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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女魔头赵九的日常 作者:殊默(晋江vip2013-12-29正文完结)-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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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九安静了一下,还是放开了守元帝的手:“没事。”

    守元帝没深问,继续给她梳头。

    梳好头,两人在床上躺下。

    赵九静静依在守元帝怀里良久,不出声。

    守元帝伸手揪着她的头发,说:“今天,小喜来寻你。”

    说着守元帝一顿,接着道:“让我来猜一猜,你俩说了什么……”

    赵九笑了:“你肯定猜不到。”

    守元帝也跟着轻笑两声,放开赵九的头发,手插入赵九脖间,一下掠开她的中衣,而后往下握住她胸前娇盈——

    “你俩,聊的应该是这个罢……”

    ————

    这次的感觉,和第一次很不一样。

    被守元帝初初顶入时,赵九还觉得有些胀痛,而到后面,真个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头上帐顶一晃一晃,赵九只觉得那埋入自己体内的东西滚烫得如刚出炉的烙铁一般,熨得她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要冒出气来。

    明明强忍着别叫别叫,可呻|吟总是不受她控制,一声声溢出嘴边。

    那样暧昧那样荡漾,听得她自己都忍不住羞红了脸。

    ————

    不知过了多久,赵九只听见耳边守元帝一声低吼,之后一阵暖流滚滚涌来。

    守元帝保持着没入的姿势不变,低头,与赵九鼻尖相抵:“二月初一,我们就启程回京。”

    赵九两眼空白,半天才找到焦点,却还是迷糊:“你说什么?”

    守元帝放了些重量在她身上,说:“二月初一,我们启程回京。”

    赵九闻言一怔,继而伸手勾着守元帝的头往下一拉,吻在他唇上——

    “元宵,我们再来一次。”

    ————

    再来一次之后又是一次。

    又是一次之后还要一次。

    守元帝似乎是被人惹恼了,一下下都撞得很用力,一下下都撞得很深入。

    又快又疾,将赵九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撞得赵九连声求饶。

    对于赵九的哀求,守元帝只当未听见,腰上使了狠,在赵九身上做驰骋之态,片刻不停。

    赵九求饶不成,便伸手胡乱抓着被子床单,最后狠狠地挠上了守元帝的手臂。

    纵然赵九未留指甲,也将守元帝的手扰得乱七八糟,血丝条条。

    按着赵九又出了一遭,守元帝未做停歇,将赵九翻了个身,提枪从后挺身而入——

    “再来。”

    赵九趴在枕头上,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枕面上鸳鸯戏水的花样,赵九心中一个念头闪过——

    大概,我要成为大吴第一个死在床上的将军了……

    ————

    那一夜,具体战了几次,赵九已经不记得了。

    她唯一记得的是,在她昏过去之前,她听到了鸡叫的声音……

    第二日醒来,天已经大亮。

    自己也洗过擦了药换了干净衣裳,好好地躺在床上。

    身边,坐着在看书的守元帝。

    那一刻,赵九突然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也很不错。

    ——如果不说她接下来三天下不了床的事情的话!!

    每每想到此事,赵九就羞愤地把头埋到被子里,捶床——

    呜呜呜,元宵大魂淡!不是人!

    ————

    正月二十一,塞北越家将军府,迎来了风尘仆仆的赵孝廉。

    听闻赵孝廉抵达,赵九很是稀奇,十分地想要前往一看,瞧一瞧这数代名门之后大落大起的威武将军后人是何般人物。

    却偏又被守元帝按住。

    赵九挑了挑眉毛:“怎么,现在连个陌生男人也不让见了?”

    守元帝单手压住赵九搁在门上的手,说:“如若可以,还真想一个男人也别让你见着。”

    赵九瞟了一眼几乎要将自己嵌入墙角的掌旗:“那掌旗还不是天天在我面前晃悠。”

    闻言,掌旗汗如浆出——

    姑娘!你就不能当成没看见我么!

    我我我……我是透明的啊!!

    守元帝眉头一蹙,拉着赵九从门边走开:“出去。”

    这话却是对掌旗说的。

    掌旗如获大赦,火烧屁股一般蹿出了门。

    很会审时度势的秋月见状,也火烧眉毛一般地拉着春花出去了。

    外屋的门关上时,春花也尖叫了一声——

    “哎哟秋月你慢点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秋月将春花拉了好远才在她头上敲了一下:“不能慢!慢了就真的只能去投胎了!”

    听着里屋外屋都没了动静,守元帝才咳嗽了一声,说:“我知道你不想去京城。如果说是担忧塞北无人镇守,现下大吴与契丹议了和,赵孝廉也来顶了你的缺。边关无战事,你尽可放心与我走。”

    听着守元帝主动提起了这个她一直在逃避的问题,赵九默然了。

    “若你是担忧你我无后……”守元帝微微一顿,又接着说,“这也不必忧心。太医说了,你这病虽然看着治愈无望,但仍需一试。你还年轻,日子还长,我们慢慢调理……若你是怕因此事坏了你越家名声……”

    赵九听到这儿眉毛微微一跳。

    一直盯着她面部表情细看的守元帝勾起嘴角一笑,伸手抚了抚她皱起的眉心:“我便替你挡着。大不了,就是被人骂一句昏君罢了。”

    赵九伸手,勾住守元帝的腰,依入他怀中。

    听着耳边守元帝沉稳的心跳声,赵九喃喃道:“元宵,你能不能,不要逼我。”

    守元帝叹息一声,抬手按住她的头:“好。我不逼你。”

    ————

    到底,赵九最后还是见着了赵孝廉。

    那是一个肤色黝黑不苟言笑的青年男子。

    棱角分明的五官,尤其是那一双星子一般的眼睛,黑白分明,令人过目难忘。

    而与他那一双眸子不相上下的,是他脸上刺着的金印——

    “发配海州”。

    虽说这是给赵孝廉举行的接风宴,但是在赵九进大厅时,赵孝廉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自斟自饮。

    他身旁,是一派欢声笑语,各自攀谈正欢的塞北将士。

    ……却映衬得这赵孝廉超然物外,镇定自若。

    看着眼前这落单的赵孝廉,赵九皱了皱眉头。

    快步走到赵孝廉身前,赵九先行行了个大礼:“赵兄远道而来,青山却这般有失远迎,实在惭愧,那便,先自罚三杯。”

    说完,赵九也不待他回答,便自顾自地拿起赵孝廉面前的酒壶与酒杯,连喝了三杯。

    赵孝廉仍兀自坐着,神色如常,看也未看上赵九一眼。

    干完最后一杯,赵九手中酒壶一把摔碎在地上!

    将士们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顿时打住话头。

    将军府大厅骤然静默得扔一根针在地上,也听得见。

    赵九环视了一圈在场将士,冷冷一笑:“看来是太久没操练你们,让你们也规矩也不记得了!皇上与我二哥未到,岂能容你等随意喧哗!”

    看着赵九大怒,众人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声。

    数落完在场将士,赵九又对赵孝廉拱手一揖:“青山治军不严,让赵兄看笑话了。在此,青山请赵兄赐教,该如何处罚这一群不长眼睛的东西?!”

    赵孝廉只拿起酒杯,闭眼饮干,方道:“依我赵家军法,本应鞭仗三十。但念在今日良辰,与今上作陪,便……罚他们绕着这将军府,跑上十圈好了。”

    “多谢赵兄。”

    赵九谢完,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发愣的蓝可。

    站在蓝可身边的赵开恒戳了戳他,低声说:“愣什么愣,快去跑圈了!”

    蓝可这才抖了个激灵,率先跑出了大厅。

    在场的将士一句怨言也不敢讲,一个个跟着蓝可跑了出去。

    因为京官们擅于踩着点儿赴宴,又因为将士们都被罚去跑圈,不一会儿,将军府大厅里,就只剩了些伺候的下人与……赵孝廉赵九二人。

    拿着手中酒杯未放,赵孝廉这才正眼瞧了赵九——

    “越四小姐这是在帮我……还是在给我下马威?”

    作者有话要说:脸上有金印……

    请参考林冲宋江。

 第77章 执着于……在上面〔三更〕

    在赵孝廉探查的目光之中;赵九笑了。

    从另外一张桌子上拿了一壶仍温在热水之中的酒;赵九递到赵孝廉面前,倾壶,在他杯中斟满酒:“赵兄以为如何……便是如何。”

    ————

    赵孝廉的接风宴上;憋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才被放出来透个风的赵九很欢脱,一个不小心,就喝多了。

    守元帝看着眼下将士们越喝越没规矩了;便起身离席。

    走前;守元帝看了赵九身后的秋月一眼。

    秋月很是识相地叫了春花,将赵九拖离了筵席。

    看到守元帝与赵九一前一后离去,又看到在场的越青城神色不太对,赵孝廉沉静如水的神色才有几丝波动。

    因为责罚一事,蓝可自觉和赵孝廉亲近了许多;便很自来熟地靠在赵孝廉的肩膀上,附在他耳边说:“没想到吧,我们四小姐以后可是要当娘娘的人呀!要不然,哪轮得到你来我们塞北?!”

    赵孝廉只又饮干一杯,才淡淡说到:“蓝将军,你喝多了。”

    ————

    守元帝前脚才进屋,春花秋月拖着赵九后脚就跟进来了。

    看到守元帝,赵九甜甜地叫了一声——

    “元宵~~~”

    一改往日威武肃穆的女将军形象,变得十分俏皮。

    守元帝应了一声,伸手将她从春花手里接过来。

    闻到赵九一身酒气,守元帝皱了皱眉头:“怎么喝得这样多。”

    赵九不管不顾,只抬头嘟起嘴:“要亲亲~”

    赵九这话说出口,秋月顿时就不知道该把手放哪儿了!

    春花倒是一脸镇静地“呼哧呼哧”将热水端进屋里来。

    任由赵九在自己脸上亲了几下,守元帝才说:“把水放下,你俩都下去罢。”

    秋月如蒙大赦,赶紧地拖春花跑了。

    合上门时,又传进来春花的抱怨——

    “秋月!你每次都这么急!姑娘只不过是喝醉又不会吃人!”

    秋月心中惨叫一声,捂住了春花的嘴,半拖半抱地将她扯远了。

    守元帝只当没听见门外的动静,将赵九拉到水盆旁边,拧了巾子要给她擦脸。

    赵九全然不配合,在守元帝脸上胡乱亲,手也在守元帝身上胡乱摸。

    守元帝也由着她,好不容易将赵九收拾好了,自己也被她扯得衣衫凌乱,亲得满脸口水。

    “好了。”守元帝将巾子扔回水盆里,打横将赵九抱起,往床榻走去:“洗干净了,就该吃了。”

    ————

    喝醉了的赵九对于在上面一事十分执着,三番两次要反扑守元帝。

    守元帝临危不乱,一次又一次地化解了赵九反扑的攻势,最后还拿了衣带,将赵九的手捆在床头。

    赵九这才消停。

    屋里烛影长长,被中佳人如玉。

    守元帝吃了赵九两回,看着她人倦了,这才意犹未尽地从赵九身后将人抱在怀里。

    手指轻抚赵九手背,守元帝在她耳后问到:“这个赵孝廉,你看如何?”

    赵九似睡非睡,答道:“脸上刺字什么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守元帝的手微微一僵,复尔沿着她手臂往上滑,滑过锁骨,落在胸前。

    握住那处柔软,守元帝又问:“你喜欢他?”

    “嗯……”赵九闷声回答,“就是性格有点像石头……以后再慢慢调|教罢。”

    “调|教?”

    守元帝咬牙切齿说了一句,抱着赵九在被窝里一翻身,将人压于身下,劲腰一摆,从后堪堪没入。

    赵九嘤咛一声,抱怨道:“轻点。”

    握着赵九的腰缓缓捣了几下,守元帝才说:“谁叫你故意那样说。”

    赵九脑中一阵发胀,身下也一阵发胀,只喘着气儿,无奈地说:“就知道欺负我。”

    守元帝一边顶弄一边回答:“朕就只欺负你一人。”

    还在“欺负”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赵九喘息声渐频繁,仍不忘谢恩:“圣恩浩荡……感刻无地。”

    守元帝腰间狠狠一撞,才将将攻势化作疾风骤雨——

    “若越卿心中只想着朕,便是报答皇恩了。”

    ————

    次日,越青城带着赵孝廉去巡营。

    两人在马车上僵持许久,赵孝廉才淡淡开口:“今日……为何不见四小姐?”

    越青城的表情又僵硬几分,才回答:“那个,她昨晚上喝多了,这会儿正因宿醉头痛着呢。”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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