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马恶人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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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渴,而且这是特地为你榨的,多喝点。」
李从紫不疑有他,不自觉地慢慢发起热来,脸颊泛出淡淡霞色。
「你是不是觉得热?」王康问,吞了吞口水。
「有一点。」
「我替你打扇。」王康拿来一把摺扇,刷地打开,扇面竟是密戏合欢图,假装惊讶的唉呀一声,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真是……怎麽不小心拿到这种东西……」
「这种图小爷看的多了,大惊小怪什麽。」
「可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这是龙阳的……」
「龙阳?我看看。」李从紫好奇拿过来瞧。
扇面两边各绘有一幅龙阳行乐图,一由正面如男女欢合,一由背後如兽|交媾,衣衫皆未褪尽,松松垂挂在身上,看来更形淫靡,生动如真。
虽然醉月芳庭有小倌,但李从紫未曾接触,只偶尔听红霓的其他姊妹閒聊打趣时说说,今天总算明白传说中的龙阳是怎麽回事。
原来男人和男人是用屁股做?!
怪怪,不会痛吗?新奇大过害羞,心性单纯直率的李小弟弟倒也不窘困扭捏,落落大方的研究,只觉得愈来愈躁热。呿,上面这个做男人的干麽也穿白衣服?
看到白衣服,不禁就会联想到沈绿酒,图中的男人瞬间似乎全变成了这姓沈的,而下面那个被当女人用的人变成……
脸颊不觉潮红发热。
「你觉得这图怎麽样?」王康试探的又问。
「没怎样,和女人做差不多。」愈来愈热,李从紫直接摇晃手中的扇子,殊不知这扇的实际作用并非打凉,而是用来扇火的,愈扇愈躁。「闷死了,干麽一直盯著我,还不快去把窗户打开些。」
「你会不会很难受?」
「还好,热了些。」
「真的不会?」
「你在废话什麽啊?」
「我、我……」
「有屁快放,我最讨厌说话吞吞吐吐的人。」
「我……我喜欢你!」王康大声喊道,霍地扑上去抱住他。「从紫,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
「我知道个屁啦!」李从紫破口大骂,用坚硬的檀木扇骨啪啪啪地敲他的头。「你找死啊!滚开!」
「从紫,李从紫,我真的好喜欢你!」王康的双手不规矩乱摸起来,还凑上嘴想亲他。
「你去死!」火冒三丈,一脚踹飞。
王康爬回来,不死心的再扑。「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对不对?我可以帮你的。」
这下再怎麽迟顿,也该发觉有鬼了,李从紫再把他踹倒,一脚踩上他的肚子。「你个熊老子的到底搞什麽鬼?」
「我……我……」王康支支吾吾不敢讲。
「快说!」脚板用力踩踏蹂压。
「好痛,别踩了别踩了!我说我说……桔汁加了点东西……痛痛痛……桔汁加了给母马吃的春药,别再踩了,我要被你踩死了!」
「去你爷爷的,告诉你,小爷我从小春药当补药,想药倒我,连下辈子都别想!」李从紫把他从地上揪起来,恶狠狠饱以一顿老拳。
王康被揍得抱头鼠窜,连滚带爬的逃出船舱,不怕死的继续嚷道:「那是给母马吃的,和人吃的不一样,若没人帮你,你会很痛苦的!」
「去死!」脚再一记飞踢。「以後不要再让小爷见到你,不然小爷砍死你全家再奸死你老婆!」
好大一声噗通,水花四溅。「救命啊!我不会游水啊!」
岸边等候的船夫见到王康落水,赶忙划小舟过来捞人,船夫本想上船将画坊泊回湖岸,可看到穷凶恶极模样的李五,哪敢上去讨苦吃,更不敢驱赶他,只得先把主子救了再说,就这样把李从紫独自丢在画舫上。
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把他一个人丢在上面,他也不会游水呀!李从紫气得半死,恨恨猛踢画舫船板。
这是第几次有人对他意图不轨,他已经懒得算了,幸好老大不只训练他的酒量,也训练他的体质对春药产生抗药性,十二岁那年开始,一一改良各种春药成补药给他吃。
不过马吃的春药比起人吃的,药性果然强烈许多,虽不到欲火焚身丧失理智的地步,可也变得躁热难耐,十分不舒服,他觉得渴,却不敢再喝画舫上的任何饮品。
除了家人之外,这世上根本没有人真心待他!
「可恶!你个熊老子的通通去死啦!」继续狂踹船板泄忿,恨不得把这艘破船踹沉,怒气加上药性引发的躁感,整个人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
冷不丁,身後传来熟悉的声音:「别踹了,你踹了肉疼,我会心疼。」
躲了雷公,遇了霹雳,李从紫的心跳骤乱,胸口刹那咚咚咚地急捣若擂鼓,血气猛地上涌,几乎引起晕眩。
回首,一袭梨花白彷佛半溶在烟岚中。
终究还是追来了。
是不是,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他?
「哼,不要跟我说这次你也是凑巧同路。」
「要说凑巧也可以,我正好在另一艘画舫上,望见这里有人落水,所以过来瞧瞧。」沈大公子说谎不打草稿。
「落水的人已经被救起了,你可以走了。」李从紫强佯镇定的下逐客令。
「可你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沈绿酒温声道,眼中跳跃著灼灼火光,显然窥见方才发生何事。
「小爷我好的很,舒坦极了。」李从紫要强地站在原地,没退缩,努力装出舒适自得的模样。
然而,不正常的潮红却泄露他的真实情况,他看不到自己一双眸子水蒙蒙的,即可爱又惹怜,更引发男人的兽欲。
「别逞性子了,我有听到春药二字,看得出来你很痛苦。」沈绿酒说,体内的兽性跃跃欲动。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很痛苦?」
「二只眼睛都看见了。」
「你眼睛有毛病。」
「唉,你我总算相识一场,实在不忍目睹你倍受煎熬,我就帮你一次好了。」沈某人一副勉为其难貌。
呔,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麽好心眼?
「不用你鸡婆。」李从紫的体质只需再忍耐些时候,药性自然会慢慢代谢消停,再不然也可自个儿靠手宣泄难捺的欲火,的确不须别人帮忙解决春药问题。
「我这人向来乐於助人,见人落难,绝不会袖手旁观的。」沈绿酒毫不心虚的睁眼说瞎话,缓缓走向李从紫,坚持要「日行一善」。
顺风车不搭白不搭,既然有个程咬金替他制造了千载难逢的现成机会,他怎好拂逆命中注定的天意,反正这盘觊觎已久的好菜迟早要开动,时间早晚的问题。
他觉得自己果然无耻至极,简直衣冠禽兽。
但他爱死这该死的甜美的卑鄙。
本想整死那个意图药倒李从紫的跑龙套小脚色,如今反倒要说声谢谢,况且他对捧打落水狗没兴趣,他的注意力全集中於眼前的小家伙。
瞧著他不知该躲哪儿好的手足无措,沈绿酒愉快的跨向自个儿挖坑跳的小笨蛋,步伐一惯的优雅沈稳,却踏出蓄势待发的迫人气势,步步都是黑水荡漾。
「我真的没事,我的体质不怕春药。」李小弟弟不由更慌,焦急的一边解释,一边连连後退。
「放心,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我没要死!」
「我不会让你死的。」要死,也是另一种死,欲仙欲死。
「去你的,不过一点春药,至於要死不死的吗?」李从紫七窍生烟。「你这人听不懂人话啊,小爷我不怕春药!」
「大恩不言谢,你真的不用太感激我。」老话一句,以身相许就够了。沈绿酒心道,继续步步逼近,坚持用自己的身体帮助不幸被下药的可怜李家小弟弟。
看倌您瞧瞧,沈大侠「舍身救人」的胸襟多感人肺腑呐。(才怪!)
「谢你个熊老子啦!鬼才要感激你!」李从紫又惊又急的快跳脚,根本无法和他沟通,一路退到船板边缘,回头看看绿水盈盈的湖面,认真考虑是否该跳船求生。「我警告你,不要再过来了!」
这次如果落在沈绿酒手中,他想,大概真没活路了,因为这只色狼看起来比他更像吞了几十打春药,而且是最强力的那种,双目迸射出噬人光芒。
娘呀!求你在天之灵保佑你儿子的屁股啊啊啊──
可惜李妈妈没显灵捍卫儿子的贞操,沈大公子依旧愈逼愈近,用眼神灼烫著他,浑身散发出令人惊惧的危险气息。
「不要靠近我!」李从紫被逼到船角无路可退,咬了咬牙,心一横,转身要跳。
溺死总比被先奸後杀好一点,至少不用吃太多苦头,谁晓得这个变态王八蛋会怎样虐待折磨他。
沈绿酒眼明手快,倏地捉住欲跳船的小家伙,故作语重深长的叹道:「唉,别想不开呀,我说过会救你的,你怎麽老不肯相信我呢?」
要信你小爷我早死无全尸了!李从紫扭动挣扎。「我不用你救,放开……唔……」
猫,抓住老鼠了。
狂风骤雨的吻,强横的拥抱,不容抗拒挣脱。
李从紫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眨眼间,人已经躺在舱中的花毯上,身上沈重压著个强壮火热的躯干,被囚住了,无处可逃。
「小家伙,乖,再忍忍,一下子就好了。」
轻柔的呢喃在李从紫听来,有如恶魔诱惑的耳语。
「你……放开……唔……」声音再次被堵住。
沈绿酒几近狂暴的吻他,一手抓住李从紫两只纤细的手腕,箝在他头上,另一手扯掉腰带,拨开衣襟探入。
火热的手掌抚摸过细腻的肌肤,手指忽掳获一粒粉红|乳首,灵巧地搓揉,将它玩弄得胀硬挺立。
十八岁的男孩正是春情最勃发的时候,加上春药促使他异常敏感,如何禁得起技巧高超的挑逗和爱抚,意志一点一滴的溃散。
狂暴的唇舌贴著他的肌肤向下滑动,咬过敏感的颈侧,向下,含住另一边尚未被掳获的|乳首吸吮,舌尖打绕舔舐,牙齿用著有点痛又不会太痛的力道啃噬。
「啊……」李从紫身子跳颤了一下,抑不住惊喘。
和以往与红霓一起时的感觉全然不同,和红霓亲热是件舒服的事,可此时由沈绿酒掌握的快感,已不能再用舒服来形容,而是尖锐的刺激,微疼的痛楚勾起前所未有的异样的、陌生的欢愉。
他从来不是个意志顽强的孩子,忠於身体的任何感受,疼了就喊痛,饿了就叫吃,舒服时就说小爷我好爽,很少刻意去压抑忍耐。
而性欲,是人类的身体最欺骗不了的反应。
在沈绿酒极富技巧的调情手法下,李从紫注定兵败如山倒,防御不了汹涌袭来的欲望浪潮,身子发起热颤来,无力再使劲抵抗,亦无法再清明思考,什麽先奸後杀再奸再杀的全抛出九天之外。
想推拒,却又想要更多。
期待什麽,却又害怕什麽。
沈绿酒玩弄|乳首的手往下游移,覆上他的胯间,隔著衣料轻轻抚摩。
「啊!」身子又不自主地跳颤著,一声惊喘更剧,湿润的眼眸益为蒙胧,不知所措。「不、不要……」
舔吮|乳首的唇回到耳畔,轻咬耳珠低语:「别害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教你体会什麽叫人间至乐。」
沈绿酒的手侵入他的亵裤内,大掌直接掌握住脆弱的快感根源,姆指在顶端画圈,催促那处小眼泌出透明泪滴。
「嗯……啊……」抑不住呻吟流泄。
对沈绿酒的抗拒,终究抵抗不住排山倒海的凶猛性欲。
最後残存的一丝意志被击倒了,溃不成军。
猫爪子的拨弄,让小老鼠崩溃了。
沈绿酒晓得自己即将征服他,放开箝制双腕的手,剥除他剩下的衣物,唇舌双手再次连流留赤裸裸的白晳肌体,品嚐每一个角落。
最後,将半抬头的青茎含入口中。
直冲头顶的激烈电流,刺激李从紫头皮一波波发麻,小嘴溢出破碎的嘤咛。
啊……不行了……快要……快要出来了……
吞吐品咂著,陡地一个用力吸吮。
「啊!」细细尖叫,热流控制不住的倾泄。
沈绿酒一滴不露的咽下,青涩的滋味,美好得不像话。
眸中的情欲凝聚成更强烈的风暴,呼吸浊重,起身快速褪去自身衣衫,重新贴上高潮过的虚软身子上,用皮肤直接去感受几要使人发狂的细腻,全身每个细胞都喧嚣著去侵犯、去撕裂!
尽管以欺负这个小霸王为乐,但是沈绿酒并不想真的伤害他,小家伙的後庭是第一次,不该粗暴以待。
强力忍抑著,瞥眼瞧见一边杯子里剩馀的桔汁,用手指沾取,再伸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