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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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图玉大大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可是温文自己说的不找父母,以后可怪不着徐家了,一下午担心的事解决了,他心情也就愉快了,很高兴的对温文说:“本来我想找个时间,让你认我儿子做义父,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你的祖父。现在既然你有父母,这入徐家的事就暂且不提了。但你可以同瑞小子拜把子,义结金兰,我仍然可以做你的祖父,这徐府就是你真正的家了。温小子不会拒绝吧?”
温文看看徐老太爷笑得一副偷腥的狐狸样,感觉自己被算计了什么,但自己又确实没什么损失,便点点头同意了。
邵云杰在温文说不准备找父母时,就有些拉下脸了,但他还没有在老太爷兴致勃勃时,出声训人的胆量。等老太爷和温文商量好拜把子的事后,邵云杰也有了疑惑:以温文对父母的冷淡态度,徐老太爷不应该这么兴奋才对;而且温文平时不是个寡情冷淡刻薄的人,不只对徐家老太爷和老太君照顾有加,对待下人们也一向平和亲切,就算把他惹急了,他顶多脸红脖子粗的跟你争论一下,从不会真正气到心里去,不愿找父母是不是另有隐情?难道真是父母不愿意要他?邵云杰想到这里再看温文时,不禁带了些心疼的神情,温文扭头刚好看到,止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徐之祥只是若有所思。
徐之瑞一听要坐实温文的哥哥地位,不禁有些郁闷,温文平时实在没有个哥哥样,不是搞怪欺负人就是耍赖皮偷懒,最重要的是她个头太矮,没有做哥哥应有的威武样。
郭氏和老太君虽然也有疑惑,但她们听男人们的习惯了,老太爷都做了决定,自然就听老太爷的。
☆、游玩颍河
老太爷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心里高兴,让温文他们三个早早回各自的住处休息,说白天都累着了,学业什么的今天就免了。徐之瑞高兴的拉着温文就朝自己的思慕斋跑,邵云杰也赶紧跟上。
徐之祥在他们三人走后,就把大家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老太爷详细的转述了金老道的话后,说:“温文的父母一认,温文就跟徐家断绝缘分,可见温文的父母不是普通人,不是徐家能够攀得上的。如果我们对温文有恩还好,恰恰是温文对徐家有恩,那么他父母不想与我们交往,徐家就说不出什么来。否则金道长不会说到绝了缘分的话。不管温文的父母是商贾大户,还是权势贵族,他们放任温文跟着师父在外流浪,不管与温文的师父是什么关系,都不正常。温文早慧,说不准知道些情况。现在他自己不愿认,正是我们徐家需要的。以后加倍对他好就是。而且这段日子看来,温文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孩子,心地很是宽厚,人又聪慧。看来是该着我们徐家更上一层楼了!”
徐之祥大大松了一口气,温文这孩子看着就不是普通人,原来除了师父厉害,出身也不一般,看来以后更要让他少露些面好。徐之祥一想到温文有可能离开徐家,心里就说不出的别扭,他觉得温文就应该是他们家的人,同他的弟弟妹妹们一样不可缺少。
老太君和郭氏一听,对温文更是怜惜。徐老太爷在听到这件事后,首先想到的是徐家的利益,虽然是听从了金老道的建议,但多少有些不地道,即便得到了温文的同意,但温文是个孩子,他可能不明白有势力的家族对一个人的重要性。所以老太君和郭氏感觉对温文很亏欠,徐家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积极帮着寻找温文的父母,毕竟徐家做的是南北易货的生意,要打听点什么并不困难。
徐之瑞拉着温文回思慕斋,当然不会让温文休息,磨着温文继续讲《天龙八部》。邵云杰一瞪徐之瑞说:“老太爷都说了,白天玩得太累,让你们早点休息。而且温文马上就成你正经的哥哥了,不要这么没大没小。更不要‘蚊子蚊子’的叫了,你若对温文有丝毫的不尊重,我就告诉表哥,让表哥好好罚你……”
一通教训后,徐之瑞的头快钻到自己的裤裆里去了,他郁闷自己的年龄,为什么就比表哥小呢。温文在邵云杰教训别人时,是愉快的,只要不是教训她,她就觉得邵云杰那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嗓音还是蛮好听的,吧啦吧啦的吐着夫子们才会说的话,一本正经板着非常英俊的小脸,那严肃认真的样子和他的年龄联系起来就特有喜感。
温文笑得东倒西歪,张嘴打断邵云杰的话:“这里我最大,以后你们两个小弟都得听我的。让你们爬树,不能给我上墙;让你们下水捉鳖,不能给我捞鱼捉虾。哈哈哈”
徐之瑞跟着哈哈哈笑,邵云杰一脸黑线,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邵云杰经商比试输了后,还真得按照赌约喊温文哥哥,只是温文没有当哥哥的自觉,还是经常做些让邵云杰看不惯的事,所以常常和以前一样被教训。
邵云杰比温文高了一个半头,而且差距会越来越大,因为邵云杰快到青春期了;徐之瑞也比温文高大半个头。温文最矮,可现在却成了两人的哥哥,别提两人有多别扭了。其实温文都可以做他们的阿姨了,只是温文除了在医病或制备成药、饮片时显示些成人的言行外,平时就爱作弄人开玩笑,怎么折磨人她就怎么来;对教育引导小朋友,从来就不是温文爱做的,她只喜欢逗弄小朋友,有时遇到小心宽都不放过。实在让人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
徐之瑞再次邀请温文同他一起睡,温文还没表示拒绝呢,邵云杰先说话了:“两人一起睡怎能休息好?让你休息你就休息,休息好了,明天我们才能出去玩。”
徐之瑞一撇嘴:“老太爷和老太君,还有哥哥嫂嫂不都是一起睡?也没见他们累着。”
温文痞痞的一笑:“你怎么知道他们没累着?”
邵云杰一瞪眼,温文赶紧跐溜到自己屋去了。
邵云杰看温文对父母风波没有丝毫的异样,稍稍放了心。看着徐之瑞磨磨蹭蹭上了床,邵云杰又转到西厢房看到温文已经睡熟了,才回紫竹阁去。
第二天,徐之瑞一大早起来就爬到温文的床上,骑在温文的身上开始挠痒痒大业,温文啊啊的惊叫着,速度奇快的跳下床,光脚站在地上就发狠话:“瑞子,我要不报仇就倒过来喊你哥!”
徐之瑞高兴的在床上跳:“好啊好啊,我等着你报仇,你今天要挠不着我的痒痒,以后我就是哥。吽吽吽”
温文嗤一声:“我干嘛要挠你痒痒?这么没水平的事也只有你才会做。我今天肯定会让你讨饶的。你等着。”
邵云杰一般都是到思慕斋同徐之瑞和温文一起吃早饭,今天也没例外。过来吃早饭时,穿了一身绣着翠竹的束腰锦服,脚上是鹿皮短靴,一副精干利落的打扮,坐下后就道:“今天我们三人去颍河岸边玩。温文还没去过吧?出城南走约三里,就是我们乾望国第三大河流…颍河了。徐家在颍河码头建了货栈、酒楼、茶楼还有船行,加上住在周边的民众和来往行人,颍河岸边可热闹了。”
徐之瑞跟着点点头,又摇摇头:“码头是很热闹,但我不想去码头。每次去都被大堂哥拉着帮他清点货物,还美其名曰说是为了锻炼我,我看是他想偷懒。我们去离码头远些的地方玩吧,租条别人家的小渔船一样好玩的。”
邵云杰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温文则是加紧吃饭,只要不是在城里闻臭味,她是很喜欢出去玩的,不管是爬山还是去玩水
。
若只有温文和徐之瑞两人出城去玩,徐家上下是不会答应的。在大家的印象里,这两人在一起就没法让人放心:温文是不停的出坏点子,撺掇着徐之瑞做各种坏事。有邵云杰跟着他俩,就好像在他们头上加了个紧箍咒,徐之祥又让五大三粗的徐福跟上,就很放心的让他们去了。
加上每人带了一个小厮,七人牵了六匹马,挺浩荡的出了府门。温文习惯的想让徐福带她的,可邵云杰不由分说就把她抱到了自己的马上,竟然没费多大力气。邵云杰坐上马后还说什么太轻了,以后多吃点。温文在马上担心的晃了晃屁股,自己坐不稳的话,邵云杰能不能抓住自己啊。邵云杰在后边拍了一下温文的头,带头纵马就跑,温文惊叫一声,徐之瑞哈哈笑着紧追而上。
转到主街上,几人不敢纵马了,总算让温文的心落到了肚子里,转回头就抱怨道:“我说小杰杰呀,你既然是弟弟就要照顾照顾做哥的胆子。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调皮了?把你老哥我的心肝吓破了,可就补不回来了。”
邵云杰听了开头就已经黑了脸,一低头就看见温文吓得脸色还没恢复过来,湿漉漉的眸子里还闪着惊慌,心情顿觉大好,把温文更紧的抱在怀里。温文的小身子软软的柔柔的,根本没有常年练武的少年人应有的力度和张力,邵云杰心里忽然一阵发慌,脸上也烧起来,胸腔里咚咚咚的心跳声,让他更窘迫起来。往后挪挪屁股,离温文远一些果然好了点,再左右看看街边的来往行人,不时响起的小贩们的吆喝声,终于让邵云杰又恢复了正常。邵云杰看看温文捂着鼻子左右张望不耐的样子,心里疑惑起来,刚才自己怎么了?难道生病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邵家就自己一个男孩子,可不能出事,否则邵家就绝后了,看来自己的确不适合做顽皮的事。
出了南城门,徐之瑞打马在前,徐福紧跟在后边,邵云杰不敢再纵马了,怕自己又心慌。徐之瑞领路,自然不会去最热闹的码头,他挑了条小路,多跑出五里路来,到了颍河相对清净的河段处。
岸边的河堤上长满了各种野树,榆树、槐树、杨树、酸枣树等等,还有带刺的灌木丛,有几个半大孩子爬到榆树上采着嫩绿的榆钱,槐花还是绿绿的花骨朵,得等段时间才能采。翻过河堤,宽宽的河面便显露眼前,对面的河堤只影影绰绰的看得出一个轮廓来。河水缓缓的流淌着,靠着岸边的水草无声的朝一个方向歪着头,河水很清,一低头能看到偶尔游过的小鱼,远处的河面上则有一层淡淡的水汽浮着,似雾又似烟。河面上飘着三五个小渔舟,有两个小渔舟上各坐着一个员外打扮的人垂钓,其他的小渔舟则由主人摇着橹,缓缓的从河面上飘过。温文看得呆住。没办法,前世没地去寻这样的美景去。
徐之瑞脱了鞋袜卷起裤腿,就跑到河边浅水处啪嗒啪嗒的踩起水草来。邵云杰拉拉温文的胳膊,道:“看傻啦?看你这样还真是从大山里出来的。来帮我看看,我胸腔里有时候咚咚咚响个不停,是怎么回事?”
温文呆滞的转过头,半天没反应过来。等明白邵云杰说什么,温文瞧瞧他那比谁都健康的小身板(徐家上下人等的身体情况,没有谁比温文更清楚),痞子似的一弯嘴角:“你在什么时候会咚咚的心跳?看到姑娘的时候?杰弟弟毛还没长齐呢,就思春了不成?”
邵云杰的一张脸立刻红的像秋天的柿子,气得一推温文的肩膀,转身跑到自己的马后边不再看人了。温文被推得一趔趄,看邵云杰这难得的窘迫样子,哈哈大笑,心想这小子难道真思春了?
☆、蓝狗儿
徐之瑞站在水里喊温文过去,问温文想不想租条渔舟,温文摇摇头道:“在岸边就很好玩了。下次再来,就带鱼竿来,我们也去河中间钓鱼。”
徐之瑞说,我现在就给你抓鱼,说着就要脱衣服。
邵云杰终于被把头伸出来吼道:“表弟,不准下河,现在水里还冷着呢。”
温文拍拍自己腰间的挎包,说道:“不怕,我带着药,还带着针。瑞子一冬天就春节洗了个澡,身上不知长了多少虱子跳蚤的,下河洗洗干净。”
徐之瑞鼻子一哼:“就你干净!骚包的三天两头的洗澡洗头,也不怕把你的皮搓掉。”
温文无语望天,不稀得理他了,邵云杰爱干净些,但也是十天半月才洗一次澡,据说还是看温文洗的勤乎跟着学的。
徐之瑞光脚站水里有一会了,没觉得冷,太阳照在后背上还有点热呢,于是三两下把自己扒光了,把手里的衣服递给温文,让温文把衣服抱着。
温文瞧瞧徐之瑞还没发育的小雀雀,一点害羞的感觉也没有,这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