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第5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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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墨君玦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眼却看向刚才出现金龙与彩凤之处。
墨君昊顺着他的眼光看过,神情微顿后大呼:“准备拔营!”
“是!”
众人大呼一声,准备起鸾驾。
“表哥……”
赵直抱着水中月走了过来,水中月看到墨君昊后凄然道:“表哥,您要回去了么?”
“是的。表妹,你回不丹吧。”
“不,我不回去,我想跟你去旭日。”
“胡闹,你是不丹的公主,不回不丹去什么旭日?难道你要姨父生气么?”
“我……”水中月咬了咬唇,泫然欲泣:“你明知道……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墨君昊瞪了她一眼,斥道:“在墓里过得不知今夕是何年,脑子也不清楚了么?不要忘了,你是不丹的公主,这是一辈子也改变不了的。”
“……”水中月迟疑了半晌,才不甘道:“知道了。”
见水中月妥协了,墨君昊才脸色变得好看些,安慰道:“好了,等本宫回到旭日,倒是可以邀请你来旭日玩上些日子,相信两国邦交的话,姨父会同意的。”
水中月听了脸上一喜,忙道:“那表哥一定要早点接我。”
“知道了。”墨君昊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赵直对着他行了个礼,把水中月抱了下去。
“看来太子哥哥又有什么好计谋了,可惜水表妹已不是什么处子了,不知道太子哥哥的计划行得通还是行不通呢?哈哈哈……”
墨君玦说完大笑着走了,那旁若无人的样子根本不把墨君昊放在眼里。
墨君昊目色深沉的盯着他的背影,直到见墨君玦跨上了黑马,才厉声道:“来人,好好看着玦皇子,玦皇子失母心伤,恐有什么不妥举动,你们必须时刻关注着,玦皇子有一点的差池,你们就提脑袋来见!”
说完纵身一跃,跨上自己的坐骑飞驰而去。
“驾!”
“他们都走了,咱们是不是也得走了?”
伍福仁看了一会,对着蓝天道。
蓝天冷哼了声:“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要带妮儿回神医谷去。”
“你确定么?”伍福仁邪魅一笑。
“怎么?你什么意思?”蓝天戒备地看着他。
“我没什么意思,不过我知道蓝皇与蓝后都在谷里,便并非是当成贵客存在的,难道你还要送一个人质去神医谷么?”
蓝天心头一凛,神情变得凝重,不过看到伍福仁的笑容时,怎么看都觉得刺眼,不禁反驳道:“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哼!”
说着,抱起了妮儿跃上了一辆马车,对着赶车后斥道:“回京!”
车夫看了眼伍福仁,伍福仁微点了点头,马车立刻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
“哈哈哈,都走光了,本太子也回揽月国去了。伍大人,见到了司马十六传个话给他,要是他敢对本太子的皇妹有丝毫的不好,本太子不介意灭了你们的国家。”
“知道了。”伍福仁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不卑不亢道:“放心吧,我们十六王爷不会给你这个借口侵略我们国土的。”
白璞先是一愕,随后大笑道:“好一张厉嘴,你不入仕真是可惜了。”
“过奖。”伍福仁皮笑肉不笑。
“哈哈哈,那本太子告辞了!”白璞爽朗的拱了拱手,率着他的数百飞骑疾驰而去。
黄尘滚滚,把伍福仁吹了个满头满脸。
“咳咳咳……”直到人走了小半盏茶的时间,尘土才散了开去。
伍福仁好不容易止住了咳,狠狠的抹了把眼上的灰尘,咬牙切齿:“该死的白璞,他一定是有意的!”
侍卫们看着伍福仁仿佛泥里钻出来的样子,满头满身的黄土,整个人唯一能看出是人样的唯有一对晶亮的眼睛,不禁窃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五十步笑百步!”
伍福仁瞪了他们一眼,斥道。
“扑哧!那也比伍大人强不是么?”一个侍卫壮着胆子开玩笑。
“去,反了你!”伍福仁随手给了他一掌,浑不在意道:“走,回京城。”
“伍大人,您这样子不难受么?要不要洗洗再瞳?”
“洗什么洗?出去半天的路程就到和县里,那里有最销魂富春院,本少爷去富春院洗去”伍福仁笑得淫荡。
侍卫额头一阵黑线,就这模样,钱再多估计粉头也不会要他,简直就是从墓里钻出来的兵马俑,还找粉头呢,别吓死粉头就算烧高香了。
“愣着做什么?难道你们想陪墨后去?”
“不,我们这就走!”侍卫吓得一个激灵,大叫道:“众侍卫听令,咱们回京!”
“回京啰!”
众侍卫大喜过望,在墓里九死一生,能活着回去真是太好了。
骑在马上,伍福仁桃花眼深深的看向了龙凤显身之处,半晌,他狠狠的抽了身下骏马一鞭,随着马匹一声痛嘶,绝尘而去。
“终于都走了。”
站在高处,看着所有的人都走得一干二净后,晨兮感慨的轻叹了句。
“怎么?你舍不得他们么?”司马十六笑着搂住了她的细腰,并亲了口她的唇。
“胡说什么?”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跟做梦一样,我竟然回到了千年前,还把一千年来的事都记起了。”
“这说明你我的真情感天动地,并说明你我的情意就算是隔了千年万年也不会改变,茫茫人海中,你我只要一眼就能认出彼此。”
晨兮没好气的笑道:“就算是千年万年还能认出彼此我不否认,可是说什么感天动地纯属瞎扯,天若有情天亦老,老天折磨了我们十世,哪有什么情了?”
“怎么没有情呢?这不是让我们十世后再次相遇了么?”司马十六嬉皮笑脸的又偷了个香,自从濯无华的那抹魂魄回到了他的身体里,他越来越习惯无时无刻的偷香窃玉了。
晨兮不自在的推开了他,轻道:“收敛些,卫一还看着呢。”
“哪有?”司马十六看了眼卫一,十分淡定道:“他根本不可能在看我们,因为他在念诗,他一旦念诗时,就算是雷打都不能让他分神的。”
“念诗?”晨兮诧异地看了眼卫一,卫一的武功了得她是知道的,可是卫一还会诗文倒是第一次听说,千儿从来没有提过呢。
“当然,不信你问他。”不待晨兮开口,他威胁的看向了卫一:“卫一,你是不是在念诗?”
“啊?……啊,是的,属下正在念诗。”
“卫一,你刚才念是什么诗啊?”晨兮好奇的看向了他。
“这……”卫一愁眉苦脸,待看到司马十六阴沉的脸,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大叫道:“啊……日照香炉生紫烟……”
司马十六眉头轻挑,赞道:“没想到卫一还有些才气。”
“是啊。”晨兮也很高兴,为千儿能嫁个文武全才的夫君而高兴。
“啊,日照香炉生紫烟……啊……日照香炉生紫烟……”
“啊,日照香炉生紫烟……啊……日照香炉生紫烟……”
“啊,日照香炉生紫烟……啊……日照香炉生紫烟……”
“……”
“你有完没完?”待卫一念了十向次这几个字,司马十六尴尬不已,亏他刚才还在晨兮面前表扬了卫一呢,这马上就给他掉链子了,于是怒斥道:“你还生得完生不完?”
“噢,主子,爷,我马上生,这就生完,再等我一会……啊……”卫一急得抓耳挠腮,他容易么?为了给自己的主子圆谎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他拿剑会,做诗真是不会啊!老天啊,谁来救救他?
为什么主子追女人还要他会做诗?!
喉咙疼了,估计明天又要生病了。
371()
“她怎么办?”
晨兮看了眼如死狗般晕迷在地的陈惜妃,问道。
“她……”
司马十六唇微抿,泛起九天玄冰般的冷寒:“虽然已经没有了用处了,但怎么说这身体还是我姨母的身体,我自然不能过份,所以当然是从哪来送哪去了。”
“啊?”晨兮眨了眨眼:“她又疯又瘫的回去了皇上还能要她么?”
“要,自然要!怎么会不要呢?想当初她昏迷在床我那皇兄还数日宠幸一回,她好歹还是个活的,怎么说也比奸尸来得舒服些吧。”
晨兮的脸红了红,这货说话总是这么随意,也不看看她这个小心肝能不能承受!她可不再是前世那个未受礼教开化的小丫头了,对于他任何惊空骇世的话都能面不改色!
“丫头,我后悔了。”
“啊?后悔什么?”
“我后悔让你这一千年来学了这么多狗屁不通的礼数。”
“……”
“因为我发现你越来越放不开了。”他略带委曲的看着晨兮,仿佛春闺怨妇。
“我哪放不开了?”
“你哪都放不开!要是千年前,你我就算是在宫人面前做一些爱做的事,你都会随我的,可是现在我就算亲你一口你都忌讳着,这让我一下没了好多福利。”
“你……”晨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啐道:“你这色胚子,一千年来什么都改了些,就这色心从来不改!”
“对你我永远要不够!我为什么要改!”他理直气壮,还怕说得不够到位,直接拉过她的身子,对着她的脸上就是一口,随后满足地闭上眼回味无穷:“真香啊,怎么也亲不够呢。”
“色狼!”晨兮微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婉转流媚之态恰似醇酒微醺,惹得司马十六内心一阵的骚动。
看着他意乱神迷的样子,想到他前世张扬毫无顾忌的霸道,随时随地的与她亲热欢爱,她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无华,你不是把其余的魂魄都给了地君了么,怎么又能成为司马十六呢?”
“怎么?你不会暗中以为我是夺了司马十六的舍吧?”他邪恶的笑道。
“去,你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先不说司马十六就是你自己魂魄投胎,就算不是,你也不会占了司马十六的身子!因为就算真的要夺舍,你也只会夺别的人的,绝不会夺一个我爱上的男人的。”
“为什么?”
“因为你永远那么高傲,自信,狂妄,还有小气。”
“小气?”司马十六不自觉的扬了扬眉,笑道:“此话何解?”
“你这么小气的人怎么可能夺一个我曾爱过的男人的身体呢?因为以你的性子不把这人杀了就算是西边出太阳了,再夺那人的舍?这比让你喜欢男人还要难上万倍!”
“哈哈哈,死丫头,胡说什么?什么要我喜欢男人?我这辈子只会喜欢你一个!”司马十六大笑着刮了晨兮的小鼻子一下,又情不自禁的亲了她一口道:“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是的,就算我能夺别人的舍,也不会夺司马十六的,我怎么可能让我情敌的身子跟你亲近呢?哪怕里面的魂魄是我自己的。”
“所以说你小气嘛!”晨兮捉狭的笑。
“是啊,我很小气噢,小气到你看别的男人一眼我都吃醋呢,所以你以后不能看别的男人。”
“那我岂不是很吃亏?”
“你看我一个就抵得上看千千万万个男人!难道看过我之后,还有谁能入你的眼么?”他自恋无比的仰起一头。
“扑哧。”晨兮笑了起来,啐道:“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好吧,我承认看过你之后确实没有什么男人能看了,不过我却不能答应你以后不看别的男人。”
“为什么?”
“因为……”晨兮突然脸一红说不下去了。
见晨兮期期艾艾的样子,司马十六不淡定了,本来还以为晨兮是开个玩笑的,现在看来真不象开玩笑了,他能不急么?
“丫头……”他有些焦虑的握住了她的手,虽然口中说不允许她看别的男人,可是那也只是两人之间的亲昵玩笑,爱她如命的他怎么可能强制她呢?可是现在他突然有些不确定了,毕竟他与她相隔了千年。
时间是最好的治伤良药,也是最无情的东西,能让一颗沸腾的人心变得冰冷。
见司马十六患得患失的样子,晨兮再也顾不得害羞了,连忙道:“傻瓜,你为什么这么不自信呢?你刚才气吞山河狂野霸气哪去了?虽然事隔千年之久,可是你我的情义都是经得起考验的,你能为我做到可以魂飞魄散,我又何尝不能为你粉身碎骨?”
“丫头……”他声音微颤紧紧地搂住了她,虽然与刚才同样叫她一声丫头,可是两个字的含义已然完全不同了。
这次是释然,是感动,是开心的。
“其实我是想说将来我们还会有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