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看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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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没饭吃。”
“说服你原谅我,”她越听越一头雾水。
“是的!”司凌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但文芊阳这边接收到的讯息却不像是鼓励而是挑衅。
天啊!这男人自以为是哪方天神转世,前两天我被他痛揍了一拳也没听他说过道歉,
更不用说低声请求她的原谅,现在好了,反过来却要她请求他的原谅,这什么跟什么嘛!
文芊阳两颗铜铃大的眼眸瞪得又大又亮看着他,听着那男人又大言不惭的继续往下
说。
“娘子,我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只要你说得出理由,我一定会原谅你。”
司凌强迫自己摆出男人的沉着冷静样看她,怎么这女人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弄
得他有点心神不定。
他竟有点陶醉在这种〝对决〞游戏的满足感。
被他这一逼!文芊阳真的豁出去了。
“少庄主,承蒙您给小女子一条生路,真是感激不尽!告诉你!我一点也不觉得自
己有错,你根本不明了事情原委就判我的罪,更不用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已经回庄,我不
服,何况你动手打人也没见你道歉认错,我为什么就得认错。”“我是你丈夫也是庄之
主,从来只有人向我赔罪认错,哪有我跟别人赔罪认错,你的说法太放肆了。”
“那真是对不起了,伟大的少庄主,小女子还有事做,不能在此陪您继续自命不凡
了。”
文芊阳被他气得一刻也待不下去,转身想走。
“站住!”这位不可一世的大丈夫声音也大起来了。
“没我的应允,你不能说走就走,你没听过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句话吗,你现在
的行为对吗,”没想到真有女人敢不将他放在眼里,真是反了。
“司凌,你真是天下第一自大狂。”
“好说!我只是在教育你如何成为一个温柔体贴,贤淑听话的妻子罢了。”
哦!文芊阳五脏六腑全都快炸开了,天啊!谁来救我,谁能来救救我,我真的快被
这个傲慢的男人气死了。
“好,你教啊!你教啊!冬烘先生,你觉得绿夏在你那套军事化的教育下获益良多
吗,告诉你没有!一个连葱跟蒜都分不清,连泥鳅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你觉得她会
懂事到哪里去,你最好保佑她将来嫁个巷你这样只娶‘文才’,不娶‘实用’的男人,
不然如果她像我一样嫁到一个需管理数十位仆人,持理一个大家族的话,我相信她没几
天一定不是被累死,不然就是受尽嘲笑。”
“哦!你是在抱怨吗?”司凌见她一口气说一长串的道理还脸不红气不喘,倒不禁
佩服万分。
我的管教方式真有这么差,瞧她讲得义愤填膺!他到底娶了个怎样的女孩。
“我才没有抱怨!”文芊阳忙着否定自己有任何不合礼教的行为。
“没有吗,你不觉的你的意见实在太多了吗?”司凌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他以
前怎么会以为她是个柔弱的女孩呢,突然好想将她抓在怀里安抚她易怒的情绪。
“我这哪算是意见多,你才一直都是意见多的人,何况嘴巴生来作什么的,就是用
来说话的啊!”
可恶!这小子竟然作贼喊捉贼。
“哦……”司凌听了发出一声怪声,贼头贼脑的看着她。“我的亲爱娘子,看来我
得教教你嘴巴不只用来大呼小叫而已。”
“你想干什么?”文芊阳惊慌的看着朝她走来的大个头。
“把眼睛闭起来。”
“不要。”
“你最好听话……”司凌在文芊阳面前停了下来。
“你……你……要做什么……”文芊阳问得细如蚊蝇,她的直觉告诉她有种不寻常
的事将要发生。
就在她还搞不清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司凌便俯下头,深深的吻住她。
这一吻可吓得未经情事的文芊阳直反抗,这男人在做什么,这那是哪一门课……
两只手臂及身体不安分的扭动不停。
司凌加重抓着她肩膀的手劲,吻得更深更重,没多久竟然发现这一个吻跟他当初想
的不太一样,原本只是个惩罚性的吻,怎么却变得开始有种陶醉醺然的感觉……
渐渐地,那吻从粗暴的惩罚变为温柔和缓……
两人吻得大气不喘。
突然间……“放开我!”文芊阳利用司凌一个不注意时推开他的禁锢,一扬手狠狠
甩了他一个耳光,踹他一脚,拉起裙襬以迅雷不及耳的动作逃得往外奔去。
从她推开他,打他,踹他,一切动作快得让司凌一时反应不过。
“文芊阳!”待他一回过神,气呼呼叫出这一声时,文芊阳早跑得不知人影了。
第六章
文芊阳〝你追我躲〞的策略,在书房那一吻之后,执行得更彻底了。
她知道唯有这样,才能减少他们俩继续冲突的局面,也唯有如此她才能控制自己的
情绪。
夫妻吵架女人永远都是输方,因为礼教上的告诫;女人不能对丈夫反抗,她不想落
人闲话。
避开他,两人都好过。
而司凌也没想到这一次真的踢到铁板。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新婚妻子,竟然轻易的操纵他的喜怒,甚且一举一动都能盘据他
整颗心。
原以为前几天用些强硬的手段,能挫挫她的锐气,并建立他这为人丈夫的威信,让
她更服从他,没想到她干脆来个相应不理。
怎么会有如此大胆的女人。
她仍旧继续执行那什么〝司家女诫〞的规矩来伺候他,但,就是能巧妙的让他见不
着她的面。
为维护一庄之主的身分,他也不想在下人面前多跟她计较,只是心里就是一口气咽
不下。奇怪!从武叔武婶那边听来的,怎么跟他接触的全然不同,什么温柔体贴,才情
洋溢,对下人和善等等。
怎么会差这么多?
和善,除了在西村帮那老婆婆那一次,他还没见过她的脸上曾出现和善两字,司凌
越想越气,这一次他男性自尊严重受创。
明明心里想好好教训她一顿,一见她的面又狠不下心来痛打她一顿。
像今天,才一天看不到她的人,心里就有强烈的失落感,外带受伤的感觉。
老天!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司大哥,你别喝了。”
方璀儿夺下司凌手上不知第几杯的酒,怯生生的劝着,她不明白谁让他生这么大气,
更不明白什么事让他烦到藉酒消愁。
“璀儿,把酒杯给我。”
“不要喝了,司大哥。”
“给我,气死我了,就知道这种莫名其妙的婚姻,绝不会娶到什么好姑娘,爹就是
不相信。”
原先静静喝闷酒的司凌三杯下肚后,话开始多了。
“司大哥……”
“躲吧!你最好躲得远远最好……,让我更确信这是场错误亲事……”司凌嘀嘀咕
咕又说了一串,拿起整个酒壶狠狠的灌一口。
“司大哥,你在说什么?”
方璀儿一头雾水的听着他喃喃自语,这素来一向酷样的司大哥到底怎么了。“璀儿,
我告诉你女人一定要温柔体贴才会得男人的宠爱,你懂吗?太跋扈的女人会让男人倒尽
胃口。”
文芊阳!我根本对你倒尽胃口司凌打从心里咒骂着妻子。
“大哥我懂了!你别喝了。”
想是没听她回答,那个醉汉继续说着:
“大哥一直要你跟绿夏饱读诗书,勤学书画,要当个大家闺秀,绿夏却将我的苦心
当折磨……”为什么就没人了解他的压力,爹!你怎么让我扛下这么多的责任,我好恨!
好恨!
“不会的,司大哥。”方璀儿一面敷衍答着,一面抢他酒壶,她从来没处理故这种
情况,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突然睁亮着眼睛看远处急奔而来的人影。
“三哥!三哥!我们在这儿。”
“璀儿,大哥!你怎么变成这副德行。”
跑得满身大汗的司天,一停下来便惊讶的看着可以说已经滥醉如泥的老大,他脸上
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难怪璀儿会十万火急的要人去找他过来。
“他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下午他一过来就要人准备酒菜,菜都还没到他就开始喝了,一个下午就
见他一个人闷着头喝好几壶酒了。”
“搞什么嘛!喂!……老大,老大你醒醒。”
“走开,别打扰我。”
“老大!你不是向来最气人酗酒吗,怎么自己喝得这样。”“老三,要就陪我喝几
杯,不就滚开,别破坏我的酒兴。”
“老大……”
“老三,你不知道……我好呕,我不喜欢这样……一点都不喜欢这样……她竟能主
宰我的思想……”
说着说着,喃呓声渐渐转为沉稳的呼声。
方璀儿见状总算松了一口气。
“三哥,大哥遇到什么困难吗,”依她记忆,这个她敬为天神的大哥,从没像今天
这样脆弱过。
“应该不是困难!而是受创!看来三十年来第一次有人治住他了,这事儿可好玩,
好玩了!”
“三哥你说什么我不懂!”
“你现在不需要懂,过些日子自然就明白了,我们只等着看好戏就成了。”
“哦!……”
方璀儿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风流倜傥,一副玩世不恭的男子。
为什么好象什么棘手的事,到他眼里都变得不算是问题,为什么他永远都是一脸无
忧无虑的样子。
再看看醉倒在石凳上的司家大当家。
同是两兄弟,个性怎么差别这么多……
????
“臭竹竿!不用你鸡婆帮忙。”“死丫头!我看你一个小不点儿拿这么大的篮子好
心帮你拿,你还这么凶。”
在一条蜿蜒的小径上,两个争执声由远而近吵着过来。
“我才不要你帮忙,每次想起你那天害小姐被少庄主打,我就讨厌你,才不想跟你
说话呢。”
“那天要不是我的错!”
“就是!你别老跟着我啦!走开。”
“臭美!这条怒路每个人都能走,谁说是我跟着你。”
“没事不会有人到湖边的花圃,你若不是跟着我你来干什么,”“那你来干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那我也不用告诉你!”
“臭竹竿!懒得理你!”
“谁稀罕,疯丫头!”
“哼!”
“哼!”
一大早,司凌已经够烦了,好不容易避到后院小山岗上的凉亭,吹着风远眺西湖景
致,看是不是能让自己这几天失控的情绪冷静一番,没想到又听到一阵吵闹的对话,昨
天宿醉未醒的头,现在又疼得要爆掉。
“别吵了!”
“少庄主!”“少庄主……”
水愉突然被头顶上那声斥吼吓了一跳,不仅是那个如雷的分贝,还有她听出那个声
音的主人,她只觉背部寒毛直竖,一个人快昏过去。
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司凌,从那天亲眼目睹他对文芊阳和司绿夏凶恶的行为
后,便视这个面似冰窖的主人如瘟神,避之唯恐不及,没想到今天却硬生生让她碰到了,
而且还是单独面对,一时间两只脚吓得不停的颤抖,眼看着人就快瘫下来。
“愉儿!你拿个大篮子要去哪儿?”
司凌认出是那个文芊阳因心疼而买回来的小丫头。
“我……我……”
“别害怕!慢慢说,少庄主不会打你的。”常山在她跌坐到地上的那一剎那搀上她,
一如反常的竟用温柔的声音给她打气。
抬杠归抬杠,其实对这个明眸皓齿的小女孩他倒不是很讨厌,尤其知道她是孝女之
后,对她的态度又更好些,只是她从来没给他好脸色看。
“嗯!常山说的对,你慢慢的说。”真难得啊!咱们司少爷会对一个小孩耐心说话。
“回……回……少庄主,夫人……夫人……她在前方湖边花园采花,要……要……
小的拿个篮子去装。”水愉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情,吓得话都说不好直犯结巴。
“哦!……夫人在花园里?”文芊阳也在后院!这个发现倒让他十分意外。
“把篮子给我。”
“少庄主!”
“你别担心,我说给我就给我,我会帮你转交给她,常山你带水愉回庄里,也把剑
收回去,今天我不练了。”“是!少爷!”
司凌拿过水愉紧抱在怀里的篮子,阔步子下阶梯往沿着湖畔建造的花园而去,司家
这片绵延数里的花圃,在司凌祖父时代就开始开垦种植,原先只是种些芍药,紫苏,桂
花等既可当药材又砍观赏的花卉品种,直到前庄主夫人生前请来京师园艺师父,将整个
花圃分为两区,开始引进更多的奇花异树,才成就今天的规模。司凌搜寻好久才看到穿
梭在花丛间的妻子。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