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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部分

御宠医妃-第395部分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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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阿木尔唇角微微一动,眸中如秋萧瑟,却不言语。

    夏初七莞尔,目光深邃了几分。

    这真是一个相当沉得住气的女人,不愧是东方青玄的妹子。如果把女人分为三个品级,那么夏问秋便是第三品,月毓是第二品,这个有美色有才气还有脑子的东方阿木尔绝对是第一品。

    可惜了!

    终究还是只能一辈子孤苦守着。

    夏初七轻轻吐了一口气,声音放软了一些。

    “太子妃,你可晓得我为什么没有扯出你来?今天这一出,我完全可以把你往死里整。”

    阿木尔漠然看她,仍是不开口。

    看了看她平静如水的面色,夏初七低低一笑,“太子妃这般高贵的人儿,或是一夕间被辗入泥泞,实在是一件憾事。我放你一马,不为别的,只是为了东方青玄。我多次受他恩惠,你是他的妹妹,所以我不想与你为敌。”

    东方阿木尔眉梢一动,静静看她。

    这种不会轻易表现情绪的女人,实在可怕。

    夏初七略一思忖,轻轻一笑,“太子妃,怪不得赵十九没法子爱上你,因为你性子实在太闷。漂亮得,骄傲得,高高在上得,没有一丝正常女人的活气。实话说,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哪怕再好看也没有用。他爱不来,你可懂?”

    果然一提到赵樽,阿木尔的面色就有了变化。

    “你到底要怎样?”

    夏初七走近一些,越过她的身子,从她的肩膀撞过去,在她身上的香风袅袅中,轻轻吸了吸鼻子,声音清丽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悦耳动听。

    “你曾经怎样害我的,我都一一知晓。京师的陷害,漠北的刺杀,跑不了夏问秋,更是跑不了你。说起来,她终究只是一把枪,而益德太子妃你……”轻轻笑一声,夏初七回过头来,那一双美眸中的阴霾慢慢散开。

    “过去的事,我想与你一笔勾销。”

    东方阿木尔似是嘲弄的哼了一声。

    “不然呢?你欲何为?”

    夏初七微微低头,看着她涂得鲜亮的长长指甲一根一根揪紧在绢子上,知她并无表现的那般镇定,唇角绽放的笑意,更是艳丽了几分。

    “为了青玄,我不愿与你为敌,可你往后若再有半点与我为难,我也不会罢休。太子妃,我不是个善良的人。但愿,你不会再成为我的敌人。”

    说完这句话,不等阿木尔开口,她缓缓向前走去。

    这一番话全是出自她的肺腑。

    过去东方阿木尔在她身上做了多少手脚,她都知道。可阿木尔是东方青玄唯一的妹妹。她这个人心眼有时候很小,有时候也可以很大。她可以对害她的人睚眦必报,也可以为了朋友不计较他妹妹的所作所为。

    更何况,她也只是爱赵十九。

    赵十九没了,她不想连一个爱她的女人都容不下。她相信,没有了赵十九在,她与阿木尔之间,也许不会再是敌人。

    可事实难料,未来谁又能得知?

    这一天是洪泰二十七年三月十三,离她与赵樽在阴山分离整整两个月十七天。

    她想他了。

    很想,很想……

    ------题外话------

    明天,赵十九有可能就粗出了……也许哈,如果我能写到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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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转转转转转(重要)!() 
东宫,银弥殿。

    柔软的帐幔被微风吹得轻轻飘荡,阿木尔迈着盈盈的脚步轻轻步入内殿,一眼便看见那张精工雕成的金丝楠木美人榻上,斜斜躺着一个人。

    他的边上,放了一张矮几。

    矮几上面,有一壶美酒。

    他妖冶的眉眼如花,轻饮慢酌,神态怡然自得。

    “回来了?”

    阿木尔抿紧唇角,走近过去,“你还在?”

    “她怎样了?”东方青玄不答反问,柔和的目光丝一般缠绕在她的身上,浅浅的笑里,每一个字都柔媚轻暖,像是有无限风情在荡漾……

    可他分明就没有笑,甚至也没有在看她。

    阿木尔并不说话,只是在他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还未有从与夏初七见面的情形中回过神来。在今日之前,她一直是小瞧那个女人的。她始终都不明白赵樽为何会看得上她——无智慧,无美貌,无才气……一个什么都无的女人。

    但今日的一番话,诡异得像噩梦般钻入了她的脑子。

    原来,她极有手腕,极有头脑。

    怪不得勾去了一个赵樽,连她这个哥哥都要栽进去了。

    “我在问你。”东方青玄又笑了笑。

    阿木尔唇角一动,看着他,“我饿了。”

    东方青玄一愣,随即扬眉失笑,“你饿了,叫人传膳便是。”

    阿木尔目光怪异的一闪,看着他,隔着极近的距离,看他脸上明明灭灭的情绪,突然一叹,声音略弱,带了一点无奈,“哥哥没有听出来吗?我说我饿了,你为何不关心你的妹妹,却为一个外人劳心劳力?你坐在这里等了这样久,就是为了听我说一句她还安好?”

    东方青玄眉目微微一沉,声音仿佛染上叹息。

    “胡乱揣测做甚?我只是为了自己。”

    “在我跟前不必要辩解。只是哥哥,这世上有这样多的珍馐美味,既有口味好,又有品质,你为何不喜吃,偏生就喜欢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清粥野菜?”

    “……”

    “她配上不你。”阿木尔抬了抬眼。

    “……”东方青玄不答。

    “昨夜赵绵泽就宿在他殿中,你难道不知?”

    东方青玄轻哼一声,笑了:“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东方阿木尔慢慢起身,目光凉凉地走到他的面前,一动不动地审视他,目光有短暂的迷离。

    正如想不通赵樽一样,她亦想不明白她这个哥哥。这个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左军都督的男人,一个只要张嘴什么女子都可到手的男人,为什么偏生都喜欢上了夏楚?

    “哥哥,我闷吗?”她突然问。

    东方青玄目光一闪,奇怪的撩唇,“怎么这样问?”

    嘴皮轻轻一动,阿木尔又慢条斯理地坐了回去,然后,一字不漏地把夏初七先前与她说的那些话复述给了东方青玄。

    “咳咳!”东方青玄差一点被呛住,握拳优雅地轻咳了两声,眸子里全都是笑意,“阿木尔,你若信了她的话,只会被她气死。”

    “可你还活得好好的?”东方阿木尔有些烦躁他的笑。因为,那是一种纵容的笑。且他纵容的还不是自己的女人,这让她实在难以接受,“难道你就不信她?”

    “因为我从不与她计较。”瞄她一眼,东方青玄修长的指节敲一下额头,突地起身,“你赶紧传膳。我还有事,先走了。”

    阿木尔莫名气恼,“你怎的不问了?你不想知道了?”

    东方青玄柔柔一笑,“她还有力气损你,就很好。”

    “你……”阿木尔眉目一紧,却是没有发作。

    轻笑一声,东方青玄整理好了衣裳,才低着声音正色道:“夏廷德的案子,陛下交由锦衣卫来督办,这件事得忙上一阵,我恐怕好一段日子不能来瞧你,你多顾惜自己。”停顿一下,他的目光深邃了几分,“她有一句话是对的,你不要与她为敌。”

    阿木尔看着他,面色微微一白。

    “若不然呢?”

    “若不然,我也不会再纵着你。”

    东方青玄温和的补充了一句,大步往外走。

    阿木尔唇角微动,心脏抽搐一下,拔高了声量,“哥哥既是那样关心她,为何又一直瞒着她?为何你不直接告诉她,她的父亲还活在世上?还有,哥哥如今做事,我是越发看不懂了,她就有这样重要?”

    东方青玄停下停步,回过头来。

    “有些事,你无须知道。”

    阿木尔攥紧手指,轻轻咬了一下唇瓣。

    “我只是想帮她,我要为天禄报仇。”

    东方青玄不紧不慢地挑高眉梢,柔软的声音,生生迸出一抹冰冷,“你不要插手这些事情。你只要记得,不要招惹她就好。还有,她说得对,你还这样年轻,老死宫中,不值当。你若是想明白了,要出宫,哥哥会为你安排。”

    ~

    夏初七回到楚茨殿便被甲一的臭脸给骇住了。

    “怎么了?谁招你了?”

    甲一今日未能与她去乾清宫,似是怨恨了她许久,从她进门开始,那冷冰冰的视线便将她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看得她汗毛倒竖,不自觉的拧紧了眉头。

    “不知自己长得丑吗?这样看人会吓死人的。”

    甲一不说话,走过来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几个人,一言不发地拽着她的手腕便入了内殿。

    轻“咦”一声,夏初七莫名其妙。

    “甲公公,你做什么?吃错了药?”

    甲一放开她的手,低头看了她片刻,突然放松了紧绷的神色,张臂将她轻轻一抱,随即又放了开,浅浅叹息。

    “没事就好。”

    知道他是担心了许久,夏初七心里颇为感动。但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故意奇怪地偏过头来,看着他,冷冷一哼。

    “你今日偷吃我的药了?脑子抽了!”

    甲一眉梢一挑,替她倒了一杯水来,塞到手里,便不搭理她的戏谑之言,只是静静坐在她的对面,一张疤痕未褪的黑脸上,情绪不太平静,像是有什么难言之事,不知道怎样向她开口似的,紧紧蹙着眉头,一直怔怔不语。

    夏初七喝一口水,狐疑地看他。

    “我开玩笑的,不会是生气了吧?”

    “没有。”

    轻“哦”一下,夏初七笑了笑,又捧着水喝,“那就好。咦,对了,我给你的疤痕膏,你到底用了没有?怎的这脸上疤痕未见褪去多少?”

    甲一不看她,淡淡道:“没有。”

    夏初七奇了,“为何不用?”

    他面无表情,一板一眼的回答,“一个大男人,何必在乎脸面。”

    “……好吧,反正是你自己的脸。”

    夏初七不再与他做口舌之争,捧着水杯,懒洋洋地坐着,伸了伸酸胀的双腿,别开头去,看窗格外面斜斜洒下的阳光,思绪不知飘向了何处。久久,突然听得他淡淡的声音,“陈景先前捎了消息来,你的那个姐妹出事了。”

    夏初七激灵灵一怔,猛地坐直了身子,“哪一个?”

    甲一道:“济世堂的顾阿娇。”

    原来那一日在源林堂的指证之事后,夏廷德挨了二十廷杖,又扣了一年俸禄,怒气未消,虽奈何不得夏初七,但是收拾一个顾阿娇还是绰绰有余的。他纵容儿子夏巡找了十来个混黑市的泼皮,以济世堂卖假药为名,大闹了一通之后,把济世堂给砸了个稀巴烂。

    可即便如此,夏巡仍未解气,找人把顾阿娇堵在药堂外面的巷弄里,生生把好好一个姑娘掳入府中奸淫了。顾阿娇的老爹和舅舅到处找人找不到,只好报官,可一直没有消息。谁也没有想到,今日禁卫军闯入魏国公府去抓人时,却从夏巡的院子里,找到了失踪几日的她……

    “这个畜生!”

    夏初七牙齿咬紧,觉得喉咙生出一股子腥甜来。

    她一直知道顾阿娇的舅舅在京中有些人脉,加上这件事原本就与顾阿娇无关,她被人陷害而已,也未有正面得罪夏廷德,哪里会想到这个老匹夫如此恶毒?还有那个下贱儿子,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顾阿娇,那个与她清岗初识,一路上京,在官船上弹着琵琶清唱“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的姑娘,她或许虚荣,或许自私,可她只是想要嫁一个好男人,想改变自己的命运而已。她没有轻易将自己托付给男人,结果却被一个浑蛋二世祖糟蹋了……

    喉咙里的哽咽声,几乎压抑不住,她目光骤冷。

    “夏常怎说?”

    她记得夏常与顾阿娇是有情份的。

    按道理,夏常不可能眼睁睁看她这样。

    甲一瞄着她难看的脸色,淡淡道:“夏常并不知他弟弟弄到府里的女人是顾阿娇。在禁卫军找到人的时候,看见顾阿娇被堵了嘴捆在夏巡的屋子里……夏常亦是气恨不已,当场揍了夏巡一顿,听说骨头打折了,还打落了两颗门牙……”

    “果然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夏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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