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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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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们一阵面面相觑:“万一,小姐没来得及溜走呢?”
  
  “你们不可能真带着他们找到我的卧房来吧?你们象征性地找找就行了呗,明白吗?”
  
  温文忽然之间神出鬼没,太子一开始以为她出去了,后来一问侍卫,她压根没出府衙门。太子稍一思忖就明白了,这是躲着自己呢。要换成别人,太子会把她打入永不来往黑名单。但放在温文身上,太子就觉得有意思了。
  
  皇家亲卫反正无事,那就分配点活干吧。
  
  这天,温文又听丫鬟说太子朝小院而来。温文问了一下距离,估摸了一下时间,搭上梯子就爬上了院墙,然后翻身跳了下去。刚站定,就见一个亲卫打扮的人,慢腾腾地踱过来。
  
  “啸雨,你从墙上跳下来干什么?也不怕崴了脚。”太子促狭地笑着说道。
  
  温文朝天翻了个白眼,“太子真是清闲啊。难道没有事务需要你处理?”
  
  “现在还用不着我出面。等郡王和左相谈判有了眉目,我就可以接见荻族人了。”
  
  “其实你扮成亲卫也不管用。我祖父迟早会知道的。”
  
  “郡王当然会知道,我从没想着要瞒着郡王。我这么做,一是给他一个面子,说明我听到他说的话了;另外也是表明我见你的态度。你就别躲了。咱们是亲戚,你又是个小孩子,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温文苦笑:“可我和你之间实在没话可说。不管是什么事情,观点就没有一致的时候。”
  
  “那有什么关系?求同存异嘛。我给你说,我昨天接见廉州秦太守时,问他这几天有什么新鲜事。他说,有个商人来衙门报案,称妻子所生幼子非他亲生,要求衙门给他和岳家一个明断。今天,衙门里的讼吏要给他们滴血验亲呢。想不想去看看?”
  
  “滴血验亲?呵呵呵,太子如果也参加,说不准都和那孩子的血相溶呢。”
  
  “胡说!我怎么可能认识那对母子?!”
  
  “如果整个廉州的人都去验血,至少有四分之一的人的血能与那孩子相溶。他自己的生身父亲未必就和他的血相溶。难道那孩子有那么多爹?滴血认亲很蒙昧,根本不可信。”
  
  “还有这说法?那怎样才能分辨出孩子的生父呢?”
  
  “他亲娘的夫君就是他父亲。”
  
  “你还没去看呢,怎么就知道谁是生父了?”
  
  “就是那个商人的。我说是就是。”温文抱着胳膊,紧抿着嘴角,一副不容争辩的样子。
  
  “别胡闹。你到底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分辨?”
  
  “干吗要分辨?戴个绿帽子又不会死人。把那孩子判成通奸所生,会逼死人的。权衡利弊,当然那个商人就是亲生父亲了。”
  
  太子哭笑不得:“同情岂能代替法律?首先要公平,道德败坏者就应该得到处罚。否则人伦道德何在?天下公道何在?”
  
  “多一个女人,你就能多几个子民,子民又生子民,你的乾望才有繁荣的根基。你应该留下那个女人的命,保证那个孩子有个正常的人生。”
  
  “那个女人的娘家有些势力,所以他夫君才提请衙门来判。如果被判为通奸,那女人只是被休弃而已,不会要她的命的。”
  
  “到那时,她还能活着吗?别真把我当傻子。那个商人绝对是她孩子的亲生父亲。你让衙门就这么判。”
  
  太子无奈地撇一下嘴:“不能把法律当儿戏。你如果真提不出什么判断方法,那衙门还是滴血认亲。”
  
  “真滴血认亲,就让衙门里的人,不管男女,通通都去滴一滴。”温文瞪大眼睛,说得恶狠狠地。
  
  太子哈哈大笑。笑完了,问:“你真没别的办法了?衙门不能啥都不做就硬判吧?那不能服众啊。”
  
  “滴血认亲,不是深入人心吗?让那孩子的血与商人的血相溶不就行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倔呢?大家需要的是真相。真相!懂吗?”
  
  温文本来想行个告退礼的,可一想那个承诺不归罪的字条,硬着头皮不理太子,仰着脑袋就走远了。
  
  “你——”,太子用手指着温文,气不是,怒不是,很想抓着温文的发髻给拽回来。
  
  太子在原地转了两圈,又跟了上来:“我们不谈这个案子了。我让采买的人从街上买了不少小玩意。我们去玩吧?老呆在府衙挺闷的。”
  
  “我闷了可以去找秦小姐玩,所以不稀罕那些小玩意。”
  
  “哪个秦小姐?五个都找?”
  
  “五个?秦太守有五个女儿?”
  
  “你不知道?我刚到廉州就知道了。二个嫡出,三个庶出。”
  
  “不错啊。打听得挺清楚。你长对桃花眼还真是名副其实。”温文一脸嘲讽。
  
  “你别想歪了。是秦太守在他的家里为我接风时,让他女儿出来露过面。”
  
  “宴请你,干吗让他女儿出来?你有看上眼的吗?”温文歪头斜看着太子,好像看着个好色之徒。
  
  太子对温文脸上的轻视很恼怒,有些不悦地说道:“我还不至于那么急色。如果什么女子都收,两个太子府也装不下。”
  
  “送你女人的官员很多?”
  
  “嗯。”太子黑着脸答应。
  
  “呵呵,那你的女人肯定不少吧?”
  
  “你到底把我看成了什么?我不是那好色之人。”太子忽然在乎起自己在温文眼里的形象了,生怕温文误会自己。
  
  “你长对桃花眼,怎么会不好色?”温文故意挖苦。
  
  “我的女人都是母后给我选的。我自己真没有乱收过。京城的女子可比这边陲之地的女子出色多了,我都看不上几个。我怎么看得上秦太守的女儿?”
  
  “那是你没有了解人家。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才华或许比不上京城的女子,性情或相貌可能就有打动你的地方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
  
  “要不,你就去了解了解秦小姐们?”
  
  “那是能随便去了解的吗?你不知道,那些闺阁小姐的心眼可多了。我一个堂兄,就是那么稀里糊涂娶的妻子。只是在宴会后,因为酒醉到厢房休息,结果看了不该看的,被迫娶了那个千金小姐。我堂兄非常不喜欢他的妻子。她自己家的房子,自家的仆人,怎么就把喝醉的堂兄放了进去?那些小姐们看着无害,个个都不是善茬。你以后就知道了。”
  
  “你的堂兄,身份不低吧?还会被迫娶妻?谁的权力那么大呀?”
  
  “一个母妃的娘家侄女。哭哭啼啼地跑我母后面前告状,脸皮都厚到那样了,能不答应她吗?”
  
  “吼吼……但那样得来的婚姻又不幸福,有什么意思。”
  
  “她考虑地是她的家族利益和她自身的荣耀。京城里充满了那种算计意味,充斥整个京城。”
  
  “既然你不喜欢,你干吗不管管?”
  
  “为何要管?就是要让他们互相算计,互相斗。他们要想消停下来,我还不答应呢。”
  
  温文忽然感觉有点冷,止不住哆嗦了一下,抱着自己的肩膀就想转身回去,回被窝里暖和暖和。
  
  太子见温文转身,就纳闷地问:“你又干吗去?你冷吗?脸色不太好看。”
  
  “我有点冷。可能是受了风寒吧。”
  
  “风寒?这大夏天的。你别以为我不懂医就糊弄我。”
  
  “你从小在阴谋诡计中长大,肯定一肚子坏水。我以后还是离你远点吧。免得被你算计了。”温文对自己的智谋没有足够的自信。
  
  “我是你姐夫,怎么会算计你?我不是给你写了永不怪罪的承诺吗?回到京城,我让制造局以我的名义给你专门造一块‘免死金牌’,免除一切罪过。这下放心了吧?”
  
  “不,这只能证明你不会杀我,不能证明你不会算计我。”
  
  太子生气了,一扯温文的袖子,让温文面对自己站好:“那你到底想怎样?你祖父的意思,我明白。你是忠勇郡王府里的嫡亲小姐,是不能委屈做妾室的。我父皇也不会让你进太子府的,因为你姐姐已经做了太子妃。况且,你立了天大的功劳,更不可能委屈你。你见解独到,想法新奇,心地良善,所以我喜欢来问你一些问题。如此而已。你仍然把自己当成男子就行了呗。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温文高兴了,眼睛笑得像弯弯的月牙:“真的?没有非分之想?永远都没有?”
  
  太子被气笑了:“你看看你有一点女子的样子吗?我可没有特殊爱好。本太子喜欢的是稳重端庄、文静大方、雍容大度、聪明本分的女子,就像你姐姐一样。你姐姐的长相只与你有五分相像,另外五分长得像你父亲,比你好看多了。”
  
  “哦,这我就放心了。我一看你那桃花眼啊,就心里颤颤的,生怕你瞧上我这副青不溜丢的小脸蛋。现在好了,既然说开了,我就没什么心理压力了。以后我们一起去找秦小姐,老呆在府衙里,确实很无聊。”
  
  温文说完,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土,好像拍去了什么晦气的东西。
  
  太子被打击得想哭,还想打人、骂人。生平从没有被这么打击过。
  
  




☆、起意作弄

  
  温文在自己院子里正制备一些膏药时,太子又晃悠了过来。“你在干什么粗活呢?怎么亲自动手,让下人做就是了。”
  
  “这活可不是新手能做好的。我看祖父身上有些旧伤,好得不利索,所以制些药给他用。你稍微等一会,等我弄完了,我们就去找秦小姐们玩。”
  
  “找她们干吗?都是些平常女子。还不如我们两个聊天有意思呢。”
  
  “在我眼里,她们可不是平常女子。我以前没接触过什么千金小姐,现在想去近距离看看。”
  
  “我不去找她们。一想起她们拿腔拿调、做作发嗲的样子,我就恶心。其实,天下最不平常的是你。你的举动、言语用词、思想,全都不平常,像天外来客。”
  
  太子说得漫不经心,温文却听得心里发慌。以前从没人这么明确地说给她听。她以为自己已经融入了乾望大众中。温文紧张得头皮冒汗,又想念起邵云杰来。以前什么危险都有他给顶着,现在没有邵云杰在身边了,自己靠谁去?如果郡王父子也这么认为,从而引起怀疑,进而想到调查的话,那么有许多事情,自己是说不清楚的。
  
  温文空前思念起邵云杰来,也无比想念颍州的徐家和邵家。
  
  太子见温文陷入沉思,就歪着头看她,轻声说了一句:“你是个最与众不同的姑娘。”同时,桃花眼里闪着暧昧不明的光。这句话如果说给别的姑娘听,肯定会被认为是种赞美,还可能会被认为是种暗示。虽然太子在这之前从没有讨好过任何一个女人,但毕竟是有过男女相处经验的人,偶尔还是会说句暗含挑逗的话的。郡王和皇上的确都不允许温文进入太子府,但如果温文自己愿意呢?态度特别坚决呢?那他就能顺水推舟地把温文弄进太子府了。就像他自己说的,温文太与众不同了,所以他这句话在温文那儿就引起了不同的效果。
  
  温文听了这句话,心里更觉慌张,生硬地回答道:“那是,以男孩子的装扮生活了七年,当然会有点与众不同。太子装几年女人也会变成乾望历史上最出名的太子。”
  
  太子闷笑出声:“你连我夸你还是损你,都听不出来吗?真是够笨的。”语气颇为宠溺,说着话,太子很自然地捋了捋温文披在背上的发丝。
  
  这动作显然超出了两人的意料范围。太子和温文都愣了愣。太子一怔过后,有点惊喜,温文竟然没有反对。
  
  温文不是没有反对,是没来得及反对。她忽然像被蝎子蛰了一下,‘嗷’一声从膏药锅前站起,抓过身后的头发,使劲拿手拍打。
  
  太子愣怔当场,然后心里升起一股怒火:“你这是什么意思?敢嫌弃本太子?!”
  
  温文低头瞧了瞧仍然蹲在地上的太子,眼珠转了一下:“什么?为什么要嫌弃你?你怎么莫名其妙说了这么一句话?你已经是我姐夫了,我即便嫌弃你,也阻止不了我姐姐嫁给你吧?”
  
  “哼,你明白我在说什么。为什么拍打你的头发?”
  
  “一个火星溅到脑后了,我当然要拍打最容易被烧到的头发了。太子不相信头发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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