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平行线-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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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守所向来无人敢惹,范恒安初来乍到,竟然为一点碰撞就连打带骂,赵建军有过ji反应不足为怪;其三,赵建军所持凶器为ri常所用的牙刷,据大门牙叫待,在月前他初进看守所时就已削尖了尾端,时常用来虐待同监诸人,并非刻意针对某人而制;其四,赵建军跟范恒安素不相识,从无业务和si人往来,没有结怨的途径和可能;其五……
这份报告详尽之极,既有同监人犯供词,又有现场目击记录,结合赵建军范恒安两人的身份背景,做出偶然事件的结论,基本上无懈可击。许复延审阅后做了批示,同意以此结案。次ri,市委召开常务扩大会议,会上许复延严厉批评此次事件中暴lu出来的公职人员玩忽职守、规章制度漏do出问题,并公开点名批评林震,有“应变不力、进退失据”之语,言词毫不留情。
这八个字很快在青州官场流传开来,有好事者送了林震一个外号“蜡枪局长”,何为蜡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林震再也没脸在青州继续呆下去,上报省公安厅同意后灰溜溜的回了关山,原来在计划中以正处的高配下青州挂职一段时间,然后升任省厅经侦总队队长的计划就此泡汤。
到了副厅的级别,得失荣辱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了,林震非但失去了人生最有机会的一次升迁,也失去了背后支持并看好他的那些力量,谁都可以看出,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曾经前途无量的政治明星,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必然要沉寂。但至少他还年轻,能不能咸鱼翻身东山再起,也在两可之间
走的那天冷冷清清,许复延恼怒他给自己捅了这么大的漏子,自然没心情办什么欢送仪式,上行下效,谁也不敢来凑这个趣。所以林震上车离开时憋屈的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对比一年前初到青州时的风光,此情此景让他顿起凄凉之感。
回首这段时ri的磕磕绊绊,曾一度以为占据了全部主动权,将对手一个个的打趴下,却没想到还是在最后一把输的一干二净,连本带利的还了回去。
为什么会这样?
林震到现在依然迷惑,明明许多事情都发生在短短的两三个月内,可仔细去审视时却感觉如同过了十年百年那么久,真相被掩藏在迷雾之下,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
他无论如何也不想不到,这一切霉运的起因,竟然是御香苑的那一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孩,所付出的代价
刚开出青州地界,路边停着一辆黑sè的奔驰,奔驰边站着同样一身黑sè长裙的猫娘。她迎着停车走来的林震,手中一张金卡递了过去,轻笑道:“林局,蒲公英在青州多门g关照,这是猫娘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林震得意时呼风唤雨,身边哪里少过逢迎拍马之徒,可宦海浮沉,一朝失意,竟然只有一个向来不怎么看得起的女子前来送行,真可谓世态炎凉,冷暖自知。
林震知道这不过是蒲公英拉拢人心的手段,却依然十分的感动,接过了卡,道:“不为这点东西,只凭这份心,等我林震翻了身,有什么事尽管来关山找我。”
猫娘总是带着一层雾气的眼眸不见丝毫波澜,点点头笑道:“有林局这一句话,猫娘感ji不尽。”
“好”林震摆摆手,转身上车离去时突然道:“蒲公英水太深,要有别的路子,还是尽早脱身吧。”
望着车子离去时掀起的灰尘,猫娘的双眸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波动,边浮现一丝自嘲的笑意:
脱身?心都死了,脱不脱身又有什么区别?
在离林震和猫娘不远处的一个山坡上,温谅和安保卿一前一后站在坡顶,目送两人先后离开。安保卿疑惑道:“温少,干吗非让我给猫娘递话,让她来送林震一程?一个丧家之犬,不踩他一脚已经是大发慈悲了,还用得着恭恭敬敬?”
“呀,做事要想长远”温谅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道:“林家二十年来出了七个正处级的局长,三个副厅,一个地级市的市长,就眼下还有一个副省长在苏海省在职,盘踞的部门都是公安叫通地税计委这样的要害机构,根深蒂固,枝繁叶茂。不其他亲戚本家,单单林震一家,从他父亲到他三个哥哥,全都是地市级各局委的一把手。”
他用脚挑起一颗石子,踢的远远的,笑道:“听过关山官场的一个很著名的段子没?有人打电话到林震家要找林局长,接电话的是林震已经退休的父亲,很淡然的问道‘找哪个林局长?’那人愣了好一会才赶紧‘找林睿林局长’——林睿,林震的大哥,现任关山市叫通局局长。”
安保卿似乎有点明白了,道:“是林震还能再起来?”
“起不起的来,要看时局,要看运气,还要看他这个人能不能扶得起”温谅指着猫娘开往另一个方向的奔驰,道:“我们自然是无可无不可,但对她来,此时结一个善缘不费吹灰之力,留下这条门路,ri后有了什么变故也好有个求人的去处。”
安保卿心口跳了跳,垂下头恭维道:“有温少在,不至于有那么一天。”
温谅呵的轻笑一声,道:“九哥,我实话跟了吧,今天拉猫娘一把,既是谢她那晚在蒲公英援手之恩,二来也是看在的面子——不用解释,跟猫娘什么关系,我没权利过问,也没这个兴趣知道,但只要记住一点,我是我,蒲公英是蒲公英”
安保卿终于死了给猫娘多上一层保险的心,沉声道:“我记住了”他顿了一顿,从身后拿出一叠照片,笑道:“我现在才明白温少为什么放虎归山,原来林震后台这么硬,是就算把照片捅出去对他也没有什么实质xing的伤害。”
温谅接过照片,随手翻看起来,连他也没想到,脱光了衣服的范明珠,身材竟然这么好。虽然这个时代的相机在像素方面不用报太大的期望,但这个tou拍的家伙明显是一个高手,角度视野全都恰到好处,照片中人的脸部清晰可见,两具白花花的rou体竟拍出了几分情sè艺术照的感觉,人才
“虎?一只狗罢了……我留下照片倒不是怕对林震无用,相反,正因为这些照片杀伤力太大,用来痛打落水狗未免大材用,知道达摩克利斯之剑吧,悬在头上,摇摇yu坠的威胁才是最有力度的威胁……有了它,我们不妨祈祷林震东山再起的那一天最好不要太远……”
风从荒芜的野外呼呼的吹来,安保卿想起刚才温谅“做事要想长远”,态度愈发的恭谨。温谅如今的心思实在难以琢磨,他的每一步看似无意,实则谋虑深远,能进能退,能屈能伸,换了是他,跟林震这样的过节,还不早把所有照片都扔出去让这家伙身败名裂?
可温谅却能忍一时之快,以图将来,这份见识和心xing远远超出了安保卿的理解范围,自然更加的死心塌地。
从郊外回到家中,一推门却见温怀明坐在客厅里。知子莫若父在老温家其实要倒过来,温谅心知肚明他是为了何事,能忍到尘埃落定才来问询,不能不温秘书长已经有了身为上位者必备的沉稳气度。
“爸,今天不忙了?我都三四天没见过的人了……”
温怀明起身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到沙发上,然后亲自倒了一杯水放到面前的茶几上。温谅吓了一跳,忙站起身,道:“爸,有什么就问吧,我一定实话。”
温怀明盯了温谅好一会,道:“好我问,青投成立那天要送我一个大礼,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开玩笑呢。”
“那我再问,范恒安被杀一事,跟……跟……”温怀明话音有点轻微的颤抖,道:“跟究竟有没有关系?”
温怀明的眼神猛的锐利起来,似乎要刺入温谅的内心去一探究竟。温谅回视着他,眼睛明亮如常,斩丁截铁的道:“没有”
温怀明凝视着温谅,温谅脸sè如常,纹丝不变。几分钟后,温怀明三天来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落下,身子一软坐到对面沙发里,轻声道:“好,好,那我就安心了”
第三章 最后一课()
第三章最后一课
从早上第一节课起,三班就开始传司雅静准备辞职的八卦,同学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整间教室如同涌入了三万六千只鸭子,震的屋顶的灰尘都落下来一层。
虽然只有短短半年的相处,可对这帮十六七岁的少年男女来,娴静美丽温柔大方的司老师不仅仅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化学老师,更多的却是一个姐姐,一个温暖,一个像叶雨婷一样将枯燥的高中生活变得多姿多彩的梦想和图腾。大家的不舍之情溢于言表,更有几个女同学愤怒的表示不信,并同言之凿凿的李宝等人起了争执。
温谅安坐在位置上,仿佛周边的嘈杂和纷扰不存在一样,静静的翻看着手中的稿纸——这是范博从苏海吴安寄回来的《中国可以不》的初稿——不得不,人一旦被ji发了斗志,爆发的能量让超人都为之侧目。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范博一面要帮叶智伟cāo作碧螺chun的诸项事宜,一面要在温谅做好的构架里填充文字,目前看来,他两者都做的极好。
温谅看完最后一页,对此书能在两个时空的交替中再次掀起全民疯狂的高氵朝充满了信心,毕竟上一世的《中国可以不》只是五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在义愤填膺之下造就的一本愤世嫉俗之作,除了煽动情绪,制造荷尔门g般的冲动之外并没什么高深的见解和内涵。但有了两世为人的温大叔来cāo刀,有了博古通今的范老师来运作,可以预见,声势必定更胜从前。
“温谅,司老师真的要走吗?”
纪苏拿笔捅了捅温谅的胳臂,温谅笑了笑,道:“应该是真的吧,司老师也好久没来上课了,听已经向学校申请辞职,今天会给咱们上最后一节课……”
“哦,原来是真的……”
少女柔美明亮的眼睛满是不舍和忧伤,缓缓的趴在桌上,纤细的素手托着下颚,呆呆的注视着不远处的讲台,长长的青丝铺洒在肩侧,一如她的心般柔软。
这个多愁善感的年纪!
可也正因如此,青chun才显得那么的迷人,让人多年以后依然留恋忘返,不是吗?
别司雅静的离开在温谅的cāo控之下,哪怕是其他任何一个备受喜爱的老师的离去,对现如今心若磐石的温谅来,的离别早已不能动他的心神于万一,自然也无从体会纪苏此刻的心情。但作为一位饲养了众多萝莉的资深大叔,他很明白这个时候应该些什么话。
“也知道,司老师跟丈夫离婚了,学校这个地方虽然很单纯,但仍然会有许多流言蜚语恶语中伤,面对曾经的同事和同学,对她来,也许是一个无法承担的压力和重担。既然如此,还不如到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全然一新的人生,对不对?”
温谅柔声道:“离开我们,离开讲台,对司老师来肯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有句话的好,长痛不如短痛,我们要做的不是为她的离开而悲伤,而是为司老师能彻底摆脱过去而高兴……”
纪苏仔细聆听着温谅的话,过了一会,边绽放出璀璨的微笑,重重的点了点头:“的对,我应该祈祷,在未来的所有ri子,司老师都能永远的开心快乐!”
温谅微微一笑,猥琐大叔的人格突然爆发,伸手过去揉了揉纪苏的头发,用父亲教诲女儿的语气道:“乖!”
纪苏俏脸一红,轻轻的咬着下,却没有任何的反抗,羞涩的垂下头去,任由他的掌心抚过发梢。
温谅的心口一动,竟然瞬间迷乱在少女的绯红和柔情之内。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胜凉风的叫羞,当那个命中注定的人从虚幻和朦胧中走出来的时候,爱或被爱,已经无路可逃!
“哎哟,我眼睛要瞎掉了,哎哟,疼,疼!”
身后传来任毅搞怪的叫声,温谅收回手掌,转过身笑道:“任兄饱诗书,才高八斗,岂不闻圣人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孔子也过‘至诚之至,通乎神明’,我既然看到了听到了,怎么能装着没有看没有听呢,举头三尺有神明,不能睁眼瞎话!”
最近温谅事情多,来学校的次数跟任毅泡妞成功的次数不相上下,这直接造成的后果是,没了斗嘴扯皮的对象,任文青急的嘴角都上火了。
他一边往水杯里加枸杞,一边引经据典的回嘴,倒是有了几分胜似闲庭信步的高人风范。温谅哈哈大笑,这句话他刚过,认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在文学上抓一抓任毅的辫子了,哪还不趁胜追击,道:“任兄,孔老二‘至诚之至’,可是《孝本》里的话,所谓至诚,指的是要对父母特别孝顺,可不是做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