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有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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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或是其它原因,最终未能感应到母盅的所在。”
“那这子盅大概什么时候能彻底苏醒?”
“不确定,有可能是几天,也有可能是几年。”清歌语中满是茫然。
她听了这话也觉得未来甚是茫然“若那子盅醒了感知到了你娘,记得告诉本阁主一声,本阁主派人帮你寻找,行了,你先下去罢。”
“谢阁主。”清歌转身退下。
夜凉如水本是睡觉好时机,她却身如鬼魅悄然落在护国寺暗处疾步向某个方向行去,七弯八拐间,她眉头越皱越紧,若不是为了来证实心中猜测她万不会这般来折腾自己。
眼前出现了个岔路口是该向左还是向右?她正踌躇间前方竟电闪般掠过抹黑影,同道中人?她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人呢?
几个转角间那抹黑影便失去踪影,她正警惕的转动眼珠四下搜寻,却见前方隐隐有人影晃动,她立即屏住呼吸将身子完全没入暗处双眼紧紧瞧着不远处迎面而来的人。
王公公?
昏暗灯光下,他那张阴森布满鬼气的脸看来更加碜人。
王公公站在门口不动声色的左右张望了翻,这才三长两短的扣了扣门,随即推门走了进去转身将门关上。
大晚上的见谁如此神秘?
她足尖轻踮跃上房顶,估摸了下位置蹲下身动作极轻的去掀眼前的瓦片,瓦片刚掀开丝缝隙光线还未及透出,她却蓦然只感肩上一紧身体瞬间向后滑去,几乎在她滑离原处的同一时刻数根银针透瓦而出泛着寒光直入夜空。
可想而知,若是她刚刚退离的时间稍迟分毫,她此时这张脸纵然戴着面具也必定已被扎成了马蜂窝。
如此阴毒的手法,定是那鬼气森森的心理变态老太监所为。她如此猜测的同时扭头向后看去,想要看看究竟是谁居然在这紧要关头救了她。
“走。”
他声音低沉,扣着她肩头的手一紧,带着她急速掠入夜空。
“想走,没那么容易。”王公公鬼魅般的声音紧跟而来。
几个腾挪间已来到百米外的屋顶,然却有数名暗卫自四面八方涌来将两人困在中间。
他带着她立于屋脊处,松开扣住她肩的手负于身后,冷冷的看着那些浑身透着杀气的暗卫,眸底处如瞧着一只只垂死挣扎的蝼蚁。
“能不能打过?”她抱臂饶有兴味的问他。
“你试试?”他斜眼看向她,随即不等她开口直接伸掌将她推入了杀气腾腾的暗卫中。
第三十一章 那就抱吧()
你祖宗,不带这么坑爹的!
她心中咒骂的同时指尖银针急射而出逼开近在咫迟的暗卫,同时脚下一个华丽旋转掠回屋脊抬脚便朝那人胸口踹去。
“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他冷然的语声中带着嘲讽,不过抬袖轻拂间,她便再次回到了暗卫堆中。
把她从虎口拖出再扔入狼群也叫救命恩人?
去他的救命恩人!
她虽仗着身形灵活屡屡避过暗卫们的杀招,但此时却也无法分出过多神思与那人多做计较。眼瞧着暗卫们的包围圈渐渐缩小,她懒懒散散的挑起抹笑,语声颇为无奈道“明明他才是主谋我只是个打杂的,你们怎么就紧咬住我不放呢?”
“今晚你们谁也跑不了,杀了你再杀他也不迟。”近在眼前的暗卫寒光凛冽的眸中夹杂着高涨的怒气,他身为暗卫多年,从来未受到过这等耻辱,敌人就在你身旁游走,而你却沾不到她分毫。
是以,眼前之人,必死!
“那还是我先杀了你罢。”她神态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趁着对方被她激得狂怒举剑刺向她的那一刻,她平地拨身而起,衣袖在半空轻拂而过,人却已翩然掠至屋脊处与那人保持丈远的距离站定。
惨叫声此起彼伏响起,她侧首对他眉峰半挑“这剩下的可该你动手了。”
纵然毒粉自半空撒下覆盖面积不小,但总少不了有那么几条漏网之鱼,更何况还有不少未现身埋伏在四周防止他们逃脱的暗卫。
“我救了你的命,你难道不该有所回报?”他问的理所当然,看着她的眼神透着质疑。
“这世上有句名言叫做‘施恩莫望报’”她回的云淡风轻,看着他的眼神毫无羞愧。
“若我要你报呢?”夜风拂过,似有淡淡的异香随着这语声萦绕。
她微微有些迟疑,随即轻叹口气张开双臂“那就抱吧。”随即她又补充道“抱一抱这恩情我就算还了,你以后切莫再向我要,只是…”她神色有些变幻莫测的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没想到阁下气势不凡,竟有这等爱好,不过在下可要先申明,在下并不好这一口,这一抱仅限还恩别无它意,阁下万不可多想。”
“两位可真是好雅兴,此时竟还有心思在这里打情骂俏。”此前不知藏身在何处的王公公面色阴唳声音不阴不阳的至两人身后响起。
“公公有所不知,这打情骂俏只要感觉对了谁还有心思去管是什么地方,不过话说回来,像公公你这般六根清静的人不懂此中妙趣也是情理之中,在下虽不能感同身受但却也颇为理解。”她说着的同时视线至王公公脸上下滑至某一处停住,面上泛起浓浓的同情之色。
“好个灵牙利齿的东西,待咱家将你舌头拨出来看看是否真比常人的滑溜。”王公公面色铁青,五指成爪迅急如风的向她面门袭来。
她飞身后掠,袖中白缎卷过地上哀嚎的护卫直直砸在他的身前,而他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如铁五指直透那暗卫脏腑而出,臂间内力一振,那臂上的尸首瞬间四分五裂抛洒着温热的鲜血掉落在房檐四周,他至那血雨中穿梭而过去势只增不减,阴森的老脸血渍般般宛如地狱恶鬼来到人间。
变态!
她眉峰微皱有种被恶鬼紧缠不放的感觉!
银色面具、清冷异香、白色绸缎再加之世人少及的轻功,虽换了夜行衣,但有这几样已足以证明他就是那个人。
原本他将她推入暗卫中是想看看他的武功路数师出何门,可如今瞧着…。这毒使得倒还不错,不过这武功…竟没见她出过一招半式,是她过于深藏不露,还是…
淡淡瞧着那被追逐的略显狼狈却总能巧妙逃脱的身影,他决定继续冷眼旁观。
身后“恶鬼”紧追不放,那人却负手于夜空下长身而立,一副遗世独立之姿,她觉得有些头疼,她见过见死不救的,但却没见过将人救了再眼睁睁看着对方陷入危险见死不救的。
果然哪个时空都有奇葩,还一个比一个变态!
如此近的距离,“阴风”就在身后狂掠随行,她身上虽带了不少毒药,但对方显然属于顶尖高手行列,若是她一击不成,下一刻倒下的必然是她!
“太后。”身形急掠的她忽然开口唤道。
身后“阴风”稍顿,她抓住这一瞬间足下未停指尖药丸却朝后电闪而出自半空炸开浓稠的黑雾恰巧将王公公阴森的血脸笼罩更显恐怖骇人。
这毒药是她特为自己遇到性命危机时所炼,药效注重实用性,纵然只一点吸入肺腑,也必定让人瞬间吐血而亡必死无疑。
时间有霎那凝滞,她眉峰微拢瞧着仍于黑雾中迄立不倒的王公公,再见他急速反指点了胸口几处大穴护住心脉,转眼间血脸穿过黑雾携着漫天杀气而来。
她眉峰一挑,足下自动飞掠而起,与此紧要关头脑中却不合时的想起现代很火爆的一款游戏:植物大战僵尸!
这个老不死的变态绝对是升级版开了外挂的僵尸!
携漫天杀气而来的王公公速度足可用御风而行来形容,她心头有些微恼,这老不死的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莫不是真要不死不休?!
可这大晚上的,谁想与一个看着倒胃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老东西不死不休!
她眼眸微抬,恰巧见着前方有一根枝头微垂的竹子,她心头一喜,直步飞身而上打算借着竹子的弹力将自己带出这里。
细微的破空声起,她凌空的身子手刚触及到竹叶腿上却传来一阵剧痛,身形不稳之下她急速向下坠去,侧首回眸间,他夜色星空下微凉的眸子冷冷的瞧着她,下一刻他的身影被如猛鬼附身扑身而上的王公公淹没。
第三十二章 赌()
带血的狰狞的脸欺至眼前,高举的掌心直直对着她的天灵盖,她就地一滚指尖银针电射而出没入他的掌心,王公公不顾掌心的锥心疼痛,五指箕爪携着劲风狠狠朝她扣下,那狠唳之气似要穿入她的胸口将她的心生生挖出。
她翻滚的身子与他的利爪险险错过,他那一爪穿进了房顶,腕处一振,那半边房顶倾刻碎裂,她滚动的身子直直坠下,暗处一道银光风驰电掣直袭她胸口而来,身后王公公不顾自身伤挚集聚内力一掌击出。
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她墨发在风中狂肆飞舞眼眸却淡然瞧着那个宛如置身事外的男人,她赌,赌他定会救她!
纵然他刚刚不知抽什么疯阻止了她的离开,但她相信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死。
视线两两相接,她眸色如晨曦中的薄雾,干净纯澈未带任何杂质却看不到尽头;而他眸色却如初秋的流水,透着份触摸不到的凉意却让人能感受到他的冷。
他果然抬袖拂过,一股绵软深厚的内力将王公公的内力化于无形,伸掌扣住她的肩身形暴退,那箭与她臂膀擦袖而过没入墙内,箭身嗡嗡作响。
“噗”王公公想要飞身去追,强压在体内的毒却终于冲破禁制散入经脉,他擦掉唇角黑色的的血渍,眼底阴森的看着那两人消失于浓浓夜色中。
“为何要救我?”十里外小山坡上,她斜靠着树报臂问他。
“…”
“为何救了我又要害我?”他不回答她却继续问。
“…”
“为何要害我最后又救了我?”
“…”
“你不好奇我是谁不好奇我在那里做什么?”她施施然行至他身旁散漫的嗓音中含着丝挑衅。
“回去转告你的主子下次派个精明些的人来,过早打草精蛇可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他语带嘲讽转身就走。
“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她眉峰微顰,什么“主子”?什么“打草精蛇”?她莫不是无意中闯入了什么权谋暗斗,让人产生了误会?
“怎么,武功不行莫不是连脑子也不经用?”他语中嘲讽更甚“竟然派出个废物,愈加令人担忧的看人眼光,败在那人手上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阁下,你的眼光也挺令人担忧。”她凉凉的扔下这话跃身离去,余音至夜空中袅袅飘回“阁下的话我定会回去转告主子,不过主子是否领情可得另当别论。”
既然误会,那就让他误会的彻底些,今日过后,他们不会再见,这些权谋暗斗阴谋诡计和她没有半分关系,她不介意替他们将水搅得更浑些。
是否领情?他当然不会领情!
他微凉的眸色凉彻如水渐渐结起一层冰霜,连带着四周本就微寒的温度似也跟着降低。
“王爷,宫中有情报传回。”白鹰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旁。
“何事?”
“那人受了伤。”
“皇上伤势如何?”德贵神色担忧的拉过一旁的御医问道。
“公公放心,皇上腿上伤势并无大碍,休息个十天半月便可痊愈。”
“皇上除了腿上的伤可还有其它问题?”德贵试探性的问道。
“皇上龙体安好,并无其它问题。”老御医在宫中侍奉多年,自是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而什么话又应该点到为止“若公公没别的事老夫就先行告退,这药可记得半个时辰后皇上醒来时给他服用。”
德贵听他如此说心中的大石总落了下来,正了正色道“皇上这‘风寒’来得有些急,苏御医可得尽心尽力,争取让皇上早日康复。”
“老夫明白。”苏御医欠了欠身离开。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君昊天迷迷糊糊的醒来,思维还未清晰脑中却电闪般掠过昏倒之前的面面,他蓦然睁开眼看着四周的场景布置,明黄的床帐宽敞的寝殿,他回了宫里?!
“德贵。”他怒喝出声挣扎着起身,却因用力用猛直直从床上跌了下去,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殷红血渍,他却似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扶着床沿咬牙站起身。
“皇上,您这是做什么?”刚端着药进房的德贵瞧着眼前场景吓的魂不附体,赶紧将药随手搁在一旁急步上前将他扶住。
“朕什么时候回宫的?谁允许你将朕带回宫?”他眸色深寒的盯着他“速去准备马车,朕要出宫,朕要回月牙湾。”
“皇上?”德贵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