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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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九冷冷道:“到底事实是怎么样从实说来,否则两罪并发,定不饶你。”
“是。”二姨娘这才抹了把泪道:“上次宴会之后,表小姐因着大小姐而出了丑,所以老夫人一直对大小姐心怀怨怒,可是老夫人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责难大小姐,直到前些日子,老夫人突然让妾身找雪芙子这味香料,妾身也是秦家出来的,虽然是庶女,却也读得一些关于香料相生相克的书,知道这雪芙子与檀香是相克的,当下不禁有些惊讶,因为府里用檀香的只有老夫人,难道老夫人要害自己不成?
后来才得知老夫人命大小姐绣了个香囊,里面装的是雪莲花。妾身这才明白老夫人是想陷害大小姐。”
“二姨娘,你闭嘴!你胡说什么!”秦氏气急败坏的要冲下床打二姨娘。
司马九冷笑一声:“杨将军,府上的老夫人是要干涉本皇子办案不成?”
杨大成连忙对秦氏道:“母亲,请稍安勿燥,九皇子自有定论。”
秦氏脸上露出悲伤之色,老泪横流道:“成儿,你是相信母亲的是么?”
杨大成目光复杂地看了眼秦氏,不得已点了点头。
“骨咕”秦氏就在这时候晕死过去。
杨大成一惊,连忙道:“母亲,母亲…。”
秦氏却毫无反应。
“三王爷,这是怎么回事?末将的母亲怎么会这样?”
司马神医淡淡道:“她被灵香,檀香,雪芙子三种香一起混合的毒伤了心脉,刚才老夫只是针扎了她让她暂时苏醒而已,真正要救醒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哈哈哈…。”二姨娘突然大笑起来:“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老夫人欲用这些香料来害大小姐,却不知道怎么了环佩却弄了灵香进去,这下非但不能陷害了大小姐,反而搭上了老夫人自己的命,这算不算是报应啊!”
“二姨娘,你再胡说一句,小心本将立刻将你赶出去。”
二姨娘顿时住了口,将军既然这么说,就是有松口的迹象,说明不会赶她了,那么她绝不会再多说讨杨大成的嫌了。
杨大成骂完后对司马神医恳求道:“三王爷,家母纵有千般不是,还请三王爷本着救死扶伤之美德,救她一命。”
司马神医摇头道:“不是老夫不医,老夫曾有言在先,医一人杀一人,不能破了这个例!”
杨大成一僵,这分明是三王爷的托辞,就是因为老夫人陷害了晨兮,所以三王爷才不医的。可是现在秦家两个内舅正如日中天,老夫人是绝不能死的。
他的眼又看向了晨兮,沉声道:“兮儿,老夫人可是你的长辈,纵有千般不是,万事孝为先,你看…。”
晨兮淡淡道:“父亲所言极是,有道是子不言父之过,何况祖母呢?不过,司马爷爷有一个规矩就是医一人杀一人,女儿也无法强求司马爷爷不是么?相信父亲也知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这理吧?”
“你…。”杨大成虎目睛睛地瞪着晨兮,愤愤不已,没想到晨兮这么不识抬举,他心里的阴暗面瞬间被激了起来,眼阴鸷地扫了所有的人。
被他看到的人都吓得一跳,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
唯有林氏依然淡然而立,倒是一下显了出来。
他眉头一皱,想到三王爷对林氏的与众不同,遂对林氏阴恻恻道:“夫人,母亲是你的婆母,婆母的身体自然是你这个当儿媳的要关心的,眼下母亲身体不好,不如你去求三王爷吧。”
“我?”林氏一愣,脸一下变得苍白,这简直是欺人太甚!秦氏要害她的兮儿,居然还要她替秦氏求情?这是哪门子的理?
她寒声道:“孝敬婆母确是我这个当儿媳份所应当的,可是连将军都不能让司马神医改变初衷,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有什么用?”
“你…。”杨大成勃然大怒,没想到平日里柔柔弱弱地林氏也敢违背他的意愿,一时间他杀机遍生,对晨兮喝道:“晨兮,去告诉三王爷,我愿意拿一命救一人!”
晨兮一愣间,只听杨大成一字一顿道:“就拿你母亲林氏的命!”
“父亲!”晨兮愤然的瞪着杨大成。
“怎么?不行么?”杨大成狰狞地笑道:“古代就有媳妇为救婆母以肉为引的,难道你母亲身为大儒世家的传承之人,连这点该尽的孝道都没有么?”
凶残的眼直直的射向了林氏,冷道:“怎么?夫人不愿意么?这可不会伤了夫人的名声,反而会全了夫人的孝道,到时夫人定然会青史留名的!”
林氏波澜不惊地抬起了眼,淡淡地看向了杨大成,唇,竟然绽开了一抹轻盈笑容:“如此多谢夫君成全了。”
那淡淡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的情绪,却仿佛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了杨大成的脸上。
司马神医的眼如刀般割向了杨大成,杨大成却假装没看到!心里阴沉地笑,不是不想医么?那就逼着你医!
所有的人都鄙夷地看向了杨大成,唯有二姨娘母子三人一脸的欣喜,林氏要死了么?终于要死了么?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她能当上正室了?
她的儿女能成嫡子嫡女了?
如琳与如也惊喜莫名的对望着,高兴地连手脚都抖了。
司马神医终于停止的愤怒,笑,讥且阴冷:“杨将军,老夫何时告诉你医一人杀一人,那杀的人是由你来定的?”
杨大成一僵。
“哼。”司马神医阴冷地一笑:“老夫杀一人医一人,这杀的人是老夫定!既然你这么孝顺,说什么古有孝子割肉喂母,那么今日老夫就以你一命抵秦氏一命,你死后老夫自当把秦氏救了!”
杨大成脸一下变得苍白,不禁踉跄了数步。
这时二姨娘尖叫道:“只要老夫人身体好,就算要了将军的命也是应该的,只是这杨家全是将军在撑着,如果将军死了,老夫人就算身体好了,又何以安家?所以不是将军爱惜生命,实在是不愿意让老夫人老了老了还无所依靠。”
杨大成眼睛一亮,连连道:“是啊,是啊,二姨娘所言极是。不是末将不愿意死,实在是死不得!”
“哈哈哈”司马神医大笑,轻蔑道:“果然是巧言令色!好吧,既然这样,父债子还,那就由你这个儿子替你好了,你这个儿子身为庶子又没有半点建树,想来你不会有什么意见了吧?”
司马神医的手指向了一边的如。
杨大成脸色大变,连忙道:“不,不,三王爷,这是末将的长子…。”
“是啊,父亲,我不要死啊…我还小,怎么能要我死呢?要死也是旭兮去死,对,对,他是嫡子,应该让他去死,凭什么该有的荣华得他享,现在有难了,我就得替他?”
杨大成听了眼睛一亮连忙道:“对啊,对啊,三王爷,让旭兮代替,他是嫡长子。”
第一百四十九章 林氏身世揭密()
林氏气得冲到了杨大成的面前,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怒道:“杨大成,你还是不是人?你说,旭兮长这么大,你可曾为抱过他一抱,可曾为他盖过被子,可曾教他写过一个字,可曾陪他骑过一次马,可曾教过他一招半式的武艺,又可曾教他过兵法计谋?你说说,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说,你可曾关心过他,可把自己当做他的父亲过?”
杨大成被林氏骂得一阵狼狈,待看到司马九鄙夷的眼神,司马神医阴冷的目光,还有晨兮淡漠的表情,顿时气急败坏的跳了起来,指着林氏痛骂:“贱人,你敢打我?我休了你!”
林氏冷然一笑:“休吧,与其跟禽兽在一起,还不如被你休了呢!”
“你…你说谁是禽兽?”
“你说呢?谁做了禽兽不如的事谁就是禽兽!”一直温文婉约的林氏再也不能容忍了,愤愤地瞪着杨大成。
“混帐!”杨大成勃然大怒,扬起了巴掌的甩向了林氏,晨兮大惊,飞身护向了林氏,而旭兮则扑到了杨大成的身边,对着杨大成的腿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杨大成疼得往后一退,待看到竟然是旭兮咬他,眼中露出凶狠的光芒,怒喝:“小畜牲!敢咬本将军!今日本将军打死你!”
说完一把揪起了旭兮,手掐上了旭兮的脖子。
林氏见了立刻腥红了上,疯了般的冲向了杨大成,哭喊道:“杨大成,你这个畜牲,虎毒还不食子,你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要杀,你还是不是人?”
这时晨兮也扑了上去,杨大成毕竟武艺高强,只双臂一振就将两人振了出去,脸上露出狰狞之色,看样子非得把旭兮致于死地不可。
二姨娘与如琳如则在一边看着,一个个露出欣喜之色。
“够了!”司马神医冷着脸大喝一声。
杨大成一惊,手不自觉的松了下来,待看到司马神医如九天玄冰般的脸色时,吓了一跳,连忙将旭兮往地上一扔,快步走到了司马神医的身边道:“三王爷,是贱内太过无礼,惊了三王爷,末将在这里替她赔礼了。”
“她过于无礼?”司马神医冷笑数声:“杨将军你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啊!老夫自认见过不少畜牲,可还没见过你这样的畜牲!”
杨大成脸色一沉,要说三王爷虽然是王爷,可是没权没势的,尊他声三王爷是给他面子,可是竟然这么训斥自己,简直是太过份了。
当下脸拉了下来,瓮声瓮气道:“三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自古就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末将养旭兮这么多年,难道要他一条命救家母也不成么?这也是成全了他一份忠义孝悌之心。”
“哈哈哈,好一份成全之心,既然如此何不让你庶子去尽孝?”
“这嫡子庶子皆是末将之子,末将自然有权力决定谁的生死!”
司马神医心中大怒,却一时无计可施,他低下了头自想着办法,突然地下一个亮晶晶地链坠在那里闪着光。
他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了,手微微地颤。
这时司马九感觉到他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也看到了一枚小小的链坠。
心中奇怪,却快步走了过去,拿起了链坠对着光线看了过去。
“咦,这链坠好生奇怪,竟然会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芒,真是怪异。”
“这是…。是…。水晶玉坠,九皇子能还妾身么…。”
这时晨兮已扶着林氏站了起来,旭兮也偎在了她的身旁。
司马九见了心头一酸,他从小没了母妃,一直是皇祖母养大他的,看到林氏这么护着旭兮,他有种莫名的酸楚。
“这玉坠很漂亮。”他柔声道,并把玉坠递给了林氏。
林氏正伸手接时,玉坠却凭空被人夺了去。
“这是…。”林氏一惊,抬头看向了夺玉坠子的人,待看到是司马神医时,不禁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司马神医。
只见司马神医拿着那玉坠神情激动,手都在那里不停的抖着,老眼中更是泪盈于眶。
“神医…。”林氏喃喃的叫了声。
那声音虽然轻,但却仿佛重石压在了司马神医的身上,他一下崩溃了,泪顿时如雨般落了下来:“呜呜…。呜呜…。”
他竟然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这么个五十多岁的人,这么个位高权重的人,这么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竟然当着杨家人的面,当着杨家仆人的面,毫无形象的哭了起来了。
就算如此,他亦是没有放开号啕大哭,而是压抑着的呜咽,但就是这种呜咽才更让人闻之落泪,仿佛雨季里听到勋的凄凉。
众人呆呆地看着,鼻尖也禁不住一阵阵地酸楚,仿佛也要陪着哭出些眼泪才舒服。
“司马爷爷…。”旭兮拿出了一块干净的手帕递给了司马神医,司马神医微愣,才接过了手帕,强扯着一抹难看的笑道:“谢谢。”
待看到他唇间的血丝时,心头一疼,拿着手帕轻柔地擦着旭兮的唇,叹道:“爷爷没事,你受苦了,孩子。”
旭兮懂事的摇了摇头,扯着司马神医的衣袖担心道:“司马爷爷,您为什么拿着我母亲的玉坠哭呢?”
司马神医一僵,一手拉着旭兮,一手拿着玉坠走到了林氏的面前,正色道:“林氏,你能告诉我这个玉佩你从哪里来的么?”
“这是妾身从小带在身边的。”
司马神医眼睛一亮,充满了希翼,可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是你父亲给你的么?”
“不知道,不过父亲说过,这玉坠很重要,任何人也不能给,也不能丢掉,记得小时候妹妹碰了下,还被父亲罚去跪了一天的伺堂呢。”
司马神医突然一阵激动,情不自禁的拉住了林氏的手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