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gl-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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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愁小声嘀咕:“只是普通的理由。”
伴侣之间要个孩子不是挺正常的吗?这的确是个很普通的理由。
韩琴君蹙着眉头凑过来,道:“什么时候练就了守口如瓶的好技能?”
哎?
对方靠的太近,余愁瞪大眼睛看着她,不敢呼吸。
韩琴君瞧着余愁憋气,伸出修长的手指戳了一下,吓得余愁一张嘴又漏气了。韩琴君忍不住噗嗤一声,摸着下巴问道:“那我可以撬开这瓶子吗?”
契主的气息慢慢地侵蚀到身体里的每一处,余愁选择缴械投降,被迷得七荤八素,脑袋晕晕乎乎,身子从内部发软沿袭到四肢,糯糯地靠着韩琴君。余愁她想到今日拒绝饮酒时候给的理由,心中一暖,想要个宝宝
想要个和韩琴君的宝宝,依照韩琴君这强势的性格与基因,宝宝多半会像契主一些。小小的翻版韩琴君余愁手掌捏了又松,最终怯怯抬手依靠在韩琴君的肩头上,半阖着眸子侧过头与对方呼吸交织。
她的主动让韩琴君一愣,顿在原地,余愁探出一点殷红的舌尖,凑上去轻轻舔舐了韩琴君唇瓣,留下暧昧的水色。
酥软的触感,热度从耳根处蔓延出来,不断地往余愁脸颊上扑,短短数秒,飞快地顺着脖颈跑进了领口,藏在肌肤之下。
余愁半阖着一双眼睛,眼眸偏向,却又时不时悄悄看一眼韩琴君,而后飞快躲开。
韩琴君眯起了细长的眸子,扣住余愁的腰肢,不许她缩回去。余愁在这种事情上总是过于羞涩,或者说不够主动。每每需要引导才能闻听动人的娇喘。
“你这是勾引我。”韩琴君似笑非笑地指控她的罪行。
余愁抿嘴不吭声,韩琴君继续道:“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我来教你,学着?恩?”
余愁一脸茫然地望过去,过了数秒才回过神,有些窘迫地理解清楚了这意思。
余愁话音一转,眼角发红眼角带出水色地看着她,紧张还带着一丝期待。
她脸上过的兴奋几乎难以隐藏,韩琴君伸出手,碾磨了一下余愁的唇瓣,劝告道:“不过,你该好好休息,毕竟不是该备孕不是吗?”刚才一路上,余愁打了好几个哈切,眼底有着遮掩不住的淡淡青色。
韩琴君觉得车上不是一个好谈话的地方,准备下车。
余愁正被自己暴露的事情,脑袋中勾勾绕绕翻转个不停,紧张害怕。韩琴君是不是会生气自己的自作主张?
一见韩琴君准备下车,余愁下意识地伸出手,怯怯地攥住契主的衣角。
“恩?”韩琴君回头,契子颔首看不见神情。
气氛乍然有些沉默,韩琴君肉眼可见自己的契子情绪下降到最低点,当真是比做过山车还要叫人紧张刺激。
余愁压低声音,小声问:“你生气了吗?”余愁又觉得有些不甘心,再说:“我的自作主张让你生气了吗?”
韩琴君双手捧起余愁的脸颊,长叹一声,心疼地说:“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再这般蹑手蹑脚,瞻前顾后?余愁,我很高兴的。”
余愁握住韩琴君的手掌,鼓起的勇气仿佛气球一样松懈下来,一个字比一个字音量还要低:“那么你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要我?
“不是”韩琴君哈了一声,有些疑惑地问,“你喜欢在车上?”
哎?
韩琴君抽出手,点了点鼻尖,思索解释道:“车上地方小,位置又不宽,很容易腰酸”
余愁羞红了脸,径直捂住韩琴君的嘴,“不,你别说了,我错了。”
韩琴君笑着反手握住,轻轻吻着余愁的手掌心,说话只是呼出的热气让余愁整个人战栗不已。
“当然,你若是喜欢的话,我会”
“不要再说了”
余愁整个人处于一种异常尴尬的境界,整个人从上到下都绯红的不行,指尖发烫战栗。韩琴君沉了眸子,喉头一滚,哑声道:“我现在后悔了。”
翌日。
林管家问起:“小姐,你们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居然没等到。
原以为是普通的一句话,却见契子霎时红了脸颊,手脚不麻溜手忙脚乱起来。
韩琴君神色如常地解释:“昨天余愁参加杀青宴,回来的晚一些,以后你可以不用等的,没事。”
说着,抬手给余愁蹭了蹭嘴角的牛奶印记,附耳说:“很累吗?”
“还、还好。”
林管家不问还好,一问起来余愁简直是要没脸见人。
韩琴君临出门前,视线上下打量,在余愁的腹部多看了几秒,最后对视道:“好好休息。”
她嘴角的笑意和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让余愁颔首闷声不语。
也许是昨日之事,今日余愁十分主动且认真地学织毛线,看着编制出来的巴掌大的小帽子,笑得一脸温柔。
心道等韩琴君回家,给她看看。
余愁起劲,林管家一看苗头不对,连忙说道:“低头的工作对颈椎不好,你适当休息一下。”
说是提醒,林叔还一手把所有的工具给收了。乖乖,余愁的热情劲怎么有一种真怀孕的错觉,等等
林管家视线挪到余愁的腹部,先是一惊再是一喜,莫非先前报纸上说的奉子成婚居然是真的?!
老人家激动地跑进厨房一边切洋葱,一边老泪纵横,他奶奶的,小姐总算是硬气了一会儿。
余愁心中纳闷,十一点不到就准备中餐?又见老人家被洋葱熏的老泪纵横,想要进来帮忙,心道把洋葱放在水里切好一些。
谁知泪流满面的林管家一甩菜刀,剁在案板上,中气十足道:“休息,休息去,好好养着。我这是满怀激动的泪水!不行,我得再去买一只老母鸡,家里红枣也不够了。坐着,休息,不要干重活?”
余愁被按在沙发上,满头雾水地坐着。
林管家风风火火而走,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了余愁一个人,有些手足无措。
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相在林管家提溜着两只老母鸡回来的时候揭晓,准确来说真相来源于他后头跟着顾玉,顾老太太。
顾老太太此刻面色温柔慈祥,也没有将余愁认错为许语花,她杵着拐杖走到余愁身边。
余愁起身,手便被立马握住,老太太扭头冲林管家长叹一声,抱怨:“不行啊,怀孕的人,怎么还瘦的跟竹竿似的。”
林管家连忙说:“是是是,这不让你过来看看嘛,吃点什么好呢?”
余愁:???
两个老人家讨论心得,余愁一时间没张开嘴,后来再强行解释又怕他们难过。若是只有林管家一位也就解释算了,偏偏两位,怕到时候“一箭双
雕”,气没上来,上了医院。
香味很快从厨房里传出来,老人家们手脚却麻溜地很。
餐桌之上,余愁低着头一脸心虚喝着汤。面前两道视线叫她坐立不安。掰着手指算,林管家有心脏病,顾老太太年纪大了容易受刺激犯糊涂,不敢说,不敢说,但自己总不能平白无故肚子里多个孩子吧。
日后没显怀可怎么解释哦。
余愁食不下咽,转移话题,旁敲侧击有关电影许语花戏份被删减之事,要想改变许语花的名声,电影对人物塑造走向十分重要,而这个人起至关重要的作用。
第66章 66()
顾玉一向是温和,此刻横眉冷目;故友是她如今唯一的底线;亦是不能触及的危险地带。
曾有故人似皎洁月光;遗世而独立。许语花是顾玉心中的英雄;从一开始到如今,死而不改。许语花背负了太多东西,又隐瞒了太多;而真正的英雄不应该被埋没在历史的潮流中。
也许正义会知道;但她绝不退缩,不过是风烛残年的一条老命;为了故友舍弃又如何?!
许语话被骂汉奸多年,顾玉便心疼了数年。当日记本之后辗转到顾玉手上;她也曾被喜悦蒙昏了头脑;找人合作;无一不遭到了拒绝。
太麻烦太啰嗦,也没有丝毫的好处。当初,许语花行事雷厉风行;手段毒辣,怨恨她者不胜其数。如今许家没落;如今因果循环,竟无人出面哭丧两句。
洗白则是对“许语花”真实身份重新进行定位;麻烦不论,但得罪人。
消息贯通之下顾玉的小主动大家默认。故而,血红将剧本卖给了任同;早就对外宣传,再言道电影未出,却是实打实的,做不得假。若是有人反对,早就跳脚站出。
既是默认,又为何临门一脚反悔。
顾玉转动了一下浑浊的眸子,脑袋却很清醒,嘴角挂起冷笑,不怒自威。她又眯起眸子瞧见余愁面色不佳,旋即转换了神情,温和道:“这件事情由我处理,不必担忧,你演的很好,我瞧见你心里头就欢喜的很,怎么看怎么喜欢。”
这欢喜的原因必然有“许语花”的因素加成,连带到了余愁身上,但总而言之,顾玉此言不假。
林叔与顾老太太虽然神志有时候不甚清醒,但腿脚却还是灵便,咻咻咻,麻溜地给余愁呈汤,乐呵呵地递过去,只差没往人家嘴巴里塞。
今日被逮个正着,余愁打了个饱嗝,肚子撑得慌,这心也慌的很。
我
我没怀孕天底下没有两三天就显怀的事情。
余愁性子素来不是中和一派,旁人对她硬,她便越发不肯认输,非要争论一个谁对谁错。但若是对她软,余愁这一颗心便跟棉花糖入了水,软的化成一滩。
总结:吃软不吃硬。
余愁打了个饱嗝,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嘴唇,小声道:“那个,我应该还没有”
林管家进厨房,没听见,顾玉脸上顿显出失望申请,接话倒是快,着急说:“还没有去检查吗?”
不,误会了,余愁想说的是并非自己没去医院检查实在没脸说她昨天才和韩琴君心意相通,两次,其中一次地点有点难以启齿。
关键是就算怀了,也不能挺着两天大的肚子,要医生诊断吧。余愁觉得可能会闹出医闹问题。
老人家饱经沧桑的视线围着余愁身子打转,上下来回,从里到外,全部查探清楚。顾玉什么样子的人没见过,余愁这一颗小脑袋快与桌面融为一体。
“林管家年轻时候是医生吧,日后叫他给你看看。你们俩是要着急起来才行,你契主年纪大你许多吧,得努力啊。”顾玉一语中的。
这相差十来岁,再不努力,孩子都不知道该喊妈妈还是奶奶了。
努力余愁耳朵根子发烫,手指尖都打颤,将手上的勺子放在碗中瓷与瓷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顾玉再笑话:“果然年纪小,脸皮就是薄,这有什么好忌讳的,若是日后生了,你怕是要日日夜夜抱在怀中,一刻舍不得撒手了。”
“嗯。”余愁低头看了看怀中,带着奶香的稚嫩轻轻地哼着,若是长大一些会叫妈妈
想象中的画面太过于美好,余愁心中一暖,冲着顾老太太羞涩地一抿唇,算是借她吉言。
余愁心中畅快,结果一转身对上林管家的视线,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被绕晕了,完全没有解释自己“被迫怀孕”这件事情。
林管家有心脏病,余愁不太敢说,纠结了小会儿蹙起了眉头。她心中计划,今晚吹枕边风叫韩琴君直言。
林管家慈爱地扫了余愁一眼,眼角瞥见顾老太太走开,连忙取下围裙,几个大步上前搀扶住顾老太太。人是自己请来的,老奶奶年纪大了,摔着可不行。
两个人走路慢慢悠悠,但林管家腿脚不麻溜,倒也舒畅。“血红”出来接奶奶之时,二人不过走了两家之间距离一半。
“多谢林叔!”青年鼻梁上还驾着眼镜,气质温雅,有些难为情道,“刚才灵感突来,一时间多写了几段忘记来接,麻烦你送了。”
顾老太太将身子靠向自己的孙儿,并无责怪,宽慰:“这是你的工作,便是不接我也能回去,多谢你了。”
最后四字冲林叔。
老人家说话用词温婉,林叔满心满眼都是余愁怀孕之事,没多想这话中的拒客。
一想到怀孕的契子在家,他就忍不住地想有没有乖乖坐着,是不是干重活了?小姐应该是知道的,怎么不告诉自己呢?!
搞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话说要不要提早胎教?
“没事,那我走了啊。”林管家心中畅快,脚下快蹦跳出小碎步,但看背影倒是比不少故作沉稳的年轻人还要活力四射。
血红看着林管家,又颔首眼神落在奶奶身上,他能明显感觉到奶奶情况好了不少,果然当初搬到这里是个明智的选择。
顾玉杵着拐杖,在青年的搀扶下踱着,踩在落叶上的碎金阳光之上,树枝架起来的时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