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乱庋炅恕
良久,赵樽才声音平平地看向傻子。
“你可知罪?”
傻子低着头,对他不像刚才那么怕了,喃喃的咕哝。
“知,知罪了。殿下,不关我草儿的事。”
赵樽扯下嘴角,“为何要这么做?”
傻子垂下脑袋,说得可怜巴巴,“她好凶,我村,村子里就她最凶!她是个大恶人。她要掐死我草儿,草儿是我媳妇,我要护着她。”
夏初七狠狠闭眼,心酸酸地为傻子的智商默了哀,不料那个晋王爷话锋一转,却冷冷道,“你畏惧于她,便承认是你做下的?”
“啊?”傻子愣了,他不懂。
“啊……”
很多人都在抽气,他们虽懂了,却不明白晋王爷为什么要这样。
赵樽声线更凉,面色莫测地看着傻子。
“你没有做过,对也不对?”
这,这,这……
他在诱导傻子翻供?
夏初七心生疑惑地看过去,他的目光却没有放在她的身上。而她的猪队友兰大傻子,则再次低下头去,摇头否认了。
“不!是我做下的,我讨厌她,他打我草儿,我就要打她……”
哗……
有人在偷笑,有人在叹息,有人在摇头……
赵樽却没有表情,低沉好听的嗓音,带着几分不辨情绪的沙哑,“可叹!这不是傻子又是什么?”
略顿,他面无表情的加重了语气。
“范氏,两个傻子合谋害了你,你当本王也是傻子?”
夏初七闻言大惊。
不仅是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晋王爷的偏袒实在太过明显,明显得就连傻子都愣愣看着他,眼珠子都没有转。
“小贱人!”
范氏一跺脚,不哭诉了,也顾不得她老爹交代过不能说出来清岗县里藏匿有朝廷钦犯,以免他受到株连,一切等晋王离开了之后,再来处置的话了。
泼病一犯,她哪管其他?
“殿下!这个贱小淫儿她是个朝廷钦犯,民妇有证据。”
手机: 电脑:
第009章 当腹黑撞上腹黑!()
御宠医妃;第009章 当腹黑撞上腹黑!
朝廷钦犯?
全场哗然,视线纷纷投向了夏初七。纸悭湉尚
老百姓私底下的议论也多了起来,额头有刺字……那还了得?
“放肆!殿下面前,说什么疯话?”
率先发作的人,正是范氏的亲爹范从良。
大晏朝吏制严苛,当今皇帝又奉行“乱世用重典”,对待犯人刑罪俱重,动辄以杀结案,官吏如犯有失职罪,必将受到株连,丢掉乌纱帽挨板子都是小事,丢掉了小命儿也是常有的。
警告地瞪了女儿一眼,范从良拂了拂身上的知县官服,印庞分椎纳碜由锨埃蛘蚤仔辛烁龉虬荽罄瘢Ь吹溃骸暗钕拢飧救四讼鹿傩∨杂子尥绮豢埃杂镂拮础
赵樽冷冷一抬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只脸色未变地问范氏。
“你有何证据?”
范氏偷瞄他爹一眼,声音弱了不少,“殿下,这个贱人来路不明,素来奸猾狠毒,民妇昨日与她争执时,亲眼见她额上有墨刑刺字,定是逃匿重犯不假,请殿下明查秋毫。”
肩膀抖了下,夏初七埋着的头,低得更狠了。
赵樽看向她头顶,眉峰微微一皱。
“你,走上前来。”
心里‘咯噔’一下,夏初七心道完蛋了,目光越过人群望向了马上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心虚,她虽说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明显地感觉到他视线里带了几分凉入骨髓的讥诮。
难道他早就认出她来了?
不该啊!那日天色昏暗,她的样子又狼狈……
为了配合自家是个傻子的剧情,她嘴巴一扁,张开双臂就抱住傻子的脖子,一把鼻泣一把泪地蹭在他肩膀上,憋着声音哭起来。
“傻子,我要回家,城里不好玩,不好玩……”
范氏一脸得意,心道,这小贱人还在装,可再装也没有用,在这样的状况下,晋王殿下不追究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殿下,民妇说得千真万确,只要拨开这小贱人的头发一看便知。”
“来人!”
赵樽冷冷扫过来,“拨开她头发。”
范氏迫不及待的抢前一步,不等金卫军抓紧夏初七的肩膀,就一下拂开了她的刘海。
“啊——”她倒抽了一口气。
夏初七的额头上没有预想的刺字,只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
“呀,好大一个胎记!”
“原来是个胎记啊,那范家娘子……她识字吗?”
“好好的小娘子,颜色长得还好,却是被那胎记毁了……”
范氏呆呆盯住夏初七的额头,大声儿喃喃,“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的……”
夏初七哪肯让他们继续盯着看?她如同受了天城的委屈一般,扭头趴在傻子的肩膀上,“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哭得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同情心泛滥的长吁短叹起来,她却在抖着双肩,一直憋笑……
当然,那针刺的“贱”字虽说入体不深,可要彻底去掉却不容易,在现代用激光都要无数个疗程,只靠中药更非一朝一夕,况且用药不当,很有可能会留下疤痕,她哪敢随便乱试?
于是乎,她便寻了个折中的法子。
此事说来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在她前世的现代,影视剧化妆使用的肤蜡不是稀罕物,爱美的姑娘们为了省钱自制肤蜡来遮眉毛遮疤痕的就更多了。只不过事情出得太急,她没有办法做出和皮肤颜色相近的肤蜡来,且黑色遮盖效果最好,于是就地取材,让傻子帮她找了制胶的原料皂荚和植物染黑的原料柿叶和冬青叶,加了一把锅底灰,再浸盐固色,熬制成黑色的肤蜡,均匀涂抹吸收,乍一看上去就像个黑胎记了。
但这种东西经不起推敲,虽偷偷整了范氏一把,她还得继续扮傻。
“还不滚下去!丢人现眼。”
范从良狠狠斥责了女儿,面对赵樽时,又换上了一副讨好巴结的脸孔来,“殿下,小女实在愚顽不堪,耽误了殿下行程,回去下官必当对她重重责罚。”
他想要找个借口给范氏下台阶,不料赵樽却认真地问了。
“范大人打算如何责罚?”
范从良一听心里头就发了慌。按《大晏律》,诬陷良善者,应当反坐。牙根一咬,为了给晋王爷一个交代,也为了顾及全城百姓的眼光,他慌不迭朝师爷使了个眼色。
“殿下,下官马上就将这罪女押回县衙大牢,必按律法重重治罪。”
治罪?夏初七心里冷哼。
县衙门都是他范家开的,那大牢不等于她家客房啊?
两个衙差心领神会地过来押了范氏就要走。
不料,赵樽却淡淡道,“慢——”
范从良脊背冒冷汗了,“殿下?难道可是怀疑下官会包庇罪女?”
“范大人多虑了,本王自是知道大人刚正不阿,不循私情。可范氏虽罪不可赦,腹中胎儿却委实无辜。”
谁也没有想到晋王殿下会为范氏求情,夏初七更是恨得牙根儿痒痒,她和在场众人的想法都一样,无法理解一个被称为“冷面阎王”的男人,会如此好心地顾及一个孕妇肚子里的胎儿,就打算这样放过了范氏……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范从良欢喜得老脸满是红光,这个头磕得心甘情愿。
“大人不必多礼!拉下去,掌嘴五十,杖责二十,以示惩戒就足够了。”
哗,瞬间的变化,石化一众人。
范氏父女,顿时如坠入腊月的寒冷,说不出话来。
晋王爷,真狠啦!
看上去他像是给了范从良一个天大的面子,实则却恶整了他一个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不过,夏初七却发现,这样儿才符合红裤衩的闷骚本质。她早就发现,在这人一板一脸的严肃外表下,有一股子“蔫损的坏劲儿”,可以说无人能出其右。
贱人,果然够贱!
范从良满脸冷汗,还是不得不为女儿争取——
“殿下,按《大晏律》,未审先刑,便,便不成规矩了。”
赵樽‘嗖’的剜过来,那股子生来便俯视众生的王者气势,逼得人不敢抬头正视他。
“本王便是规矩,范大人有意见?”
“下官,下官不敢!”几个字范从良说得特别艰难。
范氏哭喊着被拖下去了,掌嘴第一下便被抠掉两颗牙齿,惨叫声十分骇人。可围观的老百姓却再没有了半点议论声。驿道边上,除了猎猎的风吹拂旌旗的声音,只剩下范氏恸哭的哀嚎和棍棒捶肉的沉闷击打声。
很难想象,这么多老百姓同时在场,如何能保持肃静。
可现场,真的很安静。静得那范氏的哭喊声尤其凄厉入耳。
血腥,暴力,又惨不忍睹!
晋王爷的残暴,平静下的狷狂,也再一次得到了印证。
一个孕妇如何能承受得起二十大板,夏初七已经没有心力去关注了。她只是在首次看到古代刑罚的残酷性时,突然产生了一种某贱王爷其实是在杀鸡儆猴的错觉。
而她就是那只猴子。
可每当她试探性的瞄向他时,他冷漠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看她。
或者说,他从头到尾就压根儿没有认出她来。
“晋王殿下起驾——!”
郑二宝尖细的嗓子一喊,停顿许久的金卫大军再次开拔了,一队队整齐地从远处经过,那声势浩大的壮观场面,让夏初七紧张得冷汗都湿透了脊背。
终于,那冷鸷的一人一马掩在兵流里远去了。
他没有认出她来……
这个实事,让夏初七长舒一口气。
先人板板的,终于逃过一劫。
她心情愉快地拽着若有所思的傻子,随着驿道边上或追逐或围观或各行其事的人群,慢慢的散了开,正准备回城里肉铺打上二两肉打打牙祭,庆祝一下新生,耳边却突地传来一句。
“姑娘,殿下有请!”
像被闷雷击中,她脊背一僵。
贱人,又戏玩她?!
手机: 电脑:
第010章 从了他便是!()
御宠医妃;第010章 从了他便是!
夏初七想,如果早知道清凌河边上的红裤衩不仅是当今的十九王爷,还是出了名儿的“冷血阎王”,打死她也不会偷他的小金老虎。纸悭湉尚 那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让几名金卫军不客气地“请”到这个满是霉变的屋子里来,被人拴了手脚不说,还任由两个美人儿在身上摸来摸去。
美人虽美,她却受不起这艳福——搜身啊,幸好她英明,先藏了起来。
当然,她也不是没想过把小金老虎交出去,换得平安。
不过看他们大费周章“请”她来的架势,就知道那不是一块普通的黄金饰品。
经验告诉她,这样重要的物件儿,一旦承认偷拿了,落在那个冷气森森的晋王爷手上,结果也是一个“死”字。而且,还有可能会死得更加的**。
如今眼下,她只能死咬住不松口。
“喂,我说美人儿,你俩够了没有?我可不是蕾丝……”
搜她身子的女子垂着头,只字片语都无。那沉默劲儿,到真像他家主子教出来的奴才。
不理老子是吧?
夏初七嗤笑一声,活动下勒得生痛的手腕,幽了一默。
“行了,回去告诉你们家王爷,喜欢我又何必搞得这么麻烦?我从了他便是。”
噗!
那年纪小的丫头,忍不住喷笑了。
“哈哈,这位姑娘,你可真有趣儿。”
那年长的姑娘,长得更为好看一点儿,人也稳重大方了不少。 在小丫头的笑声里,她只抬了抬眼儿,扫过夏初七并不十分出众的脸蛋儿,唇角的笑容深了几分,温声说了一句“得罪了”,便又转脸吩咐。
“梅子,给姑娘把绳子解了。”
“是,月毓姐姐。”
捆绑的粗麻绳终于松开了,夏初七心里头却全是火气,嘴上说得也极损,“说了没见过,你们偏不信,搜不出来吧?我说……那谁,月什么来着?是不是你家主子见我生得好看,就心生歹意,准备请我来做你们家王妃,才找了这么烂的借口?”
月毓不动声色,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姑娘说笑了!我家爷龙章凤姿,人品贵重,神仙下凡似的人物,又怎么会对姑娘……呵呵……”
一道意味深长的“呵呵”说完,月毓又换上了得体的微笑,“我是爷的大丫鬟,唤着月毓。姑娘要没其他事儿,我两个先去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