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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九重紫-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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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树胡同没有人?”他再次确认。

    “除了几个下人。窦家的人都去了静安寺胡同。”朱义诚很肯定地道,“今天窦家四小姐出阁,窦家的五太太带着儿媳妇和孙子、孙女昨天就去了静安寺胡同,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只有窦阁老和几个仆妇在家。”

    难道窦昭还在静安寺胡同?

    宋墨心急如焚,脑子飞快地转着。

    魏家要是想另娶,和窦家退亲就行了。何必要李代桃僵?可见新娘子换了人,魏家也不知情。

    窦家世代官宦,窦元吉又贵为阁老,不可能不知道妄冒为婚的后果,嫁去魏家的人定是和窦昭身份相当……

    他想到窦昭还有个妹妹。

    嫁过去的人,难道是窦昭的妹妹?

    可为什么呢?

    婚姻本为两姓之好。窦家和魏家一文一武。属于不同的圈子,而且魏家无权无势,窦家根本没有必要为了维系两家的婚姻而做出这种让人知道后会贻笑大方的事。

    念头闪过,宋墨顿时目露寒光。

    避暑行宫不比紫禁城威武庄严,皇上也没有了在宫中的肃穆,不仅常和嫔妃、年幼的皇子们嬉戏,而且常诏了他们这些随行的金吾卫表演骑射,其中又因他和董其都出身显赫。不时被皇上叫去召对。

    就在三天前。兵部递了折子,请吏部为王行宜考功。

    皇上当时还笑着说了句“这王又省也是个人才”。让汪渊将折子转给了内阁首辅梁继芳。

    难道这件事是王氏在从中捣鬼?

    宋墨心里像被撒了把辣椒面似的,火辣辣,烧得痛。

    混蛋!

    他妈的全是一帮混蛋!

    代嫁这种事,是一个人能办成的吗?

    宋墨又想到窦昭出嫁前的那些流言蜚语,想到窦昭让他不要插手,说她自有主张,是不是那个时候,窦昭就已经有所察觉了呢?

    窦昭冰雪聪明,如果瞧不上魏廷瑜,早就退亲了,又何必三番五次地和魏家闹腾呢?

    她一心一意想嫁到魏家去,他们却硬生生地拆散了她的姻缘!

    是王家和窦家联手?还是王家主导,窦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魏廷瑜,是不是早就和窦昭的妹妹有了私情?

    成亲是一生只有一次的事,否则哪个女子愿意偷偷摸摸地嫁人?

    或者,根本不是偷偷摸摸,而是堂而皇之、光明正大地出的嫁!

    宋墨的马鞭划过长空,尖啸着打在了墙上,一角墙砖化为齑粉籁籁落下,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记。

    他们不过是欺负窦昭自幼失恃,没有人为她当家作主罢了!

    “夏琏!”宋墨低声道,“你带着几个人去鼓楼下大街的铺子里看看陈先生他们在不在,如果在,就带了他们去静安寺胡同,如果不在,你立刻赶往静安寺胡同。朱义诚,你们随我走。”

    夏琏等人无声地抱拳,身影如幽灵般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

    窦昭好不容易才安抚好纪氏,耳边已传来四更的梆子声。

    她不由抬头望天。

    弯弯的弦月挂在天空,几颗星子闪闪发光。

    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适合处理窦明的事。

    窦昭在心里道,却看见素心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小姐,段护卫刚才发了个暗号,说是有人闯了进来,让我们躲在屋里不要出来。”

    窦昭愕然,道:“我父亲不过是个五品的小官而已,大早朝都没有他的份,怎么会有人打窦家的主意?要去,也应该去槐树胡同才是啊!”

    姐妹们,兄弟们,今天的更新。

    o(n_n)o~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愤懑

    纪咏站在台阶上,冷冷地看着汪清海扶着已喝得酩酊大醉的魏廷瑜朝新房走去。

    天下间只怕再没有比这个魏廷瑜更愚蠢的人了吧!

    拜了天地进了新房掀了盖头,窦明低头坐在大红龙凤花烛照不到的幔帐边,马骏家的在外面急急地喊着“侯爷快去喜棚敬酒,外面的人在催”,他竟然没有仔细看一眼新娘子就匆匆喝了交杯酒,又跑了出去。

    人算不如天算。

    等到他发现新娘子换了人时,看他还有什么脸面嚷出来!

    有魏家的仆妇笑盈盈地走了过来,恭敬地给纪咏行礼:“表舅爷,花厅里准备了醒酒汤,要不要奴婢给您端一碗过来?”

    新人进了新房,新娘子娘家的人就应该打道回府,第二天再到新郎家吃认亲酒。

    魏家的仆妇是在提醒纪咏,应该打道回府了。

    纪咏没有理会。

    那妇人不由在心里打鼓。

    怎么这窦家的人一个赛一个的奇怪——新娘子进了门,却是由娘家的全福人帮着打点,陪嫁过来的贴身丫鬟、媳妇全被安排在东厢房里歇息,魏家安排的全福人也被打发到了前面去吃喜酒……现在新人进了门,新舅爷却站在这里不动,难道还要听房不成?

    妇人在心里嘀咕着。

    还好新娘子大方,魏家的亲眷朋友过来看新媳妇的时候,只是低着头抿着嘴笑,模样儿标致,齐齐整整,脸上既无麻子,身上也无缺陷,不然她还以为新娘子有什么不妥之处呢!

    正想着,就听见新房那边一阵哄笑,几位在新房里打趣新娘子的远房亲戚一骨脑地出了新房,其中一位按辈份侯爷也得称一声“曾叔祖母”的老太太由自己的媳妇扶着。一面往外走。还一面打趣道:“也不怪侯爷急着见新人,这样惹人喜欢的小媳妇,我要是侯爷,也要往外赶人了!”

    众人又是一阵笑,惊得那为了图个喜庆养在院子里的锦鸡一阵扑腾。

    蔡太太团团地给魏家女客行着福礼:“明天让侯爷好好地给诸位长辈们磕头。”陪着一群因为受到恭维而显得神情愉悦的女眷们往院子外面去。

    纪咏就看见马骏家的从新房里朝外探头探脑的,见那些女眷都走远了,她“哐当”一声。关上了新房的门。

    他微微地笑,随着那仆妇离开了上房。

    迎面碰到满头大汗的窦文昌。

    “纪大人,我找了您半天了。”他擦着额头的汗,“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明天还要安排人来喝认亲酒……”

    窦昭出嫁,安排他背新娘子。

    五伯母嘱咐他一定要把新郎倌灌醉了。至于为什么,醉到什么程度,一律没说。他及冠后就跟在五伯父身边,帮五伯父办了很多没头没尾的事,已经养成了只听吩咐、不问缘由的习惯,这次亦然,看着魏廷瑜喝得舌头都大了,他没有再勉强。谁知道跟着过来看热闹的纪咏却半路跳了出来。不依不饶地硬把魏廷瑜灌得差点趴到桌子下,要不是汪清海帮着挡了几杯。又不悦地提起今天是魏廷瑜的大喜之日,要不然,魏廷瑜喝得只怕连新房都回不去了。

    此时他们要回去了,纪咏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纪咏是探花郎,同为读书人的窦文昌就不敢勉强他。听找人的小厮说他去了新房那边,他只好亲自来请。

    纪咏出奇的温和,说说笑笑地和窦文昌离开了济宁侯府,却让窦文昌心中纳闷不己,什么时候纪家的这位表弟这么好说话了?

    ※※※※※

    天空隐隐发白,窦家七老爷宅第所在的静安寺胡同并不是条僻静的小巷,蒙着面、穿着黑色短褐的两拨人都有所顾忌,刀光剑影你来我往之际均尽量避免发出太大的响动,引起巡街官兵的注意。

    段公义不禁在心里腹诽。

    京都还真他妈的是藏龙卧虎,不知道是什么人派来的,竟有这样的身手!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这次若是不能把这帮人彻底折服了,就算是这次击退了他们,恐怕过些日子还要杀个回马枪。

    朱义诚也在心里腹诽。

    这窦家是什么人,竟养得起这样的护卫!不知道和世子爷有什么恩怨?这次已经是打草惊蛇了,以后只怕更难对付,不如就此分个胜负高下,也免得心中留下惧意,以后再动起手来畏手畏脚的。

    两人俱起了心要让对方服输,不由加大了攻击的力度。

    宋墨却趁着这机会悄无声息地闯进了内院。

    窦昭平时住在槐树胡同,回静安寺胡同出嫁,自然会住在上房。

    他往上院去。

    一路上虽然寂静无声,地面却打扫得干干净净,厢房里大多数都没有点烛火,看得出来,内宅的管理仍旧井然有序。

    若是窦明代窦昭嫁过去了,窦家怎么会这样的平静?

    就算窦家七老爷默认了此事,窦昭的舅母呢?怎么也没有作声?

    宋墨心急如焚。

    上院静悄悄的,回形的抄手游廊下挂着的大红灯笼将上房照得红彤彤一片,只有上房的东稍间和东厢房的北间点着灯。

    宋墨犹豫了片刻,叩了叩东厢房北间的窗棂。

    没有人回应。

    他贴在上房的东稍间听动静。

    里面隐约传来男子的声音:“……寿姑从小就懂事……只能委屈她了……当初只怪我识人不清……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这等伤人之事,我就算是纳房妾室,生个儿子,那母子只怕也会教她给逼得无立锥之地,我又何必再害个人!难道说还真让我把孩子给寿姑带不成?不如就留了寿姑在家吧!明姐儿这样不明不白地嫁了过去,只怕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寿姑的心就是再宽,也不可能没有芥蒂,她们两姐妹……这辈子再难有好好说话的那一天了……寿姑既然留在了家里,我在的时候还好说,我若不在了,明姐儿恐怕休想再从家里拿一两银子……除了陪嫁的两万银子的嫁妆,你再给明姐儿准备五万两银子。或是给她置些田产。或是给她置些铺面,或是帮她搭上江南的巨贾入股做生意,这也就是我最后能帮她的了……以后家里的产业,再也与她无关了……”

    宋墨一听就知道说话的人是窦世英。

    他被气得心角发疼。

    敢情你什么都知道!你不是去安抚失嫁的窦昭,却在这里心疼代窦昭嫁过去的那个女儿……那窦昭受的苦谁来心疼?说得好听,把窦昭留在家里招婿,窦家的产业全都留给窦昭。可有骨气的男人,有谁愿意入赘?

    只怕还不如魏廷瑜!

    而且听窦七老爷的这口气,一点也不担心魏家不认账,窦家平静无波,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可见代嫁这件事是窦魏两家都知道的。只瞒着窦昭……或者,窦昭也是知道的!

    宋墨脑海里浮现出魏廷瑜拜天地时那张喜不自禁的面孔。

    他忍不住低声骂了句“竖子”!

    窦昭就是再能干,全家人都同意了,胳膊还能拧得过大腿不成?就算是强行拧了过来,还挡得住魏廷瑜和明姐儿的你情我愿不成?就算是挡住了魏廷瑜和明姐儿,这强扭的瓜,有意思吗?窦昭又怎么会稀罕?

    他攥着拳头,全身的血液像烧开了的沸水似的。咕噜噜冒着泡儿在他的四肢百骸里乱窜。心里止不住的怒气滔天,大步朝外走。

    周边的空气好像都感觉到了他的怒意。纷纷避让,发出几不可闻的尖啸声。

    窦昭边和素心说着话边走了进来。

    宋墨愣住。

    素心立刻感觉到了院子里有人,她一把将窦昭拽到了自己的身后,刚想大喝一声“谁”,抬头看见在鱼肚白的天空下眼里闪烁着戾气的宋墨。

    她心中一紧,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踌躇着喊了一声“世子爷”。

    窦昭也看见了宋墨。

    折腾了一夜,她已经很疲惫了,又自认对宋墨有救命之恩,宋墨不会对她怎样,并没有像从前那样仔细地观察宋墨一番就从素心的身后走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她小声地道,“你那边出了什么事?”

    宋墨直直地望着窦昭。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眼中隐约有几丝血丝,神情疲惫,像朵隔夜的花,没有了水份,失去了光彩。

    他上前几步,紧紧地抓住了窦昭的胳膊,愤然道:“窦昭,我娶你!”

    窦昭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显得有些茫然。

    ※※※※※

    从鼓楼下大街赶过来的夏琏望着段公义,也显得有些茫然,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低声吼了句“住手”。

    打斗的双方跳出了圈子,左右对峙而立,然后纷纷朝他望了过来。

    “误会,误会!”夏琏疾步走了过去,“这是场误会!”他忙给对方引荐彼此,“这位是窦府的段护卫,这位是颐志堂的朱护卫。”

    段公义忙客气地道:“我说是谁,这么好的身手,原来是英国公世子爷麾下!失敬,失敬!”

    朱义诚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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