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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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信,只是忽然想听你再说一遍。”秀振的唇挨上了他的腮帮子,轻轻的吻了吻,唇和他的身子一样凉,李敬寒抱紧了他。
夜色深深,秀振慢慢在他怀间睡着了。李敬寒手肘支在枕头上,静静观察着他,秀振的容貌和七年前的变化不大,秀气的眉眼,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唇,只是他记忆中的秀振绝少有开颜大笑的时候。他的笑很克制,大多数的场合带着礼节性的敦和,只是偶而也会有芒刺般的讥诮一闪而过。
那种敞开胸怀,张狂放纵的笑容在他身上恐怕再也看不到了。秀振,你问我是否真得喜欢你,那你是否曾爱过崔道安呢?那种眼神,相望不相语,尽在眸底。李敬寒想了良久,把秀振身子松开下了床,轻手轻脚走到外间。
半个小时后,张叔进入了李敬寒的书房。
“张叔,你上次和我提到,当年那事发生后,秀振没有马上回青晋?”思虑的结果,李敬寒终于开口问他。
“呃……那个……”张叔摸了摸了头,江湖本能告诉他,这话答也不好,不答也不好。
“他是过了多久回来的,去哪了?”李敬寒不等他思考,接着抛出后面的问题来肯定前一个的答案。
“是是,秀振是过了几个月才回来的,但到底几个月我记不清了,”张叔搔着脑袋拼命想着,半天才说:“当时同荷内部几派火并,死伤惨重,有不少人都红了眼似得要杀他,那时同荷的声威多响啊,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谁也搞不清楚还有多少暗线伏在别的帮派里。秀振聪明得很,他逃到什么地方藏了几个月,回来时大局已定。”
“就这些?他是藏在什么地方?”秀振抬起精亮的眸子象狼一样盯着他。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爹和大哥是知道的。”张叔道。
李敬寒瞟了他一眼,冷冷道:“他们早就死了,你要我去问他们吗?”
“这……这……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张叔慌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如果秀振回来时,是非常受信任的。”
“这我知道,否则他也不会掌握那么多机密。”李敬寒道,这也正是他颇感不合理又说不清的地方,按说秀振才从同荷回来,就是立下再大的功劳,也不可能让他接触机密,何况秀振在同荷用得手段,直到今日仍为青晋中为数不多但知道内情的几个元老级人物所诟病,时常在言词间暗示要他小心秀振。
“他可以狠得下心来背叛崔道安,又有谁能肯定将来……,三公子,你小心点哦。”这些话在他初和秀振走在一起时,听到的最多,现在已没有人再到他面前讲了,他背地里这样想的人一定还是不少。
“除了我老爹和大哥外,都没人再知道他当时跑去哪了吗?”李敬寒坐直了身子,这样他距张叔那张油油的脸逼近了不少。
张叔连忙摇了摇头:“我是真得不知道,真得!”他看着李敬寒,对他深更半夜把自己从家里揪出来问这事颇为不安,道:“秀振他……”
“张叔,我在找你过来之前,想了很久,如果你都不知道,我相信是没人会知道的了。你是我爹和大哥最信任的人。”李敬寒站起来在屋里兜了个圈子:“也是我最信任的长辈,所以我才问你。张叔,以前的秀振,我是说在我认识他之前他是什么样的?”
“这……”张叔又开始搔头:“我认得他时他已在同荷了,那时……”那时秀振和崔道安出双入对,勾肩搭背,张叔觉得这话很难对李敬寒当面说出来,尤其是他搞不明白李敬寒今天的目的到底为何?如果仅仅是和任凯见面听了什么话心中醋意大发的话,说不定明早两人又情意绵绵,自己的话难保不在床弟枕间传到秀振耳中。
“那时……?呵呵,他和崔道安在一起,对不对?这事天下皆知,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他那时的性情怎样?和现在比?”李敬寒笑着问道。
“呵呵,”这个问题好回答许多,张叔痛快地说:“那时他还小嘛,二十来岁,当然没有现在这么稳重。惹事生非,斗殴打架是常事,如果没有崔道安罩着他,不要说别的帮派要砍他,就是同荷里面也不知有多少人想干掉他。”
“哈哈,张叔,”李敬寒笑了起来,翘起腿摇着道:“我遇到他的第一次,好象也不比你说得好多少,他当时在骂人,吓得那五大三粗的汗子脸都变了。”
“怎么会不怕,他狠起来时,可能当场要了你的小命。”张叔笑道:“那时同荷火并不久,死了那么多人,各帮各派卷入的多,杀人杀得多了,人死得多了,人命就会不值钱,杀人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会手软,呃……呵呵……”言多必失,张叔及时打住这个话题,接着道:“我们私底下都很佩服老大你的,那个……嘿嘿,秀振这些年变得和以前真是完全不一样了。”
“哦?变化这么大?”李敬寒笑得暧昧,“如果他是个女人,你就要建议我娶他了?”
“呵呵……呵呵……”张叔又摸了摸头,抬头道:“是不是任凯今天说了什么?他是最恨秀振的。”
“嗯,他给我看了一些东西,”李敬寒盯着他笑:“唉,有些东西真是不能看的,我刚才措手打了秀振,现在不知怎么找台阶下,任凯这混蛋!”
张叔有点惊讶地看着他,随即脸上是一付原来如此的暧昧笑意。
人在江湖飘 21
秀振站在窗前看着张叔的车子飞驰离开,半晌一动不动。
李敬寒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这样的背影如剪影般映在玻璃上。脸色微凝,打开了房间的灯,走进去不着意地道:“睡不着吗?站在那看什么?”
秀振回过身来靠在墙上,望着他,半晌道:“出什么急事了吗?这么深的夜找张叔过来?”
“噢,没有,随便聊聊。”李敬寒被他看得心跳快了一拍,不过倒不是情欲:“炸弹的事没解决,我睡不着。”
秀振走过来,挨在他身边,把头枕在他肩头,两臂抱着他,搂得不是很紧,李敬寒怔了怔,不由反臂揽紧了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道:“振哥,怎么了?”
秀振没有说话,在他脖子上咬出几个深深齿痕。
李敬寒负痛的低哼出声,搂着他的腰把他压倒在床上,秀振在他身下呻吟了一声蹙起眉,眼间也流露出痛苦之色。
“弄痛你了。”李敬寒抬起身子压轻重力,在他唇上重重吻了一下,盯着他眼笑道:“谁要你咬我的。”
秀振幽幽地回望着他,但体内不时袭来的抽痛还是令他倒抽一口气,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他微颤的眼睫,敬寒捏着他的手指在唇上一遍遍吻着,他现在很想要秀振,骨子里面的欲火一波一浪的涌来,让他难以克制。秀振这样全无防范之力的躺在他的手边,他知道在他淡蓝的睡衣下是全裸着身子,什么也没穿。他现在想怎样做秀振也无法反抗,吞了一口口水,含着秀振的两根手指咬着,秀振嘴唇哆嗦着,喉节下上移动着喘息起来。
“敬寒……”他眯着眼睛微启红唇唤他,头向后略仰着,脖子下颚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敬寒……嗯……”
仿若叹息的低呢在空气中飘浮,敬寒耐不住趴在他胸前两膝跨在他腰部抵在床上,避免再压痛他。“想要吗?振哥……”他低下头咬着秀振的唇瓣,轻轻拉扯着,再覆上去,舌头在他每一颗齿缝间游戏,却有意躲着他挨过来粉舌,秀振不满地哼哼着,膝抬起来抱着他想把他压翻过去。李敬寒抓着他的手,两腿卡紧他的腰部,坏笑着用牙齿扯开他的睡衣道:“振哥,你玉体娇贵,就这么躺着不要动,让我来好好服侍你。”
秀振被他吃得死死,只是有气没力得翻了他几个白眼,脸上血气上涌泛起微红。敬寒脸凑到他胸前的乳尖,伸舌好味地舔着,他知道秀振最耐不住调逗,哪怕不是敏感带的地方多弄几下也会让他求饶,这里可是他最爱逗留的乐园之一。张口一下子把他的乳珠裹入唇中,埋头卖力地咬啮着吮吸着。
“敬寒……不要……不要……哎呀……”
果然秀振在他身下象离水的小鱼一样颤抖着挣扎起来,口中呻吟着告饶,只是那同样饱含着情欲的声音传到李敬寒的耳中,和杀场上的冲锋号没有两样。滚烫的唇贴着他的小腹舔着下移,终于触及秀振的宝贝,秀振低呼一声,李敬寒已含住了,两手了揉察着他的下身,为他做口交。天花板上的灯饰在摇晃,秀振头晕目眩,身子变得灼热,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口中的叫声表达的意思和本意全然不同。在欲望的高峰落下来后,他一时间觉得四周一片寂静,几秒钟后视觉和听觉才重返他的身上。
李敬寒仍低头把玩着他的身体,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意。
“嗯……”秀振抬起脚尖踢了他一脚,脸却侧过去埋在枕中。
“怎么了,是还不满足呢?还是不满意我的服务?”李敬寒在他大腿内侧时轻时重的画着圈圈,继续挑逗着他,秀振的兴致来的快去的也快,他必须想办法延长才能玩得尽兴。
秀振努力收扰起双腿,拔开他画符的手,道:“是你笑得可恶。”
李敬寒笑道:“别人可都说我的笑容可爱极了,这是我的秘密武器,很少用的。”他躺到他身边,贴得他紧紧,咬着他耳朵推了推他说:“嗯?”
“干嘛?”秀振闭上眼:“好累!”
李敬寒快气吐血:“那我怎么办?”
秀振轻笑起来:“你这会儿怎变得这么客气。”他摸着李敬寒的结结实实的胸肌,呻吟着道:“想怎么做?”他说这话时声音还是颤了颤,秘穴下午才被粗暴的弄伤,现在再作这种运动,简直和受酷刑没有两样。秀振相信由着李敬寒的性子来得话,自己不要说明天,三五天内都是下不了床的。可这一刻,恐惧的同时他也是想要把敬寒紧紧包裹在自己的体内的,这样才放心些,也安心些。
“你的声音在发抖,这么怕我?”李敬寒叹了口气,把他身子翻过来,秀振人是很瘦,可肌肉仍是结实的,身上的线条结实漂亮,臀部双丘趴在床上更是微微翘起,引人暇想。
李敬寒手指由他脊椎划下慢慢直抵尾椎末梢,秀振咬着唇轻颤着,脚趾不安地蜷起又放开。
“此是好去处,探幽寻秘……妙不可言……”李敬寒一指滑入了他的股沟,学着毛毛虫般一点一点向下爬着,一边在他耳边暧昧的低语。
“嗯……唔……”秀振听得连耳朵都整个红透,腰肢向上挺起,似想逃走。
李敬寒手按住他的后颈,让他老实下来,舔着他的脖子道:“振哥,你这样好性感。嗯,你的皮肤真好,摸起来滑滑的,咬起来韧韧的,真想把你吞下肚去。”
“你……不要乱舔,呀……你从哪里学来的,要做你快做,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秀振喘息着,断不成句。
“要做快做,振哥,你比我还急啊!”李敬寒笑着故意激他,“我真要做了,你怕不怕。”
秀振心中又气又恼,好容易咬着牙准备好承受一切,被他这么一说,立刻泄了气,脸色一阵发白,手指也抓进被里。
“嘿嘿,看看,言不由衷吧,振哥。”李敬寒抱起他有点发僵的身子,笑道:“你这样子,等会做一半晕过去,多扫兴,要是再找医生来,可就丑出大了。”
他这样一说,秀振更怒,却又不敢提及他下午动粗的事,万一他这时想到崔道安,十之九九又会拿自己泄愤。
李敬安托起他的下巴仔细看着他的眼睛,秀振扭过脸不理他。
李敬寒笑了一声,把他放倒在自己膝上枕着,低声道:“你看啊,振哥,它等你等得好心急。”
李敬寒确是也在一直苦忍,他的分身早已炽热坚挺的耸立着,秀振伸指对着它轻弹了一下,李敬寒出其不意,不由大叫了一声,险些就这样泄了,心中大怒,一把揪住秀振的两手,把他双臂反剪到背后,秀振呻吟着轻笑起来,舌头在他分身顶上打了个圈,一点点把他纳入了口中。
一波高潮过后,体力透支的秀振陷在被褥中睡去。李敬安一臂被他当枕头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在被中抚弄着自己,欲火还没有退去,体内存留的意念在他手指的动作间反而叫嚣尘上,“嗯……”李敬寒低低呻吟,又望向秀振。
片刻后,李敬寒披着睡衣下了楼,拧开了代豹安的门,两人纠缠着,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咳咳,本节的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