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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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火的时候,邵云杰的脸一直臭臭的;徐之瑞则不时的看看温文,他看到温文时,泥巴已经到了温文腰部了。在找徐福的时候,他觉得时间特别漫长,甚至在遍寻不到徐福时,平生第一次有了绝望的感觉。他碰了碰温文,可怜巴巴的说道:“蚊子,我以后不挠你痒痒了。你别再这样吓我了。如果表哥救不了你,你是不是就闷死了?”
温文也一阵后怕:“这是意外。我也不想这样吓自己。今晚上说不准会做噩梦。”
徐之瑞立马拉着温文的胳膊说:“那你跟我一起睡吧。我回去就洗澡,洗得干干净净的。”
邵云杰一把拉开徐之瑞的手说:“他跟你一起睡,就不做噩梦了?你又不能跑到他梦里,把噩梦变成好梦。”
温文连连点头道:“对对对,你跑不到我梦里来。所以我还是自己睡吧。我不习惯同别人一起睡。”
徐之瑞不高兴了:“为什么我跑不到你梦里去,你却可以经常跑到我的梦里来?你经常在梦里作弄我,我都没跟你计较呢。”
温文愣了一下,自己的恶作剧有这效果?让人家小朋友在梦里都不能安生,于是拍拍徐之瑞的肩膀道:“好吧,我以后尽量少作弄你,免得给你造成心理阴影。只是我闲得无聊时,你得负责给我找新鲜玩意。”
邵云杰哼一声:“看来刚才吓得不够狠。信不信我把你关在家里,永远也不让你出来?还想什么新鲜玩意!”
温文用恐怖的眼神看了看邵云杰,赶紧挪挪屁股离他远一些。
回家后,可想而知,温文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精神折磨。老太爷、老太君训导完,徐之祥郭氏又接着来,连自己的丫鬟小厮都满脸哀怨的瞧了她半晌。温文郁闷的在自己屋子里哼唧,活了两世一大把年龄了,却被人当小孩一样训,这面子上实在有点挂不住啊。
徐之祥在吃晚膳前特意过来看看温文,院子里只有徐之瑞呼呼哈哈的练着拳,没看到温文,便问:“二弟,温兄弟呢?是不是冻病了?”
徐之瑞停下来说:“大哥,蚊子回来后一直在屋里呆着呢,刚才我去看他,他也不理我。不知是不是吓着了。”
徐之祥赶紧进厢房看温文,温文睡过午觉正满眼迷瞪着呢。
徐之祥摸摸温文的额头,问温文:“温兄弟,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怎么回来后就没出去玩呢?”
温文可怜巴巴的道:“这只是个意外好不好?大家却把我好一顿骂,我觉得没脸见人了。”
徐之祥哈哈大笑,一把把温文捞起来搭在肩膀上,拍了一下温文的屁股说:“你平时被夸奖习惯了是吧?这么批评你两句就受不了啦?是人就会犯错误,犯错了自然得被批评。再说你平时就调皮得很,经常把府里搞得鸡飞狗跳,但因为没有伤到人,大家何曾批评过你?这次你差点把命丢了,这么大的事骂你几句是轻的。”
徐之祥边笑骂着边扛着温文去慕兰院。温文被打屁股的时候,脸就红透了,她对自己冒充小子第一次有了后悔的心思。
☆、丢脸
吃饭时,徐老太爷为了让温文压惊,拿出了陈年佳酿…女儿红,让温文和徐之瑞、邵云杰三人都喝一点。温文瞧女儿红是澄澈可爱的橙色,抿一口馥郁芳香,酒精度数不高,温文便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一杯。
温文前世的身体对酒精很敏感,喝了酒就很容易兴奋,爱做些丢脸的事,所以温文一开始喝女儿红时,是很小心的。但喝了一杯没什么事,而且非常好喝,温文不禁又喝了一杯,这时的脑子有点不受控制了,温文接二连三又给自己倒了几杯。
徐之祥见温文喝得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雾蒙蒙的,好笑的把酒拿开,不让温文再喝了。
温文前世的毛病照样还在,只见她跳到屋子中央说:“大嫂,你不是说我唱歌好听吗?我现在就给你再唱一首。”说完,温文就像犯了羊癫疯似的,边抽边“ 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立时,饭桌上的人全部笑倒。一边伺候的丫鬟婆子们也笑得直不起腰来。邵云杰难得的笑出了眼泪,徐之瑞则拍着桌子笑得手舞足蹈,小心宽也跟着呵呵傻笑。温文受了激励更带劲了,摇滚,RAP,轮番上阵,全是温文不擅长的,可那只是歌词唱功不擅长,动作却做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浑身上下就没有不扭的地方,没有美感,却充满喜感。
全家人的晚饭都被温文报销了,笑得肚子疼,还怎么吃?而且饭菜上全是笑喷的唾沫星子。
后来温文跳累了,自己躺倒地上就睡着了。徐之祥只好把温文抱回了思慕斋,放到温文的床上,替她脱了鞋袜和外衫。
邵云杰和徐之瑞看着温文睡好,两人回到正屋里准备学点功课。可徐之瑞拿着书本还是止不住的笑,邵云杰也是无法专心读书,干脆不读了;放下书纳闷的问徐之瑞:“蚊子从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鬼哭狼嚎也比这好听。那身子都哆嗦成几截了,也不知道扭了腰没有,最狂的狂生也比他庄重。”
徐之瑞睁着迷蒙的眼睛“啊”了一声道:“他能跟谁学啊?肯定跟他师父呗。跟你说,他就是从渺无人烟的大山沟里出来的,你还不相信。现在看到了吧?人情礼节什么的不懂,举止一不留神就像未开化的猴子。以后多灌他喝点酒,说不准还有更好玩的呢。”
邵云杰瞪了他一眼说:“以后不准他再喝酒。他已经够惹眼的了,我们要保护他。”
徐之瑞霎时从迷瞪中清醒过来,坐正身子道:“说的是。可不能让坏人把蚊子抓去。”
第二天,温文醒来感觉很累。每天打拳习惯了,这种很累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温文于是问正伺候她梳洗的翠屏:“我怎么感觉好累?昨天没干什么呀。”
翠屏用很羞愤的目光看了一下温文说:“小公子昨天干了什么事,竟然不记得了?全府都传遍了,小公子一下子成了‘红人’!害得我们也不好意思见人了。”
温文“啊”一声惊叫,翠屏被吓得一哆嗦。温文一下子想起晚膳喝了酒的事来,喝酒后自己做的啥事也想起来了,脸立刻哭丧起来,心里发誓再也不喝酒了,自己前辈子做些丢脸的事还没完,重活一辈子还这么丢脸,况且前世最后时光就是喝酒喝没的。
温文装蜗牛没装多久,徐之瑞就蹿进来了,笑呵呵的说:“我今天没挠你痒痒吧?快来吃饭,大哥和表哥都在正屋里等着你呢。”
温文深呼一口气,大义凛然的迈出了自己的屋子,一人做事一人当,谁若笑死就谁自己倒霉吧。
徐之祥看到温文后还没开口呢,就扑哧笑出来;邵云杰是感同身受,觉得很丢脸,脸扭一边根本不看温文。徐之瑞却热情的很,拉着温文坐下,然后从头看到脚,眼睛就没离开过温文,一边看还一边咧着嘴傻笑;温文斜着眼睛瞪着他,也不说话,就想象着自己的眼睛是刀子,正唰唰唰凌迟着徐之瑞呢。吃饭时,徐之瑞是吃几口就忽然哈哈哈笑一顿。徐之祥一开始还说他几声,后来忍不住了干脆背过身去,肩膀抖动着无声的笑。邵云杰则是不时的瞪温文一眼。温文自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问好,老神在在的吃完饭。
吃完了,徐之祥看温文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以为温文记不起来昨天晚膳时候的事了,就说道:“温兄弟身体上没感觉有什么不适吧?昨天你受了惊吓,又受了凉。如果不舒服,可不要忍着。俗话说‘医者不自医’,医馆里的大夫还是可以为你医治一二的。”
温文弯了一下嘴角道:“我身体很好,就是感觉有点累,可能是昨天跳舞跳得太过了。‘医者不自医’应该分情况的。受惊的话不好说,但我若受凉了,还是能够自医的。”
徐之祥这下惊讶了,温文这是脸皮厚的表现吗?面不改色的就把自己的丢脸行为一笔带过了,这脸皮修炼到什么程度才有这水准啊?
温文自己不当回事,大家笑话一阵就没意思了。于是这事很快就过去了。温文是不是脸皮厚暂且不论,处理这事有经验了倒是真的。
过了几天,医馆的人传回消息来,有一个姓蓝的小孩子,真的领一个疯女人来看病。因为邵云杰打过招呼,医馆的人倒是精心诊断了一番。疯女人是因为精神受到重创导致的精神失常,药物治疗加上情志调理,情况可能会有好转,起码不会更加失控。但现在所处的环境不太适合她的病情恢复,那些周围的人对她母子态度不好,这可能也是疯女人发病的原因之一。
邵云杰又特地跑了一趟医馆,让医馆的人转告隔几天就来抓药的蓝小子,学堂后院里有一处杂物院,可以稍微腾一下给他娘俩住,那里离书院、练武堂和单身教席的住处(有家属的教席另有住处)均较远,互相不会有妨碍的。
温文在知晓蓝小子搬家后,特地去了一趟族学,这是温文第一次到徐家族学。族学是徐家特意购买的一处单独的院子,在城东比较偏僻的地方,面积不大,前后五进的院子,前院同其他人家一样没做什么改变,二进的院子改做了书院,三进的地方直接辟成了练武场。邵云杰让蓝小子住的地方,在这五进院子以外的仆人们院落的一个小角落里,只有三间屋子,本来堆满了杂物,现在收拾了两间出来。
温文看了看穿戴一新的蓝小子,教席们给他起了名字蓝恩。蓝恩仍然倔强的小脸,看到温文时闪过一丝欣喜,有些窘迫的抚了抚自己的新衣,温文对他很真诚的笑了笑,直截了当的说:“我对治疗精神障碍不擅长,但我还是想来看一看,看看大夫们给你母亲开的处方,看看你母亲具体的情况。你不必介意,我只是以一个大夫的身份来看看。”
蓝恩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领了温文去看他母亲。蓝恩的母亲坐在屋子的角落里,低着头一直在低声的说着什么,穿着很破旧,头发纠结成一团,身影极其瘦削。
温文走进她,听到她说的反反复复就一句话:“蓝哥,你哪天回来呀?”
温文在她身边站了许久,也没引起她一丝注意。蓝恩陪着站了一会,看温文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自己上前叫他母亲:“娘,有人来看你了,你抬头看一看,这小公子长得多俊。像不像我死去的哥哥?”
他母亲终于有了一丝停顿,畏畏缩缩的斜眼看了温文一下,又赶紧低头把身子缩得更小了些,嘴里的话终于换了点内容,而且带上了惊慌的情绪:“狗儿,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蓝哥,你哪天回来呀?”
温文看得有些心酸,这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温文看看大夫们会诊后开的处方,是醒脑开窍、疏肝涤痰、调理气血的,倒也中规中矩。
温文叫出蓝恩后问道:“蓝哥是谁?你母亲看来主要是心病引起,若想治愈,恐怕要找到此人。”
蓝恩的眼圈立刻红了,抿着唇半天才说道:“那是我父亲。我父亲出外经商时,病死在异乡了。”
温文哀叹一声,拍了拍蓝恩的肩膀说:“节哀顺便。坚持用药,你再多关心一下,你母亲的病也不是毫无希望。以后想找我,直接到徐府来就是。或者让邵云杰、徐之瑞给我带话。我看着你这小子,感觉挺有缘的,以后做个朋友吧。”
蓝恩的眼睛闪了几闪,终究没说什么,只扭头做自己的事去了。
☆、拜把子
邵云杰生辰到的时候,温文看徐之瑞送了一副街上买的扇面,扇面上画的是老翁雨中垂钓图,温文不知道自己送什么。邵云杰的祖父、父母和妹妹全家来到颍州给他过生日,温文送的不好怕被笑话,人家邵云杰的父母可从没忘记过温文。
温文问徐之瑞,徐之瑞道:“我这两年都是从街上买东西送,以前就送自己写的字或者抄首诗,反正我有的,他都有。姑父经常去京城,京城才有稀罕玩意,表哥给我的倒都是颍州城没有的。要不,你也写首诗送他得了。你以前在衣服上写的诗词,现在还火着呢,老听到人打听这是谁写的。”
温文摇摇头:“我以前是为了赢得比赛,没办法了才抄写那些诗词的。现在又抄写,这礼物就敷衍了。我可是第一次送他礼物。”
徐之瑞眼睛一亮:“六月初二是我的生辰。你会送我什么?”
温文白他一眼:“我现在连杰杰的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