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归来之长生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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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其心中,寒门皆下品,怎能与自己同堂共试?他们实在搞不懂,唐王为什么要这么做?祖宗流传下来的规矩,遵守便是,却偏偏要悖逆而行。
国子监,就应该只属于贵族,那些低贱的贫民是没有权利染指的。不然的话,又如何区分高贵与低贱、福雅与贫穷呢?
“脏死了,脏死了,一个个就跟乞丐似的,……”
“请别侮辱乞丐,他们连乞丐都不如,和他们共处一个地方考试,空气都是臭的。”
“瞧瞧他们穿的那穷酸样?就这幅德行还想要入国子监?简直丢光了咱们的脸。”
“一群穷逼而已,还想咸鱼翻身。”
……
那些所谓的富家子弟,说话不假掩饰,赤裸裸地讽刺着他们。而那些寒门子弟,听在耳中,恨在心里,却是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有权有势。
他们暗自攥着拳头,有恨不敢说,只能将这份恨意化作动力。
李长生混在人群之中,将那些贵族之人说的话听在耳中,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人,不过是蒙受祖宗恩泽,才是有着今日的富贵生活,竟也能说出此等话来,实在令人所不耻。
明显的两极分化,一群高傲的贵族子弟,国子监的高材生们,自视清高,不屑于穷人为伍。
只听他们说道:“你们说,这次考试,咱们学校谁会得到此次考试第一?”
“这还用问吗?天字班中那群变态,每次考试,学校靠前的名字,都被他们班级中牢牢占据,无人可撼动其地位。”
国子监中,总有四个班级,分别为:天、地、玄、黄。以天字班为最优,黄字班为最差,其中天字班中学生皆为不可多得的文学天才,也是所有班级中人数最少的,其中闻人牧月、孙瑶、房子阳等皆为天字班的学生。
“你这不说的废话吗?方才我所问的就是天字班谁才会得到第一名?不然你以为呢?”
“闻人牧月,乃世间少有的才女,天字班有着一席之地;房子阳和欧阳白皆是仅次于那个人的天才,他们都是夺得考试第一名的热门,真的好难选啊。”
“哎!要是他还在的话,第一名一定是他,其他人根本连想都别说。”
就当那个说话之人,说完之后,从背后突然被人一脚踢了个狗啃泥。
国子监的学生,家中背景各个不俗,突然被踢了一脚,那人怒道:“他娘的,那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踢老子?!”
然而。。。。。。
就当此人爬起来,转过身去,见那踢人者鄙夷地看着他,说道:“是我踢的,你奈我何?!”
“房。。。。。。房子阳,是。。。。。。是你?!”
那人见对方是房子阳顿时没了脾气,他自认家中老子朝中有些关系,可人家的背景乃是长安房氏家族,真正的超一线大家族。就算是贵族,也分得个三六五等,很显然,房子阳的背景更为强悍。
“孙炳新,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提那个人半个字,下一次,可不仅仅是踢你这么简单,小心你的狗命。”房子阳怒道,“赶紧滚!!”
那个叫孙炳新的人,也似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尤其是闻人牧月就站在不远处,提及那个人,无疑于是在闻人牧月的伤口上撒盐。而房子阳突然踢了自己,也是因为闻人牧月。
无论是闻人家族,还是房氏家族,都是孙炳新得罪不起的,这两个家族可是不简单。
孙炳新灰溜溜的跑了,远离这是非之地,那个人是整个天字班,不,整个国子监都为之颤抖的男人。
房子阳走到闻人牧月身边,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小声道:“一切都过去了,那些人嘴碎之人,若是胆敢在提及半个字,我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把你的手拿开!!”闻人牧月脸色低沉道,她不愿任何男人触碰自己的身体。
一旁的尉迟博古看着偷乐,他们都知房子阳喜欢闻人牧月,可惜闻人牧月心中受过伤,始终无法打开心结,任何想要接近她的男人,都被拒之门外,为了缓解尴尬,说道:“子阳,你刚才下手实在太轻了,要是我的话,早把孙炳新那杂碎打个半死,这狗东西说话口无遮挡,早该给他些教训了。”
“此乃皇家重地,岂是寻常大街,任由我等随意滋事?若是惊动了陛下,必然引起龙颜大怒,且不说我等下场如何?你我父辈可都是在朝的官员,结果会是怎样,你我比谁都清楚。”
说的也是,皇城之地,岂是随意打架的地方,方才出手,也不过是踩着地雷边缘走路而已。
“说的也是!!哎呀,不管了,反正这次考试,我是没有什么希望了,倒是你、兰山还有月儿三个人,必须有人拿到第一名,不然的话,天字班的脸面何存?!”
被倾注最大希望的天字班要是没有夺得第一名的话,必回引来各方嘲笑的,为了天字班的尊严,也必须拿第一。
只听房子阳说道:“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这第一名必须属于我们的。”
“嘿嘿,有你这份决心,我可就放心了,哈哈!!”
就在这个时候,听远处传来太监尖锐的声音,响彻在广场之上。
“皇上驾到!!”
帝王驾临,众人跪拜,想不到区区考试,竟是惊动了当朝天子,由大唐帝国的皇帝亲自到场,实乃少有之事。
。。。。。。
第29章 论国治策()
唐王从铺彻的青石板路上沿途走来,穿行于众人之中,那些连衙门大人都不曾闻面的寒门子弟,亲眼目睹了大唐皇帝从自己身边经过,心中那份激动,根本无法言语表达。
世人都说,唐王李牧尘年少之时,博览群书,其文采举世无双,世间鲜有可敌之人,这也让不少读书人崇拜李牧尘。
今此见之,便如同粉丝见到了偶像,又怎会无动于衷?
唐王沿途走来,目观前方,最后来到了演武高台,俯瞰众人,他先是打量四下,却是不见李长生踪影,想要在数千人中寻得精准地找到一个人,确有些难度。
他倒不是担心李长生不来参加,只不过是有些好奇罢了,经过了半个月的学习,这小子到底有多少进步,令人期待。
此时,走上高台一位鹤发苍苍,慈眉善目的老者,他拄着御赐的龙头拐杖,缓步走来。
唐王见之,亲自上前搀扶,并恭敬地喊一声:“老师,您来了。”
被当今圣上称呼一声“老师”,又能得到李牧尘亲自搀扶之人,纵观整个长安城,只有两个人有此资格。
其中一位,那便是大唐开国元勋程知节,而另一位,就是国子监校长——商之舟。唐王年轻之时,就读国子监,而商之舟就是唐王的伯乐。
这些年,商之舟担任国子监校长,为帝国输送了不少人才,其功德难以计数,而唐王也是颇为器重于他。
此次国子监扩招新生,商之舟也是绝对的赞成。
“老师,您是主考官,便由您宣布此次考试的规则吧。”唐王说道。
“臣遵命!”
商之舟行礼作罢,就是来到台前,说道:“此次考试,规矩依旧,与科举无二,限定时辰,据论点作答出一份完美的考卷即可。”
如此规矩,众人皆不陌生,由主考官出题,提出论证点,而后考生在规定的时间之内,写出自己的观点即可,科举亦是如此。
见众人脸上并无太大的波澜变化,商之舟又说道:“大家可不要掉以轻心,虽说此次考试与科举无二,却也是有着不同。”
“由于参加此次考试的人之多,出乎我等意料,而入学日期则为明日,一天之内,将所有人的考卷全部批改结束是根本不可能的。”
“为了能够保证开学时间如约而至,我与陛下商榷过,今日考试,成绩当场即出。”
哗!!
此话一出,现场引起一片哗然。参加考试的考生,足有六千多人,就算批阅考卷的老师再多,也根本不可能批阅完成。
不似现代,有着高科技手段。古代皆为人力,一天之内,批阅六千多份考卷,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商之舟见台下人小声议论,纷纷道个不停,他说道:“大家静一静,且听过继续说来。”
“我知尔等心中之想,考卷之多,非一日之力可能完成。”商之舟说道,“方才我已说过,此次考试略有别于科举,而其最大不同,就在于时间。”
时间?!
有人惊疑道,搞不懂商之舟搞什么鬼。
科举考试,规定时间为一日,也就是十二个时辰。但此次考试,却仅有……
“尔等必须在半个时辰之内完成考试,若是规定时间内无法作答完成,那便视为淘汰;而完成作答之人,则由专人评判做出最后的成绩宣布。”
当商之舟说完以后,议论声取而代之的是寂静,现场一片死寂,静地可怕。在场的考生,一脸的惊愕和木讷,莫说半个时辰,就算三个时辰也根本作答不完。
所有人脑袋里面崩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完了。
六千多名考生,齐聚皇城广场,由商之舟担任主考官,唐王及文武百官共同监制,如此阵仗,即便是科举都未曾有过的。
然而,当考试规则公布于众后,对于前来考试之人,无不是一个惊天霹雳。
半个时辰?!
就算是科举考试,限定时间也足有十二时辰,区区半个时辰,弹指一挥间,纵然是熟读古今,亦难作答完成。
既是考试作答,必然由主考官命题,待考生得知题目之后,方能构思、论证和下笔,三者前后不可乱,区区半个时辰,根本是做不到的。
纵观大唐初期,可即时成章者,却是寥寥无几。于滕王高阁中,王勃出口成章,一篇《滕王阁序》震惊五岳,威震四海,冠绝天下,然则,天下学子,又有多少人可比之王勃之文采呢?
莫说那些寒门学子吃惊不已,就连国子监的学生,也是喟叹不如,他们根本做不到半个时辰之内完成一份答卷。
甚是有些官员们也说道:“半个时辰?只怕还未及提笔落字,恐考试已经结束。”
“不知陛下和商校长心中在想什么?区区半个时辰,看来今天所有人都要全军覆没,根本没有人能够完成考试。”
“从古至今,还未曾有过如此规矩,唉!!实乃不解。”
……
身旁的臣子们也在小声议论,唐王和商之舟听在耳中,却是置之不理,当初,在李牧尘提出如此变态的规矩后,就连商之舟也迟疑了,但校长就是校长,从来都站在唐王这一边。
那群议论不断的朝臣们哪里知道,李牧尘此番做法,不仅考的是学子们的文采,更重要的是考验他们的临场素质能力。
一位合格的人才,若是仅有文采,却没有过硬的心理素质,那是永远不堪重用的。
唐王负手而立,看着台下的学子们叫苦不迭,国子监的学生更是一脸的愁容,正因是商之舟的学生,才更加了解校长的脾性和为人,刚正不阿,做事从不偏袒任何一方,可谓是绝对的公平。
遥见台下考生们一脸苦涩,商之舟略显不悦,身为国子监校长,总有着些老师教训学生的习气,他说道:“身为帝国学子,尔等今日的表现实在令人失望,读书十余载,就这般德行,如何论治天下?!仅闻其规矩,结果还未出,意志便已消磨,这就是读书人该有的傲骨吗?”
“孔孟之道,讲求一个‘仁’字,然而,仁者,当无惧敌也;无论是沙场秋点兵,还是纵笔横书墨,皆不可己身先败,纵然战死沙场,纵然横死桌案,都要以高傲的斗志,迎接一切不可敌之敌,此乃圣贤之道也。”
商之舟不亏是国子监的校长,即便人已老矣,说出的话,还是那么有气势。台下的数千学子,经此一番言论,皆沉默的低下头,好似一群做错事的孩子。
听闻校长垂询,唐王不觉反感,他年轻的时候,也曾是听过校长的教训,而今这般,倒是有几分怀念。
商也舟也懂得掌握分寸,知此地乃是皇城考试之所,而非学校,他便是不再多言,就此打住。
“现在,由我公布此次考试的主题。”商之舟说道,他不会改变考试规矩,无论在场的学子如何反对,他都会执意如此,这是属于他的执念。
说罢,他走之高台边缘,取来一横轴,双手持握,使得宽大的卷轴自由落下,以此展开,呈现于众人面前。
“论治国策”
如此四个字,赫然映在每个人的眼球之中,相比之下其他的论题,谈论治国之策,本就是一个比较宽泛的题目,若无纵观全局的胸怀,根本无从下手,,如此可算是论题之中,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