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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荷亭晚叙 by堕天-第15部分

小说: 荷亭晚叙 by堕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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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下盘停滞不行的气血已经比之前流通得顺畅多了,完全复元指日可待。” 

  西方护法的言下之意:既然教主逃亡于人于己都有利,其次是对腿脚复健方面更是功不可没,那么不妨多做。 

  “不就是个汉人吗?教主出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男人?” 

  南方护法别的不信,对教主这种功力倒是一向甘拜下风的。想当年燕孟然才二十岁,说要下山找什么命定的恋人,结果历时一年回来之后,几乎每天都有不同的美少年或是美青年来访,白水涯上无辜的草木都在五年间被踩平了一层,他们也是直至那时候才惊觉新任教主的不同性向,不过……唉,在目睹了男色之道后,还该死的令人羡慕他艳福不浅。 

  “南方你说错了吧?他可不是汉人,是西域人。你没听到开始教主说过他老爹是西域的吗?” 

  最爱和人抬杠的北方护法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难得他抓到同僚的小辫子,不辩个过瘾那就亏了! 

  “咳咳咳。” 

  在会议即将危险地跑题之前,燕孟然干咳一声,怒视这帮落井下石的护法们。 

  好吧,谁叫他从小就顽皮精乖,长大后更是叛道逆行,这几位叔伯辈的护法想也是忍气很久了。 

  苦于一直抓不到他的把柄,难得他自己送上门来授人与柄,而且看起来这次与以往不同的凝重认真,处理他的男男关系的烂账已经快成积怨的大家自然不会放过机会。 

  “教主的意思是要随便供出个人来顶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别的不说,何晚亭随时有可能变成毒术的医术,就已经够叫人噤若寒蝉了,除了色胆包天的教主,全教上下还真的没人敢招惹他。 

  “有道是‘床头吵,床尾和’,教主类似的风浪又不是没经历过,一向都让属下仰慕地在事态发展前就解决掉了。” 

  这位教主的床上功夫据说是人见人夸,当年也有一个火气暴躁、本来对男色全无兴趣、还是武当玄武道长高徒的男人不就是?被教主是从身体征战赛开始的恋情,过后教主远离中原了还痴心地上涯来一年一会,直到娶妻生子才渐渐断绝往来,教主的情Se害人之功力可见一斑。 

  “没错,而且只是因为要讨好一个半汉半西域人就要我们四大护法齐出动,也太给他面了了吧?” 

  “说谎不好的!要知道你一开始只是撒个小谎,过后就得用千百个谎去圆,属下认为这不利于无极教今后对教众子女的教育。” 

  以上综合讨论的意见,教主自家的私事还是自己解决,在口舌和道义上站不住脚就用身体去征服他! 

  “你们不要说得把我当三牲六礼一样送上祭台就没事了好吗?” 

  呜,他这教主怎么这么失败,下属们都在关键时刻非但不提出有效建议,看起来还很是兴灾乐祸的? 

  不过说起来,当年他是怎么会觉得好玩,一时兴起就接了无极教掌教大印的? 

  “本教教主一向是最具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是以教众一向拜服。” 

  给他一个白眼表明了教主就是这样用的,平常大家供着养着,他任性胡闹也睁只眼闭着眼由他去了,就等着危难时机好有人献身啊! 

  不过他们无极教的教主也与平常中原帮派的权责不同。 

  教主是拥有最大的权力没错,可是当外敌入侵或是天灾人祸,第一个要出头的也一定是教主,可以说,正是因为他随时要为教众付出最惨重大到生命的代价,所以才能换来大家的尊重及纵容。与那种养着教徒,在有难时叫别人上从而保全一己性命的寻常帮派门主不同。 

  “你们真是见死不救!” 

  总而言之,就是没人肯伸出援手,而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看他怎么火并那冷血无情的老美人了?都说人越老心肠越硬,断不如年轻时心慈手软。 

  呜呜呜,他为什么不是在二十年前遇到何晚亭而是偏要相逢恨晚呢? 

  比起四大护法先悲愤感慨起自己遇人不淑的燕孟然着实郁闷。 

  “当属下等在繁冗教务中抽不出身的时候,这句话也是一直想对教主说的。” 

  四大护法齐齐躬了个身,起身退离,留下气郁将结的燕孟然反省自己的做人失败。 

  唉,先不管那些个没良心的下属了。 

  当务之急是怎么开解何晚亭,尽量拖住时间,到他真能对自己动情的时候,再暴露真相也当是他可以接受的吧? 

  相逢恨晚! 

  虽然很可惜在年轻时没有遇上他,可是感谢老天起码没有太过亏待自己,不然在两人都老至耄耋的时候,只怕相见也只能是有心无力了。 

  那个……在许久之前,因为一句许诺的誓言而入驻进自己心里的人儿,在让他期盼了这么久之后终于入怀了呢! 

  想到高兴处,燕孟然咧着嘴在黑暗里静静地笑开了。 

  5、你有柔情万丈 

  “唔……” 

  睁开眼睛醒来,何晚亭尚能感觉到身边的余温,当伸手摸去时身边的枕衿空余温热的感触,微深的凹痕上已经全然无人了。 

  哼,算他逃得快! 

  习惯性地将手向下体摸去,可气的是那个塞子一般堵在肛门口的东西还在。那变态的情趣用品下方以银片打造了机簧,让那东西恰到好处地卡在肛口,既不会完全掉进里头,也不能轻易拔出来。 

  那混蛋教主坚持说什么不放这个开拓,将来亲热时他会受伤,他自己又研究不出来那东西的机簧(曾经用铜镜照过一次想自行解开,可是最终仍是因为羞耻得无法自抑而不了了之),因此一连三天都给他戴着这玩意儿没松开过。 

  由于第一天他就只喝了酒而没吃东西,后来吃下一颗僻谷丹后三天粒米未进,倒也没产生要使用那个密处不便的尴尬。可是私密之处被人塞进了这么一个昂然大物仍是心理不适到了极点,所以他这几天都莫名其妙地感觉精神疲惫,夜里反复折腾得近天亮才能昏也似地睡过去,每当这时候,燕孟然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似的陪寝在他身边,然后待他醒来之前火速逃离。 

  他都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与那人这般心有灵犀,次次都能感觉到他在睡梦时带来的温暖,醒来睁开眼睛他必不在。 

  哼,就算是免费的暖床,这样讨好也一样没用的。 

  那种人还是要见一次打一次……啊,冬日里暖洋洋的被窝真让人舍不得离开。 

  就算是心里排斥那样的感觉是由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带来的,可是他的身体却仍会不自觉地寻求……温暖。 

  何晚亭打了个哈欠,把脸埋入柔软的被子里,拒绝让自己去思考那行为背后的深意。 

  “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才放本教主去睡觉?”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在一份账目下方签上大名,燕孟然好不可怜地看着几个不整死他不罢休的护法们。 

  好吧,就算知道了二十七年前噬心蛊是他泄露出去的;就算知道本来该到涯上担任新教主的樊易也是他放下山……不过那个噬心蛊,是无极教的人都知道,离了这里的环境,那虫卵根本无法发育完全,当然,当年的何灵柩会用其它药物及摄魂大法来补足蛊盅的不足之处也是他没想到的;而且樊易的下落他出于独苦苦不如众苦苦的心态也早已招供了,偏这帮超级护法们要捉住机遇把之前老本算回来似的,非但不去找寻樊小子,反而在判了他的十年苦役之后欺负起他来乐在其中。 

  “属下以为教主夜夜温香在怀,应该睡得很好。” 

  开什么玩笑,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他一入了夜就到何晚亭的房顶上潜伏着,然后夜夜温香暖玉抱满怀。 

  “哼!就是因为这样,所以……” 

  “南方你又说错了,就是因为美人在怀,夜夜风流的话怎么可能睡得好呢?” 

  抱着另一堆账目进来的北方护法与同僚争辩之余,不忘对教主冷嘲热讽一番。但是他手上的账本让燕孟然以为他们是诚心要把这二十年来的旧账一次结清来玩死他的。 

  “你们都说错了啦!本教主……本教主只是一直看着他,直到他睡醒啊。”要不是这样怎么能每次都见机逃得这么快? 

  不过,也是因为贪看这迟到了二十七年才在自己手中绽放的清荷,他舍不得闭上眼睛。 

  “啊啊啊,真的好困哦……” 

  燕孟然挤出脸上肿肿的眼睑,寻求同情的一瞥。 

  这日子虽然快乐,可是也很难熬,天天守到三更之后才能挨进身去与他共枕,然后睁着眼睛一瞬不眨地看他的睡颜,第二天赶在他醒来之前离开,不会睡眠不足才怪! 

  “教主……” 

  最后才进来的东方护法闻言大惊失色地给他把脉,用四种方法确定了他的确是并无大碍、再祸害个三五十年也没问题后才放心地放开了手,语重心长:“教主若是因身体疲惫,偶然不举也不必太过挂怀的,属下也可以开几个药方给教主服用,好生调养一阵会有起色。” 

  东方护法是忠心为主,可是燕孟然却气得哇哇叫:“你们几个什么意思?怀疑本教主不举?” 

  已经喷笑地应合着要去抓药的西方护法接腔:“那是因为我们大家都没见过你把一个人弄来这么多天还没吃下去。” 

  切,说得他好像色中饿狼一样似的,别人珍惜一下眼前人,舍不得让他经历由痛而后才到快感的Xing爱不行啊? 

  “太老了不好下口吗?” 

  他以为是吃芦笋啊?还讲究口感。 

  就算是,他的晚亭也当喻作美酒,愈陈愈香。 

  “要不然你就是真的病了!有没有脸发热、头发烧、心跳加速?” 

  通常这种病的根源,名叫“恋爱”。 

  四大护法像看林冬稀罕物似地看着忸怩不安的教主,那脸皮超厚的家伙就算在床上被人看遍了春光都无动于衷的人是真的…… 

  不对劲! 

  不太对劲! 

  很不对劲儿! 

  难道,这就是他们那个处处留情却处处无心的教主终于动心的一刻到了? 

  他们该高歌教主迟来的爱还是迟来的春天? 

  白水涯上,这一天仍然过得表面平静但暗地里暗潮汹涌。 

  “唔,你轻点儿……” 

  何晚亭竭力隐忍住即将逸出口的呻吟,不使自己本应坦荡正常的申讨变成小猫撒娇,在心里安慰自己,再忍一忍,待那“肉中刺”拔出来后,就可以把人狂扁一顿以泄在心头憋了几天的怒火。 

  “我会很轻很轻的。” 

  燕孟然咽了一口口水,真难为他了,心爱的人就在面前,衣衫半解,还发出这种暧昧到死的呻吟,却不能动。 

  摸到那凸成一朵小小暗花的银扣,按下使它弹性伸缩的绊口收了回来,轻轻转动着让深嵌在内里的柱身缓缓抽出。 

  眼前雪白的臀瓣颤抖着,何晚亭的面颊上早喷火似的红了一片。 

  因为深埋了几天在谷道内的柱体几乎也成了身体一部分似的,稍一抽动竟然不自觉地向内回卷,像舍不得把那物出让似的。 

  “别急,我会再慢一点。” 

  在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像以前那样调笑出来,不然后果堪忧——可是看到这样让人情动的一幕还非得做无视状,似乎也太难为他了。 

  燕孟然揩揩已经快流到衣襟上的口水,坏心眼地把手一放,那本来欲退出的东西一下子又吸了回去,本是羞愧难当趴在枕上死也不要回头的何晚亭出其不意地受此冲击,险险又要惊叫出声来,不由得开始怀疑他动机及毒咒的可靠性,双拳紧握。 

  “那个……抱歉,一时手滑。” 

  赶紧举高双手表示这是无心之失,绝不存在轻薄调戏,燕孟然被吓出了一头大汗,但不代表他就真的没这个包天的色胆。 

  明着不能来我就暗着。肉在俎上,人在床上,他今晚不搞定这老雏儿,这么多年的风流生涯就白混了! 

  重新把手握上他臀间那具男型的燕孟然暗暗给自己打气。 

  这机会可是难得,要不是利用了那个人超害羞的个性,冒死自荐还是由自己给他取出来得到许可,这才有今天玉体横陈这一幕的出现。万一这机会把握不住的话,那么他下辈子的鱼水相偕都无望了。 

  看到他又倒回去抱住枕头闭目不语,燕孟然轻柔地把另一只手也伸到那幽|穴之处,在边上轻轻地揉搓着,倒也不急着先拔出来,在他抗议之前柔声道:“这样子你会放松一点,别紧张嘛。” 

  “哼,也不想想是谁弄成这样的!” 

  何晚亭纵然还有千般火气要发泄,可不是在这种超弱势的时候,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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