的身份,哪里会真的来为难我?那样太小看了他,也太高看了我,我不是去逼宫,也不是去谈判,只是想一个晚辈的身份去见见他,或者,他在等着我上门也说不定……”
宁夕猛的抬起头,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道:“你说什么?他……他在等你……”
温谅摇摇头。道:“我不敢肯定,但这件事从头到尾总有些地方让我越想越觉得奇怪,不见上这一面,许多疑惑无法解开。如果不解开这些疑惑,就算我肯乖乖的听话做这个缩头乌龟,灰溜溜的滚回青州,你的事当然插不上手,可我自己也未必真的能安然无恙”
宁夕被他彻底搞晕了,她这两个月一边要应付家族的压力。一边要瞒着温谅不露出丝毫破绽,更要若无其事的坐庄炒股。将一切事宜处理的井井有条,心力早已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往rì的聪慧和敏锐也随之迟钝了许多,竟一时没有彻底理解温谅话里的意思。
“哦,忘了问,你爷爷从国外回来了吧?”
前不久,也就是演习前夕,宁虎臣出访了欧美几个大国,为对岸民选以及很可能要爆发的台海危机探听各国的口风和表明己方态度。温谅最近忙的焦头烂额,没怎么关注新闻,也不知道回来没有,所以有此一问。
“早回来了,不过昨天又下部队去了,再回京也不知到什么时候,”宁夕叹了口气。不管爷爷怎么对她,但身为宁家的子孙,从小养成的那种孺慕之情总是少不了的,道:“快八十的人了。先是去了趟西川,紧接着出国,回来还没休息几天,又天天往部队跑,他的身体现在一天比一天差……”
“心宽才能体胖,宁老放不下的事情太多,当然是闲不下来。”
温谅说的客气了点,宁虎臣之所以以八十高龄还恋栈不去,放不下的东西真的不多,说笼统点,其实只有一件——那便是权力但共和国的政治五千年来一向如此,君王家有身前事、身后事,臣子们自然也有身前事,身后事,谁也不想英雄了一世,最后该要身退的时候落一个没下场。何况现在毕竟不是帝制独尊、皇权至上的时代,那个时候的许多党争政争,都是君王乐见其成,充当最终的裁判,可到了现在集体负责制,很多时候要平衡,要稳定,要发展,要红sè旗帜不倒,就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更大心血,当然,也会让朝局变得更加的复杂和多变。经过几十年的实践证明,要想让共和国长远的屹立在世界的东方,既不能让左压倒了右,也不能让右压倒了左,左右之间你上我下噼里啪啦斗了几十年,却始终没有那一边能彻底压倒另一边,如果再加上某些墙头草和中间派,共和国的前程就是由这三驾马车共同决定,而三角形,是世间最坚固的一种模型
这三派互相牵扯,也互相监督,宁虎臣作为三派里拥有强大话语权的领导者之一,有些时候其实也是身不由己。宁家本身的利益,依附在宁家之上的那些跟随者的利益,由宁家及其跟随者们延伸开去所代表的某一派别的利益,更重要的是,本派别对共和国长治久安和稳定发展所具有的决定xìng的意义,都系于他一人之手,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样的担子不可谓不重于泰山。
而另一方面,肩扛天下,手握chūn秋,那种处于权力巅峰之上的极致快感,也确实能让一个人为之深深的迷醉,别说到了八十,就是再过十年,也未必能淡然处之,慨然弃之。
“我倒是真的希望他能闲下来,不要再这样劳心劳力,就像年前去西川散心那样,好好享受一下退休后的生活,其实也不错。”
“西川?”温谅隐隐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可脑海里乱糟糟的,下意识的道:“他去西川做什么?”
“说是去见一个老朋友,谁知道呢,反正神秘的很……”
温谅又想了一会,确定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也就放弃了,不过宁夕说的话从家人的角度去想自然没错,可要放到朝局来看,无疑是痴人说梦。在这个政治漩涡渐成风暴的时代,没有了宁虎臣这根定海神针,宁家将何去何从?所以这一次宁虎臣要么“坚持不退”,要么“退而不隐”,前者对抗激烈,但胜负未知,后者暂时失利,却可蛰伏待时,两害相权取其轻,前世里到了明年,宁虎臣便退了下来,选的正是第二条路。
温谅转头看着宁夕,道:“既然对我去见你爷爷,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