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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部分

御宠医妃-第709部分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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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鸟窝,就是要下河摸泥鳅,要不然,准趴在草丛里抓蛐蛐。她恼急了,把他关在书房里读书,他也有本事搭凳子爬窗户逃跑,搞得他夫妻两个很是头痛。

    可这小子是他们的独子,赵如娜与陈大牛婚后那么多年,才得了这一根独苗,侯府里上上下下都把他当成宝儿来对待,但凡赵如娜在人前多说他一句,老太太就不高兴了。来来去去的,为了儿子,搞得婆媳关系更上了一层楼的——怨。

    “侯爷,你看怎生是好?回头你得和宗昶说说,唬唬他……”

    “嘿嘿。急啥?”赵大牛笑着,似乎根本就游离在她的话题之外。不等她说完,这货左右看看没人,索性将她揽腰一抱,整个儿裹在氅子里便横抱起来,大步往屋里走去。路上遇到的丫头仆役,纷纷低头不敢看,赵如娜又羞又急,却也不好挣扎,只小声道,“侯爷,妾身在说正事。”

    “爷们儿办的也是正事。”

    陈大牛瞪她一眼,示意她看自己的脖子。

    “看你昨晚给俺挠的,害得今儿在陛下面前丢了丑……”

    想到御书房里的事儿,他咂了咂嘴,突地又笑了。

    “不过,也不妨事……丢丑也不止俺一个。”

    赵如娜不知道他们发生的事儿,皱眉拉着他的领子看了一眼,想到昨夜的恩爱,心窝里软软的,哪里还寻得到半分脾气?幸福地叹了一口气,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脖间,低低一叹,“下回妾身不敢了。”

    “嗯,你说啥?”陈大牛装出没有听见的样子,皱着眉头问。

    赵如娜微愣,咬着下唇又重复,“我说,下回不敢了。”

    陈大牛嗯嗯着,嘴里咕哝着,又扬起头。

    “你说啥?俺还是没听清,你说大声点?”

    他眸底的狡意,适时掠过,也落入了赵如娜的眼睛里。

    她明白了,这货是总听人说他惧内,想给自己树威,振振夫纲呢。她心里很是好笑,但自家爷们儿,自家不惯着,未必还让旁的妇人来惯么?她严肃着脸,抬高了嗓门,用下人们都能听清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楚地道:“我说,都是妾身不对,侯爷大人大量,不要与妾身计较了。妾身实在……愧之不已。往后,妾身都听侯爷的话,侯爷说往东,妾身不敢往西,侯爷说要纳妾,妾身不敢为您娶妻……”

    “哈哈哈!”

    陈大牛满足的大笑着,很是爽快。

    “那俺就饶你一回。”

    只等笑声落下,他又垂下头来,凑她耳边小声讨好。

    “好媳妇儿,委屈你了,回头俺好好疼你。”

    赵如娜羞臊不已,捶他胸膛,“侯爷……”

    “哈哈。”陈大牛又笑,捉住她嫩白的手,啃一口,“小声些,一会儿子来捣乱……”

    ------题外话------

    错字等下改哈。

    预告:下一更,应该是在3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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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体番外 傻傻付出(看过勿订!晚上二更)() 
洪泰二十五年的中和节。

    京师天牢里的大火烧了整整一夜。

    黎明时,天还未亮,望玉岛的庭院中,一方烛台,照着一个男人俊美的面孔。人面浮光红影动,那天然的妖娆之姿,即便一夜未眠,也无损分毫。他一动不动,静静地靠着椅上小憩,仿佛是在思考,又仿佛只是陷入了一个人的空茫,直到门外传来轻声禀报。

    “大都督,那位小姐发烧了。”

    他微阖的眸子睁开,轻轻“嗯”一声。

    “大夫怎说?”

    “大夫开了方子,奴婢煎了药,可她一直昏迷,喂食不下。”

    丫头提着风灯,前头领着路,他一身轻薄的红袍,长发未有束冠,颀长的身姿在夜色下更显丰神俊朗。

    入得屋去,一股子淡然轻幽的兰桂香气便布满了空间。屋内侍候的几个小婢女纷纷福身施礼,他并未多言,淡淡看一眼榻上那女子,精致的面上才略有沉色。

    “你们都下去。”

    “是,奴婢告退。”

    整齐划一的声音后,丫头们鱼贯而出。

    屋子里只剩下他了。不,还有一个安静的她。

    红木的椅,红木的床,红色的床幔,红色的被褥,衬得床上那人纤弱的样子,瘦可堪怜。他看了一眼案几上还冒着热气的汤药,慢慢端起碗,走向床边。一步一步,走得极慢,极轻,轻得似乎窗外的风雨击在竹林上的“沙沙”声音都更为刺耳。

    大概因了发烧的原因,她的面色不像先前那般苍白,而是带着诡异的潮红。一双被大火浓烟熏过的眼睑微微肿胀,双颊微陷,不过在天牢关押了几个时辰,较之在沁心园小宴上见到的样子,就瘦削了不少。

    他吹着汤药碗里的热气,眼角余光扫着她。她真是变了许多,不仅性子变了,样子更是变了。常年的乡下劳作,让她的皮肤看上去极是粗糙,不若往常嫩滑白皙,却像被岁月暗琢过的舂米石臼。

    她才十六岁。

    一个鲜嫩如花骨朵的年纪。

    良久,他目光移开,试了试汤药的温度,放下碗,手臂横在她的后颈,准备扶起她喂药。她毫无声息,额角的刘海在他的搬动中错开,露出左额上陈旧的疤痕来,那个已然瞧不清黥刻“贱”字的疤痕。

    他愣住,眼前似乎浮现那日火炙一般的视线,那日排列整齐的囚车,那日滚落了一地的人头,那日遍地流淌的鲜血……那日无数的触目惊心。

    他勾了勾唇,像是笑了。

    扶起她,他扼紧她的鼻,撬开她的唇,将汤药一点点灌入她的口中。

    脑子里,不期然却是她很多年前的样子……

    ……

    ……

    那年的京师,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正像今日。

    文华殿的后殿书堂,一个小身子探头探脑的不停观望。那时的他还未掌锦衣卫事,在东宫任詹事丞,觉得那窥视的小姑娘实在可笑。尽管她每次来都会拎着香甜的桂糖糕,也无损他对她的看法。

    那糕点,是她那个美人娘做的。

    可惜,她娘才绝天下,名冠京师,她却一点也不像她娘。

    她娘貌美,她却长得普通。

    她娘天文地理,奇门遁甲,无所不知,她却一无是处。京中世家小姐会的她一样不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都是一知半解,人人都知,魏国公府的七小姐,蠢笨之极。

    可就这般的她,身上却有一个让人称羡的传说。

    当今陛下器重的道常大和尚亲自入府为她批命,说她三奇贵格,贵不可言,乃母仪天下之合格。得之,即可得天下。

    她被指婚给了皇长孙赵绵泽,她喜欢的赵绵泽。

    可赵绵泽却一点也不喜欢她,每每见她,便如见瘟神,避之唯恐不及。

    “青哥哥,绵泽今日为何不高兴?”

    “青哥哥,绵泽今日书读得可好?”

    “青哥哥,绵泽他有没有提起我?”

    “青哥哥,绵泽可是又被陛下责骂了?”

    青哥哥,听上去像亲哥哥,也像情哥哥,他一直不喜,她却一如既往的这般叫他。

    因他尚能给她几分脸面,她也总是得寸进尺,傻乎乎来缠住他打听赵绵泽的事情,整日削尖了脑袋往他的身边钻。

    他骗过她很多次,比如他告诉她,赵绵泽喜欢打扮得媚气些的姑娘,她便偷偷涂了一脸她娘的胭脂水粉,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唱戏的小丑,傻子一般出现在赵绵泽的面前,惹得他更是嫌弃。比如他告诉她赵绵泽喜欢吃桂糖糕,她便整日缠着她娘做。其实她不知,那是他喜欢吃的,不过说来占她便宜罢了。

    “青哥哥。”

    见他不想搭理她,她似是有些沮丧,双手搓着衣角,跟在他的后面,不停重复那一个人的名字。

    “我看绵泽一直沉着脸,他定是不高兴了对不对?你告诉我,他是怎么了?”

    “嫌你长得丑。”他没好气地看她。

    她愣了愣,随即展颜一笑。

    “我是不如青哥哥你长得好看,但谁说我丑?我才不丑,我娘说,我长大了就美了。”

    他确实是一个生得极为精致的男子,肤若凝脂,天生雅致,天然一段风流气,不论男女都为他倾倒。于是,看着她平凡普通的长相,他实在奇怪,自己怎生还会让她跟在身后?

    突地顿步,他嫌弃地看了一眼她脚下半湿的绣鞋,还有那窘迫尴尬的样子,莞尔一笑。

    “你想帮他?”

    她眼睛亮了,睁得大大的,其实也不难看。

    “嗯,我想。”

    他轻笑,“他羡慕他十九叔,可习武骑射,可征战沙场,可远走八方,而他却只能整日困在东宫,要读经史子集,要学兵书战策,却走不出这皇城,你可有办法?”

    她愣住了,怔怔的看着他。

    在这之前,她没想到绵泽会有这般多的烦心事。

    不像她,她最大的烦心事就是绵泽不理她。

    经他的提醒,她想起他嘴里的十九叔来。

    她私下里是唤他十九爷的,那是当今皇帝的第十九个儿子,最小的一个儿子,他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她曾经远远看过他几次,却没有胆敢走近与他说一句话。

    不过她想,她走近,他也是不会理她的。那个人从来不苟言笑,长得虽好看,但脸上却无情绪,看不出喜怒哀乐。听说他不满十五岁就上阵杀敌,十七岁便自行统兵,打了无数的胜仗。他不仅是大晏的神话,也是皇帝最喜欢的儿子,世人都说他有经天纬地之才,有纵横四海之力,将来定是要为大晏创万世基业的。他每次出征还朝,奉天门外的红毯都辅得老长老长,她也偷偷去看,那铺天盖地的“千岁”声音,振聋发聩。每个人提起他来,都津津乐道,热血沸腾,仿佛不是在说一个人,而是一个神。

    可那又如何呢?她是神,也与她无关。

    他让绵泽不快乐,她就觉得他可恨。

    她只想要绵泽快乐。

    ……

    ……

    过了两日,她又出现在了东方青玄面前。

    亦步亦趋地跟着,走了好长一段路,她才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袖子。

    “青哥哥,你可否帮我一个忙?”

    他甩开袖子,有些不耐烦,“说。”

    她打量着他的脸色,轻声说:“你带我去栖霞寺求一个灵符可好?听说那里的灵符有菩萨加持,极是灵验,我给绵泽求来一个,这样他就可以得偿所愿,像十九爷那般厉害了。”

    他凝视她良久,眸中有异样的情绪滑过。

    说她是一个傻子,果然没有冤枉了她。

    这般发痴,可赵绵泽何曾有过半分心思在她身上?

    “青哥哥!”她又拉他袖子,露出一种可怜巴巴的表情,低低哀求,“好不好?”

    他不喜欢她这个样子,甚至有点讨厌。但他喜欢听她的声音。她人长得很普通,声音却极是婉转好听,就像那幼嫩的鸟儿般清脆。

    可偏偏她有鸟儿的声音,却无半分鸟儿的灵敏。

    愚不可及。

    二人套了马车,一出京师,她就真像出了笼的鸟,好不快活。今日的天气难得晴好,薄薄的雾气,带着雨后天晴的朦胧,还没到栖霞寺,远远便看见栖霞山上的枫叶红得似火。

    “青哥哥,你说绵泽为何不像你这般好脾气?”

    见她撩了帘子来看着自己,他双眸微微眯起。

    “因为没有一个像你这般蠢笨的人喜欢我,自然好脾气。”

    她原本兴高采烈的脸,蔫了下去,马车的帘子也放下了,好久都没有再出声。他勾了勾唇,觉得这般说一个小姑娘可能不太好,但想想也是她自找的,赵绵泽根本就不搭理她,是她自己不要脸的讨好人家,受这点委屈算什么,等她将来嫁入东宫,要受的罪更多。

    两人许久没有说话。他原以为她会置气一会,可还未入栖霞寺的毗卢殿,她就又高兴了起来,拿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着他,像是哭过的样子,可唇上却是牵着笑。

    “不管旁人说什么,我都是要嫁给绵泽的。”

    他心中冷笑,嘲弄地看着她,却没再反驳,只不耐烦地催促道,“快一些,我回京还有公务。”

    “哦好。”她提着裙摆走了几步,突地回过头来看他,“青哥哥,你也觉得我很傻对不对?可若是喜欢一个人了,就不会计较为他付出,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我与你说,你肯定不明白,等你有一天,也像我这般喜欢上一个女子,也就懂了,喜欢就是傻傻的付出。”

    他讨厌她絮叨,恨恨出声。

    “还求不求灵符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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