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娘子休要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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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缅立即提出质疑:“你跟捧月搂的清倌待在一起那么久难道没做什么?”
“你说那件事啊?”裴樱释神态慵懒地道,“我长途奔波,乏了,便睡了一两个时辰。”
“你说什么?”花缅立即肉疼地道,“你怎么可以这样,那我的银子岂不是白花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临走之前又跟老鸨要了回来。”
“你……你怎么可以私吞了我的银子?”
“你忘了,这银子是你跟别人借的,后来还是我帮你还的,所以我拿回的应该是我自己的银子。”
“……老鸨怎么会这么好说话,进了腰包的银子还能退还给你?”
“山人自有妙计。”
“恐怕是用身份来压人吧。”
“嗯,正解。”
“……那方才你搂花魁入怀又是怎么回事?”
“逢场作戏而已。”
“你对我便不是逢场作戏吗?”
“如果我方才的表现仍让你感到质疑的话,我不介意将你就地正法以打消你的疑虑。”
花缅顿时懵怔,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决定对你深信不疑。”
“这还差不多,我的小衷儿。”裴樱释说着,狼爪捏上她的脸颊,向外扯了扯,眸中漾满笑意。
伴随着掉落一地的鸡皮疙瘩,花缅的罪恶感亦油然而生。
她回顾了一下这些时日和裴樱释的相处,他虽严禁她招惹府中的男人,自己却是每日必来茉苑的,时而品茗,时而对弈,时而陪她莳花弄草。若说他怕自己无趣来陪陪自己,偶尔为之便可,没必要每天都来且一待便是大半日吧。原来他果真对自己有意呢。自己原本抱着美好的心愿,希望通过和女人接触能把他弯曲的断袖心理掰直了,没想到虽具成效,却是以自己为代价。若他得不到回应,不知会不会心理扭曲而报复社会呢?
第088章 斗嘴
不得不说,花缅低估了裴樱释的受挫能力,自从有了以下几次交锋后,花缅觉得自己委实多虑了。
一:
“小衷儿,滚床单吗?”
“滚!”
“真的?你终于想通了?”
“我是让你滚。”
“我一个人如何滚?”
“……王爷可否照顾一下你那些男人的感受?”
“本王如何不照顾他们的感受了?”
“你就不怕他们因为你碰了女人而嫌弃你?”
“那小衷儿会不会因为我碰男人而嫌弃我?”
“不嫌弃。”
“小衷儿真是心胸宽广。”
“和我有什么关系?”
“……”
二:
“你为什么总喜欢劝我喝酒?”
“因为你的酒品实在太差。”
“哦?那我喝醉了会做什么?”
“脱衣服。”
“啊?!你,你趁人之危。”
“你理解错了。你脱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我的。”
“呃?!”
“嗯。”
“那你还让我喝?”
“那样我就可以占便宜啊。”
“你能占到什么便宜?”
“被衷儿剥光了爱抚,好不惬意。”
“啪!”某女拍案而起,顺势捏住某男脸颊,狠狠一拧,一声怒吼直冲云霄,“厚颜无耻,卑鄙下流——”
被拧者却若无其事道:“多谢爱抚。”
三:
“王爷明儿再来吧。”
“这感觉,怎么那么像奸夫淫。妇?”
某女翻了翻眼皮,心道,我明明是在赶人好不好?
“似乎还有点像青楼女子招呼恩客。”
某女望了望天:“你若不喜,就当一句玩笑好了。”
“我若说我喜欢呢?
“那就权当我什么都没说。”
“……”
四: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我怕黑,想和你一起睡。”
“你……以前也没见你怕过黑。再说了,你不是还有那么多男宠吗?”
“我觉得还是抱着你比较舒服,柔柔软软的,尤其是胸前那两坨,手感极佳。”
“什么叫‘那两坨’……你……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摸的那里?”
“……就是那次在春归楼啊。”
“……你一定还摸过!”
“……”
“说,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占我便宜?”
“呃……那也是跟你学的,你不记得你还企图偷窥我吗?”
“我那只是停留在看上,可你却已经伸出了狼爪!滚!”
“滚什么?滚床单吗?”
“你混蛋,卑鄙,无耻,下流……”
“不许骂人。”
“我从不骂人。”
“嗯,想说我是禽兽便直说。”
“你怎能如此侮辱禽兽!”
“你……衷儿,我今日才发现你的小嘴竟如此厉害。”
“既然知道便不要再招惹我。”
“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
“你……这个被虐狂。”
“被虐狂?呵,从来只有我虐别人,不过若换成你,被虐我也甘之如怡。”
“你给我滚!”
“滚什么?滚床单吗?”
“……”
五:
“衷儿,我病了,病得一个鼻子两个眼的,浑身不舒服,你也不心疼心疼我。”
“嗯,若这也是病,这世上便没有健全之人了。”
“衷儿,你总是这么伤我的心。”
“抱歉,让你伤心并非我的初衷,你若如此认为,我也无话可说。”
“我就知道衷儿不忍心让我伤心……咦——”某男望着碗中堆叠出的小山,两眼泪花地道,“衷儿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打算接受我了?”
“……病了就多吃饭,少说话。”
“……”
六:
“最近很忙?”
“可不是么,太招人,不是有人请听戏喝茶,就是被人叫去钓鱼打猎,再或者去爬山游湖,甚至爬墙偷香。”
“你倒是挺自在啊。”
“还好。怎么,多日不见,想我了?”
“……都是男的还是女的?”
“有男有女,要知道本王美名远播,虽然背了个断袖的名声,可仍有女子趋之若鹜。”
“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女子。”
“正经女子本王也不稀罕,不过,你除外。”
“小心得病。”
“衷儿,你真关心我。”
“实话告诉你,这叫诅咒。”
“哦,原来你吃醋了。”
“这也能和吃醋扯上关系?”
“只有妒妇才会诅咒别人。”
“呵,”某女讽笑道,“就算要做妒妇我也只会嫉妒皇上的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哦,是啊,他有那么多女人,分到你这里的爱恐怕就很少了,真是很值得同情。要不,跟了我怎么样,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唯一。”
“哈,你真逗,你府里那么多的蓝颜知己,漂亮面首,都打算扔街上去吗?”
“呃,那倒不至于,他们自有去处。你只要记得我会一心一意对你便好了。”
“可你的性取向呢?”
“唔,这个嘛,实话告诉你,我男女通吃。”
“那可不好玩了。我若跟了你,以后既要防你偷女人,又要防你偷汉子,会很累的。”
“哦,原来你担心这个啊,要不咱们立个字据,我保证以后只偷你一个。”
某女睨了某男一眼,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闪人。
“诶,你还没说你想没想我呢,怎么就走了?”
七:
“喂,拿开你的手,我劝你不要玩火自。焚。”
“怎么会呢,我只会点了火让他人焚。所以,你还是莫要逃开我,束手就爱,赴火就焚吧。”某男再次忙活起来。
“慢着!”
“怎么了,我的小衷儿?”某男眨了眨迷人的眸子。
“君子不强人所难。你这样动手动脚,实在有失君子风范。”
“做君子有什么好处?”
“受人钦慕啊。”
“会受衷儿的钦慕吗?”
“会啊。”
“那我为了衷儿就做一回君子好了。”
“那么,现在你可以带着你的狼爪离开了吗?”
“不行,我怕黑,要你陪我睡。”
“你……又是这个借口。”
“主要是,我怕闭上眼睛见不到你。”
“你闭上眼睛本来就见不到我啊。”
“所以我才想感觉到你。”
“……这就是你跑到我床上来对我上下其手的理由吗?”
八:
“我最近发现你府中男宠除了颜洵和明修以外,其他人都是新面孔,而且整体颜值明显下降,莫非你换口味了?”
“没有。”
“那为什么?”
“自然是防止某人整日垂涎三尺。”
“……你最近是不是太无聊了?”
“嗯,所以要经常找你聊聊。”
“……”
……
日子就在这种你追我打鸡飞狗跳中流水般逝去,直到三月底的一天,花缅从裴樱释口中接连听到了两个消息,便再也没有了一贯的淡定与自若。
第089章 惹火
那一日原本是个好日子,花缅兴致勃勃地在后花园中遛东啼,极有眼福地接连碰到了明修和颜洵这两个大美人。一时心花怒放,便将裴樱释的忌讳抛到脑后,调戏起了美人。
见到明修时,她起初只是跟他聊一聊眉毛如何画,香粉如何做,可是聊着聊着就变了味。
她突然想起一个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于是神秘兮兮地对明修道:“你和端王**时,是压他还是被他压?”
明修红着脸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半晌才道:“这个问题我怕说出来,端王会让我下不了床。”
花缅惊讶道:“难道端王还喜欢玩性。虐待?”
明修:“……”
花缅唏嘘道:“我看你丰姿冶丽,貌美如花,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为何偏偏要做那个好色之徒的男宠?和那么多人争宠不说,说不定哪天还会被他玩坏。真是暴殄天物啊!唉,可惜了!若是跟了我……呃,算了,他也可以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再说我心里已经有人了。想开点,你还是找个好女人嫁了吧。”
明修:“……”
见到颜洵时,花缅的话题起初还在膳食上,聊着聊着也转了方向。
她突发奇想地对颜洵道:“端王可有压过你?”
颜洵顿时涨红了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好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没有。”
“啊?原来他竟真的是小受!”花缅惊呼。那日放雪球咬他,花坎问她怎么知道他是下面那个,她当时也没经大脑思考,随口答道:“感觉。”可今日细细琢磨了一下,觉得像他这么好色的人,没道理有便宜不占啊,莫非他是天阉之人?这个想法一出来,她顿时恍然道,“原来如此,难怪他不碰女人,没想到竟是因为不能人道。还总是叫嚣着要和我滚床单,分明就是为了掩盖自己天阉的事实,欲盖弥彰。”
颜洵:“……”
明修来汇报时,裴樱释正噙了一口茶,于是那口茶全部喷到了明修的睑上。
明修无奈地抹了把脸上的茶花,一张艳丽的小脸顿时成了花脸,他咬了咬牙道:“属下有错。”
裴樱释轻咦一声,道:“你何错之有?”
明修道:“属下眼拙,选错了汇报的时机。”停顿片刻,复又委屈道,“我这入云眉画得颇费了些功夫呢。”
“呃?”裴樱释赔笑道,“何必如此较真,做戏而已。”
当看到明修眼中哀怨的粼粼波光时,裴樱释不由打了个冷颤:“你不会来真的吧?”
“什么真的假的?”明修娇嗔道,“少臭美,人家真的只是心疼这画好的眉而己。”
裴樱释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口气,掐了掐明修精瘦的腰身道:“死相,害得本王以为你真成了断袖,那本王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颜洵来汇报时,裴樱释正在吃南疆运来的榴莲酥,于是那塞了满嘴的酥饼吐不出咽不下,直呛得他涕泪直流。
颜洵忙递了茶水道:“是属下的错。”
裴樱释灌了茶水顺了气,方道:“你何错之有?”
“属下应该等主子吃完了再说。”
“算了,本王不怪你。”裴樱释眯眸冷哼道,“你不是说本王天阉,不能人道吗,那本王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颜洵一惊,霍地抬起头道:“主子,你不会真的要上属下吧?那话只是属下转述云主子的。你若上了属下,岂非真成了断袖?您又将置云主子于何地?”
裴樱释怔住,嘴巴圆张,竟是无言以对,他抬头看了看天,心中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