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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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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文挑挑眉毛:“我的拳脚功夫肯定不如你。但我会使暗器。因为不太光明磊落,我一般不使。所以你也别逼我使。免得伤了我们兄弟和气。”
  
  徐之瑞从鼻腔里“哼,哼,哼”了几声,深切表示了自己的不信和不屑。徐之祥现在不知不觉的,就选择相信温文的话了,温文长的这么俊秀,还没被掳走或卖掉,可能真的有些本事。他哪知道,温文大半个月没事,是因为几乎全避着人在走,虽然她采了一些有麻醉成分的草药,但没有提炼,效果甚微,真遇到恶人,温文还真没什么防身的办法。
  




☆、初见邵云杰

  三人吃饱喝足,徐之祥让徐之瑞带着温文,在聚丰酒楼转转,玩够了就先回去,他自己要等晚上才回家。徐之瑞巴不得他这样说,拉着温文走马观花的逛了一圈。
  
  聚丰酒楼带有客栈性质,前门楼是酒楼,一楼大堂,二楼雅座,南北菜式都有。后院就是客栈了,面积很大,也是两层楼,三面是房子,一面是马厩,约有三十几间房子,院内种植着些花草树木,既起着美化院子的作用,又能阻挡楼对面客人的视线。
  
  徐之瑞的目的还是出去玩,带着温文在后院露一下头就算数了。可温文不想让他这么扯着走了,出了酒楼就拉着徐之瑞的胳膊说:“我想到陶器行看看,有没有蒸酒用的甑桶,我要用它制备一些药材。”
  
  徐之瑞二话不说,拉着温文就朝另一条街上去,转过两个弯,果然有个很大的,摆着各式各样陶器、瓷器的铺子。温文仔细挑了两个曲颈甑,又买了两个底部带孔的蒸甑,以及一些能够装药的小瓷瓶。她又问徐之瑞,哪里能够买到全套的制药器具,徐之瑞茫然了,但还知道自家有医馆,说回去让人到医馆拿一套来。
  
  两人让小厮把甑送回酒楼,徐之瑞领着温文继续逛。逛至一家“一品茶居”时,徐之瑞说:“走,我们上去听说书去,这间茶楼是我姑父家开的,说书先生是颍州城内说书说的最好的。”
  
  结果两人还没走到门口呢,送东西回去的小厮,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喊道:“二少爷、小公子,大少爷让回家去呢。老太爷和姑奶奶、姑爷、表少爷回来了。”
  
  徐之瑞一听,高兴的拉起温文的手就跑。等他们跑到,徐之祥站在酒楼门口的马车旁等着了。三人上了马车赶回了徐府。
  
  下了马车,徐之祥对温文说:“温兄弟一起去见见老太爷他们吧,他们都是我的至亲,一定会喜欢你的。”
  
  温文对徐之祥的体贴,很是感激,到现在她才深切的感觉到了徐之祥的善意和喜爱之情,心里的戒备和孤寂彷徨感,消去了不少。
  
  慕兰院里一片欢声笑语,在女人们的笑声里,偶尔有一两声男人爽朗的笑声。三人打帘子进去,徐之祥与徐之瑞挨个向长辈行了礼。徐之祥又拉过温文,向在座的介绍道:“这是温文温小兄弟,二弟前两天被五步蛇咬了,全靠温兄弟救治才安然无恙的。”
  
  然后又挨个介绍老太爷、姑父姑母和表弟邵云杰。老太君和大少奶奶,都已经见过了,温文行了一圈礼下来,才被徐之瑞拉着,在身边坐下。
  
  老太爷徐图玉,坐在北边正中圈椅里,是个中等身材的老头子,留着花白胡子,穿着一身皂底绣大红福字的员外袍,戴一个玄色员外帽,六七十岁的样子,红红的脸膛,瞪着双圆溜溜的眼睛,很是精神矍铄。老太君坐在他旁边,笑眯眯的,脸上竟然透出点害羞的神情来。姑爷邵月琨,坐在西边客座首位,是个三十多岁的斯文俊秀的男子,白净面皮,斜长的丹凤眼,偶一对上他的眼,能感觉出一瞬的锋利精明,但倏忽即逝。挨着他的,是徐家的姑奶奶徐莹,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女子,长得蛮像老太君的,也是笑眯眯的一团和气。客座末位的就是邵月琨和徐莹的长子邵云杰了,长得像他爹,很是清秀俊逸,但就是板着一张脸,满屋的人都在笑,就他一丝笑模样也无。温文很想戳戳他的脸,看看是不是面瘫。
  
  老爷子看到温文坐下,就用他中气十足的大嗓门说道:“温小子救瑞儿的事,我刚才听说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有如此本事。安心在徐家住着吧,缺什么要什么的,找你祥儿哥哥。瑞小子,要好好待你的救命恩人,不可耍少爷脾气。我们徐家先祖在少年时,曾做过乞儿,在一个冬雪天,差点冻饿而死,一个老婆婆给他一碗热汤,救活了他,后来他给老婆婆养老送终。也才有了后来我们徐家的家大业大。所以我们徐家家训,就是懂得感恩。知道吗?”徐之瑞很郑重的点点头。
  
  温文一看,在座的几位神色均很郑重,心想,看来徐家的家史教育很到位,深入人心了。
  
  徐莹和气的笑着对温文道:“叫温文是吧?我给瑞儿他们带了些礼物来,等一下你也去挑挑,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来之前不知道你在,这个小荷包权且当作见面礼,你先接着,下次来的时候,再给你准备个好的。”温文道谢后接了,里面装了十个小银锞子。
  
  徐之瑞一听有礼物就有点坐不住了,对着邵云杰和温文挤眉弄眼的。老太君一看他那猴样,就笑着让他们“滚”了。
  
  老太爷喝了一口茶后,问徐之祥道:“二十几天前,我们颍州北边的曹州境内,发生一起袭击事件,你可知道?”
  
  徐之祥怔了一下,道:“我听廖叔提过一下,说是一伙荻族人,袭击了驻防军官回京的家属。更详细的却打听不出了。这件事很严重吗?”
  
  老太爷点了点头,说道:“你姑父,在京听了你父亲在朝堂上的见闻,赶紧赶回了泰县。我觉得这个事透着些不寻常,所以辞了亲家老哥,跟着你姑父回来,一起商量一下。琨儿,你把情况再介绍一下。”
  
  邵月琨朝老爷子欠了欠身子,转身对大家道:“二十七天前,七月廿十五日,忠勇郡王世子燕盛光,由豫州带着家眷换防回京。走到曹州境内,世子认为已经安全,又不耐家眷与行李车慢顿,先行了一步。不料家眷在曹州城外五十里,却遇了伏击,侍卫拼死只护得主母和小公子周全,世子的小女儿和一概行李,全部被劫。世子听说后,从曹州城内借了五百兵士,连夜返回豫州,挑了荻族人驻扎在豫州边境的卫所,三百荻族人几乎杀尽。事后,朝廷与荻族人交涉时,荻族人说,绝不是他们的军队所为,他们只能尽力追查此事,有可能只是盗贼见财起意,也可能是有人蓄意破坏两国关系。但世子对荻族军队所做的事,就不是小问题了,在事情没有查清楚的情况下,作为一国将军,公然杀害对方士兵,这简直就是宣战了。朝廷最后赔了荻族人两万两白银。到这里事情都还没什么。耐人寻味的是,朝廷对忠勇郡王世子如此的鲁莽行为,竟然没有做出任何处罚,只在朝堂上不痛不痒的申饬了一顿忠勇郡王父子。大舅哥把情况告诉我时,我觉得这恐怕是种信号,我们的身家可都在边关呢。”
  
  徐之祥很是惊讶:“这边关已经太平几十年了,难道要起烽烟不成?”
  
  老太爷眼内精光闪了一下,说道:“有可能。今上做皇子时就野心外露,锋芒尽显,上位后,也一改先帝在位时的宽和稳重的朝政之风。再说,先帝给他把国库充盈了,皇上自己又把几个树大根深的权臣,给清除了,皇上恐怕很想一展抱负啊。再说,忠勇郡王,是唯一一个靠军功积累起来的异姓王。历代的燕家人均好战,现在的世子,同皇上自小一起长大,皇上不可能不了解世子好战尚武且冲动的秉性。世子丢失了自己的嫡亲女儿,怎么可能善罢甘休?皇上不说采取什么制止措施,却不痛不痒的申饬而已。这平静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老太君早就听呆了,她关心的问道:“这世子真是可怜呐,他丢失的哪个女儿啊?这女孩子的命可真是苦啊。”
  
  邵月琨愣了下,这老太太的弯,拐得够远的,忙回道:“世子的长子长女均在京城,跟着他们夫妇的是双胞胎小儿子和小女儿。听说小女儿今年八岁了,长得很是俊秀,是世子的最爱。”
  
  老太君又唏嘘了一阵。
  
  徐之祥继续问他自己关心的:“真要起战争,我们徐家怎么办?我们最大的生意就是边境贸易啊。”
  
  老太爷点了点头:“所以我才赶回来。从明儿起,我们的生意要逐渐往南移,战争一起,我们就举家南迁。但北方的生意不能停,战争总有结束的时候。这儿才是我们的根基所在。不管战争结果如何,百姓总要过日子,过日子就少不了我们生意人。”
  
  徐之祥得了指示就松了一口气。他又转头看着邵月琨问:“姑父,我父母妹妹在京城可好?我父亲可说过什么时候回来?”
  
  邵月琨还没回答,老太爷哼道:“你那个榆木脑袋的爹,这个时候怎么会回来?一脑门的为国尽忠,一个五品翰林侍读学士,能尽什么忠?在家做生意多自在。我徐图玉怎么生了个这样的呆子。幸亏瑞儿的性子还像我些,老怀堪慰啊。”
  
  一屋子的人都笑起来。徐之祥的脸,臊得一阵通红,心里庆幸自己读书不行,科考不中。但父亲那边又不甚满意了,会不会像老太爷骂父亲一样在骂自己啊?
  




☆、邵云杰

  温文跟着徐之瑞和邵云杰,到了放礼物的耳房。邵云杰直接递给徐之瑞一个布包,里面是一个做工精细、绣着一只展翅雄鹰的箭囊,是上好牛皮所做。这在古代很不容易,什么皮都好找,偏牛皮因为宰牛需报备,而变得不那么容易得。
  
  邵云杰板着个小脸说:“这是父亲在京城时无意中看到的,当时就想到你肯定喜欢,所以特地买下来送你的。”
  
  徐之瑞喜得嘴都合不拢了,背上就不愿意摘下来。
  
  邵云杰看看温文,不知道该拿什么给他,因为每个人送什么礼物,都是早就定下的,现在拿哪个人的给呢?
  
  温文活了三十几年了,这点眼色还是有的,赶忙把徐莹拿给她的荷包拿出来说:“我这次就不挑了,徐姑母给的这个荷包就很好了。再说我只对药材、药书感兴趣,其他的也不喜欢。”
  
  邵云杰到目前为止,还没正眼瞧过温文,听他这么说,倒是抬眼看了看她,然后一点废话没说,转身就出了耳房。徐之瑞喜滋滋的,拉着温文也到了正房,但看到邵云杰站在正房帘子外,便也站住。邵云杰犹豫了一下,对徐之瑞使使眼色,让他们跟他走。
  
  三人出了慕兰院的门,邵云杰就对徐之瑞说:“我们明天就要去族学了,今天去我那儿温习温习吧。”
  
  徐之瑞的脸马上垮下来,耍着赖说:“哎呀,我的腿还有点疼呢,没法安心温习功课。我还答应小蚊子去拿制药器具,帮着小蚊子搬家,今天没时间了。”
  
  邵云杰皱了皱眉头,道:“小蚊子是谁?”徐之瑞吐吐舌头,把头低下研究蚂蚁有几条腿。
  
  邵云杰又转向温文,第一次看着温文的眼睛道:“自重者重于人。他给你乱起诨号,你竟然无动于衷!小小年纪就有这种不爱惜自己名声的态度,以后如何做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况且你是寄居在别人家,还是对他有恩的人,怎能任他随意轻贱?!你若是正儿八经的主子还没什么,仆人们不敢轻忽于你。你若让表弟这样乱喊,踩低就高的仆人们也就不会尊重你,你以后怎么在府里过日子?……”
  
  一开始,温文还对邵云杰正儿八经的态度憋着笑,后来只觉得耳边到处都是嗡嗡嗡的苍蝇声。到徐之祥和邵月琨出来的时候,邵云杰才算结束教训。
  
  徐之祥一看头快低到地上的徐之瑞,再看看温文那青红不定的脸,以为邵云杰在教训徐之瑞,就笑笑说:“二弟又做错事了?你表哥教训你的话,要听着,别老当成耳旁风。你表哥才比你大两岁,却比你懂事很多,你平时也多学学,别老想着玩。”
  
  邵月琨也笑笑,好像别人夸他儿子懂事,是理所当然似的,一句话没说,就同徐之祥往前院走去。徐之瑞抬起头,飞快的看了一眼邵云杰,拉起温文就跑。
  
  到了思慕斋,徐之瑞一屁股坐在圆凳上,拍着胸脯说:“我地个亲娘啊,表哥上辈子是做什么的呀?”
  
  温文喘着气,很是无语的坐下,没想到自己三十大几的人,还被一个小号的极品唐僧教育,郁闷不是一点半点,气急败坏的问徐之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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