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归来之长生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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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为何有此疑问?”
“大晚上的带着面具,使得本王很是不爽。”豫王说道。
没错,此人便是鬼面男。
他的先后出现在许王和豫王家中。皆是声称要效力他们,殊不知,鬼面男是要将他们一步步推向地狱的深渊,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王爷莫怪,带着面具只不过是怕吓着您。”
“吓着本王?你难道是丑八怪?哈哈!”豫王说道。
不知为何,豫王和许王二人说出了相同的话。皆以“丑八怪”讽刺。
面具之下的男子,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凛冽,稍纵即逝,黑暗之下难以察觉。
“罢了,念你献策有功就带着面具吧,免得那张不忍直视的脸脏了本王的眼睛。”
“谢……王爷!!”
鬼面男嘴里面说着谢谢。鬼知道他咬着牙齿,用了多少气力。
鬼面男离开了王府,现在了一出高楼之巅,他俯视着脚下的土地,迎着皎洁的月光,他缓缓地摘了面具。
夜幕之下。从远处观望,不得其真正面容为何,却是可以看到,他肤色柔白,冷傲透着一丝贵族气,绝非是丑八怪。
……
……
……
长平王府。
一大清早。便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与其说是不速之客,倒不说说是贵客。
当朝皇后移驾亲王府,而此时,李长生正是在前院打理着花花草草。
“母后?您怎么来了?”
李长生手里提着浇水地工具,抬头看见。羽林军随行保护,牧清怡从銮轿中走了出来的
于是,李长生连忙上前迎接。
“你个臭小子,还好意思说呢,母后深居后宫,而你却是多日不曾入宫探望。只好我这个当母妃的前来看你了。”
牧清怡嘴上说着不开心,她纤细地玉指轻轻点在李长生的额头上。
“孩儿知错了,劳烦母后挂碍,竟是惊动您亲自前来,当真是罪过。”李长生作揖说道。
“行了,母子之间哪来这般客套,如此刚好,趁此机会,也是出宫散心,每日深居此中,没病也是憋出病来。”皇后说道。
说着话,她朝着后面示意。贴身丫鬟提着静止的盒子走上前来。
牧清怡亲自接过来,小心地打开。
“这是什么?”
“也是不知你喜欢吃什么,各自做了些特色点心,要是喜欢吃的话,命御膳房做些送来便是。”皇后说道。
李长生随时拿起一块来,放在嘴里面。忍不住赞道:“哇!真好吃。”
“喜欢就好。”
随后,母子二人来了花园石桌坐下,其他下人们皆是守在数米之远,不敢打扰母子难得见面的美好时光。
“母后,您此次前来,想必还有其他话要说吧?”
“你怎么知道?”
“方才从你进府的时候。儿臣便从你脸上瞧出了心事,定是有要事相告。”
牧清怡笑着摇头,道:“你啊你,这聪明劲简直与你父皇一模一样。”
“不错,此次前来,你父皇的确托我告诉你几句话。”
“什么话?”李长生问道。
牧清怡压低声音。小声道:“定要小心豫王、许王之类。”
有些话无需言明,更无需多说什么,仅是点到为止,便是胜过千言万语。
“儿臣明白!!”
牧清怡拉住李长生的手,说道:“放心,有母后在,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于你。”
十三年前的意外,已经让牧清怡痛苦不已,如今长生未死,她是绝对不容许再有任何意外,更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孩子。
“母后,儿臣已不在是小孩子,我已经长大了,不能总是躲在娘亲身后,而是想要男子汉一样,成为真正地男人。”李长生说道。
“你能有此心性,母后也是欣慰了,这些年也是苦了你。”
李长生摇头。笑着说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苦已经吃完了,接下来就只剩下了甜。”
牧清怡知他是个懂事的孩子,这些年,若非有着龙儿的教导。也不会有着今天的他。
可想到龙儿的被抓,她也是痛心不已。奈何事实如此,却也只能接受现实。
“对了,此次前来,还有一件事要与你说。”牧清怡说道。
“何事?”
“如今你已是不小了,也到了该婚配娶妻的时候了。”牧清怡笑着说。
她知道,李长生体质的原因,未来地命运不知如何,无论怎样也要为李家留下子嗣。
“我已向你的父皇说过了,你与闻人家的姑娘两情相悦,便不日赐婚。”
“啊!!”
李长生长大地嘴巴,一切来的太突然,有些!始料未及。
第72章 组建自己的势力()
赐婚?!
李长生竟也是有些猝不及防,他始料未及,皇后带来的消息却是这般的突然。
而且还是与闻人牧月,若此事传扬出去,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只不过,李长生却是没有立刻给出他的答案。
“母后,此事……不觉太过……突然?儿臣还没有准备好呢。”
李长生嘴巴微张,说话间略显结巴,似是有着他的顾虑。
“怎么?如此喜事,不开心吗?”
李长生摇头说道:“这般好事,儿臣自然是开心的紧,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龙儿姐至今生死未明,如今却是要儿臣成亲,孩儿于此享乐喜事,而龙儿姐却遭此恶难,我的心里面实在不愿如此吧啊。”
牧清怡欣慰地点头,能听到李长生说出这种话来,非但不觉生气。反而很开心。
如此一事,便可看出他不可见异思迁之辈,而非那些喜新厌旧的人渣。
自己的孩子能这般想来,心中不免有些欣慰了。
“母后知你心中所想,自己心爱的女人陷入囹圄之地,那份心情我能理解。”牧清怡说道。“只是,有些事情,母后不得不说一句不中听的话。”
“还请母后直言。”
“你的体质已是不再允许你这般放任下去,若是无法重塑经脉,必然会……”话至此,牧清怡的眼眶有些湿润。
天生绝脉。注定活不过二十岁,如今,李长生已是十之又六,寿命不足四年,若是再不成亲,谁也不知道他是否有一天会突然撒手人寰。
牧清怡这般做,亦是无奈之举,身为唐王的皇后,长平王的母亲,她所要考虑的问题不单单自己,而是要为整个李氏皇族着想。
而李长生身为唐王嫡系长子,亦是唯一的男儿,必须要留下自己的血脉。
李长生懂事地为娘亲擦拭着眼泪,正如小时候的他,躲在娘亲的怀中,用那稚嫩地双手擦着她的泪水。
“儿臣明白,也知道母后的良苦用心。”李长生说道。
他不是悲观之人,相反的,李长生比任何人都能够正确地认知自己的身体状况。
二十年为限,若无法突破二十年的限制,那么只能说明自己命改如此。
如今的李长生,已不再是无所顾忌的野小子。如今的自己,乃长平王,唐王之子,岂可随意的任性为之?
“母后,儿臣答应你!!”
牧清怡温柔地抚摸着长生的脸颊,眼眸之中尽是母亲的怜爱,她轻声说道:“长生,你从来都没有让娘亲失望过。”
“牧月那孩子从小受了不少苦,待成亲之后,莫要辜负人家,定要相敬如宾,不可再刷小孩子脾气。”
“儿臣明白,定不辜负于她。”
牧清怡欣慰地点了点头。
……
……
……
近日,唐王颁布了一道诏令,诏令一出,就形同狂风暴雨般席卷着整个长安城。
其诏令内容,便是唐王赐婚一事。
其诏令内容如下:
大唐皇帝令,闻人牧月,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与皇后躬闻之甚悦。今长平王十之又六,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
又以闻人牧月待宇闺中,与长平王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朕特此许配长平王为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
此诏令公布天下。皇上御赐婚姻,不知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天下之间,只怕也唯有长平王可享受此等待遇。
谁让人家的老子是皇帝呢,这也是不争地事实。
民间市井也好,还是高楼雅处也罢,长平王与闻人牧月的婚事,绝对可以称得上一件大事被百姓们议论不休。
孙府,孙家。
曾几何时,那个被孙百战瞧不起的少年,摇身一变,成为了皇族亲王,任谁能够想到呢?那位山野来的小子,竟然是十三年前失踪的皇太子。
想当初,李长生初入长安城,一场乌龙的绣球招婚,闹得如此下场,孙百战身为孙家掌门人,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孙瑶,这个位列“十大美女”之一的她,久而久之,与李长生亦是形同陌路,越走越远,如今二人已是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究其根本。也只怪伊始,他们孙家人狗眼看人低,不识得何为贵人?而孙百战的门缝中看人,也是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堂堂中原镖局的总镖头被人废了双腿,家族也是逐渐没落。
相反的。闻人家族,这些年来,得皇恩浩荡,家族雄起。谁又能够想到,四年前,闻人家族也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
不然的话。杨藩又怎会不惜抛弃闻人牧月,换取自己的伟大前途呢?
如今,长平王和闻人牧月喜结连理,对于整个闻人家族而言,更是如虎添翼,可谓盛极一时。
与孙家的萧条冷清相比。闻人家忙的可是不亦乐乎,尽管婚期还有些时日,可整个家族上下都张灯结彩,悬挂红色的彩带条幅。
这一天,闻人照喜极而泣,身旁地管家递过手帕来。说道:“老爷,您怎么哭了?大小姐出嫁应该开心才对?”
“你懂什么,本老爷这是开心的泪水。”闻人照说道,这些年来,闻人牧月闭塞心扉,拒绝了所有人。宛如一座冰山,不近人情。
身为人父,看见女儿如此这般,他心里面着急啊。
可是没想到,李长生的出现,竟是奇迹般的将这座冰山给融化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当初,闻人照只期望找到一个能让闻人牧月敞开心扉的男人,却是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唐王之子。意料之外的收获。
这天,尉迟博古闻讯后,便是策马奔腾赶至长平王府。
此时,府中上下,所有下人们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可谓是火热朝天。丝毫不亚于盛大的春节。
尉迟博古疾驰下马而来,从前门踏入,如风般来到了后花园,他就知道李长生一定在此。
果然不假,李长生静坐于凉亭之下,品茶赏花,日子过的倒也是惬意的很。
“长生老弟,你的日子倒是舒服的紧,一个人在此喝茶赏景,不觉寂寥吗?”
熟悉的声音,李长生连回头都懒得看,背身过去。说道:“尉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说着话,尉迟博古已是快步走来,他径直坐在对面,自顾拿起一个杯子,牛饮一口。丝毫不觉矫情,说道:“我今天来呢,是代表着广大的国子监学生,看一看咱们的新郎官,是不是一人在家偷着乐呢。”
“偷乐?为何要偷乐呢?”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可知道长安城多少人想要迎娶月儿。而是不得其果吗?”尉迟博古问道。
此话倒也是不假,位列“十大美人”之一的闻人牧月,却是从不乏追求的男子,多少人做梦都要娶到如此美人。
李长生打趣地说道:“是哦,那我还真是得偷着乐呢,不然的话。被人抢了去,那我可是很痛苦的。”
尉迟博古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何为被人抢了去?他言下之意,无非是某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不就是房子阳。
房子阳喜欢闻人牧月,也不是个秘密,如今李长生夺人之美,二人之间难免生出仇恨来。
尉迟博古亦是聪明人,看破不点破,只是说道:“陛下御赐婚姻,何人敢抢?只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李长生摆了摆手,说道:“让你打听的事情,可有结果了?”
尉迟博古拍着胸脯,自信地说道:“打听到了,如你所言,他们确有些动静。”
“果然如此。若是没有动静反倒是觉得奇怪呢。”
此时,尉迟博古也是严肃起来,说道:“老弟啊,不是哥哥泼你冷水,许王和豫王都非良善之辈,他们盘踞朝堂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