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平行线-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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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问道上山;求佛拜庙”;江湖事找江湖人总归没错;温谅仔细听着安保卿的话;道:“知道他怎么跟了顾时同吗?”
“据说是有次喝酒闹事;不小心招惹了一个从京城来的大人物;被人绑了差点要沉海;后不知通过什么路找上了顾时同代为说项;具体内情谁也不知道;只知道陈小四后来断了左手两根手指;不过命好歹是保住了;自那以后就退出江湖;专心做顾时同的狗去了。”
“多久的事了?”
“五年了吧”
“这就是说顾时同对他有救命之恩了;”温谅斟酌了一下;问道:“要让他反水;可能xing大不大?”
“这个不好说;陈小四敢打敢拼;看上去似乎不要命;但照我的经验;这样的人;其实是怕死的”
安保卿看了下温谅的脸sè;笑道:“只要能把他逼到绝路;或者让他对顾时同死心;要反水也不是不可能。做狗的家伙;咬谁不是咬呢?”
温谅也是一笑;将昨天从屈东海那得到的情报递给安保卿;道:“这是陈小四关山老家的地址。他是个孝;想办法从他母亲身上拿一个信物过来;别硬来;要动动脑;明白吗?”
同一时间;许复延看着刘天来交上来的初审报告;脸sèyin沉的可怕。温怀明坐在一边;静默不语。过了好一会;房间里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许复延的脸sè慢慢恢复正常;将报告往桌上一放;道:“明华集团不是想要参与范恒安名下资产的拍卖吗?告诉穆泽臣;他们的公司资格有问题;审核没有通过。另外。老城区改建异地安置的那块地;位置在……”
温怀明接道:“林庄水库边上;明华投资改建的条件之一就是拿下水库边的数百亩地。不过这些土地属于一类农用地;要挪作他用;怕是有一定风险。”
许复延点点头;淡淡的道:“让城建部门去跟明华谈;目前这块地的cāo作有难度;可以在北边或其他地方再划拨一块地给他们;细节问题再议。”
顾时同本意借老城区改建项目暗度陈仓;实际目的正是林庄水库边上的土地;这一下直打七寸;狠狠掐住了明华的咽喉要害。
温怀明应了一声。两人就这样若无其事的做出了反击;直把刘天来看的暗冒冷汗;劳力者制人以力;劳心者制人以心;方寸之间;高下立判。
而此时的关山明华总部。顾时同也接了数个电话;人是不同的人;但有一个共同点;一个个位高权重;说的事是同一件事;要整人你整你的;但别扯上青河。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顾时同再蠢也明白过来;青河除了李胜利和司雅静之外;另一个股东是真正的后台和核心;来头之大;难以想象。他再怎么跋扈;根再怎么深厚;可也仅仅限于江东一地而已;实在没必要得罪这样危险的人物。可没想到祸不单行;许复延和温怀明的反击如此迅捷和猛烈;不仅取消了明华参与拍范恒安名下资产的资格;扣下了林庄水库周边的土地。
买不买范恒安的低价资产;不过是小事;可林庄水库却牵扯到明华未来数年在青州的战略布局;加上前期的投入;如果真的拿不到土地;损失将以亿计
顾时同终于坐不住了;立刻给远在青州的齐舒打了电话;劈头盖脸的把她训斥了一番;口气之重;言词之利;是多年来第一次。
办事不利;贸然行动;拖泥带水;手尾不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齐舒跟随顾时同多年;为了明华可谓献出了所拥有的一切;到头来却得到了这样的评价。虽然早就知道顾时同枭雄心xing;平时的看重和关心不过是她尚有利用价值;当不得真;可真到了这一天;难免还有点遗憾。
对幸福的一点点期待;果然不该是沉沦的人应该拥有的奢望啊
她放下电话;双手抱怀站在三十七楼的落地窗前;有那么一瞬间;真想打破面前的牢笼;纵身一跃;去尝尝zi you的滋味。
哪怕只有片刻
穆泽臣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过了许久;齐舒转过头;轻笑道:“这次失败全是我的责任;顾总教训的是。小四哥那里我会安排人;一定会把手尾处理干净。”
穆泽臣叹了口气;道:“这不是你的错;对温怀明的行动顾总和我都是同意的;只是没料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把小四给栽进去了。”
他轻轻拍了下齐舒的肩膀;道:“事到如今;只好让小四把事情担起来了;多在里面待三年;没什么大不了的。”
齐舒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少年青涩的脸;心中不知怎的忐忑不安;真的会这般简单吗?
晚上七点;青州公安局;刑侦大队院内。
温谅翻看着眼前的jing员档案;道:“确认是这个人?刑侦一队的副队长?”
刘天来恶狠狠的道:“是他;陈太平只有一次上厕所的时候不是两名jing察同时看守;而是由曾智一人陪同进去;要通风报信;只有那一次机会。我特地派人盯着他;今晚又给陈太平递了纸条;绝对错不了。不过听你的吩咐。没有打草惊蛇;所以也不知道他传了什么话……”
“还能有什么;不外乎让陈太平口风紧一点;顺带把责任也给担了。”温谅不屑一顾的扔了档案。道:“好;这个曾智你去做工作;让他为我们所用。另外安排两个人;唱出戏给陈太平解解闷。”
陈太平蹲在拘留室内;手脚连一起铐在了暖气管上;就这样整整蹲了一天一夜;饶是他自小练武铁打的身。这会也双股颤颤;几乎要失禁。这时候门外传来些许声音;陈太平耳朵一竖;探着身去听。
“听说外面现在斗的很厉害;明华的老顾顶不住了。”
“嘘;声音小点;里面还蹲着一个呢;别让他听到。”
“听个屁。让你那姿势铐一天一夜试试;早晕过去了;就算没晕也没多少知觉。还能偷听咱们说话?”
“那倒也是;对了;你说顾时同那么厉害;咱们许老大斗的过不?”
“许老大单独斗他当然不好说;可省里不也有一群大佬吗;老顾这事做的不地道;惹了众怒了。何况我听说……青河……后台硬……”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根本听不到说的什么;门砰的一声打开;陈太平忙蹲好。头贴着暖气管垂下;一副半死不活的样。早说话那人踢了他一脚;骂道:“我就说嘛;铁打的汉被这样铐着;也得乖乖的叫娘丫不是挺厉害吗;敢拒捕袭jing。我草你大爷;等着尝尝老们的手艺吧”
另一人却拉了他一把;对门外笑道:“曾队你怎么来了?”
曾智笑道:“刘局安排我值班;你们也辛苦一天了;撤了吧。”
等两人离开;另一个jing察摸了摸口袋;道:“哎;忘带烟了;一晚上呢这可怎么熬?曾队;你有烟没?”
曾智敲了他脑门一下;道:“我不抽烟你又不是不知道;忍忍吧。”
“一晚上呢;我这老烟枪不抽两口会憋死啊;领导;可怜可怜吧。”
“那……你出去买两包;这里我先盯着”
“好好;感谢曾队;谢谢曾队;领导里面就属您跟我们贴心……那我去了;您先盯着。”
曾智答应一声;看着那人走下楼梯;转身关了门;对陈太平道:“外面有话给你;说话小心一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要有数”
陈太平冷冷一笑;道:“我是什么人;尽管让外面的人放心;不过烂命一条;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我怕个求。”
曾智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道:“明白就好;不过你这样的货sè;说的话跟放屁没什么两样;外面的人不放心。这是让我给你看的东西;看过之后;不管你有没有小算盘;都可以先放放了。”
曾智递给他的是一块和田玉佩;这是陈太平买给他八十岁老母亲的东西;平时都被老太太贴身藏着;别说外人;就是他那几个见钱眼开的兄弟姐妹也不知道。
“你……”
陈太平怒不可遏;猛的起身;手腕脚踝处的肌肤登时刮开了一层皮。曾智动都不动一下;一口吐沫吐到陈太平脸上;嘲讽道:“我只是传话的人;有什么气别对我来;明白吗?”
陈太平脸上青筋暴起;手指成拳;死死的用力握着。手铐越勒越紧;顿时变得血肉模糊;好一会喘着粗气道:“告诉外面的人;我一个人把所有事都担了;不要难为老娘……”
曾智这恢复了笑脸;道:“你识相好;其实外面的人没别的意思;这都是以防万一。只要你在里面乖乖听话;老人不仅没事;还能享享清福。”
说完刚要转身离开;陈太平突然问道:“现在的局势是不是对他不利?”
哪个“他”;陈太平相信曾智心里有数。曾智皱眉道:“没有的事;他的势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谁能扳倒他?”
陈太平能混到这个地步;自然不是傻;刚听外面两个jing察说话;还以为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双簧;直到曾智进来;不惜以家人做威胁要他闭嘴;让陈太平一下想了许多。
本来跟踪偷拍温怀明;多再加一条诽谤罪;根本算不了什么;多蹲三年大狱;以他对顾时同的认知;和顾时同对他的信任;顶多派人传个话;让他把事情给扛下来就行了;何至于动用到拿家人做筹码;威胁逼迫的地步?
结合前面听到的话;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顾时同此时遭到了极其猛烈的反击;很可能还落到下风;所以如此着紧自己的口供。
到了生死关头;顾时同何等人物;岂能因区区几年的恩情就将成败压在他一个混混出身的人身上;说到底他们这类人;在大人物眼里根本就不算人。
对付狗;只有用些狠毒的手段;加合情合理。
陈太平想明白这一层;心中怨恨;血红的双眼盯着曾智;道;“你转告他;只要我老娘少了一根头发;我跟他同归于尽”
曾智眼神悠忽转冷;yin森森的一笑;道:“我会一字不漏的告诉他;你等信吧。”曾智出去不过几分钟;陈太平还没来得及梳理一下思路;两个jing察推门而入;解开手铐押着他往外走去。陈太平叫道:“干什么;要去哪?”
“去哪?”一个jing察黑着脸道:“鉴于你有自残行为;关在这里不太安全;所以转由看守所羁押;走吧”
上车的时候陈太平看到曾智站在楼房底下的yin影里;一脸yin冷的笑;心口不由抽搐了起来;一种难言的恐惧弥漫开来;狭窄的车厢如同地狱般让人窒息。
车刚消失到门外;曾智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血一般软软的靠在墙上;刘天来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演的不错;曾智啊曾智;我可真是瞎了眼;赏识你;提拔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曾智是真的后悔了;刚想求情;刘天来冷酷的道:“去看守所吧;表现好的话;我可以考虑不扒了你这身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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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挖坑打洞,砍手一只()
青州第三看守所。
“进去吧;老实呆着;别给我惹麻烦。”
陈太平被推了一把;踉跄着跌进号里;还没爬起来;右手和左脚就又被连在一起铐到了床头。
办交接的一个胖监jing调侃道:“哟;这人什么级别;进来就享受单间待遇了?”
“道上的狠角sè;刚在队里都差点把自己的手脚给勒断了;情绪也不太稳定;单独关一晚;免得出什么岔。”押送陈太平过来的刑jing还不放心;叮嘱道:“你们也帮忙盯着点;明天刘局要亲自提审;千万不能让他有个闪失。”
胖监jing点点头表示明白;道:“我半小时过来转一趟;保证万无一失。”
刑jing又看了陈太平一眼;俯到胖jing耳边道:“别让他太悠闲了;人一闲就爱胡思乱想;说不定闹出幺蛾;咱们都不好交代。”
胖监jing嘿嘿一笑;道:“放心吧;交给我了。”
铁门哐啷一声从外面锁上;将屋内屋外变成两个天地。陈太平跪坐在地上;慢慢抬起头来;一天一夜的折磨加上被同伴恐吓威胁的激愤;让他的身心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手脚处的血液干涸凝固在冰凉的手铐上;看上去惨不忍睹。
但他毕竟有多年练武打下的底在;看似萎靡yu死;其实jing神状态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听到门外脚步声远去;陈太平松了一口气;轻轻蠕动着身;试图缓解身体的疲惫。大脑也终于可以得到暂时的放松;开始仔细思索从昨天开始这一系列事件。
本来万无一失的行动怎么一下就到了这个地步?本来对自己极为信任的顾时同怎么突然变得不相信自己了呢?
可还没等他想想明白;铁门咚的又被打开;迎头一大桶凉水泼了过来;顿时将陈太平从头到脚淋的湿透。数九寒天;一年里冷的季节。寒气顺着本就单薄的衣服如同利刃般刺入肌肤;然后在骨头上硬生生的刮出一道道的血痕。
他终于明白一句话;什么叫做刺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