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他爹的奋斗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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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失落的时候,也气闷,都是赵家老两口把赵杨木教成这样,都不晓得请他们!
以往村里来了大人物,都会请来族里长辈跟村长到家里坐陪,一是他们自己自卑,觉得身份不够,不敢独面大人物,二是讨好村里的长辈,毕竟出风头谁不喜欢?
赵杨木这两点都没有也没想到,他的观点很简单,我是一家之主,又是我的朋友来访,自有自己招呼,请你们去有些话题反倒不能说,他这样的做法,让暗搓搓等机会出风头的某些人失望。
晌午招呼客人,还是王嫂子过来给他帮忙,还拿来了她家腌制的野味!
吃饭的时候,赵杨木特意请了王大哥作陪,王嫂子带着孩子,与林氏在厨房里吃的。
好吃好喝,下午三人就告辞回县里。
在山路中晃悠悠前进的马车里,杜大夫一脸不开心,他浑身低低的气压,搞得其他人都远远的坐着,不敢惹他!
“没想到没想到,世上居然有这等样的灵药!”
“那药也就闻着味道香,跟其他灵芝不都一个样?”朗大叔不懂药,他只在乎他的生意,就顺嘴一说。
“我也这么想。”徐大叔点头赞同,灵芝不就是那样嘛!传说里能起死回生都是扯蛋。
“不懂就不要说话!”杜大夫斜了他一眼,有关药材累的话题,这两人就是渣!渣!渣!
杜大夫严肃的眼神,让两人老实闭嘴,以后生病还得找他,不能得罪!
刚采摘的雪灵芝全身雪白,之后采摘时间越久,雪白的颜色逐渐变成哑黄色,看起来不再特别,只是香气越来越浓郁。
药效倒没什么变化,解毒加美颜!至于犬类吃了能延缓生长这无法解释。
只能说这是造物者的神奇之处!
杜大夫当时一心想着买些回去研究,奈何那臭小子如何都不肯,只说朋友送的,哪有卖出去或者转赠出去的道理。
人家不卖,他也不能强迫,只是心里难免失望加不舒服。
哼,那小子别落他手里!杜大夫小心眼的想。
第五十二章()
六月的京灵城。
一辆装饰简单却又大气磅礴的马车进了东门。
马车后面;跟着另一辆装饰奢华精致的马车,看品味;前面那辆符合男性的喜好;后面的符合女孩子的喜好。
京灵城是启央的首都;历朝皇皆在此处。
有传曰:流水的皇帝;铁打的皇城!
车外面的族徽让行人知道;这是风家跟幕家的马车!
众人皆知,风家公子与幕家希娆小姐有婚约。
对权贵高门来说;二流家世的幕家攀上顶级权贵世家风家,那可是烧了高香了!
幕家的人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幕希娆都成人了,不见风家登门讨论两家定下的婚事。
马车缓缓前进,待行至西大街;前面的马车停下来;风雨辰跳下来。
只见他行至后面停下来的马车。
“子初,希娆妹妹,前面是岔路,我先回府秉告父亲,外去幕府找你们。”
“告辞!”
“雨辰哥哥;我跟哥哥在府里等你来找我们玩。”
马车里传来兄妹俩的声音!
因幕家有女眷在车上,就没有掀开帘子;外人瞧不到里面人的样貌。
两辆马车分开后;一辆往东;一辆往西南方向走。
半个时辰,马车左拐右拐,终于在错综复杂的房屋分布布局里头,听在一座宅子面前。
府前牌上写着风王府。
门童早已大开府门,等自家少爷下了马车,赶紧上跟前伺候着。
“父亲在府里吗?”
“回少爷,王爷不在府里,今天出门了。”
“嗯,退下吧。”
他父亲每半年都会去一趟,风雨辰挥手让下人退下,抬腿往府里走去。
他的书童紧紧很再他身后。
进了府,左拐右拐,约摸一炷香的时辰,风雨辰在花园里遇到正指挥下人搬东西的管家!
“辰少爷回来了。”年纪大概在三十七八,面容俊郎的男子面带微笑,转身就看见他走近。
“是的,蒙叔!”雨辰对这人很客气,他是下人,又不似下人。
风雨辰记忆中,只要父亲不在家,这府里上下都听从蒙管家的安排。已然半个主子。
以前他不明白,觉得一个下人,凭什么他这个主人要对他客客气气。
他当时找了个借口,让人抽了蒙管家耳光子。
当天晚上,他就被父亲狠狠的用家法伺候了一顿,并告诉他,如果当初没有蒙管家,就不会有他!
父亲让他要像对家里的长辈一样对待蒙管家!
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内情,风雨辰并非纨绔子弟,母亲如何去世的,父亲跟他提起过,他仇视那些人,如今知道蒙管家就是自己的恩人,自不会再去找他的麻烦,可是要当成长辈一样对待,他真心受不了!
他是风王的嫡子,就是门阀顶级权贵家主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难以接受一个下人的长辈!
好在蒙管家识相,每次总是会避开他,见面也是点头罢了。
问候过,风雨辰带着侍童快速穿过花园,往后面居住的养心院走去。
“你们小心,别把花儿摔着了。”蒙管家指挥着下人。
他等风雨辰走远了,才把目光从花里抽出,看着那走远依旧挺拔的身姿,久久不能回神。
入夜,风王府灯火通明,每个院落不仅有带刀的护卫,还有巡逻的护卫。
这是皇帝陛下派下来的人,他们守护着整个风王府,同时,府里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那位的眼睛。
书房中,端坐于案几前的男人,身影魁梧,气质成熟稳重,依旧俊朗的面容因年龄的增加而显得更加有魄力。
哪怕是二八的少女,见到风王的丰姿,都会为之倾倒。
所以就算风王年纪四十来岁,依旧是众多未婚女子的目标。
以往也有贵族出身的女子想嫁给风王,可惜风王并不领情。
他曾直言,他的妻子,永远只有亡妻一人。
这样不仅没阻挡住那些怀春的二八少女,反而越来越多女子因他专情的喜欢他。
好在没人敢逼婚,前些年,有人设计于风王,不仅被他识破,那女人的家族也是一落千丈,落魄就去!
那吃了豹子胆的女人简直就是给家里惹了天大的麻烦,所有人恼怒她,就把她送了庵里出家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风王看着眼前的人,蒙管家是自幼跟随他的,以前作为书童,现在当值于风府管家。
他们从遥远的国度来到这个小国里,在这里他们同时遇见了爱情,可是后来两人又同时失去最爱的人!
哪怕是后来,他们杀光了所有的人,可却挽回不了最想挽回的人的生命。
蒙管家没有走,他看着男人,欲言又止。
“有事?”风奕看他,语气柔软了许多。
“关于少爷的亲事,老爷能否再考虑一番?”
“这是他应得的。”风奕摇头,他明白对方的顾虑,可他向来说一不二。
“可是”蒙信想说什么,却在看到老爷的眼神后立马闭上嘴巴。
有人!屋里的两人面色不悦,却也知道来人是谁。
“属下先退下了。”
“去吧。”
蒙信退了出来,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人。
“少爷。”
“蒙管家。”
蒙管家站在那里,风雨辰越过他,走进去了。
“孩儿拜见父亲。”
屋里传来青年稳重的声音。
蒙管家抬步往外走,他眼神深邃,看不出是喜是怒。
书房。
“回来了。”
“是的。”
“人找到没?”
“孩儿无能,还是没找到。”风雨辰低下头,他以为自己能做好这件事,让父亲高兴,可还是失败了。
“辛苦了。”
“我不辛苦,只是辜负了父亲您的期望。”
“这不怨你。”风奕摇头。
“对了,你跟幕家小姐的婚事,我已秉明圣上,圣上下旨,令你今年之内完婚。”
“父亲!”风雨辰惊喜交加,抬头看他,仿佛在无声询问,这是真的吗?
以前他跟父亲提过,父亲却说时机未到。
“下去吧!”
“是。”
风雨辰在按压下心里的喜悦,规矩的跟父亲道别后,转身往外走。
他唇角不由自主往上勾起,之前过来,无意中听到父亲跟蒙管家谈论他的婚事,他有好奇又不喜,他一个主人的婚事,如何能让一个下人决定。
而此刻,他却觉得,肯定是蒙管家跟父亲说了他的好话,父亲才点头让他成婚!
至于皇帝陛下的圣旨,恐怕是多年前父亲求的,只是这些年一直不说,父亲的目的无非是杜绝那些心思活络的家族以联姻的方式骚扰风王府罢了。
书房里,风王风奕闭上眼睛,他表情不再严肃,浑身散发出一股悲戚,心情沉重,这时候的风王,哪里还是往日里威严,散发成熟魅力的男人,说到底,他只是个不称职的丈夫跟父亲。
今天去拜访齐宣,结果还是一如往常那般,对方还是不肯见自己!
更不肯让自己祭拜焉兮!
他们已经二十三年没见面,他没用到甚至连自己的亡妻的尸体都守护不了。
当焉兮被找到的时候,他只觉浑身冷的如置身冰窖,他抱着妻子的身体,一动不动整整好几天!
那时候他忘记了儿子的存在,还是蒙信忍着跟他一样的丧妻之痛,为他打理着一切!
二十三年前,齐宣愤怒的话语,好似惊雷,无时不刻不回响在他耳边。
“你永远都没资格祭拜我姐,也没资格让我我姐的孩子叫你一声父亲!”
“你这种手上沾满无辜的人鲜血的人,永远找不到自己的孩子!”
“我不会让你找到他,我说到做到!”
他为了认回族中,不惜让人冒充自己的孩子!为达目的,他不惜放弃了亡妻的肉身,与亡妻的弟弟,达成交易!给冒充的孩子变幻容貌,让那孩子,变成他孩子的容貌,骗过祖父派来的人。
焉兮葬回齐家祖坟,亲生儿子下落不明,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可他少年苦难,这么多年活下去的目的,就是重新回到族中,让那些瞧不起他们母子的人睁大眼看着,当年被他们赶出去的人,被他们的族长,亲自派人请回去!
可到头来,他赢了,赢了多年的执念,也输了,输了挚爱的妻儿!
圣姑山上!
齐家禁地。
一双雪白的赤足一步步踩在石阶梯上。
那是双男人的脚,却比女人的还白,晶莹剔透,脚趾修长,吸引着人的眼球。
玉足的主人,身型修长,一身雪白如仙人,一张颠倒众生的面容,另任何一名女子都会自愧不如!
可偏偏这种美带着一股中性,让人不至于将他认成一名女子!
深夜的山风吹过,透骨寒凉。
越往上,空气中的冷气扑面而来!
踢踏踢踏
山顶传来踢踏的脚步声。
没多久,一只全身青绿的雄鹿出现在他面前。
“你来啦!”青鹿开口。
“我来了,谢谢你们。”
“不用,你是我们的主人,帮你是应该的。”
“阿宣阿宣!”
青鹿头顶,站着一只灰白色的雀鸟,它有着四只翅膀,后面两只翅膀因为不用,紧缩着贴着它的身体。
刚才那声阿宣是它喊的。
“你好,云梦!”
“啊呀,阿宣你太美了,不行了,我要晕倒了!”
四翼云雀学着最近学到老流氓的语气,调戏着自己的主人。
“呵呵”齐宣无奈的笑笑,这些灵兽,就跟孩子般心思纯净。
“阿宣是来看睡美人的!”青鹿甩了甩头,要把头上的流氓甩下来。
“嗯,我来看看阿姐!”
“柴火,不许甩掉我!”云梦生气了,不满的用硬硬的嘴巴敲打青鹿脑袋。
“笨鸟,不许叫我柴火。”
“你才笨,就叫就叫!”
两兽斗嘴,早已习惯的齐宣从它们身边走过,并不打扰乐在其中的两只。
山腹中,冰天雪地般的冷,四处都是冰柱,让这里常年保持在零度以下。
山腹中,一具冰棺安置在最里面。
赤足的齐宣慢慢的走近,他早已习惯了,每次那人来过,他都会进山,跟睡在冰棺里的阿姐说几句话。
齐宣慢慢走近,被厚厚的冰覆盖的冰棺里,一具女性的身体安静的躺着,她有着一张与其宣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相比于齐宣这种中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