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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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冲他怪生生一笑,才望向赵樽:“爷。”
“都做什么去了?”赵樽凉凉发问。
瞄了元祐一眼,她抿唇,“你懂的。”
这意有所指的话,赵樽自然心知肚明,可那元祐却在一旁调笑着,嘴角快要咧到耳根子了,“天禄,瞧你家这小奴儿多知情识趣儿啊?怪不得你大半夜的不歇着,还去荒郊野外溜马……”
夏初七听得汗毛直竖,那赵樽却已冷喝。
“身子又作痒了?还不去办你的差?”
元祐却也不生气,瞄了眼赵樽眉间的冷厉之色,长身而起,哈哈一笑,“表妹,和一块大木头玩,能得多大的乐趣儿?有空找表哥,你懂的。”
你懂的三个字,他可谓活学活用,却换来一声更冷的咆哮。
“滚!”
元小公爷立马装了怂,悲壮的阵亡了。
等他一退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两个人。心知这腹黑主儿的强大侦察能力,夏初七也没再啰嗦,把在县衙里头与范从良的对话一五一十的禀报了,除了隐去裁缝铺和回春堂,愣是半点儿出入都无。
赵樽点了点头,目光却染上了凉意。
“银子都花光了?”
搓了下手指头,夏初七心里十分得意,面上却乖顺。
“嗯,买了些东西。”
“都买什么了,说与爷听听。”
这这这……这些东西好说么?
夏初七使劲儿摇了摇头。
冷飕飕的瞄她一眼,赵樽坐在那雕花大椅上,不经意的挪开案几上的砚台,将压在下头那一张陈景先头送过来,因有元祐在场他还未细看的纸笺,淡淡说,“这便是你买的东西?”
说到这,他突地一顿,抿了下冷唇。
“这……什么物事?”
垂着双手,夏初七伸出半个脑袋一瞧。
哎呀妈,那跟踪她的家伙可真够尽责的啊?连这种玩意儿都给翻出来禀报了上去,说“事无巨细”都委屈他了。
可让她怎么回?
见赵樽盯着那纸笺,一副气度高冷的样子,她心下不由得升起几分捉弄的心思,顺着嘴儿便来,“实不相瞒,这是楚七新研制的武器……”
“武器?”他冷眼一抬。
放低了姿态,夏初七说得中规中矩,真挚严肃朴拙又老实。
“这上头的叫眼罩,下头的叫防弹裤。”
“眼罩?防弹裤?”
淡淡唔了声,夏初七十分满意他的无知,眉头挑了又挑。
“两军对阵的时候,把这眼罩往眼睛上一戴,再把这防弹裤往外头一套,立马变成了超人。千军攻来而不破,其势锐不可当!”
“哦?”
漫不经心的一拂宽袖,赵樽指着那纸上的两个物事儿,如同在指点江山一般,瞄向她时,一本正经的脸色,刻板、冷硬,只两条眉尾挑得极高。
“等制出来,你先穿戴上,爷倒要试试,能破还是不能破!”
“啊?”夏初七那张脸儿,顿时抽得像那羊癫疯似的,压根儿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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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亲爱的【青藤依陌】,升贡士。么么哒,我二你。
看了这章,估计会有姑娘大骂,这么美好的生活中,咋就有你这样的活宝存在呢?
哦,不,是骂初七!不是骂我。哈哈,不过,抽疯什么的嘛,偶尔为之哈,咱们的剧情还是很端正严肃的。
姑娘们,来吧来吧,收藏它,看看它,就会喜欢上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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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一见便疯狂的那种人()
御宠医妃;第040章 一见便疯狂的那种人
瞧着他一本正经冷绷的脸,夏初七牙槽都在发疼。纸悭湉尚
“不行?”他拔高了调儿。
掉了半天的下巴合拢了,她打着哈哈笑应。
“行行行,一定一定。”
说罢,她干咳一声儿,又巧妙地借着为他续茶的工夫,瞄着他的脸色,岔开了这个即便她是女汉子也有点儿尴尬的话题。
“那个……月大姐说您找我,有事儿?”
似是满意她的小意,赵樽喝口茶,许久才道,“随爷出去一趟。”
赵樽出门大多数时候习惯骑马,可今儿他却乘了马车。坐在造型独特舒适宽敞的马车里,感受着车辘轳缓缓滑出驿站,夏初七一边儿瞧着精美的花样儿,一边儿兴致颇高的打了帘子往外看。马车刚至驿站城门,远远便看见由外面进来的几骑,为了避开晋王车驾而停在道边,正是东方青玄带了几名锦衣卫。夏初七没来得及反应,腰上一紧,便被赵樽揽了过去。
搞什么?
又做挡箭牌?
赵樽揽住她,一只手紧掐住她的腰,冷峻的脸上挂着深冷的寒意,只冲似笑非笑的东方青玄点了下头,便高调的出了城门。
身子被他扎着,可夏初七还是看清了东方青玄的脸。
尤其那一抹玩味的眼神儿,有轻谩,有笑意,却无太多恭敬,甚至还有一种疑似阴谋的意味儿在里面,让她突然发现自个儿夹在这两人中间像个大炮灰——而且,还是虐文里的炮灰。
“捏痛我了。”
一离开锦衣卫的视线,她便发了狠。
赵樽慵懒自得的放开了她,好像真就没把她当成是个小姑娘一样,盯住她原本蜡黄蜡黄的小脸上气出来的红润,蹙了下眉头,很诡异的说了一句话。
“你没说错,本王先前与他真有过命的交情。”
神转折啊?
脑子还徘徊在东方大妖孽妖娆身姿里的夏初七,愣了好半晌儿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她之前对范从良撒的谎。想了想,她突地弯下唇,眼神儿游离的瞄了他,调侃,“结果咋的,因爱生恨了?”
“……”他目光一寒。
“呵,那孙子盯着你的时候,一看便是欲求不满。”
赵樽冷冷的唇,跳了下,“住嘴!”
“急眼儿了?其实你俩挺般配的。”脑补着天雷勾地火,一对攻受怨偶由爱生恨的人间惨剧,夏初七笑眯着眼,终于说出了这句她想了很久的话,“咳,那种感情,说来也是很质朴的嘛。为何不肯多坚持一下?你两个谁先放弃的?”
赵樽呼吸更重,瞅着她的目光也更冷。
“叫你住嘴!”
在人前,夏初七颇给他封建王爷的面子,在人后,她却会脱线得多。抿唇儿一乐,她环抱后颈,像前世在部队里和战友调侃那般,身子毫无形象地摊在他面前,选了个自觉舒坦的姿势,斜歪歪的叹着气洗刷他。
“sorry,我忘了,兴许你更中意他妹儿。”
“骚什么?什么混账话?坐好!”
他低喝一声,像拎小乌龟似的把她不太端正的身子给翻过来,杵在马车的软垫上,冷冷瞄她一眼,便阖上那双泛着寒意的眼,“这些话在外头说,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夏初七撇了下唇,下意识的看他。
难道她真相了?
“哎,哥们儿。”眼前的男人阖着眼太过无害,夏初七嘴贱的毛病又犯了,手肘撑在窗椽上,巴巴望着他,“讲讲呗,我好奇得心都碎了。 那个为你绣《河清海晏图》的太子妃,究竟是个长成啥样的天仙儿呢?”
他没兴搭理,眼皮儿都懒得睁一下。
“不方便回答是吧?好,这样,我来给你个容易的,如果一个女人的评分标准,满分为十分,您就从她的脸蛋儿、身段儿、气质、学识、本领等各方面综合考量一下,她能得多少分?哎我说,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给女人评分的?”
赵樽终于懒懒睁开眼,像是听明白了,斜睃着她问。
“你几分?”
“我?”撸了一下自家的脸蛋儿,夏初七用一双圆不溜瞅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贱贱的盯住他,噗嗤一声,露出八颗细白的牙,笑得直有那么欠揍了。
“必须十分啊。我是属于可以让男人一见便疯狂的那种。”
赵樽微微抽了下唇角,“是容易疯。”
夏初七一眯眼,瞧着他那不友好不哥们儿的眼神儿就知道,这厮指定又在心里头鄙视她没身段儿没脸蛋儿还没端庄淑女的气质了。哼一下,她摆出一个饱含杀气的目光,斜视过去。
“心灵美,懂不懂?内心,看内心。十分!”
轻唔下,赵樽点了下头,“辩口利辞,不知委婉。”
去,委不委婉不都一样丑么?
夏初七懒洋洋的靠在马车的窗椽上,有气无力的望天。
“姑娘我的美,一般人他品不出来。”
……
……
马车行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在一处僻静的军营停了下来,出来迎接的人是左将军陈大牛,一路行去,一队队金卫军兵士列队而立,那阵仗、那气势,一看便知是久经沙场才能磨砺出来的骇人锋芒。
入得主帐,夏初七一打眼便瞧见了焦头烂额的孙正业,还有那只被关在鸟笼里的“小马”。同时,也知道了此行的目的,又是来做兽医。
小马伤口未感染,还在愈合阶段,只是不思饮食,精神不振,比她救它的时候,好像又消瘦了不少,萎靡不振的耷拉着小脑袋圈缩在鸟笼的一角,看上去好不可怜。
“啥病啊?”她问。
“老朽,老朽也想问楚小郎。”孙正业抹了把汗。
“我又不是兽医。”夏初七再次重申。
“依老朽看来,病是没病,只不嗜饮食,行血不畅,郁结悲伤……所致,所致……”
“哈?郁结悲伤?”扯了下嘴角,夏初七瞄向赵樽,笑得好不招人厌,“敢情你是以为我了解你,就真是专攻禽兽心理学的人?”
说罢也不管他理没理解这损意,虽没治过鸽子,也逞不了这能,但一时善心发作,她便打开了鸟笼,将信鸽从里头抱了出来,搁在怀里,轻拍了下它的小脑袋。
“小马啊,知道要被人利用,不乐意活了?”
信鸽当然不会回答她,只嗉囊处鼓了几下,发出咕咕声。
“傻不傻啊你?看我,不活得好好的?”
小马“咕咕”声清晰了一些,啄了下她的手臂。大概真是救过它一命,还替它取了个名儿的原因,那鸽子在她怀里乖顺了不少。
“哈,不是吧?”能得到一只鸽子的‘喜欢和欣赏’,夏初七先头被赵樽凌虐过的小心肝又得到了安慰,将小马搁回鸟笼,她将鸟食子搅拌几下递到它面前,语气温和的哄着,一开始它还犹犹豫豫,可过了片刻,奇迹还真就出现了——小马咕咕两声儿,竟伸出脑袋来,试探着在粗碗里啄。
主帐里几个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夏初七虽也觉得不可思议,却还是高兴得捡到了宝儿似的——
“小东西,饿坏了吧?死要面子活受罪!”
赵樽依旧面无表情,只看她的眼神深了几分。那陈大牛却是个不识字儿的粗人,哈哈大笑着说楚小郎果真了得,夸着夸着,便把他刚学来的一句成语给用上了。
“爷,俺觉着,这楚小郎与它,还真是那个……那个啥?对了,物以类聚。”
小脸儿一变,夏初七呲牙,“喂,呆子,你骂谁呢?”
“俺……这……”陈大牛衷心的赞美被吼了,吭哧着还未及向赵樽求教,便听到外头侍卫高声喊了一句。
“报——!”
紧接着,一个人大步奔了进来,却是之前去办差的元祐。
没有惯常的嬉皮笑脸,他一身窄袖锦袍,外套金盔银甲,大手紧按腰刀,环视一周,便俯到赵樽的耳边儿上,小语了几句。
“知道了。”赵樽面色冷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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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感谢:【笑的更gao贵】亲爱的,升贡士了,么么哒,感谢你,你懂的。
还有还有:【13971466178】亲爱的,升解元了,吼吼吼,怎么能不感动呢,你懂的。
众人(开始翻白眼儿):说点不客气和听得懂的话,行吗?
二锦(鞠躬):作者一直走在洒狗血的路上,全程求包养求爱抚。6号就入v,这个月的月票能先给俺留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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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